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6章 你明修棧道我暗度陳倉
劉鵬回過神來,看了一眼這個極具魅力的女人,妮婭向蘭。媽的,真想上去將她推翻在地,禽獸一番。他深深吸了一口氣,斂了斂自己的心智,這才說,“妮婭小姐,對不起,那天我是太意氣用事了。”
妮婭向蘭擺擺手說,“這個事情你下次的得注意,你就算不給張天的麵子,但是你至少也要顧及我的麵子。”
妮婭向蘭說著,臉色變得有些難看。劉鵬知道這是領導在訓斥呢,娘的,自己好歹也是個五十多歲的人了,無論人生經驗還是床上都要比她豐富,現在卻要受她的訓斥,這心理上總是難以接受的。想著還真夠憋屈的。劉鵬隱忍著,說,“妮婭小姐,這是我錯了,我太衝動了,下次我一定注意。請你不要生氣了。”
妮婭向蘭淡淡的說,“算了,我也沒有什麽可以去生氣的,我現在就是要給你說一件事情的。”
劉鵬哦了一聲,然後在一邊的沙發上坐下了。然後翹起二郎腿。他完全沒有注意到妮婭向蘭看自己的那種眼神。
妮婭向蘭心靈裏憋著一股氣呢,這個家夥太可惡了,完全沒有把自己這個領導放在眼裏。看來,自己這以後還是要注意的。
劉鵬抽上一根煙,不緊不慢的說,“妮婭小姐,是什麽事情,你說吧。”
妮婭向蘭瞪了他一眼,說,“劉鵬工作時間,請不要吸煙。”
劉鵬哦了一聲,一時間似乎沒有明白過來一樣,他並沒有馬上掐掉煙,卻說,“妮婭小姐。我這上班時間都抽煙的,你也知道的。”
“可是我不喜歡抽煙。我現在命令你將煙掐掉。”妮婭向蘭瞪著他,話一字一頓的說了出來。
劉鵬愣了一下,大概一時間沒有明白妮婭向蘭的話,但是,很快,他就馬上意識到了什麽,然後冷冷的說,“你是在命令我。”
妮婭向蘭嘴角浮起一個淺淺的笑容,“怎麽,不行嗎?”
“哦,行行行。”劉鵬大概意識到了什麽,慌忙將手裏的煙給掐掉了。
妮婭向蘭冷哼了一聲,說,“劉鵬,我發現你是越來越放肆了。”
劉鵬慌忙站起來,道歉道,“妮婭小姐,對不起,我這不是習慣了吧。”
妮婭向蘭冷冷的說,“劉鵬,我奉勸你最好搞清楚,在這個公司裏誰才是領導。你要對誰的話言聽計從。沒錯,你來我們公司,我的確給你很大的自主權,但自主權並不等於自由,你雖然為我們公司創造了這麽多的利潤,可是我沒有虧待你。我也不會因此而對你處處的忍讓,你最好不要得寸進尺。因為比你優秀的人還多的去了。”
“是是是,我知道了。妮婭小姐,我一定謹記你的話。”劉鵬氣的隻咬牙,但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提低頭。
妮婭向蘭輕哼了一聲,說,“看來張天說的沒有錯。你這個人卻是是很危險的。”
“什麽,張天?”劉鵬一驚。“妮婭小姐,張天給你說什麽了。”難怪今天一進來這vnren對自己就沒有什麽好臉色,原來是別人在她的耳朵裏填了自己的壞話,劉鵬想著不由的惱火萬分。這臭小子,自己還沒有去找他的麻煩呢,他倒是先來和自己對著幹了。
妮婭向蘭點點頭,然後從椅子上站起來,背著手,走到了窗邊,說,“其實你當時真的不應該走的,否則,你一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的。”
“能有什麽收獲?”劉鵬詫異的問道。。
妮婭向蘭回頭看了他一眼,笑道,“你不是夢寐以求想要得到《傷痕藥祛論》嗎。張天對此作出決定了。”
“怎麽,難道他答應和我們合作了?”劉鵬有些吃驚的說到。
妮婭向蘭輕笑了一聲,說,“何止是合作。張天說了,要把《傷痕藥祛論》和我共享。”
“真,真的嗎。太好了。”劉鵬喜笑顏開,“妮婭小姐。我就說你一定有辦法的。張天這個家夥別看表麵上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但是到底還是難過這美人關啊。哎,你是用什麽辦法讓他徹底的服服帖帖的。”
妮婭向蘭輕笑了一聲,說,“我什麽辦法都沒有使用。我想你要是這麽認為張天的話,那你可是太低估他了。你以為所有的男人都和你一樣會在女色上出賣自己的原則嗎/”
劉鵬也不在乎妮婭向蘭這話在諷刺自己,忙問道,“究竟是怎麽回事啊?”
妮婭向蘭的眉頭頓時凝成了一團,神色變得沉重起來,“張天這個人遠遠超出我的想象。你知道嗎,他是按照向林森的要求,將《傷痕藥祛論》和我共享的。”
劉鵬說,“想不到向林森這老家夥竟然還有這種覺悟。但是妮婭小姐,這也不能說明什麽啊?”
妮婭向蘭輕哼了一聲說,“這問題就出在這裏了。劉鵬,你斷然不會想到的,張天在答應和我共享這《傷痕藥祛論》的前提下是隻能和我一個人共享,我可以享受到這本書裏的任何知識,但是我不能將之透漏給任何人。”
“任何人。難道--”劉鵬後麵的話沒有說,其實他已經想到了。
妮婭向蘭點點頭,說,“是的,這個人就是你。這是張天著重交代的,他說最不能知道的就是你。而且,他已經和我明說了,在我不能保證恪守這個秘密之前,斷然不會把《傷痕藥祛論》和我共享的。”
劉鵬氣的咬牙切齒,捏著拳頭說,“這個小王八蛋,到頭來卻要算計我了。妮婭小姐,他的意思是不是除非我從公司卷鋪蓋走人,和你徹底的劃清界限了,才肯叫出來呢。”
妮婭向蘭點點頭說,“就是這個意思。他什麽都想到了,甚至說要和我簽訂一份保密合同,這也就是說我現在雖然對《傷痕藥祛論》擁有知情權,但是卻對它沒有一點處置權。”
劉鵬氣惱的說,“這家夥這是一種變相的刁難,說白了,他還是不願意把《傷痕藥祛論》交給你,但是卻又不能違背向林森的意思。就想出這種餿主意來。”
妮婭向蘭笑道,“是的,劉鵬,你現在難道還覺得張天隻是一個那麽容易就被女色迷惑住的人嗎?”
“我——”劉鵬語塞了,最後隻是默默的吐了一句話“看來我真的是低估他了。”
妮婭向蘭輕哼了一聲,說,“本來我對張天還是有一分好感的,我也沒有打算要《傷痕藥祛論》了,可是他現在這麽做,分明是在逼迫我,看來我不能太好心了。必須得采取點行動了。”
劉鵬鬆了一口氣,聽著話的意思,妮婭向蘭並沒有舍棄自己這個卒子,媽的,自己以後還是要收斂點好,否則一切都前功盡棄了。想到此,隨即說,“妮婭小姐,你有什麽對策嗎?”
妮婭向蘭搖搖頭說,“我暫時還沒有。我今天就是要把這個事情來告訴你。劉鵬,我知道你的鬼點子很多。我想,你一定會有主意的。”
劉鵬托著下巴深思了一下,說,“這,這個讓我想想。現在張天真是春風得意,信心百倍,我們如果想要和他對著幹,必須要先從精神上將他擊垮了,然後他喪失鬥誌之後,能夠對一切都不在乎,在這個時候我們提出任何的要求或許他就可以接受了。”
妮婭向蘭笑道,“你這個想法不錯。但是你知道張天的精神支柱是什麽嗎,你能有什麽辦法嗎?”
劉鵬詭異的笑了笑,說,“妮婭小姐。其實我早就已經有一些對策了。不過我還沒有打算這麽快實施呢,但是現在張天既然咄咄逼人,那我就要提前出手了。”
妮婭向蘭看劉鵬那種陰險的笑容,心裏不免有些不安,忍不住說,“劉鵬,我不反對你做什麽事情,但是你最要有個分寸,千萬別做那種人身傷害的事情。”
劉鵬笑道,“妮婭小姐,你該不會是心疼那個家夥吧。我看你還是不要了。這家夥的心思可全部在你的身上,而且最重要的是,他馬上就要結婚了。”
妮婭向蘭說,“如果你讓他繼承公司以及和向雨瀅結婚的美夢徹底的破滅了,我看他會不會就會徹底的崩潰了。”
劉鵬擺擺手,“妮婭小姐,看來你對那公司的事情還是不太明白,就算現在向林森死了。向雨瀅另結新歡,我看張天他也沒有什麽。他根本就不回受這個影響。”
妮婭向蘭詫異的說,“難道他的未婚妻出了事情,他竟然不受影響嗎。這我根本不回相信。”
劉鵬笑道,“因為這個張天的心思根本就沒有在她的身上。”
“你是說還有別的女人?”妮婭向蘭詫異的說。
劉鵬嘴角浮起一個笑容。
幾乎就是在同時,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了出來,“張帆。”
說出這個名字,妮婭向蘭自己也夠驚訝的,她不由的捂著自己嘴,愣愣的看了一眼劉鵬,意外的說,“怎麽,怎麽會是他呢。”
劉鵬笑道,“我給你說,如果不是在那個公司幹過,我想一般人都難以看的出來的。”
妮婭向蘭不免唏噓,“真是太出乎意料了。可是,張天為什麽要選擇和向雨瀅結婚呢。難道這一切向雨瀅都不知道嗎,她為什麽還要傻傻的嫁給他呢。”
這點也是劉鵬非常不明白的,說來自己其實也挺惱火的,媽的,像張天那種男人,各方麵按說也不如自己出色,偏偏有那麽多女人喜歡,而他們明明知道這家夥心裏有另外的人,卻仍然對此孜孜不倦,絲毫不以為然。
妮婭向蘭看了他一眼,說,“劉鵬,你是不是想要打她的注意呢。”
劉鵬笑道,“這個計劃我其實謀劃了很久,可是一直都沒有實施,因為我還找不到合適的機會呢。”
妮婭向蘭詫異的說,“你想要幹什麽。劉鵬,你要有分寸。”
劉鵬笑道,“我現在終於找到這個可以實施的機會了。妮婭小姐。你放心吧。這一次我會讓張天徹底的失去他的心靈寄托。讓他完全的喪失了鬥誌,那麽我們什麽也都好辦了。”
妮婭向蘭點點頭,然後走了過來,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說,“劉鵬,但願你不要讓我失望。”
劉鵬盯著她高聳的胸脯,笑笑說,“妮婭小姐,你放心吧,我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其實這話是另有玄機。在劉鵬看來,這麽誘人的尤物,媽的,就是上了床,老子也會竭盡全力,斷然不會讓你失望的。
妮婭向蘭隨即笑了一下,然後就走了。
望著她走動著一扭一擺的豐滿的臀部,劉鵬感覺自己的熱血頓時就沸騰起來了。他真想直接撲上去媽的,看來那句話是對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要是讓自己和妮婭向蘭在床上滾一夜,少活十年也願意啊。
妮婭向蘭走後,劉鵬仍然沉浸在剛才的那種美妙之中,他一手輕輕摸了摸剛才被妮婭向蘭摸了一下的肩膀,然後放在鼻子邊,用力的吸了一口,很享受的說,“這果然是很香啊。妮婭向蘭,真是一個尤物,老子遲早要將你收到下麵。”劉鵬說著嘴角不由浮起一個笑容來。
他隨即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座位上似乎還有妮婭向蘭的餘溫,劉鵬坐在上麵享受了一下,然後掏出一串鑰匙,將最下麵的一個抽屜的卡打開了。從裏麵拿出一個黑色的瓷瓶。在麵前輕輕晃蕩了一下,嘴角露出一個笑容來。他輕輕說,“張帆,你等著吧,你的好日子馬上就要到頭了。”
說著嘴角浮起一個非常陰毒的笑容來。也許,從這一刻起,昭示著一場可怕的陰謀在實施之中了。
這天下午,張天正在辦公室裏忙活,忽然手機響了,卻是黨姍姍打來的。張天接通了,問道,“姍姍,你有什麽事情嗎?”
黨姍姍說,“張天,你有時間嗎,我想和你談談。”
黨姍姍的聲音非常的沉重,而且語速很慢,看來這似乎遇上了什麽事情。張天尋思她是不是遇上什麽事情了。也不敢亂想當即點頭同意了。
兩個人呢約定在一個咖啡廳見麵了。
看到黨姍姍的第一眼,張天著實夠驚訝的,黨姍姍非常的憔悴,眼圈紅紅的,仿佛剛哭過一樣。而且,她的嘴角似乎有些淤青,仿佛被人給打了。張天不安的問道,“姍姍,你這是怎麽了。”
黨姍姍嘴角列出一個慘淡的笑容,輕輕說,“張天,過兩天我要結婚了。你要來參加啊。這是喜帖。”說著從提包裏拿出一張喜帖遞給了他。
“結婚?”張天一頭霧水,同時大感意外,“姍姍,你不是開玩笑的吧。和誰結婚啊?”
黨姍姍默默的說,“還能有誰啊。當然是哪個和我早有婚約的人了。”
“可,可是你們不是已經都。而且姍姍,你不是一直都對他很排斥,非常厭倦他嗎?”張天越來越不明白。
黨姍姍搖搖頭,說,“現在不是從前了,我沒有選擇,隻能和他結婚。”
張天慌忙問道,“姍姍,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是不是趙天華強迫你的,你告訴我,你去找他算賬。”
“不,不是的。”黨姍姍慌忙拉著張天的手,搖搖頭說,“張天,你不要去找他了,這隻會讓事情變的更加糟糕。”
張天緊張的說,“姍姍,那你告訴我,到底是怎麽回事,你為什麽要和他結婚。”
黨姍姍默默的說,“我,我被他給……”她說不下去了,眼淚直接流了出來。
張天馬上想到什麽了,頓時火冒三丈,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惱火的說,“什麽,這個王八蛋,我不會饒了他的,禽獸不如。”
黨姍姍慌忙說,“張天,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趙天華並沒有把我怎麽。他隻是給我拍了很多照片。你知道的,那種照片。如果一旦公布出來,我就算是完了。”
張天緩緩看著她,輕聲說,“姍姍,趙天華就是要逼你和他結婚啊。”
黨姍姍點點頭,說,“是的,他說過,隻要和他結婚,他繼承了遺產,那麽就會把照片全部還給我,並迅速和我離婚。”
張天憤怒不已,暗暗捏著拳頭,“這個混蛋,他太卑鄙了。為了這個目的真是不擇手段。”
黨姍姍擦了一把眼淚,輕輕說,“張天,我現在見你或許是最後一次以一個單身女人的身份了,如果再見到你,我會成為別人的妻子了。或者說我已經成為了一個離異的女人了。所以,我有很多話想要給你說。”
張天心頭微微顫抖了一下,他似乎也意識到了黨姍姍究竟是要給他說什麽。他點點頭,說,“姍姍,你有什麽話,就說吧。”
黨姍姍點點頭。這一瞬間,她的目光忽然溫柔了很多,嘴角浮起一個笑容來,這讓張天感覺挺不自在的。他隻好配合的幹笑了一聲。黨姍姍隨即說,“張天,你知道嗎,我一直以來,都希望自己能夠和你在一起。因為,從一開始,我就知道,在我所認識的人之中隻有你,才是最符合我的要求的。而且,雖然我們處在兩個敵對的公司裏,但是你從來沒有把我當做外人,一直當成最好的朋友。在情感上,你從來沒有對我有任何的隱藏,這一點讓我很感激。同時,也讓我很慶幸,自己這一輩子能遇上你這樣的人。張天,你是我唯一願意一起走到老的人。”
張天笑了笑,神色變得很複雜,他說,“姍姍,這世界上有很多事情都不是我們所能左右的。”
黨姍姍說,“我明白,就好比你和雨瀅的結婚吧。你其實從來都沒有喜歡過她,對吧。”
“我——”張天一時間語塞了,說不出話來。
黨姍姍說,“張天,這麽說來我們還是同病相憐的。雖然我們都是被迫的,我們在跳入的牢籠之中,時間上,我比你要短,而你注定要一輩子了。”
張天笑笑說,“是啊,所以你要比我好啊。”
黨姍姍搖搖頭,“不,張天,你比我好。因為雨瀅是愛你的。就這一點就很足夠了可是趙天華呢。他身邊女人很多,而且他和我結婚本身動機就不單純。”
張天不由說,“姍姍,我有些不太明白,究竟是什麽原因。讓趙天華做出這種決定來,你們認識這麽久,我發現他如果真的有這種舉動,肯定早就行動了,為什麽直到現在呢。”
黨姍姍輕笑了一聲,“那是因為他的身邊多了一個閻娜。”
“閻娜?”張天不由的吃了一驚。
黨姍姍點點頭,“張天,我想你對這個女人是非常熟悉的。她利用自己的姿色讓趙天華迷的神魂顛倒,甚至唆使在公司的重大決策上做出選擇,致使公司導致了一些不必要的損失可是,這一切趙天華卻絲毫不去察覺。他對這個女人仍然是非常的相信。閻娜對趙天華出了很多的陰招損招。就像是這一次對付我的。這就是閻娜出的。我真不敢想象接下來她還會怎麽來對付我。”黨姍姍說著不由的淒楚的笑起來。
張天詫異的說,“姍姍,他們的目的是什麽?”
黨姍姍說,“目的很簡單,就是要搶班奪權,閻娜讓趙天華認為我在和他搶奪公司的領導權。趙天華生怕我真的有一天將他從公司擠兌出去了,所以他對於閻娜的各種話都聽的進去。”
張天淡淡的說,“這閻娜當初也是這麽找過我。她知道我要繼承公司,曾經想要在我的身邊為我做事。不過我最後到底還是放棄了。這種人,我還是避而遠之的好。”
黨姍姍搖搖頭,說,“張天,我有時候覺得自己挺天真的,我一心想要把公司做大,將公司做好。但是,我沒有想到,這到頭來,自己雄心勃勃的時候,後院竟然起火了。就像有人說的,如果你連自己的大本營都經營不好,你如何去拓展呢。”
張天說,“好了,姍姍,像趙天華這種人,你早就該離開他了。你這麽做他還恩將仇報。”
黨姍姍自我解嘲的說,“我這純粹就是一種犯賤的行為。能有今天也是活該啊。”
“你千萬別這麽說啊,姍姍,路還長著呢。你這麽優秀一定有很多機會的。”張天忍不住握著她的手,輕輕說。
黨姍姍輕輕笑道,“張天,你是這麽認為的嗎?”
張天點點頭,說,“姍姍,你如果不介意的話,將來你找不到工作,我們公司永遠向你敞開。”
黨姍姍不由的幹笑了一聲,輕輕攪動著咖啡,說“張天,你說這是不是一件很可笑的事情,想當初,我也是這麽對你說的,想不到,如今,你卻將這一套話重新奉還給了我,這可真是造化弄人啊。”
張天搖搖頭說,“姍姍,你不要這麽說,聽我的,隻要你有這樣心思,一切都會實現的。”
黨姍姍微微點點頭,說,“或許吧。張天,你說的也許是有道理的。不管我將來是否回去,但是,我還是感謝你的這一番邀請。”
兩個人一直聊到了天黑。張天看了一眼窗外,笑道,“姍姍,你現在不上班,難道不怕趙天華炒你魷魚嗎?”
黨姍姍笑道,“隨便他。他愛怎麽找就怎麽找吧。我還怕他不成。”
張天微微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