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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 神秘勢力

  「師姐,你怎麼來了?」夏塵嚇了一跳,想要鬆開李雅彤的胳臂,但是李雅彤激動之下,抱得極緊,一時片刻,哪裡能拉開,只得急忙沖孫麗三人使眼『色』。( 

  三人也慌了神,雖然說大師姐變成了小師姑,成為師門長輩,但是估計還沒有擺正好心態,能夠和藹地看待晚輩弟子卿卿我我。尤其是陳秋水和夏塵這種若有若地師生曖昧關係,若是看見夏塵親熱擁抱李雅彤,還不得發飆啊。 

  孫麗急忙走出房間,迎面正看見陳秋水走來,連忙正襟施禮,笑道:「弟子孫麗,參見小師姑,小師姑吉祥。」 

  陳烈和方求也走出來,施禮齊聲道:「弟子參見小師姑,小師姑千歲千歲千千歲,青春不倒,美麗常駐,千秋萬載,一統江湖。」 

  「胡鬧呢。」陳秋水柳眉一挑,「你們幾個小傢伙怎麼也學得這麼貧了?叫什麼師姑?對了,夏塵呢,他在幹嘛?怎麼不出來見我?哼哼,若有誰該叫小師姑,他就應該是第一個。」[ 

  說著,陳秋水便往屋裡邁去。 

  「大師姐,夏塵在替那個女孩子療傷看病,馬上就進來了!」孫麗微微慌神,雖然是沖著陳秋水說話,卻是轉過頭,向著屋裡大聲喊道。 

  「是啊,那女孩子一直昏『迷』,夏塵正在為她診斷。」方求和陳烈也乾笑道。 

  「是嗎?」陳秋水不動聲『色』地看著三人,三人的舉動,反而更加引起她的懷疑。「既然看病,你們攔著我幹嘛?不行。我得看看他的手法,別再庸醫給人耽誤了。」 

  孫麗三人哪裡敢擋她,只好連向屋內使眼『色』,示意夏塵趕緊從溫柔鄉里掙扎出來,否則就是晚節不保。 

  夏塵咬著牙齒,幾乎把吃『奶』的勁都使出來了,和李雅彤生死廝殺著。終於。在陳秋水踏入房間之際,成功脫離李雅彤的手臂,一把捏住她的手腕,裝作診脈的樣子,額頭上汗水涔涔而下,心想好險。差一點就被師姐發現。 

  陳秋水先是看了看李雅彤。然後又掃了他一眼:「你確定你是在看病?」 

  「當然,不是看病是什麼?」夏塵正襟危坐,嚴肅道,「師弟我學習丹『葯』之道,本著的就是懸壺濟世,治病救人,這點小傷。(_)難不住我……」 

  陳秋水似笑非笑,打斷他道:「我只看見過療傷起用來把脈,沒看見抓住人家的手不放的,難不成你的把脈方法別具一格?」 

  夏塵低頭一看,不由鬧了個大紅臉,原來剛才急著放下李雅彤,不注意之下,竟然抓住了女孩的小手。看上去倒象是環環相扣,永結同心一般。 

  李雅彤怯生生地看著他。又看了看陳秋水,大致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抽回手道:「恩公,對不起……」 

  「沒事,沒事,你先躺好,這是我們的小師姑陳秋水,大家都是自己人。」夏塵連忙安慰道。心想這可是怎麼著的,好在只是拉手,沒讓擁抱被師姐看見,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孫麗三人鬼鬼祟祟地走進來,看見這一幕,登時都鬆了口氣,心想這小子反應還挺快的。 

  「對了,我剛進院子里時還聽你說,你心如止水,即使看見紅粉佳人,也只當成是白骨骷髏,還說我即使是白骨骷髏,也是什麼,怎麼沒說全哪?現在你可以說了。」陳秋水笑『吟』『吟』地問道。 

  孫麗三人立刻用同情的目光看著夏塵,很有默契地準備幸災樂禍一把,心想這回誰也幫不了你了。 

  夏塵身體一僵,轉了轉眼珠,忽然福至心靈,陪笑道:「師姐,我那只是打比方,我的意思是,就算你是白骨骷髏,那也是端美不可萬物地白骨精啊,看一眼都覺得精神舒坦,長壽百歲啊。」心想幸好你不知道西遊記。 

  孫麗三人『露』出意外的表情,站在陳秋水的塔背後,齊齊向他挑起大拇指,贊他反應快捷,水平極高。夏塵也是面『露』喜『色』,為自己居然擁有這等急智而沾沾自喜。 

  陳秋水眉頭一挑,笑道:「算你小子反應快。」 

  她又轉頭看著李雅彤:「這就是你上次下山遇見的那個女孩?」[ 

  「雅彤拜見秋水前輩。」李雅彤乖巧地叫道,就要下床行禮。 

  她剛才一直不敢『插』言,但是卻把所有過程看在眼裡,自然看出,這有若仙子般地女子便是這屋的老大,連恩公這麼厲害的人物,都要對她點頭哈腰,自然要恭恭敬敬拜見。 

  陳秋水伸手輕輕一點,又將她按到床上,點頭道:「你身上有傷,就不要起來了。」 

  她又仔細看了李雅彤兩眼,點頭道:「不錯,夏塵,你眼光很不錯,這女孩資質很好,不比卓不凡和李元瑤差。」 

  夏塵也不謙虛:「那是,你師弟我別的不行,看人那才叫伯樂相千里馬,一看一個準。」 

  他說著,忽然心裡一動,師姐剛剛成為神通一重修士,還沒有弟子,不如等找回李綺彤,就此讓她們拜入師姐門下好了。 

  不過這事也不急,而且也不知道師姐了不樂意,夏塵想了想,覺得還是暫時不說為好,轉頭道:「雅彤,這裡沒有外人,何況你既然來到正玄派,就已經是內門弟子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就說吧,綺彤為什麼沒和你一起來,我很著急她。」 

  「是……」提起李綺彤,李雅彤眼圈登時紅了,她躺著說話不便,半響后還是坐了起來,說道:「自從夏塵大哥你走了以後,李家就在楓林城裡站穩了腳跟,楊家、秦家和於家只剩下些老弱病殘,也沒有什麼氣候,我爹也沒有難為他們,還給他們一些銀子遣散。」 

  夏塵點了點頭,心想李東奎這人確實不錯。 

  李雅彤道:「我和妹妹幫父親打理了一段時間后,見一切都穩定下來,便和妹妹上路,打算來投奔大人,那已經是幾個月以前的事情了。」 

  夏塵臉『色』微紅,糾正道:「不是投奔我,是投入正玄派門下。」 

  陳秋水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 

  「是,夏塵大哥,我說錯了。」李雅彤乖巧道。 

  她身為大小姐,自然能看出這位秋水師姑和恩公似乎有點剪不斷理還『亂』,心頭微微有些酸楚。但是她早知道夏塵對她意,多想也是益,於是定了定神,又繼續說了下去。 

  「我和綺彤開始還走得很順利,但是走到一半時,在一處客棧遇見了一群人,為首的是個年輕人,看樣子也是個修行者,緣故就要邀請我們去他那裡做客,我和妹妹怎麼能答應他,幾次拒絕,卻惹惱了他,出手將我們抓走,他手下人修為很高,比我爹還要強很多,我們根本不是對手。」 

  「你們沒亮出是正玄派弟子的名號嗎?」方求問道。七大門派在大梁國里聲名赫赫,門派弟子外出歷練,足以橫著走,就算對方再怎麼不知趣,這點自知之明應該還是有的。 

  「我報了,而且還說夏塵大哥是正玄派的親傳弟子,是我們的師兄,地位極高。」李雅彤道,「但是他們根本不在意,還是抓了我和妹妹。」 

  眾人臉上頓時難看起來,除了其他六大門派,這還是第一個敢對正玄派叫板的陌生勢力,什麼人這麼大膽?難道不要命了嗎? 

  夏塵眉頭微皺,忽然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對方既然知道是正玄派弟子還敢下手,可見是有恃恐。 

  但是這並不是最重要的,天下之大,有的是不要命的亡命之徒,只要不『露』出線索痕迹,就是七大門派也可奈何,有人敢以身犯險並不奇怪,只是那年輕人要擄走李雅彤和李綺彤幹什麼?難道僅僅是見『色』起意,似乎沒那麼簡單。 

  「你接著說。」沉思半響,夏塵道。 

  「本來我們姐妹已經決定以死相拼。」李雅彤道,「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們抓住我和妹妹之後,並沒有對我們怎麼樣,而是用一張奇怪的黃紙蓋在我們頭頂,隨後我便什麼也感覺不到了,就象是被裝在一個封閉的鐵桶里,連真氣感應也被隔絕了,甚至連觸覺也沒有。」[ 

  說到這裡,她不禁『露』出恐懼的表情,顯然什麼也感覺不到,這樣的經歷,對她來說猶如夢魘一般。 

  「是隔絕符。」陳秋水沉思片刻,道,「這種符可以隔絕五感,讓對方處於封閉空間內,什麼都不知道,但是功效時間有限,對後天六重以上弟子是沒用的,不過能隨隨便便拿出來,也不會是個小勢力。」 

  夏塵四人默默點頭,只要有一條線索,就可以去排查,現在算是有點眉目了。 

  「就這樣,過了很長時間,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不知道妹妹在哪。」李雅彤繼續道,「我能做的,只有運功修鍊,不過我能感覺出來,那些人是在趕路。」 

  「知道往哪裡趕嗎?」陳烈問道,但是話一出口,就知道自己問了個蠢問題,有隔絕符在,怎麼會知道什麼方向? 

  李雅彤搖頭道:「不知道,不過可以確定的是,我們趕了很長時間,等到隔絕符摘下來時,我發現,我已經到了一處黑暗地監牢裡面,那裡除了我之外,還關了很多人。」未完待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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