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想要什麽服務呢
張天心裏嘀咕了一下,他娘的,她該不會是發現什麽了吧。自己也就前幾天和黨姍姍在一起吃過一頓飯,難道這個她也知道。張天想著心裏不禁震撼不已。這麽說張帆還真是夠可怕的。誰要是當了她的男人,那往後的日子恐怕還真難過,什麽時候撒尿恐怕也會被她監控的。張天摸著胸口,心裏輕輕說,娘的,還是趕緊打消對她的好感吧。
回去的路上兩個人一句話都沒有說。車子走到了一個岔口,張帆停了下來,然後看看張天,問道,“張天,是要先去我家呢,還是就送你回去。”
“這……”張天看了看張帆,媽的,這說出來的可是多麽誘人的話,不過張帆這段時間一直在拒絕自己,今天卻主動邀請自己到她的家裏,指不定有什麽事情要發生的,他試探性的問道,“張總,去你家裏幹什麽啊?”
張帆似乎看出來他的心思,笑道,“那你想幹什麽呢?”
張天心說你給我打啞謎,我也不說,他裝糊塗的說,“我聽張總你的意思,你說幹什麽呢?”
張帆趴在方向盤上翻著眼睛想了半天,說,“嗯,要不然這樣。我們回去喝茶,聊天。”
“喝茶聊天?”靠,她也會有這樣的閑情雅致。
“然後呢,然後我們在去看電視,吃點宵夜了。”張帆想著說。
張天哭笑不得,媽的,張帆什麽時候興趣愛好這麽廣泛啊。她肯定是故意調戲自己呢,這麽想,張天也慌不忙,說,“然後呢?”
“然後,還然後呢,然後天都那麽晚了,你也該回去睡覺了。”張帆說。
“什,什麽,就這麽回去啊。”張天幹笑了一聲。
“那你還想做什麽呢?”張帆輕輕笑道。
“我……,我想”張天掃了一眼張帆風韻的身體,慌忙說,“我也是這麽想的,不過,不過我想來想去,覺得這樣太麻煩了。張總,我還是回去吧。”老子才沒有功夫陪你去幹這種無聊的事情呢,還不如回家去睡大覺。
張帆點點頭,說,“那好吧,既然這樣,不如就去你家裏聊天吧。”
張天嗯了一聲,算是答應下來了。
不過張帆真的跟來了,張天又有些後悔了,娘的,向雨瀅這臭丫頭還不知道會怎麽想呢,肯定又認為自己和張帆去勾搭幹什麽事情了。他倒是不擔心她醋勁。可是讓自己在張帆的麵前被這個女人欺負這麵子上難免有些過意不去啊。走到門口張天還在遲疑。握著門把手半天沒有開門。
張帆笑道,“你發什麽楞呢,趕緊開門啊。”說著直接扭動把手,把門打開了。
們剛打開,裏麵就衝出來一句,“死張天,你總算回來了,咱們的帳該好好清算一下了。”接著,一個東西直接扔了過來。
於是一幕很有動感的畫麵就展現眼前了。張帆的頭上頂著一條褲子。那褲子活像一個帽子一樣套在了她的頭上。,張天在她的背後真是暗暗捏了一把汗,他娘的,幸虧自己沒有提前進去,這回張帆給他當了炮灰,卻還不知道怎麽看待他呢。
張帆迅速拿下了褲子,然後皺著眉頭說,“這是怎麽回事。”
向雨瀅一看扔錯了對象,驚惶不已,慌忙跑了過來,帶著歉疚的口氣連連說對不起。
張帆拿著褲子看了一眼,臉色非常難看,說,“這是誰的褲子?”
向雨瀅和褚婉兒都伸出了手指,指了指她的身後,然後用一種古怪的表情看著張天。
張帆轉頭看了一眼張天,深吸了一口氣說,“張天,這,這……”
張天幹笑一聲,“張總,這是我換下來的髒褲子。我放在沙發上的,冤有頭,債有主,這可都是向雨瀅扔你的,和我沒有關係。”
“什麽,髒褲子……”張帆無意間從褲子裏發現了什麽,手伸進去抓了一下,卻抓出來一條內褲,她提出來在麵前晃了一下,一臉嫌惡的丟在了地上,說,“這,這也是你穿過的褲子吧。張天,你怎麽這麽惡心,我說我剛才怎麽聞到一股惡臭味。”說著丟下褲子哼了一聲,進了房間裏。
張天傻愣愣的看著褲子,頓時想起來了,娘的,昨天夜裏被向雨瀅和褚婉兒惡作劇的調戲了,半夜睡覺做春夢,不小心跑馬了。那也就是說,那內褲上麵還殘存著那些東西呢。張天想著背上頓時冒出了一陣冷汗,幸虧,張帆什麽都沒有發現。
張天進去後迅速把褲子扔進衛生間了。
他出來見張帆和向雨瀅,褚婉兒三個人正侃侃而談,就在一邊坐下了。
不過這屁股還沒有坐穩,向雨瀅就沒好氣的說,“你坐什麽坐啊,沒看到客人來了,趕緊去倒茶啊。”
張天以為自己聽錯了,他娘的,家裏三個女人,端茶倒水的事情竟然他去做。他有些不滿說,“我腿疼,誰要是喝誰去倒。”
向雨瀅說,“張天,難道你忘記了我們的約定了嗎。你可是還沒有完全履行呢。難道現在想要反悔嗎?”
張天聳聳肩說,“你也不用來威脅我了。反正現在薛明麗和阮旻昊的事情已經是人盡皆知了,你說那些事情誰還會相信。”
張帆好奇的問什麽事情。向雨瀅說,“沒什麽。”然後對張天笑了笑,說,“那你是說我拿你沒辦法了。張天,我這一個耳光可不是白白挨的。長這麽大,還沒有人敢這麽打過我。”
張天窩火的說,“我這個耳光也不是白白挨的。向雨瀅,這可是你先動手打我在先。”
“怎麽,你要是不服氣那我們就練練去。我要是打不過你,我任由你處置。”
張天心說,他娘的,你明明知道老子打不過你,還這麽說。怎麽辦,現在如果不答應吧,這麵子上過不去,一個堂堂的七尺男人竟然不敢應一個女人的挑戰,這傳出去恐怕會貽笑大方的,可是,他娘的,如果和她打,自己斷然沒有勝算的把握,而且正好給了她一個報複自己的機會。張天想了一下,說,“我們是文明人,別動不動就用暴力解決問題。再說了,我是男人,和你打架就算贏了我這麵子上也掛不住。倒還不如換一種方式呢。這種運動大家不僅舒服而且還能讓對方完全折服在自己的腳下。”要是讓向雨瀅和自己比跑步她肯定比不過自己,張天嘿嘿的笑了笑。
三個女人麵麵相覷,臉色都變得震驚不已。向雨瀅皺著眉頭,指著張天顫抖的說,“死家夥,你可真夠不要臉的。”
褚婉兒小聲說,“張天,你也太會挑時間提要求了。”
張天一頭霧水的說,“我,我提什麽要求了。”
張帆很無奈的歎口氣,說,“張天,我算是拿你沒有辦法了。”
張天頓時感覺到失態嚴重了,慌忙說,“哎,說清楚啊,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向雨瀅沒好氣的說,“死張天,我看你隻能去紅燈區和你去做那種又舒服有能讓對方折服在你的腳下的運動了。我就是喜歡暴力的。”
噢,天啊,張天拍了一下頭,他媽的,她們竟然想到那個層麵上去了。他拍了一下頭。這些女人的想象力未免也太豐富了吧。
不過他看到向雨瀅已經緩緩站起來,並揉動著手腕,心裏暗叫不妙,趕緊逃跑。可是已經晚了,很快,房間裏就傳來了他的慘叫聲。
於是在叫聲之後的長久沉默後,房間裏就出現了這樣的一個畫麵,張天穿著圍裙,給三個女人端茶倒水,並親自下廚做了一頓豐盛的飯。如果張天這個保姆的工作做的非常成功,那麽以後保姆的女字旁就要變成男了。
張帆在這裏一直聊到了淩晨,她似乎非常的歡暢,言語間甚至和張天勾肩搭背,儼然成了兄弟一般。可是這種曖昧的場麵卻讓她們兩個人很不舒服。
那會兒,向雨瀅總會坐在張帆身邊,然後將她的手拉過來,這個動作做的不經意,而張帆每一次被拉過去的時候目光總會很不經意的落在張天的身上,然後展露出一個清淡的笑容來。
那天夜裏,張天在睡夢中做了一個夢。夢見有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人,看不清麵容輕輕坐在他的身邊,她的身上散發著陣陣的香氣,那是很讓人著迷的香味。張天感覺自己徹底的被迷醉了。沉湎其中,而難以反省。那女人靈巧的雙手在他的身上遊走著,性感風韻的身體輕輕擦著自己的身體。他心裏止不住的激動啊,這可就是傳說中的推油啊。
他輕輕的將手伸向了那個女人的豐滿的胸脯上,輕輕攬著她進入自己的懷抱中。
張天忽然間發現這個女人看起來非常的熟悉,太眼熟了。“向雨瀅。”
張天驚叫了一聲,忽然醒了過來,坐起來,卻發現身邊真的坐了一個人。卻是向雨瀅。黑夜裏,她的臉上閃爍著淚光。她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