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同歸於盡
可惜,沒有後悔藥可以挽留這一切。
慕亦塵依舊重複著日複一日單調的工作。
如今,在他眼裏,他生命裏最重要的事,就是他的工作,這仿佛,成了他的一切。
但同時,他去福利院收養了一個長的高高瘦瘦的小男孩,說,要好好培養,讓他成為慕氏的接班人。
“老婆,你看到了嗎,這就是我選的接班人。你看,長的像不像我?好帥對吧,嘿嘿。”
他帶著那個小男孩,出現在蘇可伊墓前。
他深情的撫摸著那張笑靨如花的照片,心裏溢滿幸福。
“乾乾,快來,叫媽媽。”
他招呼兒子走到自己身邊,那小男孩看起來特別沉著冷靜,對著蘇可的照片,臉上掛著一抹淺淺的笑。
“媽媽。”
慕亦塵臉上蕩漾開了花,“老婆。你聽到沒有,咱們兒子叫你呢。”
又自顧自絮絮叨叨說了好久,他才帶著兒子,戀戀不舍的離開。
小男孩叫做慕乾乾,慕亦塵給取得名字。
父子倆坐在車座上,半餉,六歲大的慕乾乾蹦出了一句話,“爸爸,媽媽是不是,去了天上。”
他眨著大眼睛,滿臉認真。
慕亦塵緩緩睜開雙眼,伸手摸摸兒子的腦袋,“乾乾真聰明。媽媽呀,帶著你未出生的小妹妹,去了天上。以後呢,等你長大了,可以代替爸爸打理公司了,爸爸就可以,上去陪媽媽跟妹妹了。”
慕乾乾沉思了一陣,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嗯,爸爸你放心吧,乾乾一定會快快長大,替爸爸擔起責任。”
責任,似乎在這個小男孩的心裏,埋下了深深的種子。
作為一種根深蒂固的理念,他覺得,他就是有那份責任,去承擔。
慕亦塵薄唇輕抿,“乾乾真是爸爸的乖兒子。希望乾乾快點長大,這樣,爸爸就可以早點上去陪她們了。”
蕭孟在前邊聽著這父子倆的對話,眼眶不自覺的就紅了。
主子說的這是什麽話啊,為什麽要這麽想不開……
“唉,主子這輩子,真是敗在一個請字上麵了。”
…………
紅酒,香檳,高跟鞋,蕾絲裙,誘人絲襪,香水,迷藥。
這一刻,蘇可伊期待了太久。
一個電話撥了過去。
嘟了兩聲後,立即接通。
“喂,伊伊,這麽早打電話給我,是想我了對不。”
吳霖凡一邊處理著手頭的文件,一邊說著曖昧的話。
蘇可伊嘴角揚起輕蔑的弧度,“凡,我想你了,你,可不可以早點回來呀。”
嗲嗲的聲音,是男人,聽了都會發狂。
更何況,是深愛自己的男人。
“好,寶貝,你等我,馬上就回來。”
吳霖凡似乎從她甜膩的口吻裏的聽出了某些,盛情的邀請。
他掛斷電話後,麻利起身。
不出二十分鍾,勞斯萊斯停在這所別致優雅的別墅前。
蘇可透過窗簾,小心翼翼看向樓下。
手裏握著的剪刀,愈發緊了。
出神了一陣,才發覺,下麵的男人已經不見了。
她趕緊往後退了幾步,將剪刀麻利的藏在枕頭後麵。
而門外,已經傳來了腳步聲。
“哢噠。”一聲,門已經開了。
一身黑色的西裝,整個人看起來那麽的神采奕奕。
隻可惜,他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
有那麽一瞬間,蘇可伊看著他出了神。
她的塵,她的老公,如今過得怎麽樣了?有沒有瘦啊,還是,跟那個假的自己,跟那個惡毒的女人,生活的很幸福啊?
想到這裏,莫名的,心髒處傳來一陣陣劇痛。
她不自覺捂住了胸口,一雙柳眉驟到了一起。
吳霖凡本來還笑臉盈盈的,一看伊伊這幅模樣,長腿一邁,趕到她身邊,心裏咯噔一下。
“伊伊,你怎麽了啊?有沒有什麽事?我送你去醫院!”
本來還在好好欣賞這美女呢,這下,一點心思也沒了。
今天的她,穿的可真火辣性感啊,這不是,明擺擺的勾引麽?
蘇可伊癱在他懷裏,明顯感覺到,pg下麵,有一處硬邦邦的東西頂著她。
惡心,真特麽惡心。
那些畫麵,就像是陰影一般,藏在她的內心深處,永遠都揮之不去。
可如今,她卻不得不裝出這幅模樣,這幅令自己也受不了的虛偽模樣,去討好他。
“我沒事,就是看到你,太興奮了。你扶我起來吧,今天心情莫名很好,所以就想,跟你喝一杯。”
她說的風輕雲淡,臉上難得是了粉黛。
吳霖凡看的如癡如醉,身下某處叫囂得特別厲害。
“伊伊……你今天,好美。”
由衷的誇讚,誇讚這個讓他神魂顛倒的女人。
蘇可伊淺笑,“來,喝一杯。幹了,今晚,不醉不休。”
她說著將一杯倒好的香檳遞給了吳霖凡。
而那一杯,正是她事先放好藥的。
她的眼底滑過一抹決絕,自己也端起了旁邊的一杯。
吳霖凡直直盯著她的雙眸,看的如癡如醉,半餉,都沒有注意到手裏的酒。
蘇可伊覺得惡心,但依舊維持著最得體,最妖嬈的笑容。
“哎呀,先喝一杯再說嘛。看的我都不好意思了,真是的。”
故作嬌嗔,倒也,很稱心。
吳霖凡這才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手裏的香檳,笑了笑,居然,一飲而盡。
蘇可伊不由得伸長了脖子,緊緊盯著他,直到見了杯底。
嗬嗬,吳霖凡,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她在心底暗暗發笑,計劃,成功了第一步了呢。
“伊伊,你今天真的好美。美到,讓我情不自禁想要……你。”
他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體內某種困倦意味的增長,因為,現在,他隻有一個想法。
睡了眼前這個女人。
而蘇可伊隻是繼續倒著酒。
吳霖凡接過,毫不猶豫接著灌了下去。
“伊伊,我……”
都說酒精壯膽,嗬嗬。
他再也抑製不住自己某處的高昂,二話不說,撲了上去。
蘇可伊沒有推開他,而是就著力量,兩人推搡到了床上。
他的吻,一如既往的讓她惡心至極。
身上的衣服不出一會兒就被撕落光滑白皙的肌膚,那麽迷人。
可,正當他迫不及待啃咬她的身子時,一陣頭暈,讓他看不清眼前的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