第19章 不可以
池程“嘿嘿”的笑著,對阮昭暮話語裏的譏諷毫不在意。“我看你就是死鴨子嘴硬,等一會兒看我怎麽收拾你。”
他將左胸前口袋裏的房卡拿出來,直接扯著阮昭暮,將她摔在房門裏。
阮昭暮被摔的生疼,要幸好,這酒店的地板並不是木質,還是用地毯鋪了一層的,不然她就會更疼了,池程力氣大得很,手勁兒肯定也不會輕到哪裏去。
池程隨手一帶門,門“嘭”的一聲就關上了,阮昭暮仿佛感覺到了破滅,她猜測自己是沒有什麽希望了。
一邊又不想讓粉絲和自己喜歡的人受到傷害,一邊又不願意為池程這個人渣屈服。
阮昭暮的臉上劃過一滴晶瑩的眼淚,被池程瞥見。他最不耐煩的就是女人哭哭啼啼的性子,“你哭什麽哭,還嫌我不夠疼你?”
說完,池程將她又拉起來粗暴的就扔到那張大床上。
總統套房的環境果然很好,長達兩米多的大床,整個床單都是一塵不染的,整個裝修風格采用經典的黑白配,但是並不顯得單調,反而給了住房者的一點生活情趣。
但阮昭暮也沒有什麽心情欣賞了,她睫毛微微顫動了一下,隨後,閉上了自己的眼睛,等待命運做最後的判決。
池程看著她這副任人宰割的可憐模樣,心思更加齷齪。
池寒衾已經提前達到了總統套房,站在門外。
剛剛很輕易的就在客服小姐那裏調查到了池程所住的房間,他很怕現在阮昭暮已經遭受到了傷害。
池程撲上去,想要強行解開阮昭暮的外衣,她今天穿的倒是不薄,但要剝開也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阮昭暮根本忍受不了他這樣讓人心生厭惡的動作,抓著他的手,不讓他觸碰,目光中閃著隱約的淚花,一邊搖著頭。
“不……不可以。”阮昭暮艱難的說。
她的聲音大了一點,至少門外是能聽見了,聽見阮昭暮的聲音,池寒衾迫不及待了,看來現在池程還沒有對她做什麽。
池寒衾直接破門而入,池程看著阮昭暮,直到門口一聲巨響,他才停下了自己要扒掉阮昭暮衣服的動作,看向聲音的來源那處。
池寒衾毫不避諱,直接走到臥室,看到的就是阮昭暮側首,表情十分委屈,而池寒衾看著他,一臉驚嚇。
不過池程的那一瞬間驚嚇也隻是一會兒,他回過神來,從阮昭暮的身上下來,問:“池寒衾,你來做什麽?又壞我的好事嗎?”
上次也是,這次又是,一次兩次的壞事,而且主角還是同一個,就是他,也不的不懷疑阮昭暮和池寒衾的關係。
“向你要人。阮昭暮,還給我。”池寒衾看到床上的阮昭暮,竟然不自覺的由心生出一番憐惜。
此刻的阮昭暮全身都在微微的發顫,雙眼顫抖著,那雙細長的眼睫毛仿佛十分脆弱,掛著淚珠,好像隨時都會彎折下來,她目光空洞,看著床邊的床頭櫃,活像一個失了魂的布娃娃。
池程輕蔑的一笑,“池寒衾,你算個什麽東西,跟我討阮昭暮?你做夢。”
池寒衾嗤笑,池程一貫行事孟浪,戲還真是不少。
他沒有做什麽,站在池程身前倒唬了他。
“你以為池彬要是知道你做的這些事情,會把你怎麽樣嗎?”池寒衾話語犀利,用池程的弱點轉為優勢,狠狠的反駁道。
他銳利的鋒芒畢露,渾身透露著天然的與生俱來的帝王氣質,將池程都壓入凡塵的塵土,輕鬆的不過淤泥之間。
池程聽到“池彬”這兩個字,果然慫了,低落了一會兒,才又說道:“你拿著池彬這兩個字要挾我,你就別指望我父親會放過你了。”
好巧不巧的,池彬也在這個時候趕到了現場,幸虧有之前的池寒衾替他把門給開了,不然不知道要耗多久的時間。
“寒衾,怎麽是你?”池彬好像早就與上次的不歡而散忘的一幹二淨,問道。
池寒衾對他這樣的做派早已司空見慣,“我來要人。”
男人嗓音低沉,眼眸淩冽,池彬都被他這幅樣子給震住。
池彬看著床上的阮昭暮,心裏如同明鏡兒似的,一下子就想清楚了事情的過程。
阮昭暮思緒混亂,對剛剛的事情明顯還有些後怕,這時候根本就沒有仔細的想到,為什麽池彬也認識池寒衾,他們三個仿佛一早就熟稔了。
“小程,我跟你怎麽說的,”池彬威嚴的聲音響起,“我叫你不要在外麵沾花惹草,你現在倒好,竟然看上了寒衾的女人。”
池程一聽這話,立馬就慫了,直徑跑到池彬麵前去,再沒了剛剛欺負阮昭暮的那陣氣頭派。
“父親,我不是故意的,是這女人,她說她愛慕我,我冤枉啊。明明是她勾我的。”
阮昭暮殘存著一絲理智,聽見這句話,抬眼,看著池程,眼眸中是各種複雜並且難以理解的情緒。
“嗬……”她輕輕地冷笑一聲。
“真是一幅無良的好樣子,不知道你對我做那些事的時候,有沒有現在和你父親說話的底氣!”
池程明明剛才還一副什麽都不怕的樣子,這會兒卻被阮昭暮這聲冷笑給嚇到了,仿佛她是一個會吃人的妖怪。
池彬隻覺得池程太丟人了,偷人居然偷到了池寒衾頭上。
池程恐怕是沒見過池寒衾的手段,還把他當做一個小嘍囉看待。
“小程,跟我回家認錯。”池彬的話語根本沒有容忍一絲池程可以拒絕的意思,霸道無比。
池程不敢反抗,戰戰兢兢的跟著池彬,離開了房間,走之前還戀戀不舍的看了一眼床上的阮昭暮,到嘴邊的鴨子又飛了,這種滋味真叫人難受。
等到他們走了以後,池寒衾靠近阮昭暮的身邊,想將她抱起來。
但是阮昭暮這個時候,心靈已經是脆弱極了,根本不敢相信任何人,當池寒衾的手觸及到她的手指的時候,她如同觸電般縮了回去,整個人縮成小小的一團,在床邊的一個角落。
她心有餘悸,語句中也難免有些不近生人。
“別靠近我。”阮昭暮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