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女郎
“與此同時,落鷗懸賞會會給需要的海賊團一張生命卡。”
馬飛說著,從包中掏出一張白色印著“M”卡片。
“這張卡片會指向落鷗懸賞會的下一個活動地點,而這次的落鷗懸賞會,就在鬆照島進行。”
大雄饒有興趣的點頭,原海賊中的視角都是跟著路飛變化的,從路飛的家鄉東海直接進入偉大航道。
而這個提及較少的南海,似乎也頗有一番風趣。
“那我們去看看這個落鷗懸賞會究竟是什麽東西。”
幾人進入鬆照島,進入小鎮。
小鎮上彩燈聯結,高懸燈籠,四處走動著各色各樣的玩偶,人流川往不息。
馬飛拿著“M”卡片,帶著大雄來到一家巷子深處的酒館。
酒館門前掛著“今天不營業”的牌板,但馬飛熟練的敲門,順手將“M”生命卡塞進木門中間的貓眼縫中。
門很快打開,一個穿著兔女郎裝的年輕女人出現在門內。
女人十分漂亮,俏臉上看不出年齡,白皙精致,一頭茶紅色的秀發給人一股冰冷與火熱並存的感覺。
看著兩人,女郎微微一笑,充滿無限魅力。
“兩位跟我來吧。”
說著,女郎為大雄兩人引路,穿著兔女郎的製服,女人凹曼的身材展露,火辣性感。
兔女郎在前方慢慢帶路,茶紅色的長發一飄一飄,透過秀發看到的白皙背部肌膚若隱若現。
兩個十厘米長的黑高跟噠噠點在路上,兔女郎身軀優雅地扭動,慢慢走著。
大雄忍不住多看幾眼,心神亂動。
回過神,大雄連忙把頭轉到一邊。
馬飛口水快流到地麵,大雄狠狠往馬飛腹部錘一拳,低聲傳話。
“注意四周環境!”
酒館內並沒有什麽人,隻有空溜溜的酒香飄著。
走進酒館後廚,兔女郎將手伸出,微鞠躬。
“請問二位此行的目的是什麽?勒賞還是懸賞?”
馬飛:“勒賞。”
“也順便懸賞。”大雄補充道。
聽到勒賞兩詞,這個兔女郎的眼色從一開始的平淡變成有些好奇。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停留在大雄身上,白皙的鼻子微微朝大雄身上嗅嗅。
大雄臉有些紅,急忙躲開。
“請跟我進來吧。”
兔女郎搖著翹臀後黑絨絨的兔尾巴,帶兩人走進後廚的地下室。
通往地下室的過道很長,每隔十米左右就有一個壯漢站崗。
在過道兩側都是青苔斑跡,過道上也擺著不少雜物,一看就知道是臨時租用的。
大約走了五百米左右,領路的兔女郎在一個T字岔口停住。
岔口右邊是一塊紅色簾布,左邊是一塊黑色簾布。
“左邊是勒賞區,右邊是懸賞區,小女子在這裏止步了,請兩位貴賓自便。”
大雄好奇地看向紅色簾布方向。
“馬飛,你一個人去把那些錢拿回來,我去懸賞區看看。”
“得嘞!”
馬飛驕傲甩了甩手中的麻布,一溜煙跑進勒賞區。
大雄慢慢往反方向走去。他對拿錢沒什麽興趣。
兔女郎突然站直身子,慢慢走進大雄,身材高挺苗條,竟然比大雄還高上不少。
“這位先生,需要小女子陪你走一趟嗎?”
“這,行吧。”
大雄嗅到兔女郎身上的淡香,有所戒備道。
“那請跟我來吧。”兔女郎甜美一笑,掀開紅布。
但這個笑容給大雄的感覺是始終停留在表麵,僅僅是一個嘴唇動作。
紅色簾布內是一條明亮寬敞的走廊,走廊兩端都掛著成百上千的人頭像,清一色的都是海軍。
大雄時間闊綽,和兔女郎拉開距離,逛該一樣在走廊裏閑逛。
兔女郎看著漫無目的的大雄,安靜地跟在一旁。
“這些都是落鷗令,走廊上的人,都有可能成為落鷗者;也有人走進來才發現自己被勒賞的。”兔女郎介紹道。
“那你們怎麽對付這種情況?”大雄問道。
“我們隻負責維持組織秩序,其他事情一律不管。”
走到走廊中央,這些落鷗令越來越大幅,賞金也從走廊門口的一兩百萬貝利變成上億貝利。
而畫像中的人,也變成赫赫有名的大海軍。
走著走著,大雄看到一個熟悉的臉龐——煙霧果實的斯摩格,雖然落鷗令上顯示斯摩格如今隻是一個上校,但賞金已經來到一億一千萬貝利。
自往前走,越來越多大雄在海賊中知道的海軍都出現在畫像上:斯托洛貝裏、火燒山、鬼蜘蛛、鼴鼠、鶴、蒙奇·D·卡普……
到了走廊盡頭,大雄的眼睛不由瞪大。
三張各占一壁的大畫像展示在他麵前,縱使是畫像,大雄也能感受到這三人無形的壓迫力。
海軍“三大將”的畫像:
赤犬薩卡斯基
青雉庫讚
黃猿波魯薩利諾
然而,這三人畫像下的賞金卻少得可憐。
赤犬薩卡斯基:兩千三百萬貝利
青雉庫讚:兩千萬貝利
黃猿波魯薩利諾:一千九百二十萬貝利
“很奇怪是嗎?”
一旁的兔女郎微笑著解釋。
“海賊隻願意投資進有可能達成的懸賞。沒人相信有人可以將他們的頭顱送來這裏,所以就沒有人勒賞他們。”
大雄心領神會一笑。
“您有興趣在裏麵挑幾份嚐試一下嗎?或者,您有什麽人物想讓我們幫你下落鷗懸賞令嗎?”兔女郎突然問道,微笑中帶著一絲職業作風。
大雄臉上突然露出笑容:“一定是海軍嗎?”
“不一定哦。除了海軍,我們也支持懸賞別的人,但不能使用落鷗令,效果嘛會差上不少。”
“那行,我有要懸賞的目標了。”大雄臉上盡是使壞的表情:“我要懸賞一隻狸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