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想死?沒那麽容易
蘇西雙腳顫抖著,她將自己的背緊緊的貼在牆上,避免自己癱倒在地。她不敢去看宋北辰離開的背影,頭上揚,努力的睜大眼睛,不讓淚水滑落眼簾。
心肺為什麽這麽的痛,每一次呼吸都扯的生疼,仿佛要爆炸一樣。
“這種被人拋棄的感覺很痛苦吧?自己心愛的人站在別的女人身邊冷漠的對自己的滋味不好受吧?”不知道什麽時候洛塵來到她的身邊,語氣裏盡是嘲諷。
“你這個瘋子……”蘇西咬牙切齒咬牙切齒的說道,如果洛塵的目的是讓自己痛苦,那麽他做到了,沒有見到宋北辰的時候,這發生的一切她都看的很淡,因為她的內心深處還有一絲希望,如今,那一絲希望被宋北辰給踩沒了,那種藏在心底的痛楚四處蔓延,吞噬著她的心。
“嗬嗬,你似乎很喜歡說我是瘋子?不錯,你說的對,我是瘋子,在你出生的那一刻我就瘋了,這麽多年活下來隻是為了能夠折磨你,看著你生不如死的樣子我就特別的開心。”他眼眸猩紅,整個人看起來仿佛是地獄裏的魔鬼,陰森的可怕。
“……”蘇西冷眼看著他,這一刻,她覺得洛塵比自己還可憐,一直活在自己編織的痛苦之中,這樣的人,她還和他較真個什麽勁。
“你這是什麽表情?”洛塵一臉不爽的看著她,大手一伸,卡住她的下顎。
蘇西感覺到下顎傳來劇烈的疼痛,她眉頭緊蹙,眼眸一暗,冷冷的說道。
“卡夫卡說過,心髒是一座有兩間臥室的房子,一間住著痛苦,另一間住著歡樂,人不能笑得太響,否則笑聲會吵醒隔壁房間的痛苦。”
“就算痛苦不堪,那又怎樣?看著你生不如死的樣子,一切都值了。”洛塵眼眸一暗,冷冷的說道。
“洛塵,你才是那個最可憐的人。”蘇西嘴角上揚,嘲諷的說道。
“你說什麽?蘇西,你找死。”洛塵臉色陰沉,加大手中的力道,哢擦一聲,蘇西痛苦的悶哼一聲。
該死的洛塵,她的下巴活生生的被他給弄脫臼了。
洛塵暴怒,完全不顧蘇西的痛苦,直接拖著她向走廊的盡頭走去。
“洛塵,你放開我。”蘇西壓低聲音說道,她不想宋北辰看見自己這麽狼狽和難堪的一幕。
洛塵根本就不理會她,推開門,將蘇西拖進去,一把扔在床上。蘇西的下顎骨碰在床上,痛的她眼淚都出來了。
當她緩過來,就看見洛塵壓了上來,一臉陰沉,眼底閃過的憤怒情緒讓蘇西有些害怕。
“洛塵,你要做什麽?”她意識到洛塵的意圖,心中大駭。顧不得疼痛,她在床上匍匐前進,試圖爬起來。
洛塵大手一伸,抓住她的腳踝,直接將她給拖了回去,身體壓在她的身上,挑開她的禮服,一臉冷漠的說道。
“這麽明顯還用問嗎?”
蘇西眼底閃過一絲慌亂,她顫抖著嘴唇,幾乎哀求的說道“不要……”
“你這身體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給摸了,還有必要裝清純嗎?”他不屑的眼神在她身上流轉,冷冷的嘲諷道。
蘇西臉色蒼白,他的話讓她想起在天上人間的事情,那些男人在她身上遊走的手讓她覺得惡心,她身體顫抖著,眼底閃過的痛楚是那麽的明顯,洛塵嘴角微勾,滿意的笑了。
“你說,宋北辰每一次看著你的軀體會不會想起那些畫麵來,他會不會覺得惡心。”洛塵撫摸著她的臉頰,漫不經心的說道。
“你什麽意思?”
“忘了告訴你,你在天上人間的一切,我都錄下來寄給了宋北辰。”他邪笑道,看著她臉色大變,愉快的笑了起來。
蘇西眼眸通紅,不敢置信的看著洛塵,她的話仿佛是一枚炸彈一樣,在她的腦中炸開。
她的不堪的過去,宋北辰都看見了?她搖搖頭,不願意相信這是真的。她以前不在乎,那是因為那些事情宋北辰沒有親眼目睹,所以,她便心安理得的呆在他的身邊,享受著他的愛,可是,這一刻,她卻覺得自己是這麽的肮髒,這麽的不堪,自己還有什麽資格去擁有他的愛。
蘇西眼神空洞,這一刻,她的心徹底的死了,也放棄了針紮,躺在床上猶如一個布娃娃一樣,任憑洛塵擺布。
洛塵眼眸一暗,薄唇輕抿,一把卡住她的脖子,這樣子的蘇西讓他很是不爽。
蘇西感覺到呼吸困難,她很想張大嘴巴呼吸新鮮的空氣,可是,她卻覺得沒有必要了,或許,就這樣死了,就不會有痛苦了,就不會去想他了,就不會在糾纏下去了。
“想死?沒那麽容易。”洛塵察覺到她的心思,放開手捏住她的嘴巴,強迫她呼吸。
“嗯……”蘇西痛苦的呻吟一聲,新鮮的空氣注入心肺,一陣刺痛讓她覺得自己又活了過來。
“蘇西,我說過,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能決定你的生死,包括你自己。”洛塵眼眸微縮,冷冷的說道。
“洛塵……你他媽的也太霸道了一點。”蘇西忍不住爆粗口,該死的,她究竟上輩子欠他什麽了。
“哼,你知道就好。我要你死,你活不了,同樣的,我要你活,你也死不了。”他鬆開手,冷漠的說道。
“洛塵,你夠狠……”蘇西眼眸一暗,自己這輩子算是栽在他的手上了。
“……”洛塵看著她不說話,俯下身子,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隨後離開她的身體。
蘇西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聽著洛塵關門的聲音,整個人仿佛被抽幹了力氣,她在床上躺了許久,這才動了動手指,感覺力氣回來了,伸手將自己脫臼的下巴給接了回去。
當她走出房間的時候,發現所有的人都已經不在了,就連洛塵也走了。她獨自一人出了洛家,走在漆黑的路上,在心裏將洛塵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一遍。
洛家住在山頂的,根本就搭不了車,她隻有步行下山了,當她走在山腳下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攔了一輛車,說了地址以後,就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