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2.第1282章 1286,dua
王勃發現問題不對的時候,已經是五六分鐘之後了。
自始至終,蜷縮在床另一邊的那個身影一直都是一動不動,哪怕身下的席夢思床墊在他一起一伏的運動下也跟著一起上下起伏,併發出彈簧摩擦的吱呀聲,哪怕躺在下面的鐘嘉慧經受不住身體的刺激而被迫發出陣陣的喘息和嗚咽,那個縮在床腳的暗影依然一動不動,彷彿死人。
這不符合常理!
而且,他認識的梁婭也沒那麼好的定力跟耐性。如果對方真的是小婭,在時間過了這麼長之後,怕是早就忍不住上來搗蛋,或者自己情不自禁的也跟著加入戰團了。
「難道不是梁婭?」
王勃一下子愣住,趕緊剎車,懸在半空不動,腦海中迅速的閃過幾道人影,鄭燕,卿景,張馨月……
到底是誰?
卿景不可能,剛才梁婭已經說了,這幾個晚上都挨著在她睡。
鄭燕,跟鍾嘉慧接觸沒兩天,不至於親密到同睡一床的地步,而且,三樓的客房這麼多,不至於要跟鍾嘉慧睡一起。
張馨月?
是了,肯定是張馨月!張馨月是鍾嘉慧除梁婭外最好的朋友,兩人經常一起上學放學,形影不離!
意識到縮在床腳一動不動裝死的是張馨月後,王勃心頭的震驚是可以想象的!懸在半空的他一手撐住自己的身體,一手拍了拍鍾嘉慧滾燙而又汗津津的臉蛋,將閉起雙目,不知道是在享受還是在忍受的女孩弄醒,而後擠眉弄眼,嘴巴不停的床角的方向歪。
鍾嘉慧睜開眼睛,看了壓在自己身上的王勃的姿勢和表情,就知道對方終於「醒悟」了。
「臭傢伙,你現在才知道認錯人了啊!」鍾嘉慧心道,心頭的那股「驚怒交加」再也忍不住爆發了出來,雙手逮著王勃腰間的軟肉就開始使勁的擰,只痛得王勃齜牙咧嘴,不停的嘶氣,用表情開始求饒。
鍾嘉慧擰了兩把,稍解了心頭之恨后便停了手。她也擔心把王勃擰得大喊大叫,打破了彼此之間的沉默后讓大家難堪。
而且,現在最重要的貌似也不是懲罰這傢伙的時候,而是如何儘快脫身,體面下場,不要鬧得不可收拾才好。
鍾嘉慧開始比劃,示意王勃先將他的衣服穿好,又朝門口的方向指,意思是兩人先出去再說。
此時的王勃,哪怕是再怎麼「難捨難分」,怎麼想繼續「埋頭苦幹」,也不得不暫時跟溫柔鄉告別了。鍾嘉慧頓時大羞,默不作聲的又擰了他一把,這才匆匆忙忙的開始穿自己的衣服。前不久王勃脫她衣服的時候,因為太過猴急,上面的睡衣只解了扣子,下面的睡褲和小**也只脫了一隻褲腿,另外一隻還掛在腳脖上,前不久隨著男孩的運動在半空中搖晃了半天,卻還沒有完全脫落,這倒也方便了她的穿衣。
鍾嘉慧因為沒有脫完全,穿衣倒是方面;但對全身上下一絲//不掛光麻麻的王勃來說就有點困難了。剛才他不僅脫了自己身上的所有三件衣服,還將三件衣服天女散花一般的扔到了張馨月的身上,其中有一件面積最小的,還直接蓋在了對方的腦袋上。
「罪過罪過!馨月師姐,你可千萬別怪我,誰叫你一聲不吭,讓我把你當成是裝死的小婭了呢!」王勃彎著腰,梗著脖,長伸著手,去抓拿剛才被他扔出去的衣物,同時心頭祈禱不已,祈禱張馨月既然裝死就裝到底好了,千萬別回頭。
王勃的祈禱應了驗,當他將他的睡衣睡褲還有內//褲從張馨月的身上和頭上拿掉的時候,對方依然沒有任何的響動,只是當他側傾著身體,靠近對方的時候,對方那壓抑而又短促的呼吸分明訴說著女孩此時的緊張!
取回自己衣服的王勃麻利的穿好,然後兩人開始下床出門。
剛一下床,卧室門突然開了,走出一個高挑的影子。三人已經很熟悉了,即使因為天黑看不清彼此的臉面,但是僅憑高矮和大致的輪廓,也認出了彼此來。鍾嘉慧急忙走了上去,拉著梁婭的手就朝外走。身後的王勃迅速跟進,並帶上了門。只是關門的動作大了,在黑暗中發出「砰」的一聲輕響,將躡手躡腳的三人都嚇了一跳。
「嘉慧,小勃,你們……你們剛才……」門一合上,梁婭來不及責備王勃的笨手笨腳,立刻小聲的問,即使沒有火光,她憑感覺也能感覺出屋子裡發生了些不尋常的事。
「下樓去說!」鍾嘉慧急聲道,狠狠的瞪了某人一眼,而後帶頭朝前面的轉角樓梯走去。
被鍾嘉慧利箭一樣的目光一盯,王勃縮了縮脖子,也不敢反駁,拉著梁婭的小手便開始下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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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身邊的那兩個人下了床,出了門,而後門又被關上之後,一直蜷縮在床角的張馨月這才翻身,面朝上的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她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臉,發現兩邊的臉頰燙得嚇人,額上,臉上,還有下巴上,全都是津津的汗水。
房間內異常的安靜,只剩下中央空調的出風口在發出微弱的呼呼聲。
現實雖然安靜,然而腦海中的聲音卻響個不停。那是她以前從未在現實中聽到過的聲音:「嗯嗯嗯」,「啊啊啊」,「呼呼呼」,還有「duangduangduang」,兩個東西相互碰撞的聲音,以及最後的那聲異常響亮,異常清晰,猶如拔紅酒木塞一樣的「波——」
這些奇奇怪怪的聲音,在其產生的時候,便在她的腦海中迅速而又頑固的形成了一幅幅連續的畫面。那些畫面是如此的清晰,如此的生動,彷彿她的後腦勺長了眼睛似的。然而她可以萬分確定的是,在整個過程中,她不僅完全背對著那兩人,還一直用雙手捂臉,像鴕鳥一樣緊閉著自己的雙眼。
所以,那畫面,只能是她的想象,是她的思維,在自動的「聽音作畫」。
「原來,男人和女人干那種事,就是那樣的么?而且還會發出那些奇奇怪怪的聲音?」張馨月在心頭喃喃自語。
此時的她,心頭很奇怪,她覺得她應該感到難堪,不安,甚至某種恐懼,可惜不是,沒有難堪,也沒有不安,更沒有恐懼,有的,只是疑惑,還有,更是某種……渴望和嚮往!
是的,渴望!嚮往!
張馨月禁不住打了一個激靈!
她再次閉上了眼睛。
眼睛閉上后,那想象出來的畫面似乎變得更加的清晰,更加的活靈活現了。她感覺自己彷彿變成了剛才聽到的那個不停喘氣和shen//yin的女人。有人壓著她,不停的,喘著粗氣的在她的身上起伏運動著。具體怎麼運動的她沒這方面的經驗,所以不是很清楚。
但是可以想象!
是的,可以想象,尤其是在那些聲音還不停的回蕩在她腦海的前提下。
「哦——」張馨月再次發出了某聲輕「哦」。她的一隻手開始下探,穿過睡褲的鬆緊帶,一直向下,再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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