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6.第676章 677，神清氣爽
在包房內坐了大概一個小時后，李曉波第一個起身，朝身邊的幾個揮了揮手，擠眉弄眼的說：「哥幾個，遭不住了。我先帶小雪去隔壁休息一會兒。你們繼續玩。」說完，摟著叫小雪的女孩出了包房。
李曉波一帶頭，剩下的疼訓四虎便有些坐不住了，沒要到五分鐘，先後和王勃道別，猴急的也摟著各自的女孩，去隔壁房間「休息」去了。
「華哥，要不我們也去隔壁休息一下？」等房間內只剩下王勃的時候，坐在他旁邊的佩佩躍躍欲試的慫恿。
抱著一個香噴噴的美女，又捏又膜，年輕氣盛的王勃早就「劍拔弩張」，……，不過客隨主便，幾個主人不開腔，不帶頭，他也不好表現得太過猴急。現在幾個主人都抱著美女嗨皮去了，王勃也就不想再跟虛情假意的佩佩廢話，只說了兩個字：
「帶路！」
接下來的約莫90分鐘時間，王勃差不多完全體會了一次以完市的完式服務為藍本而創造的香港艷清電影《一路向西》裡面的鏡頭：什麼……等等讓人飛上天的十八般武藝。上輩子陪客戶的時候王勃也以公謀私的蹭過幾次這些名堂，不過不論小妹的質量，服務的態度，還是服務的技術，都跟今天的佩佩無法比。打個比方，那便ISO國際標準和山寨冒牌的區別，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完全不可以道里計。
王勃上輩子也算是走南闖北，跑了很多國家，適逢其會的也進過不少的瘋月場所。但是在伺候男人的名目上，在小姐的數量跟美貌上，最重要的是在服務的意識跟態度上，絕沒有今天晚上所經歷過的這麼高質量，高標準，高素質！和佩佩在一起的那一個半小時，他感覺自己完全就成了一個皇帝，很多他感到下作，乃至下賤，是一般的女朋友絕對不會幹的動作，佩佩也巧笑倩兮，認認真真的在他的身上一一施展出來，儘管這笑不無嚴格訓練下的事務性，而非真的發自內心的想笑。不過，就那麼點錢，那麼點時間，既想買人家的肉，還要買人家的心，這豈不是太過貪得無厭了么？本就是尋歡作樂，王勃也不追求這個。
「完市，不愧是全中國，乃至全世界『特種服務』行業的老大，引領世界潮流的ISO國際標準啊！」一身輕鬆，神清氣爽的出來之後，王勃心悅誠服的當著幾個合伙人感嘆，心頭也不知道是該自豪還是該悲哀。
幾個合伙人聽王勃這麼一說，全都開始笑。李曉波便說讓他以後經常過來，大家再一起嗨皮。王勃點頭答應，說一定的，又說這等你情我願，有趣好玩，自己爽的同時還能給美女們扶了貧，幫國家拉動了內需，增加了GDP，一舉多得的好事，是應該多去幾次的，總比把錢捐給紅十字會讓那幫蛀蟲糟蹋的好。
他這麼一說，大家便又哈哈大笑了起來，連說是這麼個道理，又說文人不愧是文人，這種事也能說得這麼正兒八經，冠冕堂皇。
王勃聳了聳肩，沒再回應，心頭卻在遺憾的嘆息，因為他知道，完市的輝煌也就這十來年時間，以後隨著派系間的政紙鬥爭，那幫吃飽了沒事幹的Policeman一掃黃，完市的輝煌將一去不復返。
回到酒店已經是十二點之後了。躺在酒店寬大的床上，王勃回想著晚上在完市的經歷，怎麼都感覺有些不可思議。他對完市的完市服務一直充滿了各種美好的幻想，上輩子的其中一個理想，甚至可以說宏願就是老子以後有錢了，絕對要去完市的各大酒店住他個十天半個月。
但是今天，當跟著疼訓的幾個創始人親自去了完市最高檔的酒店，領略了最漂亮的女人，享受了其最優質的服務后，爽當然是爽了，而且是從頭到腳，從內到外全身心的爽，但爽過之後，王勃便憑空冒出了一種多年夙願實現后的空虛和寂寥，一種透徹心扉，徹頭徹尾，無數訴說的寂寞，以及莫名的悲哀！這悲哀，既為他自己，也為那些漂亮的，原本應該在大學校園，被無數男孩追逐，捧在手心，當成女神的女孩們。這當然有些鱷魚的眼淚，假兮兮的，況且人家女孩們也不見得會領他的情，最大的希望很可能是望他再次光臨，歡迎來搞。然而，這種悲哀，這種遺憾的感覺，卻是像鬼影一樣，如影隨形，難以遏制！他知道，從今往後，他大概不太願意會進這種歡場了；也不太願意去看那些女孩們的強顏歡笑——儘管她們訓練有素，笑得毫無破綻，讓當時的他爽心悅目，心情舒暢。
不過，王勃也知道他的這種想法也不一定做得了准。他一向是不太管得住，也不太想管自己的下伴身的。萬一遇到別人邀請，他盛情難卻；或者他也需要還別人的人情，回請別人嗨皮的時候，他覺得自己當時多半還是要快樂的陷入那溫柔鄉，英雄冢，儘管事後可能唏噓感嘆，後悔遺憾。
「矛盾啊！」王勃長嘆一聲，帶著對家鄉女友和幾個情人知己們的愧疚和歉意，墜入了無邊的睡眠。
第二天，王勃一直睡到約莫九點才醒來。醒來后沖了個澡，換上那套花了他一萬多塊的藏青色名牌西裝，在酒店的餐廳吃了個豐盛的早餐，剛剛返回卧室不久，兜里的摩托羅拉翻蓋手機便響了起來。
「維克多，吃了早飯沒有？沒吃的話我領你去吃一下這邊的粵式早餐。公司附近有家不錯的早餐店，很有特色。」翻蓋手機的話筒中傳來公司大總管陳斌的聲音。
「我已經吃了，陳哥，在酒店的餐廳吃的。」
「那就來公司吧。我派車來接你。上午你參觀參觀我們的公司，接觸認識一下各個部門的主管。李公子的車下午兩點過來。我們中午一起吃個便飯，然後就去香港赴李公子的晚宴。」陳斌說。
「好的，陳哥。」
掛了電話，王勃便一邊坐在會客廳的沙發上等待來接他的司機，一邊把玩著手中這部時最先進，最時髦，但在他的眼中卻無意是老古董的摩托羅拉V998翻蓋手機。手機是公司給他這個懂事配的。他雖然不在疼訓任職，但是相應的股東待遇卻還是不會少。比如從四方到深市的來回機票，現在下榻的五星級酒店，手裡的這部可以直接打國際長途的全球通手機，包括昨天晚上去完市的花銷，都是大總管陳斌用公司的公款幫他安排報銷。
在沙發上坐了約莫一刻鐘左右，房間的門鈴便響了起來。應該是接他的司機到了。王勃遂合上摩托羅拉的翻蓋，揣入褲兜，走到門口去開門。
門一拉開，就見一個裡面穿著白襯衫，外面套著深色套裙，匈口掛著一個員工工作牌的女生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女生身材嬌小，一米五六七的樣子，五官端正，容貌秀麗，臉上的神情卻是有些緊張，帶著一絲絲不易察覺的疑惑。
「請問，您，您是疼訓公司的王董？」看到眼前這位比自己還年輕，小正太一般的大男孩，女生不確定的問。
「不像么？」王勃笑了笑，「是陳總叫你過來的？」
「啊，是，是的！您好，王董。我是公司行政部的，叫劉曉佳。陳總讓我接您回公司。」叫劉曉佳的女孩回過神來，趕緊說。
「謝謝你，小劉。我叫王勃，你也可以叫我Victor。」王勃伸出一隻手。
「您可以喊我喊Jessie。」劉曉佳甜甜一笑，急忙伸出自己的手跟王勃握手，態度異常的恭敬。
「走吧，Jessie，我們回公司。」王勃鬆開劉曉佳的手，回身一拉房門，向對方比了個女士優先的動作。劉曉佳便趕緊的微微鞠了鞠躬，說了聲謝謝，顯得受寵若驚。
「唉，總算明白為啥這麼多人願意當官，挖空心思的往上爬了。」跟在劉曉佳的後面，回想著對方一路的恭敬，甚至有些顫顫驚驚的樣子，王勃不禁在心頭髮出一聲慨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