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 製止
“媽……你怎麽知道阮朝暮的父親去世了。”池寒衾很詫異的問道。
這讓亦嵐舒緊張起來,她緊緊的握住電話,額頭上已經冒出了細小的汗珠,幸虧池寒衾不再亦嵐舒的麵前,不然的話,這樣作則心虛的樣子被池寒衾發現。
亦嵐舒真的難以辯解……
此時的池寒衾懷著沉重的心情,回到了家中,這個男人本以為自己已經整理好了心情,但是沒想到阮朝暮還是發現了池寒衾的異樣。
“池寒衾,是不是最近你太累了,今晚上早點休息!”
“沒……沒有……”池寒衾連忙找個借口搪塞了過去,“阮朝暮,我很好,你現在不要擔心我!”
“好了,池寒衾,你就不要嘴硬了,快去洗澡休息!”阮朝暮說著,便走進了浴室給池寒衾準備洗澡水。
還不到兩分鍾的時間,浴室裏就傳來了阮朝暮的聲音,“池寒衾,快來浴室泡澡,今天我還特意給你放了精油,包你滿意。”
阮朝暮那充滿逗趣語調,讓在臥室之中的池寒衾的嘴角露出了淡淡的笑意,這個小女人,總是那麽的體貼,本應該是自己好好的安慰著這個小女人的,但是沒想到現在反過來,是這個小女人在不停地安慰著自己。
池寒衾忽然覺得自己很混蛋,他慢悠悠的起身,走進了浴室,阮朝暮笑嘻嘻的站在浴缸旁,“好好享受吧,池大少爺!”
池寒衾伸出手臂,一把抱住了阮朝暮,然後略帶挑逗的說了一句,“我和你一起,怎麽樣?”
阮朝暮的小臉蛋唰的一下,像極了熟透的紅蘋果,然後才吞吞吐吐的說道:“我……我已經洗過了……“
池寒衾可是蠻不講理的男人,他可不是來聽阮朝暮的來找接口的,這個男人直接將小女人抱在了懷中,“阮朝暮,你是自己還是讓我幫你脫!”
“池寒衾,我真的……我真的洗過了!”阮朝暮還是阻止著,隻是小手本能的抓住自己的衣服。
“哼……”池寒衾狡黠一笑,嘴角露出那迷人笑容,雙眸之中盡顯柔情和期待。
阮朝暮有些慌了,但是現在的自己,完全被池寒衾給緊緊的抱住,身子根本動彈不了。
“池寒衾,我們不可以,不可以,這幾天你為我的事情,忙前忙後,你是需要休息的。”
可是池寒衾此時最好的放鬆方式,就是緊緊的抱住懷中女人。
阮朝暮緊緊的抱著這個男人。
池寒衾很小心的扶起了阮朝暮,兩人很快的穿上衣服。池寒衾開著車,放著浪漫的音樂。
而坐在一旁的阮朝暮則是一句話也沒有說,她是又羞又惱,自己又被池寒衾霸道的侵犯著,雖然說兩人已經是愛人。
池寒衾好像是看出了阮朝暮的小心思,他故意的說道:“我的小女人,還能不滿意嗎?”
阮朝暮白了一眼池寒衾,沒有說話,依舊是靜靜的坐在池寒衾的旁邊。
“女人,你要是不說話,那還要我再來一次嗎?”
“池寒衾,你不要那麽過分,好不好,真是的,你還真的是霸道慣了,這種事情,你想要就要嗎?”
阮朝暮一臉的不滿,她邊整理,自己的衣服,邊說道。
可是池寒衾真的就是霸道慣了,他可沒有給阮朝暮任何解釋,再次將這個小女人抱到了自己的懷中,然後輕聲的說道:“你是我的女人,我馬上要出差幾天,我先好好的享用你,難道不行嗎?”
“想用我,你……你……池寒衾,還真的把我當工具了嗎?阮朝暮抬起自己的小粉拳,就開始對池寒衾的胸口,輕輕的敲了過去。
男人則是順勢緊緊的抱住了阮朝暮,這樣日常的小浪漫,對於兩個相愛的人來說,就是滿滿的幸福。
隻是到了池寒衾出發的那一天,安九和申屠俊,一起陪著池寒衾到了機場,阮朝暮本來是想來送機,但是池寒衾一口就否決了,他實在是不忍心,讓阮朝暮大老遠的跑來送自己。
因為這個男人的心中,有著強烈的負罪感,這個時候還是阮朝暮不出現的話,會比較好。
在一旁的申屠俊,看出了池寒衾的不安,“怎麽,寒衾,你還沒有到舊金山,沒有見到陸晨希呢,你就開始緊張了嗎?”
“唉……阿俊,你就不要取笑我了,我真的是沒有一點的把握,而且我現在就是一個罪人。”
“好了,寒衾,你把這件事情處理好之後,你就徹底自由了,放心,我是你堅強的後盾。”申屠俊給了池寒衾最大的安慰。
但是池寒衾在登機之前,接到了阮朝暮關心的電話,他整顆心,又開始亂了,“放心吧,我很快就回來。”
“嗯,池寒衾,我在家等你,你也不要擔心我,我不會給你找麻煩的,這幾天我約了音悅,要跟她好好學習一下聲樂……”
阮朝暮興致很高的和池寒衾說著這些話,但是池寒衾的心,卻是躁動不安的,這種愧疚之情,已經快把池寒衾折磨瘋了。
男人在心裏,不斷地告訴自己,他一定會處理好這件事情,他要娶的女人是阮朝暮,而不是陸晨希……
飛機準時起飛,池寒衾在商務艙內,來來回回的走著,“寒衾,這裏是飛機艙,不是辦公室,你快坐在。”
申屠俊看著來回踱步的池寒衾,很是為他感到焦急。
可是池寒衾是完全沒有任何心情,安靜的坐著,隻有這樣的來回踱步,才讓時間過得快一點。
“寒衾,你再這樣走來走去,空姐馬上就來製止你了。”
“我知道了,阿俊,給我要一杯香檳,我需要喝點酒。”
“好,隻要你能坐下,我就給你拿酒。”申屠俊也是無奈,他起身給池寒衾拿酒,而池寒衾這才舍得坐下。
“謝謝!”池寒衾接過了申屠俊端來了一杯香檳,他一口就幹了。
“你……池寒衾,你在飛機上可不能喝醉了。”
“寒衾,你既然來找晨希了,你們就好好談一談,千萬不要有衝突,不然的話,遭殃的可是阮朝暮。”
“嗯……我知道了。”池寒衾是知道這件事情的輕重的,所以他還是禮貌的走過去跟陸晨希寒暄著。
隻是陸晨希那美麗的笑容,現在在池寒衾看來,就是一種致命的威脅,雖然很美,但是卻隨時剝奪他的幸福。
“寒衾哥哥,申老師,今天你們來舊金山,那就讓我做東,請你們吃一頓大餐。”陸晨希說著,車子就停在了大家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