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三章 黨姍姍的另有所求
張天點點頭,說,「是的,這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事情。不過,對我而言卻並不算什麼。因為我並不喜歡向雨瀅,如果我為了自己的私利這麼接受了她,那是對她的不負責任。將來我們所擁有的也是沒有任何感情的婚姻。你覺得這會幸福嗎?」
黨姍姍微微點點頭,說,「哦,我明白了,你,你是喜歡你們的總經理張帆吧。」說到這裡她似乎有些失望。
張天嘆口氣,說,「姍姍,你不覺得這個話有些太荒謬了吧。你也看到了,我們張總現在正和陳局長打得火熱。看樣子是陷入熱戀之中了。我就是再傻,我也知道什麼是適可而止。我早就不去想了。」
黨姍姍哦了一聲。
張天神情認真的盯著黨姍姍,一時間眼光里充滿了感情,他輕輕說,「姍姍,你覺得,覺得我是怎麼樣的一個人呢。」
「這……」黨姍姍一時間忽然有些愣住了。「還,還好吧。」
張天忽然一把將她擁入了懷中,媽的,這身體真夠柔軟的,那兩團豐滿壓在胸口,一陣陣酥麻的感覺。「姍姍,有時候我就在想,能有這樣一個知冷知熱的紅顏知己該是一件多麼好的事情。」
突然被這麼抱住,黨姍姍有些失措,她輕輕推了一下張天,吞吞吐吐的說,「張天,別,別這樣。有很多人看著呢。」
張天心裡大笑,黨姍姍什麼時候竟然也變得這麼拘謹了。媽的,在你的家裡。你頻頻對我做出一些曖昧的舉動。唉,這些女強人啊,一方面,是需要情感上的需求,而在另一方面,她們卻還要顧及自己在外面的面子。
張天正在意亂情迷的時候,忽然後面被踢了一下。隨之而來是趙天華的惡罵聲。「張天你這個混蛋,真是活膩了,竟然在這裡對我女朋友動手動腳。」
張天回過身子來,就看到趙天華那一副惡狠狠的模樣來。他的心裡當時也串了一團怒火來。二話不說,當即掄起拳頭就打向了他。
其實趙天華是比張天還要高過一個頭,也不知道底盤太高的原因,還是夜夜笙歌,身子有些虧了。張天一拳下去,趙天華轉了一個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張天嘆口氣,說,「趙總裁,你看起來凶神惡煞,怎麼這麼不經打啊,一拳下去就坐下了。看來是個紙老虎啊,是不是經常去哪個溫柔鄉快活了。」
趙天華擦了一把鼻子上的鮮血,氣呼呼的站起來,捏著拳頭說,「姓張的,你少給我廢話,今天我不好好收拾你,你就不會知道別人的女人的是動不得的。」
黨姍姍生氣的說,「趙天華,你不要胡說八道,誰是你的女人。」
趙天華狠狠瞪了她一眼,沒好氣的說,「黨姍姍,你給我住嘴,你本來是我的未婚妻,卻對我懷有二心,跟這個傢伙私通。你們這對狗男女。我不給你們點教訓你們是不會明白的。」
張天氣的大喝道,「你把嘴給我放乾淨點。」說著就沖了上去。
兩個人再次廝打在一起。沒幾個回合下來,趙天華便體力不支,一時間被張天打的鼻青臉腫,最後直接被打翻在地上。張天忽然有一些窩火,上前來,一把摁住他,一拳一拳的砸在他臉上。
黨姍姍擔心會出事情,慌忙拉住他,叫道「張天,夠了,別再打了。」
趙天華吐了一口血,冷笑道,「大吧,姓張的,你也沒有什麼號得瑟的。你不要以為勾引了我的女人你就很神氣,你知道你苦苦戀著的張帆曾經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嗎。在她的身上有老子刻下的永不磨滅的痕迹。那是最恥辱的痕迹。」
張天聞聽,不由的怒從心起,一把揪住他的衣領,怒喝道,「趙天華,你給我說清楚,你當年到底對張帆做了什麼?」
趙天華列出一個得意的笑容來,擦了一把嘴角的殘血,「你想知道嗎,你要是知道了,我恐怕你會發瘋和抓狂的。」
張天有些歇斯底里,揪著他,狠狠給了他一拳。但是任憑他怎麼去問,趙天華卻始終都不肯去說。
兩個人的鬥毆不知道被誰發現了。後來警車過來了。兩個人都被帶走了。
臨上警車的時候,張天注意到張帆神情複雜的盯著自己,那種眼神里充滿了失望,憤恨,或許,還有別的什麼的,但是張天已經沒有時間去思考這些了。
在警察局裡住了一天一夜,第二天,黨姍姍率先過來了。趙天華一看到她,心裡就止不住氣惱,冷冷的對張天說,「今天算你小子走運,讓我的女人來保釋你了。」
張天沒有應付他,一直注視著黨姍姍,黨姍姍看了他一眼,目光便不自在的落在了別處。
「趙天華,你走吧,有人來保釋你了。」警察打開牢門,叫了一聲。
這個消息對兩個人絕對是屬於意外的,尤其是趙天華,半天沒有反應過來,以為自己聽錯了。直到那個警察重新催促了他一遍,這才反應過來。當即興匆匆的站起來,得意的沖張天拋出一個笑容來,「張天,老子先走了。看來還是自己的女人對自己好啊。」
張天沒有理會他,他娘的,典型的小人得志。
趙天華走到門口,故意挖苦道,「唉,我看你就安心在此安家吧。估計是沒人會來救你了。」
「無所謂。老子住這裡多好啊。有人給自己免費的送飯。」張天索性躺在床上,枕著兩個胳膊。
趙天華沒好氣的說,「真是打腫臉充胖子。」
黨姍姍看了張天一眼,沉默大概有幾秒鐘,嘴唇翕動,似乎想要說什麼,但是到頭來卻什麼都沒有說。轉身走了。
張天足足在班房裡住了兩天,在一個夜裡,張帆終於姍姍來遲,將他保釋走了。
張帆一直神態冷漠,似乎都沒有太多的話去說。張天這會兒的心裡其實憋了一肚子的話。他想要去說,但是擔心一不小心說不好又會惹得她動怒。
上了車子,張天找了一個話題,問道,「張總,我們現在去哪裡?」
「你這不是廢話,還能去哪裡,你蹲在這裡兩天,渾身上下都臭烘烘的,當然是找個地方把你身上洗一下。」張帆看也不看他一眼,冷冰冰的說。
「是不是去你家裡啊。」張天想的特別美好,估計張帆在家裡越準備了豐盛的酒菜給自己接風洗塵呢。
「你想的美吧,我可不想你把這一身的晦氣都帶到我的家裡。」張帆掃了她一眼,沒好氣的說。
張天算是自討了一個沒趣,便不再說話。
後來張天在街上一個洗浴中心沖洗了一遍。張帆帶著他去了一家餐廳吃飯。
看著他吃的狼吞虎咽,張帆冷冷的說,「張天,我有時候真的不知道你究竟在想一些什麼。你竟然在那種場合為了黨姍姍這樣的女人去和趙天華大打出手。你知道這兩天外面都在怎麼傳嗎?」
「這,對不起啊。」張天就知道這頓飯張帆不會讓他吃的這麼安心的。
「你不要給我說什麼對不起。張天,你在做什麼事情的時候希望你考慮一下你現在的身份和地位。你也是一個公眾人物了。一舉一動多有很多人注意著呢,任何的行為都會牽扯到我們公司。」
對於張帆的這些叱喝張天算是屁都放不出來,只能唯唯諾諾的點頭。唉,理虧了,只能夾著尾巴做人了。
張帆這時嘴角忽然泛起一個冷漠的笑容來,「張天,你對人家黨姍姍一往情深,為她去和趙天華打架鬥毆,怎麼她保釋就沒連你一起保釋出來呢,卻獨獨的只把趙天華給保釋出來了。」
「這。」這也是張天目前唯一深感惱火的事情。張帆說的話真是一針見血,根本就不給自己任何反思的機會。
張帆輕笑了一聲,「你說不出來了吧。到現在你應該知道誰才是最關心你的。」
張天看了她一眼,說,「張總,其實,我和趙天華打架並不僅僅是因為黨姍姍。」
「哦,那是什麼原因,我倒是很想聽聽?」張帆看起來一副很有興趣的樣子。
張天咬著嘴唇,緊盯著張帆,他在這一刻確實是躊躇了,不知道該不該說。
「唉,你到底說不說。張天,你怎麼變得這麼磨嘰。」張帆有些煩躁的催促道。
張天嘆口氣搖搖頭說,「其實也沒什麼。」
「張天,你這是什麼意思。這種開玩笑的方式我可一點都不喜歡。」張帆有些惱火,狠狠瞪了他一眼,起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