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皇後娛樂會所
我確實被她的話給嚇住了，這女人與華玉書不同，他雖然人格分裂但起碼有對我好的時候，她？我不指望也不可能，所以她所說的每一句狠話都有可能馬上來落實到我的身上。
我還不能死，心底有一個聲音這樣告訴自己，支撐我咬著牙妥協。
“我知，知道了。”
“哈哈哈，乖，隻要你老老實實聽我的就保你吃喝不愁，來啊，去給我把芮歡叫來。”
很快那個叫芮歡的女人就來到了我與媽媽的麵前。
這女人很漂亮，看上去跟我也就比我大幾歲的樣子，看到我的那瞬間，我從她眼底發現了一絲無奈。大概就是因為那一瞬間，我對這個女人頗有好感。
“這是你芮歡姐姐，我們店裏的第二頭牌，以後你就跟著她學，來，跟你芮歡姐姐報上自己的名字。”媽媽站在我身邊讓我十分有壓力，說話都不太流暢。
我疙疙瘩瘩地告訴她們，“我叫雪兒……今年十八歲……”
“雪兒這個名字倒是挺方便，以後就用來當你的藝名吧。”媽媽很快拿了注意，轉頭對芮歡說，“今天張總是不是要過來？帶雪兒過去打個招呼。”
“好，你跟我來。”
芮歡對我招招手，我跟著過去，走到半路媽媽又把我們給叫住，提醒讓她帶我先去換一件衣服。
芮歡帶著我去了更衣室，我看到裏麵全都是那種非常暴露的裙子就非常抵觸。芮歡大概是知道臉色為什麽那麽難看，她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想要在這裏存活就隻能靠抱大腿，你隻有好好表現那些老板們才會看上你，不然在這種地方，誰都有可能欺負你！”
芮歡與我雖然剛剛才認識，但她這一番話卻讓我莫名感動。
我咬了咬唇，拿了離我最近的那條裙子穿上。
十八歲了，我從沒有穿過這麽暴露的衣服，後背幾乎全裸，前麵更是開叉到兩峰當中，裙擺低的讓我覺得半個屁股都要露出來了。
“來，襪子，鞋子。”
芮歡將東西一樣樣給我，我如數換上以後，看著試衣鏡裏麵那個自己，真是人靠衣裝，隻是這麽一下就已經很有風塵的感覺了。
芮歡靠近我想給我化妝，我後退兩步，“芮歡姐，能不能不化？”
她放下了化妝品，“也好，你是第一天上班，讓老板們看看你本來麵貌也不錯，底子好就是占便宜。”
芮歡姐變相地誇我長得漂亮還讓我挺害羞的，我跟著她走到了703VIP包廂，第一次踩這麽高的跟搖搖晃晃的，在門打開的時候差點整個人直接摔了進去。
“啊！”
我腳踝一扭，撞進了一個寬博的胸膛，同時聽見了芮歡姐倒吸一口涼氣的聲音。
“晉，晉少爺！您怎麽也在這裏呢！”
聽芮歡姐的語氣，顯然包廂裏是出現了原本不會出現的重量級客人。
我慢慢抬起頭，男人絕美的臉映在我的瞳孔，那瞬間我幾乎忘記了要怎麽呼吸。
“新來的？”晉高陽聲音冷冷的，問芮歡姐。
“嗯，今天新來的小姐妹，叫雪兒。”芮歡姐嫣然一笑，將我拉過去，“雪兒，這是晉高陽晉少爺，快好好打個招呼。”
“晉，晉少爺好！”我緊張地不敢抬頭看他，低頭看著地板，心裏直打鼓，想不到會在這裏見到他，既意外又驚喜。
我心裏劃過一個荒唐的想法，希望吸引晉高陽的注意好接近他，可他似乎並沒有多在意我，我這才發現他手上還拿著正通話到一半的手機。
“喂？沒事，撞到人了，這麽晚了你怎麽還沒有睡？”
晉高陽一邊接著電話一邊出了包廂，看著他離開我心裏跟著一陣失落。
他在跟誰打電話？為什麽聲音這麽溫柔，隱隱聽到對方是個女人，難道是他女朋友嗎？
容不得我多想，芮歡姐已經拉著我進到了包廂裏麵。
包廂裏麵坐著一個肥頭油麵的男人，有了之前晉高陽那種顏值最對比，這個看上去就更加醜陋不堪，我想他就是媽媽口中的張總。
“張總，這是我們今天剛來的小妹，叫雪兒，我帶她來跟您打個招呼，以後多多擔待啊~”芮歡姐說著嬌羞地坐到了他的身邊。
張總笑嗬嗬地伸手撫摸她漂亮的臉蛋，看得我胃裏一陣翻江倒湧。
“今天才來的？多大了？”他問我。
“十八歲。”
“哦？十八歲？那還是個處吧？”
他看著我的眼睛色眯眯的，讓我心裏直發毛，我心想寧願死也不能把清白給了這樣的男人。
“我，我……”
“小芮歡，今晚這個雪兒我就帶走了，你幫我跟媽媽說一聲，我嚐過味道自然會送回來的~”他曖昧地揉了揉芮歡姐的手。
芮歡姐看了我一眼，我向她發去的求救眼神被她殘忍地無視。
我知道這並不能怪她，在這個地方，大家都是身不由己的人，就算她肯救我也幫不到我。
張總向我走過來，一條粗壯的手臂將我勾去了他的懷裏。
他挑著我的下巴湊近我說道，“走吧？小美人兒？”
我跟著他走出了包廂，心裏盤算著一會離開了會所怎麽逃跑。
與張總一道出來的時候剛好碰見正在大廳招呼客人的媽媽，看到我這麽快就釣上了張總，饒是她也覺得非常驚喜。
“哎喲喲，張總，咱們雪兒今晚是第一次，價格可不一般哦。”
“我什麽時候少過媽媽你的錢了？”張總手往懷裏一掏，拿出了一遝百元大鈔扔在了媽媽臉上，“這是小費，要是可口自然會加倍給你。”
媽媽好像完全不在意張總用錢甩她的臉，笑得跟朵花兒似的還不斷給我使眼色，讓我有點眼力勁千萬不要給張總惹麻煩。
我當做沒看到，冷漠地與張總走出了會所大門。
打完電話的晉高陽恰好在這時候回來，雖然我知道不可能，但還是不禁求救一般的看向了他。
“晉總，我帶著這個小寶貝先走啦~”張總油膩膩地嘴湊過來在我臉頰上親了兩口，我惡心地快要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