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二章 參加女朋友的婚禮
向雨瀅隨後就從黨姍姍那裡走掉了。她隨後去了向林森家裡……
自從向雨瀅走過後,張天的心裡就一直惴惴不安。總覺得似乎會發生什麼事情。以至於夜裡也總是噩夢連連。但是,現在卻連個電話也不能給外面打一下,也不知道外面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幾天後,突然他被放了出來。張天有些錯愕,驚訝看著工作人員,疑惑的問道,「請問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怎麼突然被釋放了。」
那工作人員輕笑了一聲,說,「你真是好運氣啊。原告已經對你撤訴了。你被宣判無罪了。」
「撤訴。」張天一驚。「為什麼,他為什麼會撤訴。」
那工作人員搖搖頭,「那你可就要問他本人了。」
張天的心裡那一刻忽然咯噔了一下,他隱隱的感覺到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情。
從拘留所出來,就見外面黨姍姍,薛明麗,褚婉兒在等候著。看著這些熟悉的人,張天鬆了一口氣,現在可以大口呼吸一下自由的空氣了。
他走了過來,笑笑說,「你們是不是等候很久了。」
薛明麗笑道,「沒有多久。剛來一會。」
和大家寒暄了一會。張天頓時就發現了問題。他疑惑的問道,「我怎麼沒有見雨瀅啊。她去那裡了。今天這個特別的日子,她一定會來的。」
三個人頓時沒有話說了。
張天看出她們三個人的目光都在躲閃著,不由緊張起來,又問了一句。
幾個人一時間都不說話,最後還是黨姍姍說,「啊,張天,你別問雨瀅的事情了。她今天有事情,托我們來的。」
「有事情?」張天的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疑惑的看著她們三個,「你們都不要騙我了。雨瀅是什麼人我是再清楚不過了。她今天就是有天大的事情也一定會丟下來的。說,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褚婉兒看了看她們倆,嘆口氣,說,「明麗,姍姍,我看現在我們也不用再去隱瞞張天了。把實情都告訴他吧。」
兩個人面面相覷。黨姍姍說,「好吧。」
褚婉兒隨即說,「張天,雨瀅今天和呂坤結婚了。他們此刻應該正在舉辦婚禮呢。」
「什,什麼,婚禮?」張天差點摔倒了。「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黨姍姍隨即把事情經過給他說了一遍。張天聽完無力的坐在了地上,大約,他沉默了幾分鐘。
幾個人慌忙去叫他。張天忽然站了起來,憤怒的看了她們一眼,「你們為什麼現在才告訴我。怎麼可以讓她做這種事情呢。」
黨姍姍搖搖頭,「對不起,張天。我們已經儘力了,攔不住她。她說現在只有她才可以救你。同時這也是唯一可以救你的辦法。」
張天擺擺手,「好了,他們在哪裡舉辦婚禮,我現在就去找她。」
褚婉兒說,「我知道地方,我們現在過去吧。」
「那事不宜遲,快點走吧。」張天說。
幾個人驅車來到了一個別墅門口。此時,那裡已經聚集了很多人。
張天下了車,直接往裡面走去。但是直接被門口的保安給攔住來了。「對不起,先生,請問你有請帖嗎?」
張天狠狠瞪了他們一眼,冷冷的說,「什麼請帖不請帖的,你們最好給我讓開。」
那些保安顯然沒想到這傢伙比他們還橫,當然不會讓了。於是,雙方就發生了爭執。張天到底是寡不敵眾,很快就被他們給推到了一邊。
他剛想起來,這時,忽然聽到裡面的大喇叭傳來司儀的聲音,「歡迎大家在這個時刻來見證這對新人的婚禮,請問呂坤先生,你願意娶向雨瀅小姐為妻嗎,無論將來……」
幾個人不約而同的將目光都朝向了裡面。
隨著那司儀隨後問向雨瀅。張天的心也跟著揪緊了。
「我願意。」那是向雨瀅的聲音。清晰的響盪在他的耳畔。張天傻眼了。
褚婉兒剛要去拉他繼續往裡面去。
張天撇開了她,淡淡的說,「不用了,現在一切都不用了。」
「怎麼了。張天,你起來啊。」黨姍姍叫道。
張天深吸了一口氣,他從地上起來了。一句話也沒有說,轉身就走了。
幾個人慌忙去追。
「張天,你倒是說個話啊。你不要憋在心裡啊。」幾個人問道。
可是,張天始終沒有一句話。他直接走進了就近的一家酒吧,然後買了幾瓶紅酒,就猛烈的喝起來。
儘管幾個人去阻攔,但是絲毫沒有用處。
張天最後喝了一個酩酊大醉。他醒來的絲毫,發現自己躺在床上。這是自己的房間。一切卻都像是做夢一樣。在桌子上還擺放著自己和向雨瀅的合影。可惜,這一切卻都已經……張天想起來心裡忽然一陣難受。想起她竟然為了自己而犧牲了自己一輩子的幸福,這種恩情自己要如何去償還呢。
他從床上起來了,這會兒還感覺到頭有些疼痛。此時已經是深夜兩點多。房間里都靜悄悄的,想來他們都應在睡覺吧。張天走到客廳,來到陽台邊,看著外面一片漆黑的景象。這時候,不知道向雨瀅究竟如何了。他不敢去想,更不願去想。因為想起來心裡就會陣陣的難受。那會兒,張天的鼻子忽然一酸,一抹眼淚流了出來。什麼是愛,張天現在已經模糊不清了。向雨瀅對自己一往情深,為自己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而自己,雖然對她這麼好,但是卻從來沒有真正的去愛過她。自己所愛的,卻是另外一個女人。然而,她也已經走遠了。人家都已經有了自己的家。
張天無法忍受自己內心的悲痛,終於,破口大叫起來,「老天爺,你為什麼要這麼對待我。」
在這個深夜之中,這個聲音顯得多麼清晰,彷彿震徹寰宇。下面不時間傳來斷斷續續的狗吠。張天無力的坐在了地上。
在這之後的幾天里,張天一直都什麼事情不做,只是躲在房間里喝酒。
那天,薛明麗實在看不下去了,一把奪過了他的酒瓶子,生氣的叫道,「張天,你到底還要怎麼樣呢,如果說,雨瀅當初救你出來,就是看你這樣子,那她還要做出那麼大的犧牲嗎。你這樣做到底對得起她嗎,對得起我們這些關心你的人嗎?」
張天無力的埋下頭,一言不發。
薛明麗拉著他起來,說,「張天,你已經多久沒有出去了,今天就和我一起去超市買點東西吧。」
張天這時緩緩抬起頭,看了她一眼,緩緩點點頭,說,「好,好吧,姐。」
雖然是和她一起去了,但是張天卻仍然是一副無精打採的樣子。薛明麗和他說了一路的話,他去而似乎一句都沒聽進去。若有所思,也不知道究竟在想什麼呢。
兩個人在超市裡正在挑選蔬菜。迎面,薛明麗驚叫了一聲,「雨瀅,那,不是雨瀅嗎?」
張天抬頭一看,可不是,不遠處,就見向雨瀅和若蘭女士兩人相攜著,她們似乎正在挑選乾菜呢。
張天頓時沒有了一點頹廢,身上充滿了精神,他叫了一聲,「雨瀅。」
向雨瀅回頭看了張天一眼,眼神里滿是不安,她快步走掉了。
張天慌忙去追了過去。
但是沒走過去,就被迎面而來的若蘭女士給攔住了。
「你要到哪裡去。」若蘭女士冷冷的問道。
張天根本就沒有理睬她,不住是四下張望,搜尋著向雨瀅。但是茫茫人海中,她卻猶如消失了一樣。
若蘭女士這時說,「好了,你不要找了。雨瀅是不會見你的。」
張天看了她一眼,說,「若蘭女士,請你告訴我,雨瀅在那裡我,我只想見她一面。」
若蘭女士輕哼了一聲,說,「姓張的,虧你還有臉說見我女兒。你知道不知道,她走到今天這一步全都是被你給害的。請你以後不要再見她了。我更是不會讓她見你的。」
張天默默的說,「你說的對,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害了雨瀅。我想要補償她。」
若蘭女士輕笑了一聲,冷冷的說,「補償。張天,你不覺得你這話說出來是一件多麼可笑的事情嗎。你拿什麼補償。你就是用你自己的命,也無法補償我女兒的幸福。你知道她整天都是怎麼過的,天天以淚洗面。」
「怎麼。呂坤虐待她了嗎?」張天聽著心裡也跟著揪成了一團。
若蘭女士不置可否,只是冷哼了一聲。說著就要走。
張天想要去啦她,卻被她一把甩開了。
薛明麗這時追了過來。她走到若蘭女士面前,緊張的說,「若蘭女士,請你告訴我們雨瀅現在到底如何了。我們真的是關心她。」
「關心她。」若蘭女士冷笑了一聲,「你們可真夠虛偽的。我女兒才剛離開她,這個姓張的現在就有了別的人了。你還在這裡假惺惺的說這些話。」
張天有些生氣,將薛明麗拉到了自己身後,說,「若蘭女士,你有什麼就儘管沖我來,我不准你侮辱我姐。我們之間關係清清白白,不是你想的那樣。」
若蘭女士哼了一聲,「是不是你們心裡最清楚不過了,我不想和你多說。。我要走了。」說著扭身就走,儼然是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
望著她的背影,張天默默的吐了一句,「雨瀅,你為什麼不肯見我呢,難道,我們之間就真的完了嗎,你連見我一面都不肯嗎?」
薛明麗輕輕拉了他一下,說,「張天,你別想那麼多了。或許,雨瀅是有別的原因呢。」
「別的原因,」張天說著忽然感覺好笑,自己輕笑了一聲。什麼話也沒有說,轉身就走了。
這一切都被躲在暗處的向雨瀅看的一清二楚,而此時此刻,她早已經成了一個淚人兒。模糊的視線中,張天的背影變得越來越不清晰了。似乎,那就是一種預兆吧。
「孩子,你今天做的對,就不該在見那個負心漢了。你看看他,現在身邊就有別的女人了。我真是想不通,你當初怎麼會做出這樣的選擇。」若蘭女士走了過來,就開始抱怨起來。
向雨瀅淡淡的說,「好了,媽,不要說了。這個事情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不想見他只是因為我擔心我會忍不住。而張天和明麗,她們只是普通的關係,我和他們住在一起很久了,我比你了解。」
若蘭女士指了指她,一句話也說不上來,只是無奈的嘆口氣,擺擺手說,「好好好。你就繼續犯傻吧,當我沒說。」
向雨瀅似乎也沒有和她再繼續說,她更像是在自言自語。「他瘦了。他比以前看起來要憔悴了。張天,你這些天一定也過的非常不好吧。請你原諒我。找一個好的女人,好好生活吧。」
若蘭女士愕然的看著她,心說,她不是真的犯傻了吧。
這也許是一種命中的註定。張天怎麼也沒有想到,再一次和向雨瀅見面,會是一種特別的方式,而且,那種見面方式也是一種最為痛苦不過的了。
這些天里,張天整天以酒澆愁。日子過的是恍恍惚惚。
那是幾個月後,在一個深夜之中,張天從一個酒吧里跌跌撞撞的走了出來。剛要走,迎面遇上了一個人。他看也沒有看,直接叫道,「你是誰啊,快給老子讓開。」
那人卻並沒有走。依然擋在他面前,張天有些惱火了。抬頭怒聲叫起來。「你是誰啊,我叫你呢,快點給我讓開。」
「張天,想不到這麼長時間不見,,你竟然成了這般模樣。」
聽這聲音,就知道,這是妮婭向蘭。她穿著一件黑色的短裙裝,玲瓏曼妙的身材凹凸有致的展現而出。在這個夜裡的大街上,顯現出一股動人的風情來。
張天輕輕一笑,「我就是這樣子。不用你來管。快點給老子讓開。」張天說著就要去推她。
但是妮婭向蘭卻靈巧的閃開了,張天整個人直接摔到在了地上。
妮婭向蘭一驚,慌忙去扶他,但是張天一把推開了她,自己站了起來。
這時就見他滿臉都是血跡。妮婭向蘭想要去給他擦,張天撇開了,,說,「不用你,我自己的事情不用任何人來管。」
妮婭向蘭輕笑了一聲,說,「張天,我真沒有想到你會成為這樣的一灘爛泥,這和昔日那個精明幹練的企業家簡直判若兩人是不是我對你看錯了呢。」
張天冷哼了一聲,不以為然的說,「妮婭向蘭,你少用這些話來刺激我,我告訴你。我又自己的打算,我不用去聽你們任何人的勸告。老子就是這樣爛泥糊不上牆的廢人。」
妮婭向蘭大笑了一聲,「張天,你真是太高看自己了,誰說我來勸阻你了。我今天是碰巧在這裡遇上你了。看到你這樣,我倒是很想讓你去看一出好戲,我想你也一定很想去看。」
「什麼好戲。」張天淡淡的說。其實他心裡根本就不在乎。
妮婭向蘭說,「張天,你知道嗎,你成了這麼一蹶不振的樣子,現在,趙天華,呂坤他們都在幹什麼嗎?」
張天的腦子有了一些清醒,看了看她,,說,「你這話怎麼講。」
妮婭向蘭笑了笑,說,「張天,你如果想要知道的話,那麼現在就跟著我上車吧,我會帶你去看一出好戲的。」
張天狐疑的看了看她,遲疑了一下,但是很快,他就點點頭。
路上,妮婭向蘭遞給他一張紙巾。張天簡單的擦了一下。
妮婭向蘭想要給他說點什麼,但是張天的目光卻落在了外面,他打開車窗,注視著外面不斷飛躍而過的景象。
妮婭向蘭想想到底還是作罷了。
兩個人開車來到了市郊。這個地方張天是來過的。因為前面不遠就是一艘艘停泊在河面上的船隻。
張天頓時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他看了一眼妮婭向蘭,說,「呂坤他們是不是都在這裡呢。」
妮婭向蘭驚訝的說,「你怎麼知道。」
張天沒有說話,嘴角卻浮出一個笑容。
妮婭向蘭似乎想起了什麼,說,「哦,張天,我明白了,你不是也來過這裡。」
張天應了一聲,「我來過兩次呢。」
說完似乎覺得不妥,又補充了一句,「我說的是去來找呂坤他們呢的。」
妮婭向蘭笑了笑,「我還以為你來這裡消費呢,真讓我吃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