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靈壓測試
遠處幾道流光出現,離得老遠,陳健等人就能夠感受到一股強烈的靈壓撲來,空氣都變得更加沉重了,呼吸也顯得困難了起來。
原本吵鬧的人群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匯聚向了空中的那幾道流光。
「好大的氣勢。」
陳健不由的說道,陳健也不是沒有見過世面的人,夢楠也是一名七品的高手,只不過夢楠從來不在陳健的面前顯露自己七品的實力,再加上夢楠那柔弱的性格,所以陳健總是會選擇性的遺忘夢楠是一名七品高手的事實。
不說夢楠,龜仙人和神龍大帝之流都已經修鍊到了返璞歸真的地仙之境,狀若凡人,一絲真氣都不外露,換句話說如果將神龍學院的那名地仙測試人員放到人堆里隨便一磚頭下去能拍死好幾個。
陳健接觸的其他人武功修為太低,陳健在他們身上根本接觸不到能夠給自己帶來壓力的靈氣。
不過,這三名神龍學院的內門長老可不一樣,他們沒有一點收攝自己的靈壓的意思,完全外放在了外面。不少的外門弟子在這恐怖的靈壓之下一撲股坐在了地上,要不是陳健及時扶住了明月,接過了壓在明月身上的靈壓,怕是明月也要坐在地上。
天秀於石也不做坐在地上耍帥了,一張陰沉的臉上仍然看不出什麼特別的表情。
地秀柴貫周圍幾個善於溜須拍馬的小弟明顯也是功力不濟,柴貫到還算是厚道,接過了靈壓,面上雖然還是一副輕鬆之色,不過額頭的幾滴汗珠暴露柴貫的吃力。
人秀霜顏和周圍幾位姐妹們連成一片,像是使出了某種陣法,陳健雖然和龜仙人習練過天下陣法,但也不可能說是真正學遍天下陣法的,有些陣法不認識也屬正常。
相比之下,最為輕鬆的就是笑面虎易皇,仍然是一臉的笑呵呵,完全無視周圍的幾名在長老的靈壓苦苦掙扎的弟子們求助的眼神。
至於裴軍顯然也有一套,長老的靈壓只是讓他晃了一晃。
三位長老的朝著南門的一處高地降落了下來,一道空前的靈壓隨著三名長老降臨,陳健甚至都能清晰的聽到自己的骨頭被靈壓一壓所爆發出的咔嚓聲,一片原本還在苦苦支撐的弟子們坐在了地上。
隨著長老的落地,靈壓猛然一收,陳健心中一驚,身體已經向前倒去,幸好自己的靈力運轉較快,上身一躬,陳健又彈了回來。
耳中只聽到一片啪啪聲,不少的人在長老靈壓一撤之後,失去重心,身體趴在了地上。
陳健站穩一看,原本周圍一千多人的隊伍現在只剩下了三百多人,大多數都是在地秀柴貫和人秀霜顏旁邊,其中人秀霜顏旁邊的近百娘子軍更是 形成了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陳健細細的掃了一遍,周圍還剩下的這三百多人基本上都是三品七重以上的高手,偶爾的幾個在這以下的高手,也就引起了陳健的關注,一個自然就是裴軍了,另外幾個依靠地秀人秀頂住壓力的就不說了,還剩下一名長相特別普通,穿著的也是一身普通的青衫,讓人看了一眼根本沒有任何印象,實力確是在這些人一點優勢都不顯,只有三品四重。
越是這樣,陳健的心中越是警惕起來,憑藉著陳健的實力,什麼人物看了一眼之後,在心中都會有一個很深的印象,保證下次再見到的時候決定不會忘記。
這個人確是個例外,陳健看過第一眼之後,心中只有一個大概的形象,這個人具體長什麼樣陳健卻記不住了。
不光陳健在觀察著剩餘的這些人,剩下的這些人也都在觀察著陳健。陳健的實力不過二品三重,不光自己一個人能夠挺住內門長老的靈壓,明顯還幫旁邊的那名美女一起抗下了靈壓,兩個人的靈壓可不是簡單的一加一等於二,因此陳健在眾多三品高階的武者之中實在是太扎眼了。
所以不光剩下的這些武者的目光都看向了陳健,就是剛剛落下的三名神龍學院的內門長老也將目光投向了陳健。
陳健成為了焦點,而且是唯一的焦點。
「今年的苗子不錯。」
三個長老中一名身穿一身綠袍,長相威武的說道。
其他兩名長老也看向了陳健的方向點了點頭。
不過,三個人的目光也就是一閃而過而已,畢竟,對這些七品的高手來說,天才他們見的太多了,對於天才的定義也和很多人都不一樣了,在他們的心中,有一定的天賦,能活下來的才叫天才。
否則,光有天賦,死了的永遠都是廢材。
至於陳健能不能活下來,就要看這場測試中陳健的表現了。
三名長老中一名穿著紅色長袍的說道:
「各位。」
紅袍長老的聲音並不大,但是卻清清楚楚的傳到了在場每個人的耳中,柔和的聲音中略帶一點男性特有的磁性。
「尼瑪,這聲音不去主持白費了。」
陳健在心中說了一句胡話,側著耳朵去聽原本就能夠聽清的紅袍長老的話。
「你們能夠在我們靈壓之下還能站著的人都是精英,都是學院的未來。那些沒有通過我們第一次考核的,你們也不要放棄,我知道大多數人也都在疑惑,以前的內門測試從來沒有過靈壓測試這一項,今年怎麼多出了這麼一項。」
確實,陳健也很意外,因為靈壓這一項,呂程和紅衣小辣椒根本沒有和陳健說過,這一下子,陳健的真實實力就暴露出了幾分,對於實力暴露這件事有好有壞,但總的來說還是弊大於利。
陳健還在心中思索著,那邊長老已經公布了自己的答案。
「正是因為往屆沒有這項測試,所以才有那麼多的優秀學員們命喪十萬大山,有句話所以神龍學院為了你們的生命考慮,決定從這屆開始,以後往屆都有靈壓測試一項,好了,沒有通過的可以走了。」
沒有通過的眾人也沒有辦法,只能默默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