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0章 不知該如何面對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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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既然說不得,沈明月開始用力掙扎,想脫出常震的掌控。常震現在正為她溫養身體,一條條透明的觸手來回磨擦著她嬌嫩的皮膚,並透進陣陣靈力,讓她既覺得舒適,又在心底湧起了無盡的羞恥感。
雖然沈明月知道以她現在的情況,溫養蠱身必不可少,可是從未與男人有過接觸的她,怎麼能忍受得了這種羞恥的溫養,所以本能的反抗掙扎著。
常震見沈明月突然掙扎,還以為她要嬉鬧,立即吩咐道:「乖月兒,別亂動,讓主人好好溫養。」
「是,主人。」沈明月又聽到了自己言不由衷的回應,並發現自己開始舒展放鬆開身體,讓常震肆意的撫弄……
「這又是什麼情況?身體也不聽話了……」
舉止異常,沈明月不敢再多說話,也無法再亂動,只能讓常震繼續進行那讓她感到無比羞恥的溫養。她發誓有生以來沒遇到過比這個窘迫的情況了。
「你倒是什麼地方都敢摸呀!」沈明月心裡想著,但沒有說出口。她開始努力思索著為什麼自己會變成這樣。
答案很簡單,沈明月一想就想明白了,那就是常震這些天內一直建立在她神魂內的規則並沒有消除。雖說智慧高的蠱可以消除掉心中不合理的規則,但這個過程並不是那麼容易。就如同你改變自己的一個不良習慣,遠非說改就能改過來。
常震這些天來不斷的為沈明月灌輸聽主人的話,和主人在一起之類的規則,早已經形成了一個完善的體系。沈明月雖然神智恢復了清明,但想打破這一套已經成為習慣的規則,並不是立即可以成功的。
就如同膽小的人遇到危險會全身癱軟,根本不聽腦子指揮,沈明月剛剛也是被這些常震灌輸在她意識里的規則操控,身不由己。
想到此,沈明月也知道這個正抱著自己的徒弟沒有壞心思。馴蠱就是讓蠱成為蠱主的奴隸,所以蠱主們都是更注重製定思維上的規則,而非行動上的規則,因為思想決定行動。可常震在她意識中制定的規則卻幾乎全是行為上的規則,很少涉及思維,所以才能讓她在恢復記憶后保持神智無損。
可常震雖沒在她神魂中設置其它思維上的規則,但有一條卻是不得不設的,那就是常震是她的主人,她要聽主人的話。主人的認定,和聽主人的話,這是馴養仆蠱的最基本原則,每個蠱主都會在仆蠱的心中設下這樣的原則。當初常震為了讓沈明月聽話,也設下了這個原則。
有這個原則在,沈明月的一切行為都受這個原則支配,所以她對常震的稱呼,本能的會叫出主人,而神智初復的時候,這條原則也嚴重干擾了她的正常思維,直到現在,沈明月明知不合理,仍是感到常震是她的主人,她的一切都是常震的,她要聽他的話。
而常震為她設置的其它行為上的原則,諸如不得傷害主人,不得跟主人發脾氣等規則也影響著她,剛剛她想向常震發脾氣的時候,就被自己意識中的原則擋了回去,而常震讓她別亂動,她也立即聽從了主人的話。
沈明月知道現在她應該跟常震說明自己神智恢復了,然後讓常震取消掉他設在她意識中的規則。因為這些規則就如同犯人身上戴著枷鎖一樣,如果由自己來打碎,需要花很大力氣,還不一定能成功。但是由蠱主來去除,則是很容易的事。
想到此,沈明月琢磨著怎麼開口。雖然意識上被強行灌輸的原則很多,但她要表達一件事情還是沒問題的。不過她說不出來「震兒,為師沒事了」這樣的話,而只能跟據意識中的主僕規則,說一句「主人,月兒沒事了」。
一想到又要叫常震一聲「主人」,沈明月心中嬌羞無限。她決定恢復正常后一定狠狠的懲罰常震一下,讓他知道什麼叫師道尊嚴。
可是她剛剛張開口,喚了一聲「主人」,卻發現時機不太對。因為此時常震正給她溫養身體,而且著重溫養的還是她身上最羞人的部位。
以前的記憶告訴她常震不是第一次給她溫養那裡了,但她還是覺得這種事羞得受不了。那裡她自己洗澡的時候都不敢多碰,但常震的幾條觸手卻是那樣的肆無忌憚。
她又想到常震是她的徒弟,她在常震面前一直是個威嚴的形象。但現在自己的這副樣子,被摸光了所有的**,可以說一點兒尊嚴都沒了,她心裡忽然好難過。
「怎麼了,月兒?」常震聽到沈明月叫自己,忙問了起來。
「沒什麼。」沈明月輕聲說道。無論如何,她都不想在這個最尷尬的時候告訴常震她恢復正常了。
這時一種從沒有過的挫敗感湧進了沈明月的心頭。如果說她剛恢復記憶時的情緒是羞恥和憤怒,想要好好的懲罰一下這個褻瀆自己的徒弟,那麼這會兒,她的憤怒已經全被憂傷取代了。
沈明月想,就算常震肯讓她懲罰一頓,那麼之後怎麼辦?她仍是他的真魂蠱,以後溫養還不是得繼續?那時她該如何面對他,而他又會如何面對她?
本以為神智恢復可以結束尷尬,但現在才發現這隻能算是尷尬的開始。
「我似乎連該怎麼懲罰他都不知道,而且我這個樣子配懲罰他嗎?總不能讓他去死?我跟他之間發生了這樣的事,只要我們還活著,就會永遠尷尬。成了他的真魂蠱,他還會在心裡把我當成師父嗎?每天需要被徒弟摟抱著溫養的師父,還有一絲做師父的威望嗎?……」
一念至此,沈明月萬念俱灰。在她心裡,最重要的兩個人就是常雨和常震。這兩個人自九歲起,被她親手帶大,她希望自己是常雨的好媽媽,是常震的好師父。可是她覺得現在這副樣子,跟本不會成為一個好師父了。
沈明月又開始琢磨現在她的處境:「我現在神魂都碎了,真魂寄居在震兒的神魂內,已經不是一個獨立的人了,恐怕一生都要和他在一起了。我告訴他我神智恢復了,此後的日子裡我們如何相處呢?我離不開他,需要他時時照顧。可我身為他的師父,本應扮演保護他的角色,怎麼能可能受他照顧?這樣讓我的臉往哪擱?」
沈明月發現,她一時無法開口告訴常震她恢復正常,因為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之後的局面。
「主人……」沈明月又輕輕的叫了一聲,她不知道自己的為什麼要叫,或許只是為難時想抓個依靠。
常震跟本不知道沈明月心中正在糾結,只是看她紅撲撲的小臉十分可愛。一種憐惜之情忽然涌了上來,他輕輕地道:「月兒,我好愛你。」
「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呀!」沈明月心中羞憤難言,「你懂得什麼愛?小孩子亂講話,我可是你的師父!」
可是常震現在這種話都說了,而且記憶中還對她說過數次,這就不是件小事了。沈明月覺得如果跟常震說明她恢復正常了,光這個問題就會使兩人之間形成一道不知如何才能逾越的牆。
沈明月這時有一种放棄的打算。只要她不揭破自己神智恢復,那麼常震應該不會發現。這樣她不會面對難以面對的種種問題,常震也會繼續和她像以往那樣相處。
「要不,就是一直裝傻做他的月兒?……天啊,我在想什麼,我才不會成為他的月兒呢!我可是他師父!」沈明月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愧。
心中念頭雜亂之時,她感到有點不對勁。以往常震給她溫養身體的時候雖然也溫養過那裡,可從來不像今天這般長。今天常震的舉動,似乎不僅僅是溫養那麼簡單。
一種奇怪的燥熱在沈明月體內蔓延,她幾乎都要忍不住喊停了。可是她不敢喊,她甚至不敢發出任何聲音,只是讓呼吸急促了些。
這時她聽到常震湊到她耳邊道:「我的月兒果然是個小處女呢。」
「天啊,你在那裡溫養了這麼久,不會是為了證實這種事?」沈明月感到耳邊轟的一聲巨響,幾乎所有的自尊全被打碎了。「這種事都被他知道了,我還怎麼面對他?……」
常震說完這句話,似乎還覺得不夠,於是輕聲問道:「月兒,告訴主人,都有哪些男人碰過你的身子?」
沈明月聽到這樣的問題幾乎要氣背了過去,她真的一點兒回答的意願都沒有,只想給常震一個耳光。可是這時常震以往在她心中建立的規則起了作用,她不但要回答主人的話,還要如實回答。
於是她道:「只有主人碰過。」
常震輕輕的舒了一口氣。雖然早在查看沈明月記憶的時候就知道了這些,不過他仍想親自確認一下。他知道這是對師父的再一次褻瀆,但債多不壓身,如果師父突然恢復過來,那麼他就再無這樣的機會了。
「師父如果恢復了,我會像以前那樣敬她,不過現在她還是我的月兒。」常震這樣安慰著自己,雖然安慰的同時感到自己是在掩耳盜鈴。
他在心裡將自己罵了一通,卻忍不住又問道:「月兒,告訴主人,你最喜歡的人是誰?」
沈明月不得不回答道:「是雨兒和……和主人。」
「師父果然是最喜歡的我。」聽到這樣的回答,常震心裡就像是吃了蜜。這時他忽然想到了一個小花招,於是笑著問道:「月兒,你最喜歡的男人是誰?」
「我最喜歡的男人?我沒有喜歡的男人。」沈明月這樣想著,可嘴上卻給出了另一個答案:「我最喜歡的男人是主人。」
聽到自己的話,沈明月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她知道實情不是這樣的,她喜歡常震,只是師徒間的喜歡,絕非男女那種。但即使是那種喜歡,仍是一種喜歡,在常震這種問法下,她最喜歡的男人就變成了常震。
「月兒,主人也最喜歡你。」常震輕輕的香了沈明月一口。
沈明月心中無盡的懊惱,她暗道:「在他心中,我恐怕一點尊嚴都沒了,再沒有比我更狼狽的師父了。這個時候我不能要告訴他我恢復了,否則就是自取其辱。反正我們的關係也這樣了,不如我就繼續當他的月兒好了。」
正想著,常震忽然道:「月兒,把舌頭伸過來。」
沈明月身不由己的吐出香舌,探進了常震的口中,而常震也激烈的回應著,兩人再度來了一次深吻。
「好羞人……」沈明月心中劇烈翻騰。這不是她的初吻,她的初吻是在無意識時被常震奪走的,可這是她神智清晰后的第一吻,有一種觸電的感覺從舌尖傳來,一直傳到她的心裡。
這個吻想沈明月心中最後一絲告訴常震自己恢復的想法也打斷了,她決定先扮演一陣子月兒,否則真的會在徒弟面前尷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