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9.第619章 620,王勃的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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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勃把程文瑾連背帶抱的弄到自己家裡的時候,已經是半個小時后了。在干姐姐曾萍吃驚的目光中,王勃一路急行,將醉得一塌糊塗的程文瑾輕輕的放在自己卧室的床上后,這才氣喘如牛的對跟在後面一臉疑惑的曾萍說:
「梁婭的媽媽程阿姨,晚上參加她們單位的團拜會,被同事領導灌醉了。她家裡的電話一直打不通,她同事就打了我的傳呼。她家裡到底是個什麼情況也不清楚,所以我只好暫時把程阿姨接到了回來。」
「那程阿姨不要緊嗎?要不要我去廚房煮點醒酒的薑糖水?」王勃的解釋讓曾萍一下瞭然,隨即關切的問。
「那就煮點吧。萬一程阿姨醒了也好喝。」王勃點點頭。
干姐姐去煮薑糖水去了,王勃低頭一看,見「丈母娘」腳上的皮鞋和身上的大衣都沒脫,便彎腰去給程文瑾脫腳上的皮鞋和身上的呢子大衣。
對方今天穿的是一雙半高跟的靴子,王勃很快將其脫去,隨即,一雙不長的,套著棉襪的腳便出現在了王勃的眼前。
給程文瑾脫大衣之前,他先將對方圍在脖子上的一條格子花圍巾取了下來,而後,輕輕的將對方扶起。喝醉酒的程文瑾猶如被人抽去了全身的骨骼,變得癱軟無力,王勃只得讓其靠在自己的身上,這才得以艱難的脫去對方身上的這件靛藍色的呢子大衣。
上身的大衣一去,露出了一件淡黃色的薄毛衣。只剩下毛衣后,對方的胸脯看上去比預想的要豐滿不少。王勃努力的控制著自己的目光,才能保持其不一直落在上面。他一手把住程文瑾的後頸,一手攬住對方的腰,輕輕的將其放倒。而後展開被子,將這具玲瓏有致,對男人來說誘惑力無窮的身體藏在了被子下。
然後,王勃迅速出門,快步走進衛生間,打開水龍頭,接了一臉盆的冷水,毫不猶豫的將自己的臉埋了下去。
回到客廳,王勃開始給張薔打傳呼。幾分鐘后,電話鈴聲響起。王勃拿起話筒,第一句話便是:「張姐,你能不能告訴我今天晚上到底是怎麼回事?」
但張薔卻沒回答他,只是說:「你娘娘喃?醒沒有?」
「一直睡呢!我娘娘到底喝了多少酒啊?怎麼醉成這樣?」
「不少,差不多大半斤吧,白酒!至於今天晚上的事,有些複雜,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而且……王勃,你還小,有很多事情你不懂,我也不會告訴你。總之,如果你娘娘醒了后問起,你就實話實說好了。如果有其他人問,你就說你娘娘喊你今天晚上來接她的,別說是我打電話通知你的,好嗎?這點萬分重要,千萬記住了!」說到最後,張薔的語氣已經變得非常的嚴肅。
「可是——」
「行了,男孩子家家的,別婆婆媽媽。你好好照顧你娘娘吧。對了,可以的話再給你娘娘屋頭打個電話吧,不管是通知他們過來接人還是告訴你娘娘晚上就在你屋頭歇,總之讓他們放個心。」
「我曉得的,張姐。對了,謝謝你哈,張姐。」王勃知道張薔是不會告訴他今天晚上具體的來龍去脈了,只得作罷。
「謝啥子喲謝?我跟你娘娘是同事,應該的。好了,掛了,你好好照顧你娘娘吧。」
掛了電話后,王勃把今天晚上的整個事想了想,張薔在電話中急切的叮囑,他去了后又使眼色又歪嘴,明明認識,還裝作不認識,還跟他演戲,距離不遠的劉志基……
「對了,劉志基,這老色鬼怎麼會在三樓,而且,他怎麼會有程文瑾房間的房卡?張薔,喝醉酒的程文瑾,對丈母娘一直懷有逮貓心腸的劉志基……」王勃將幾個線索一串連,腦海頓時閃過一絲明悟,感覺自己似乎明白了什麼。
明白之後當即便是大驚,大怒,再然後便是一身後怕的冷汗。
「自己的丈母娘醉得不省人事,劉志基那老色鬼手裡卻攥著丈母娘的房卡,那他不是進丈母娘的房間猶如入無人之境?如果張薔今天晚上沒通知自己……不堪設想,那後果,真的是不堪設想啊!」想著其中的後果,王勃再次打了一個寒顫,心頭因剛才脫程文瑾鞋子和外套時冒出來的一系列遐思頓時煙消雲散,不見蹤影。
「劉志基,你這條老狗,你這根老yin/棍,一而再,再而三的打老子女人——她媽的主意,老子終有一天,要把你狗/日的騸了,然後把你的卵/蛋塞進你狗/日的嘴裡!你給老子等著!」王勃咬牙切齒,面色扭曲的罵道。
在心頭一陣YY,發泄了對劉志基的恨意后,王勃看錶,已經十點過一刻了。想著前不久張薔對他的叮囑,他便拿起電話,開始撥打梁婭家中的電話號碼。
自從梁婭告訴了王勃自己家裡的電話號碼后,這還是他第一次朝對方的家中打。以前都是梁婭打給他或者他打給蘆葦,讓蘆葦轉述。而今天晚上這個情景,自然沒必有小心翼翼了,哪怕接電話的是他討厭的梁經權,他也有光明正大的理由跟對方通話。
電話撥通后,對面的鈴聲響了六次後接通。
「喂,哪位?」話筒中傳來熟悉的女聲。
「小婭,我是王勃。」
「啊,小勃,你,你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啦?」對面的聲音明顯小了下去,而且似乎還捂住了話筒。
「你爸在家不?」
「啊——我爸?他,他喝醉了。你問他幹嘛?」
「喝醉了?」王勃一愣。
「是啊,今天晚上永城中學舉行教職員工團拜會,我跟我爸一起去了。但是我爸他喝醉了,剛才被兩個叔叔送回家呢。」梁婭說。
「這麼說,你才回家?」
「嗯,回來還不到十分鐘呢。回來后就一直忙,我老漢兒還吐了一次,我才收拾了,把我好一陣累……」梁婭絮絮叨叨的向王勃說著回家后的情景。
但此時的王勃,卻沒了聽故事的心情,有的,只是萬幸跟后怕!
「原來如此!原來張薔會找自己,肯定是沒找到梁經權,這才找到自己頭上的!」王勃長吁了一口氣,拍了拍胸脯,心頭再次感到萬幸跟后怕,「如果昨天自己沒有意外的問張薔要傳呼,或者要了對方的傳呼,他沒把自己的傳呼告訴對方,此時的程文瑾,怕是已經……萬一程文瑾被那個了,她會怎麼想呢?是魚死網破,鬧個天翻地覆?還是在『顧全大局』之下默默忍受,當什麼事情也沒發生?然後,在對方得寸進尺,食髓知味,一次又一次的要挾下淪落成那老色鬼的……」
王勃搖了搖頭,已然不敢再想下去!
「臭傢伙,你在聽沒有嘛?人家都累死了,你都不安慰安慰我!」梁婭說了半天,見王勃一直沒吭聲,生氣了。
「在聽呢,小婭。」王勃從后怕中回過神來,「不過,梁婭同學,現在我要十分遺憾的通知你,今天晚上喝醉了的,除了你父親,還有你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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