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三十二章 奸計得逞
第兩百三十二章奸計得逞
在醫院門口拐角處的一個偏僻角落裏,停著一輛黑色的汽車,車和司機都是吳霖凡派來的。為的就是可以接到被王小妹迷暈的蘇可伊。
遠在家裏的吳霖凡開了一瓶紅酒細細品味著。端著酒杯的手慢慢搖晃,紅酒的顏色很好,鮮紅,透徹,像極了吳霖凡的眼神。那種奸計快要得逞時候的陰狠和眼角劃過的一絲快意。
沒錯,籌謀了這麽久的計劃終於就快要成功了。他想,要把別人加注在他身上的痛苦全部討要回來。
“或許事成之後,我應該好好感謝一下你,王小妹。”吳霖凡悠悠的開口,好像渾身都有一種冷厲陰狠的氣場,讓別人不敢靠近。
在醫院的另一邊,王小妹把蘇可伊帶出了醫院,但是在出去的路上,蘇可伊還是內心有一點懷疑的。
為什麽要在所有人都不在的時候把自己帶出來?為什麽在醫院生過孩子之後孩子就不在醫院了?而且如果孩子真的還活著的話,為什麽慕亦塵要欺騙自己,孩子已經死了。自己這兩天已經因為孩子的事情十分傷心了,在很多事情都說不明白的情況下,蘇可伊就跟著王小妹出來了。
但是沒有辦法,自己實在是太想見孩子一麵了,畢竟是自己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孩子,就因為摔了一跤,還沒來得及見一麵,醒來就被告知,孩子已經去世了。無論是哪個母親,無論是心裏素質多麽強大的人都不能接受吧。
王小妹好像看出了她的憂鬱,又添油加醋的說道:“那邊已經有人在等著我們了,就是拐角處的那輛黑色的汽車,他會帶著我們去你想去的地方,見你想見的人。就是那個孩子,我見過一麵的,特別聽話,特別可愛。”
蘇可伊一聽,心裏的防線就被突破了。馬上隨著王小妹加快了步伐。看著她走的越來越快,心裏暗自高興。
拐角處的那輛車,已經等了很久了,看到王小妹和蘇可伊兩個人走過來,馬上發動車子,同時把車窗搖下來。
扭頭的時候看見王小妹使了一個眼色。
自從剛才王小妹說過那句話之後蘇可伊就一直沒有再懷疑王小妹,雖然她自己可能也意識到了,因為孩子的原因,現在變得都快不認識自己了,脾氣和性情也都有很大的變化。但是內心裏僅存的一點理智告訴自己,王小妹沒有必要騙自己。這些日子她已經都變好了。而且前幾天小妹也通過了慕亦塵的測試。所以完全放鬆了警惕。
王小妹笑著說道:“司機和我認識,他會帶著我們去看孩子的。”
蘇可伊馬上上了車,王小妹也緊緊跟上車。一上車就著急的問:“你知道我的孩子在哪對不對,求求你趕快帶我去找她,他過得好不好,健不健康?”抓狂式的發問,隻是司機一直都沒有回答一個字。
末了,回頭看著蘇可伊說道:“你回頭看看那是誰。”
就在蘇可伊扭頭的一瞬間,突然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不知道是什麽東西,很香,很迷人心智,馬上就失去了知覺。
“幹得好,夠利索。吳霖凡一定會好好獎賞你的。”王小妹看著暈倒的蘇可伊惡狠狠的說到:“終於看見你現在這副模樣了!我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很久了,路還長,以後的事情有你受得!”
司機看見這一幕,心裏默默歎了一口氣,好好的一個人,現在卻要被人陷害,陷入這陰謀之中。不過能有什麽辦法呢,這個世道本身就有那麽多的不如意,關於幸運和不幸運,誰又能說的清楚呢。罷了,想著,啟動汽車,一路飛馳而去。
一個小時之後,才帶著蘇可伊來到指定的地點,等著人把蘇可伊帶下車後,司機就走了。
王小妹和蘇可伊兩個人見麵。“怎麽樣,人我給你帶來了,接下來的就就看你的了。”
“合作愉快。”吳霖凡的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過蘇可伊。
眾人一起進了結別墅。身後還跟著一個穿著一身黑衣服,提著一個箱子的男人。就是王小妹在最開始的時候讓吳霖凡找的催眠師。
催眠師在給蘇可以催眠的時候,抹去了她之前所有的記憶。自從王小妹把蘇可伊帶出醫院之後,臉上的笑容就一直沒有消失過。到底是最毒婦人心。
等蘇可伊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了。陌生的環境,陌生的場景。她不知道自己這是在哪裏,也想不起來之前發生的所有的事情,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誰。
蘇可伊自顧自的走下樓去,隻看見一個男人抱著一個孩子坐在沙發上,孩子一直在苦鬧,無論男人怎麽哄都沒有用。蘇可伊看著眼前的一切,絲毫想不起來這是哪裏,而且越想頭就會越痛。
“請問,這是哪裏?”蘇可伊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吳霖凡聽到身後的動靜,馬上回過頭來,笑了笑說到:“你終於醒了,你已經睡了好幾天了。”
“我們,認識嗎?”蘇可伊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十分陌生。
“你失憶了,你是不是現在什麽都想不起來了。”
“對,可是我為什麽會失憶呢?”
吳霖凡緊緊皺著眉頭,說道:“前一段時間你因為一些事情受傷了,傷到了頭部神經,所以失去記憶了。”
孩子一直在吳霖凡懷裏苦鬧,吳霖凡把孩子遞到蘇可宜手上,孩子一看到蘇可伊馬上就不鬧了,蘇可伊也覺得這個孩子十分可愛。
“但是,”蘇可伊仍然問出自己的疑惑:“我們是什麽關係?這個孩子又是誰的?”
“我們兩個原本是十分恩愛的夫妻,後來因為我沒有保護好你讓你受傷了,我非常後悔。這個就是我們的孩子,你仔細想一次,真的完全不記得了嗎?”吳霖凡說的非常真摯,看她的眼神也特別柔情。
好像沒有什麽不對的地方,但是蘇可伊仍然覺得十分奇怪,隻是說不上來到底是哪裏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