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零二章 別的事情好商量
張帆微微笑了笑，說，「那就好，別的事情好商量。」
張天湊近了她一些，笑道，「是真的嗎。別的事情都好商量的。」
張帆嘴角泛起一個笑容來，「當然是。除了那個事情別的事情什麼都可以。」
張天欣喜的說，「這就太好了，那要是以身相許呢。」
張帆輕笑道，「張天，我就知道你在盤算著這個事情呢。好啊，我答應你就是了。」
張天一驚，其實他也就是隨便開玩笑的，可是沒想到張帆竟然按真的答應了，他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她，詫異的說，「張帆，我不是做夢的吧，你沒有和我開玩笑。」
張帆看了他一眼，笑道，「張天，你覺得我在和你開玩笑嗎。既然你對我一直都這麼喜歡，好啊，我滿足你就是。你要在這裡媽媽。沒關係的，外面的人輕易不敢進來的。嗯，這裡空間也很大。」說著就要脫衣服。
張天慌忙阻止了她，說，「張帆，你別，別啊。」
張帆笑道，「張天，你驚惶什麼啊，你不是一直都想讓我以身相許啊，現在我這麼做了，你為什麼卻不高興呢，反而這麼擔驚受怕呢。」
張天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呢。媽的，張帆到底在和他玩什麼鬼把戲呢，其實他一點都不知道。他笑了笑說，「我不是擔驚受怕。張帆，你這麼突然我也有些反應不過來啊。再睡了，這裡的空間太小，我也發揮不開啊。」
張帆的眉頭皺了一下，沒好氣的說，「你還想做什麼啊。」
「沒什麼。」張天說。
張帆這時說，「張天，你能不能給我講一講你和張帆之間的故事呢。」
張天一驚，愕然的說，「張帆，你，你對這個很感興趣嗎？」
張帆應了一聲，說，「是啊，我這兩天一直都在想，我當初究竟有什麼魅力，竟然能讓你這樣的人能跟著我死心塌地的干。」
張天心裡震驚不已，看來真的讓妮婭向蘭說中了，張帆的確對他的情感上都發生了細微的變化，難道他們真的會嗎？張天想著不免感覺到震驚。
這時，張帆叫了他一聲說，「張天，你在想什麼呢。」
張天恍然回過神來，慌忙說，「啊，沒什麼。我只是感覺驚訝啊。張帆，在說這個事情之前，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張帆應了一聲，說，「你問吧，什麼問題。」
張天說，「張帆，你現在是不是還和從前一樣非常討厭我呢。」
張帆一驚，說，「張天，你為什麼會突然問這個問題呢。」
張天笑道，「沒什麼，我只是感覺好奇，到底是不是呢。」
張帆想了一下，直接說，「當然是。從來沒有做任何改變。」
張天笑道，「既然如此，那你為什麼還要三番兩次請我吃飯呢。而且忽然對張帆和我的故事很感興趣呢。張帆，我可是記得非常清楚的，你過去對這一切都不太喜歡啊。」
張帆不自然的笑了笑，「是，是嗎。我怎麼沒有發現呢。」
張天注意到了她目光之中的閃爍，心裡一顫，隨即又問道，「難道不是嗎，張帆，你難道忘記了，當初你可是口口聲聲說過去那個張帆已經在爆炸案中徹底的死了，而且你也永遠不想去做他了。為什麼你現在卻突然對她這麼感興趣呢。」
「這，這。」張帆一時間啞口無言了。她沉默了幾秒鐘，說，「其實，其實我也是好奇，僅此而已。不過，張天，你要是不願意去說我也不會逼迫你的。」
張天笑道，「好啊，張帆，我這裡謝謝你對我的理解了。我還真不想說呢。」
「你真不打算說嗎？」張帆沒想到張天竟然真的不說了，有些意外。
張天應了一聲，說，「是的，張帆，過去的事情據讓他過去了，我不想讓那些過去的痛苦重新帶給你，你還是安心的過好你當下的生活吧。」
張帆說，「不，張天，如果我想知道那些生活呢。我原來以為我不知道那些記憶我心裡或許會平靜，可是這些天以來我發現我錯了。我真的錯了。現在，竟然連雨瀅唯一的骨血，思雨都不肯認我，認為我只是一個陌生人，你知道我心裡是什麼感覺嗎？」
張天搖搖頭，「我知道。張帆，我能夠理解，被自己最喜歡的人看做陌生人，這本身就是很痛苦的事情。」
張帆有些吃驚的看著張天，說，「張天，我知道，是我給你帶來了很多的痛苦。我這裡也向你道歉。」
張天搖搖頭說，「不用了，張帆，其實那些事情都過去了。我們都不要去糾結於過去了。你是個好女人，我想你也會找到自己喜歡的人呢。」
張帆經驗的看著他，好半天都沒有說出一句話。
張天其實這是有意這麼說的。他見狀，忽然笑道，「張帆，你怎麼不說話了。」
張帆恍然回過神來，不自然的笑了笑，「啊，沒沒什麼。」然後向蘭一下，說，「張天，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張天說，「你說吧。」
張帆說，「張天，從心而論，你真的不想再找回曾經那個張帆嗎。你要說實話。」
張天緊緊盯著她，發現她的目光里流露出了濃烈的感情，看的出來張帆其實是充滿了真誠的。他有些茫然了，卻不知道眼前這個張帆到底是以前的還是這個已經忘記了他的那個在張帆呢。這一切，張天根本得不到一點信息。
張帆忍不住又問了一句，「張天，你說啊。」
張天愣了一下，這才說，「這個。張帆，說實話，我很想，找回曾經的她。因為她是我的最愛。」
張帆應了一聲，嘴角泛起一個笑容來，似乎對於這個答案是非常滿意的。她沉默了幾秒鐘，隨即看了看他，說，「張天，既然如此，那你為什麼還要……」往下的話她並沒有再說，但是意思卻已經再明顯不過了。
張天笑了笑，說，「張帆，過去的終歸是過去了，一切都無法再改變，現在的你過的很好，很平靜，你也說過不願意為過去的你而受影響。我只想讓你過的幸福，所以我已經徹底的放下了。」
張帆緊緊盯著他，眼睛里滿含著豐富的感情，那一刻，也許她的心靈都是激蕩的。張天分明也感覺出了她對於自己的那種情感。但是在當前的情況下，他知道自己是不能去接受的。
他想了一下，隨即堆起一副笑容來，笑了笑說，「張帆，你幹嘛這麼問啊，你是不是喜歡我了。哈，我就說嘛，像我這麼優秀的男人絕對是人見人愛，車見車載的。」
張帆斷然沒有想到他竟然會這麼說，臉色即刻就變了，不自然的笑了笑，隨即皺著眉頭，淡淡的說，「姓張的，我看你也太高看自己了。就你那樣子，我會看上你，簡直是不可能的。」
張天好奇的說，「哦，是嗎，我看好像情況不是這樣的，哎呀，張帆，你剛才看我的那個目光脈脈含情，充滿了濃烈的情感。我還原以為你是個冰山呢，現在看來你也被我給融化了。」
張帆瞪了他一眼，輕哼了一聲，說，「姓張的，你也太高看自己了。我會看上你，這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還有，我剛才看你那個目光也不是充滿了濃烈的情感，你也不要太多想了。如果真的有這樣的情況發生的話，那也是因為思雨。我發現你和思雨在很多方面長的還挺一樣啊。」
張天哭笑不得，白了她一眼，沒好氣的說，「張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我和思雨長的很像。應該說是思雨很像我才對吧。他可是我兒子啊。」
張帆笑道，「算了，姓張的，我不和你談這個問題了，我發現你真是一個沒心沒肺的人，和你談感情的話那簡直就是對感情的一種褻瀆。」
張天哈哈大笑起來，「照這麼說來其實我是感情的絕殺手了。其實張帆，你也別不承認，你的心思我都明白，很多女人都是這樣，明明是喜歡我，就是越不承認。但是在行動上卻表現的很反常。唉，你們女人真是口是心非啊。」
張帆不由笑道，「張天，我看這是你的錯覺吧，明明是人家根本就不喜歡你，其實這也不過是你一廂情願的想法而已。」
張天卻對這種打擊並不以為然，然後湊近了她，壞笑道，「張帆，反正現在這裡也沒有別人，你就對我照實說個實話，你到底喜歡不喜歡我啊。記得，要說實話啊。」
張帆一驚，狐疑的說，「姓張的，我如果說了如何，不說又如何。」
張天笑道，「張帆，你如果說了也就印證了我的想法了，嗯，或許我可以考慮和你交往啊。」
張帆一驚，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他，沉吟了片刻，才說，「你說的是真的嗎。」
張天笑道，「當然是真的，我騙你不成啊。你這麼漂亮的女人，就算你不是曾經的那個張帆，的那是我也會找你做女朋友啊。」
張帆沉吟了片刻，這才繼續說，「張天，如果做你女朋友了，那妮婭向蘭要如何辦呢。」
張天笑道，「當然是繼續做女朋友了。男人有一兩個女朋友也是很正常不過的事情，張帆，你也別太在意了。」
張帆驚愕的說，「你，你說什麼。你要我們都做你的女朋友。」
張天點點頭說，「是啊，我覺得這樣也行啊。」
張帆狠狠瞪了他一眼，說，「張天，你做你的白日夢吧。你以為你是古代的皇帝呢，還妻妾成群。」
張天看了看桌子上的酒杯，笑道，「張帆，你看這酒壺和酒杯。這酒壺就好比是男人，酒杯就是女人，一個酒壺配很多酒杯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張帆聞言，頓時大笑起來，然後正色，拍了一下，他的頭，說，「姓張的，你這都是什麼歪理。誰要是做你的女朋友一定會吃虧的。難道當初那個張帆她也對此根本不在乎嗎？」
張天應了一聲，「當然不在乎，這是實話。而且她還對此大加支持呢。」
張帆驚愕的說，「什麼，有這樣的事情。開什麼玩笑。她是不是腦子被門縫給夾了，竟然會這麼做。天底下怎麼會有這樣的女人呢。」
張天笑道，「是啊，天底下就是有這樣的女人，這是實話，你要是不相信也不行啊。」
張帆搖搖頭，顯得有些無奈，隨後收起了她的表情，然後看了看張天，說，「姓張的，我看你這輩子別想在遇見她了，反正我是堅決不會讓你遇見她的。我不能讓這樣一個女人敗壞在你的手上了。」
張天一時間無語了。
張帆隨後說，「張天，你還是收起你的心思吧，這是大半夜的，可是我發現你卻還在做白日夢。」
張天托著下巴大量著她，說，「張帆，你真打不打算考慮一下嗎？」
「考慮什麼？」張帆有些驚愕的看了他一眼。
張天眉頭挑動了一下，說，「你說呢？」
張帆頓時有些明白了，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做你的白日夢吧。姓張的，我現在就可以非常明確的告訴你，我現在不會愛上你，將來也不會。如果你真的想讓我愛你，那就等到下輩子吧。」
張天笑了笑說，「張帆，想不到你竟然這麼愛我，願意為我等到下輩子啊。」
「你。」張帆氣的一句話也說不上來了，許久才緩緩吐了一句，說，「姓張的，我發現我簡直就沒有見過像你這麼無恥的人了。」
張天不由堆起笑臉來。
張帆隨後說，「算了，姓張的，我不想再和你談這個話題了。我問你，你能有什麼辦法讓思雨和我熟悉起來呢。」
張天苦笑道，「張帆，還能有什麼辦法，最直接的辦法就是多和他接觸啊。這是最直接不過的辦法了。」
「這樣啊。」張帆摸著下巴，沉思起來，一分鐘后，這才緩緩說，「那，這樣吧，姓張的，後天不是星期嗎，你把思雨帶出來，我帶他去玩。」
張天笑道，「好啊，沒問題。交給你就是了。」
張帆應了一聲。「這樣最好。」
張帆隨後端起酒，說，「來，張天，這杯酒我敬你。」
張天忙不迭的端起來。喝了一口，直接吐了出來。皺著眉頭說，「哎呀，這是什麼破酒啊。」
張帆白了他一眼，「姓張的，你幹什麼，這麼暴殄天物。」
張天不自然的笑了笑，說，「那個，張帆，實在對不起啊。這酒什麼味道啊，難喝死了。」
張帆無奈的說，「你真是孤陋寡聞，這是日本的清酒。你難道就沒感覺出來這酒口感平滑嗎？」
張天搖搖頭，苦笑道，「我可是一點都沒感覺出來，感覺像喝了一口汗水。」
張帆瞪了他一眼，「姓張的，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噁心人啊。我發現和你在一起吃飯真夠遭罪的。真不知道那些女人究竟是怎麼想的，卻會和你這樣的人在一起。」
張天笑了笑說，「這叫蘿蔔白菜，各有所愛。」
張帆想了一下，說，「張天，我看你今天好像和呂坤之間達成了某種默契，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啊。」
張天笑道，「你猜猜看呢。」
張帆脫口而出，「這還用猜嗎，依我看肯定有。」
「你說有就有了。」張天說。絲毫不去做任何的辯解。這著實讓張帆有些意外。
張帆有些意外，「張天，你，你難道不想解釋一下嗎？」
張天笑道，「張帆，你覺得我的解釋還有什麼用處嗎。你已經這麼認為，那麼我無論現在如何去解釋我看你估計也是不會相信的。索性我還不如不去做任何解釋了。」
張帆似乎拿他沒有任何辦法，只能無奈的嘆口氣，然後突然笑了笑說，「張天。算你還有一點在自知之明啊。」
張天淡淡的一笑，對此也並不以為然。
兩個人吃晚飯已經是深夜了。本來張天的腸胃就不是太好。結果，回到家裡就開始上吐下瀉。結果第二天就直接去醫院打點滴來了。這樣一直弄了一整天，張天夜裡回到家裡仍然覺得渾身乏力，沒有一點精力。同時暗暗叫苦不迭，媽的，這以後絕對不要再去吃什麼日本料理了。小日本不僅人很變態，吃的東西也是這麼變態。張天暗自發誓，這以後絕對不會再吃什麼日本料理了。
躺在床上有氣無力的哼著，同時腦海里就開始胡思亂想了。
這時妮婭向蘭和思雨走來了。妮婭向蘭將一條熱毛巾輕輕敷在了他的額頭上，笑了笑說，「張天，你現在好點沒有。」
張天嘆口氣說，「媽的，我以後再也不去吃什麼日本料理了。」
妮婭向蘭不由的大笑起來。
思雨這時說，「爸爸，我們老師說不能吃生東西的，你現在是不是很後悔啊。」
張天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你個小屁孩，懂什麼啊，」
妮婭向蘭笑道，「張天，你還別說啊。思雨說的很對啊。哦，你們昨天都在談什麼了。回來的那麼晚。」
張天聞聽這個，頓時有了一些精神，說，「張帆昨天一切的舉動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妮婭向蘭驚喜地說，「怎麼，難道她向你表白了。」
張天搖搖頭，「當然沒有了。這怎麼可能呢。不過倒是有一些那個意思？」
妮婭向蘭忍不住說，「那麼，張天，你為什麼還不抓緊時間呢。趕緊緊緊追上去把事情給辦了豈不是就好了。」
張天笑道，「妮婭，我給你說過，對於張帆這樣的人，要欲擒故縱，不能緊逼的太緊。她昨天對我的確流露出幾許曖昧敢來，我於是趁機向她大獻殷勤，結果她立刻就對我冷眼相向。甚至還信誓旦旦的說自己永遠不會愛上我這樣的男人，同時質疑以前的她怎麼會喜歡我這樣的臭男人呢。」
妮婭向蘭頓時大笑起來，「不是吧，張天，她竟然這麼說啊，想不到她還挺可笑啊。」
張天嘆口氣，似乎想起了什麼，看了一眼思雨說，「思雨，明天張阿姨要帶你去玩。你先想想去什麼地方玩吧。」
思雨搖搖頭，說，「不，我才不要和她去呢，她是個額陌生人。」
張天瞪了他一眼，說，「臭小子，你真是個白眼狼，你在人家裡吃了東西，還玩了玩具，怎麼還說不認識呢。」
思雨有板有眼的說，「可是，那是我張阿姨的家裡，不是她的家，她是個陌生人。」
張天說，「你小子少給我說廢話，我給你說，這是命令，明天你必須要和她一起去玩，她會給你買很多很多玩具的。嗯，理論上講呢，你明天想要什麼都可以向她伸手。她很有錢的。」
妮婭向蘭拍了一下他，說，「張天。你這都教給孩子的是什麼東西。」
張天嘿嘿一笑，「妮婭，你這就不懂了。張帆既然能花幾十億買我們公司，難道還會在乎這一點錢嗎？」
妮婭向蘭一時間算是無言以對了。
次日一早，張天正在睡覺的時候忽然就接到了張帆打來的電話。她已經早早的在人民公園等著了。張天緩緩爬起來，伸了一個懶腰，抱怨道，「媽的，周末睡個懶覺都不行，這女人真是讓人遭罪啊。」
妮婭向蘭這時翻轉了一下身體，慵懶的睜開眼睛，看了他一眼，說，「張天，你要去干神馬。」說
張天淡淡的說，「還能幹什麼，把思雨給張帆送過去。這女人，說要和思雨培養感情呢。」
妮婭向蘭笑道，「好啊，去培養吧，順便和和你培養一下感情啊。」
張天低下身子，湊近她壞笑道，「妮婭，你難道就不擔心我們培養到床上去了嗎？」
妮婭向蘭笑道，「我有什麼擔心的，你要是有那個能耐就去辦吧。」說著轉過身子繼續睡了。
張天嘆口氣，怕了起來。
思雨似乎知道張天要帶他出去，所以睡覺的時候已經將門反鎖了。張天敲了半天門也不見他開門。只好說，「思雨。爸爸答應你。今天你無論到什麼地方，爸爸都和你一起。好不好。」
思雨這才將門打開了，然後看了看他說，「爸爸，你要說話算數啊。」
張天應了一聲，「當然，我向你保證。今天我就捨命陪君子。」
思雨聞聽，興奮不已，「哦，太好了。爸爸，我們也把姑姑帶去吧。」
張天笑道，「算了，你姑姑還在睡覺呢，就我們倆去吧。」
思雨應了一聲，隨即就去衛生間洗漱了。「
這別墅里就是不一樣。卧室里都配備有洗澡沐浴的地方。
隨後，張天就帶著打理的乾乾淨淨的思雨出去了。
驅車趕到公園，來到目的地，見到了張帆。她開著一輛陸地巡洋艦，瞬間就將張天的車子給比下去了。張天頓時覺得，這女強人的形象更加的深刻了。
張帆看到他，就沒好氣的責怪道，「姓張的，你幹什麼去了，怎麼現在才過來。讓我等了這麼久。「
張天笑了笑，「不好意思了，我睡的有些過了。」
張帆輕哼了一聲，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後說，「思雨呢。」
張天剛要說話，卻見思雨怯生生的從車窗探出頭來，囁嚅著說，「我，我在這裡呢。」
張帆見狀，頓時堆起笑臉來，走了過來，笑吟吟的說，「思雨，乖，跟張阿姨去玩，好不好啊。」
思雨不安的說，「我，我們去那裡玩啊。」
張帆見他一臉驚恐不安，忍不住問道，「思雨，你怎麼了，你看起來好像非常害怕阿姨啊。」
思雨沒有回答他，而是將目光轉移到了張天的身上，說，「爸爸。我們，我們一起去吧。」
張帆聞聽，有些生氣的說，「什麼，一起去，那怎麼行呢。思雨，今天就我和你一起去玩。」
思雨見狀，頓時哇的一聲哭了，「爸爸，我們走吧，我哪裡也不去了。」
張天看了一眼張帆，走了古來安撫著思雨，說，「好了，孩子，沒事的。」然後對張帆說，「張帆，你這樣孩子怎麼會跟著你呢，你會嚇著他呢。」
張帆有些不耐煩，說，「那我應該怎麼辦啊。我已經夠溫柔了。」
張天無奈的嘆口氣，說，「唉讓我如何說呢。我看今天思雨肯定是不會跟著你了。」
張帆不由的說，「那那可怎麼辦呢。張天，你要幫我想想辦法才行啊。」
張天想了一下說，「張帆，要不然這樣吧。改天算了，我回去再給思雨做做思想工作。」
張帆堅決不同意，「這不行，好不容易我抽出點時間，思域的工作我來做。」說著湊到思雨面前，笑道，「思雨，跟阿姨走吧，阿姨給你買好吃的。好不好，你想要什麼玩具阿姨也都買個你，好不好啊。」
思雨搖搖頭說，「不，我不要了。我要和我爸爸回去。」
張帆耐著性子，笑道，「思雨，回去多沒意思了。和阿姨走吧。阿姨帶你好好玩一天。」
思雨想了想，說，「你讓我去也可以，但是我要和我爸爸一起去。」
「什麼，他也要去？」張帆看了一眼張天，很顯然她是不情願他跟著的。
「行不行啊。我和我爸爸已經說好了。今天都要在一起的。」思雨說的非常堅決，看來也是沒有任何商量餘地的。「
張帆是徹底沒有辦法了，嘆口氣說，「好吧，去就去吧」
思雨頓時興奮起來，「爸爸，你看到沒有，她答應了。」
張天也沒想到張帆竟然真的妥協了。他淡淡的說，「思雨。你怎麼這麼沒禮貌，叫阿姨。」
思雨噢了一聲，看了看張帆，說，「阿姨好。」
張帆也許是第一次被這小子叫阿姨，頓時欣喜不已，當即親昵的撫著他的頭說，「乖，思雨真是好個好孩子。」
張天見狀，也總算是鬆了一口氣。看來這關係算是暫時維繫住了。
張天也有幸坐在了張帆的車裡，雖然自己只是一個捎帶的。張帆和思雨坐在第一排，兩個人交談起來。儘管思雨似乎對她仍然沒有多大的興趣，但是張帆頻頻和他交談到底還是讓他有了一些興趣。兩個人很快就熱情的交談起來了。
張天自己則坐在了冷板凳上，無聊的看著窗外的風景。三個人整整玩了一個中午。
下午，思雨提議去游泳，張帆對此當然是沒有任何意見的。
三個人去了市裡最大的一個泳池游泳。兩個人去牽著思雨的手，很顯然，就像是一家人一樣其樂融融。他們去買票的時候，那售票員看了他們一眼，說，「你們要買家庭票嗎，我建議買家庭票更便宜。」
張帆一愣，「家庭票，什麼意思。」
那售票員笑道，「這是我們推出的套餐服務。很適合你們一家人用的。」
張帆這會兒才算是明白了。她慌忙解釋說，「啊，你誤會了。我們不是夫妻。」
「不是夫妻。那你們一定是情侶了，難道你們是未婚先……」下面的話沒有說，售票員大概覺得自己的話太多了。
張帆的眉頭頓時凝成了一團，她淡淡的說，「拜託你看清楚，我們什麼關係都不是，我怎麼會和這樣的人是情侶，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張天淡淡的說，「張帆，你這話從何說起啊。」
張帆懶得搭理她，買了票，匆匆走人。
他們剛走，就聽到那售票員在嘀咕，這都是什麼人啊，簡直是神經病，不是情侶不是夫妻，那幹嘛一起來呢。還帶著這麼大的孩子。有想做婊子，還想立貞節牌坊。
張帆聞聽，頓時怒了，張天擔心失態會擴大，慌忙拉著她的胳膊，說，「算了，我們今天是來玩的，不是來吵架的。」
張帆冷哼了一聲，「如果不是今天思雨在的話，我斷然不會放過她的。這個賤人，以為做個額售票員就很了不起了嗎？」
三個人隨後換了一身泳裝。長久沒有見過張帆了。這是第一次這麼看著她穿的這麼少。張帆穿泳裝的樣子著實讓張天印象深刻。其實張帆有意買了一件連體的泳裝，將自己的身體大部分都包裹進去了。
張天看著忍不住有些怦然心動，看的有些入迷了。張帆見狀，看了他一眼，說，「張天，你還發什麼楞呢，趕緊過來啊。」
張天這才反應過來，應了一聲，當即走了過來。
說來自己也是很久都沒有游泳了。張天深吸了一口氣，不由的回想起曾經學游泳的場景來了。
思雨這時說，「張阿姨，你會游泳嗎？」
張帆笑了笑說，「不是很會。」她說著看了一眼張天說，「張天，你會不會啊。」
張天笑道，「你猜猜看啊。」
張帆笑道，「我不用猜了，用事實說話吧。」張天還沒有明白她究竟說什麼意思，卻被她突然推進了水裡。
不過好歹他也是會游泳的。翻轉了一下身子，就浮上來了。抹了一下臉上的水，說，「張帆，你幹什麼呢，你這樣會出人命的。」
張帆笑道，「看，我說的嘛，用事實說話。哦，張天，你游泳技術還挺高啊。早知道我該直接將你踹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