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7章 看誰來調戲誰
她正說到興頭上,卻突然住口了。張天已經不想去知道了。伊蓮娜,這個臭女人,肯定也不會說出什麽好話來。他輕哼了一聲,說,“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她。這個一心想要釣金龜婿的拜金女,上次被我刁難了一次,估計對我是懷恨在心。況且,我看她是因為舉得我這麽出色的男人卻對她沒興趣,於是心裏不平衡,故意出我的醜。”張天洋洋得意的說。
褚婉兒白了他一眼,說,“張天,咱能不能有點臉麵啊。你也太會往自己的臉上貼金字了。我真是服你了。”
張天一本正經的說,“事實本來就是這樣的。伊蓮娜這個女人我還是非常了解的。她就是那種人。再說了,老子什麽事情都沒有和她做過。她怎麽知道我床上功夫不行,怎麽知道我是小臘腸。難道是她在夢裏見到的。再說了,就算我是小臘腸,那我也定然會讓她服服帖帖的。”
褚婉兒哭笑不得,說,“得得得。你就繼續賣弄你的風騷吧。我可受不了了。”說著起身就走。
她走的時候還不忘把薛明麗也給交上了。
“明麗,咱們走吧,別聽這家夥在吹噓了。”
薛明麗笑了笑說,“表姑,你先去睡覺吧。我和張天還有一些話要談呢。”
褚婉兒有些不悅的說,“你還和他談什麽呢。這家夥居心不良,小心等會拐走了你。我身為長輩,一定要對你的安危負責。你媽媽交代我了。不準你和那些壞男人單獨在一起。”
張天哭笑不得。
薛明麗苦笑了一聲,什麽話也沒有說,似乎有些無奈,她隨即站起來,和張天告辭了,接著跟著褚婉兒走了。
張天躺在沙發上,久久難以入眠,腦海裏不斷浮現今天在張帆的家裏所發生的一切事情。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漸漸有些困倦的時候,突然手機響了,打開一看,卻是黨姍姍發來的一條短信。寫的很簡單,隻是問張天有沒有睡覺。
張天隨即回了一條,沒有。
黨姍姍隨即又發來一條,張天,你是不是還在為今天的事情耿耿於懷呢。我知道這是我的錯。有時間我一定給雨瀅解釋一下。
張天看了一眼短信,有些無奈的笑了笑。他想了一下,回到,姍姍,你不要想太多。好好把精力放在工作上。睡覺吧。
黨姍姍一直等了很久才又回了一條短信,“張天,我還是無法睡覺。”
張天回了一條為什麽。他心裏尋思難道是為了趙天華的事情。
黨姍姍回到,我躺在床上,仍然感覺到這上麵有你的溫度,我總是會想起我們在一起的日子。想起來就難以入眠。這會兒一個人就有一種孤寂的感覺。
張天看後,心驚不已,不由的四下看看,同時馬上將短信刪除了。媽的,這可是一條危險的短線,要是讓她們兩個發現就慘了。但是在一時間,張天卻不知道要如何去回複這條短信了。其實他知道,黨姍姍是想要在他這裏尋求一份安慰,一份慰藉。也許,她的漫漫長夜的確是很孤單的。可是,張天很清楚,自己和她必須要保持一定的距離,不能走的太近。畢竟,他要和雨瀅結婚了。盡管自己心理上已經出軌了很多次,但是這身體上不能這麽一而再,再而三的出軌。這是對向雨瀅的不尊重,他不能這麽做。否則這心裏上更加慚愧的。
想到此,張天回複了一條很簡單的短信。“就把那一切當成一個夢吧。姍姍,我們都要正視現在。別想太多了。好好的休息吧。”
許久,黨姍姍沒有回一條信息,張天心裏不由有些不安,他尋思自己是不是說錯什麽話了,還是怎麽的,又不放心的把那一條短信重新看了一遍,尋思著自己也沒有說錯什麽。
正在這時,短信回來了。
我知道,張天。可是我就是有些情不自禁。不過,你放心,我知道該怎麽辦。我會將這一份感情放在心裏的。我不會去打擾你的生活的。咱們倆,就當是那一次一起做了一個春夢。
張天哭笑不得,不過想著黨姍姍這個話說的倒是挺不錯啊。他回道,是,這是我們兩個的秘密。不能說的秘密。
黨姍姍沒有再回什麽。隻道了一聲晚安。
那個夜裏,張天想了很多很多。腦海裏浮現了很多很多的影像。有張帆,黨姍姍,向雨瀅……那些女人,一個個過眼雲煙一般,在自己的腦海裏滑過。
次日上班,張天進到公司的時候,遇上了伊琳娜。這女人看到張天,老遠就熱情的打招呼。
張天想起昨天夜裏褚婉兒說的話,心裏就惱火不已。他隱忍著,笑著走了過來,說,“伊蓮娜,你今天看起來挺精神的,嗎。”
“哦,是,是嗎。張經理,你可真會說話啊。”伊蓮娜大概鮮有機會讓張天去誇獎,不由的有些羞澀,將手輕輕撫著臉。
張天笑道,“看來你昨天夜裏的生活一定是豐富多彩,激情蕩漾吧。”他說時不由的眉頭揚了揚。
伊蓮娜聽出來了,她說,“張經理,你這話是什麽意思啊。”
張天笑道,“我沒什麽意思啊,我就是對伊蓮娜你的經驗很驚歎啊。你不是對男人很有研究啊。這麽說來你一定是閱男無數,你的床上也一定猶如集貿市場,人來人往吧。”
伊蓮娜生氣道,“張經理,我可沒有招你吧,你幹嘛說這種話呢。”
張天笑道,“哪裏的話。伊蓮娜,我這個床上功夫一般,而且還是個小臘腸的人怎麽敢讓你招呢。咱丟不起那人啊。”
伊蓮娜聞聽,臉上頓時掃過一絲不自然的表情,幹笑道,“張經理,你這,這說的是什麽話。”
張天擺擺手說,“沒什麽。伊蓮娜。我就是想說,這有些話啊,可不能平白無故下結論。得有事實依據啊。否則你這就是汙蔑啊。有時候這表麵上的東西也未必是真實的啊。”
伊蓮娜聽出來了,她有些氣憤的說,“張經理,這一定是褚婉兒說的吧。這個死丫頭,真實亂說霸道。我當時說這個並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打個比方。張經理。,我可沒有褻瀆你的意思啊。你以後是咱們的最高領導,咱都指望著你呢。”
張天白了她一眼,聳聳肩忙說,“得了吧,我可不是什麽金龜婿,要讓你失望了。”說著就走了。
伊蓮娜望著他的背影,惱火的說,“哼,神氣什麽呢。我就是沒有對你上心,否則你能逃脫我的五指山。做夢吧。”說著捏了捏手指。又自言自語道,“這個褚婉兒,真是心裏不能藏事的人。看來這以後有什麽話不能對她亂說。”
黨姍姍進入公司後,張帆就特別給她安排了一個專門的辦公室。比起張帆本人的辦公室,要大的更多。本來她是打算要把褚婉兒給她做秘書呢,但是褚婉兒執意不肯,而且黨姍姍也堅決不要。。其實她都知道,這些人對她是有成見,斷然也是無法融合在一起的。沒有辦法,張帆讓她在公關部挑了一個女孩做秘書。
經過這一次的重要調整後,黨姍姍在公司的效用也的確的發揮了出來。僅僅是幾天的時間,大家都感覺的到,公司在有條不紊的進展著。
那天下午,他們去見了一個客戶。是個五十多歲的男人,大家都叫他王總。聽說是個台灣人。張天對於這個人是有所知道的,非常的好色。和他的業務洽談就是黨姍姍來負責的。起先公司裏對於剛開始就把這麽重要的事情交給她來做,心裏一直都有些不滿,但是張帆做出了非常堅決的態度來,她一直堅信黨姍姍是可以做的很好的。
下午的見麵是張天陪著黨姍姍去的。這個王總戴著一副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可是一看到黨姍姍的時候,目光裏頓時就放射出光芒來。他顯得非常的熱情,上前來就和她親切的握手,交談。但是這手自從握上之後,就似乎沾上了,依依不舍,一副難以割舍的樣子。張天真想上前去狠狠給他拿開了。
黨姍姍到底也是在商場上混跡的老手,她並不慌忙,而是就這麽任由他握著然後,坐下來。這王總見黨姍姍並沒有抵抗的意思,心裏非常高興,更加的肆無忌憚,一隻手在她的手背上輕輕的磨砂著,目光裏充滿了貪婪。
這時,服務員端來了兩杯水。黨姍姍的臉上滑過一絲得意的神采。在端著水喝的時候故意裝作不小心,將這一杯水灑在了王總的手上。
因為這是一杯開水,王總殺豬一般嚎叫了一聲,手麻利的縮了回去。臉色變得非常難看。
黨姍姍做出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上前來,不斷的自責。
王總皺著眉頭,卻也不好說什麽,隻能吃個啞巴虧,說沒什麽大事。
他似乎知道是怎麽回事,所以這結下來的環節顯得非常的規矩,不敢再輕易的動手動腳。
於是這接下來的環節就進行的非常正常。一直到夜裏七點多的時候,業務算是洽談的差不多了,就等著最後的簽合同的環節了。不過王總卻突然說,“哎呀,這時間不早了,要不然我們先吃了飯再簽合同吧。”說時那一雙目光又在黨姍姍的身上打量著。
張天和黨姍姍都是聰明人,他們知道王總這是什麽意思。簽合同連一泡尿的功夫都要不了,他這是想要他們給他什麽好處呢。
張天不慌不忙,笑道,“王總,我們先把合同簽了,等一下這節目安排我保證一定會讓你舒舒服服的。”
黨姍姍也笑道,“是啊,王總,我看我們先把這重要的事情給辦了,也就幾秒鍾的事情。”
王總擺擺手,皮笑肉不笑的說,“不。這個你們就不懂了。簽合同我們兩家應該是在非常輕鬆歡愉的狀態下來完成的。我們都談了一個下午,身心都是很疲憊的。這樣簽合同,寫出來的字也是有氣無力。這樣對我們將來的合作也是很不吉利啊。”
他媽的,這是什麽狗屁歪理啊,張天聽著就惱火。這家夥分明就是想要有別的企圖。
張天沒有說話。黨姍姍想了一下,說,“既然王總這麽說了,那好吧,我們就去吃飯吧。”
王總頓時笑道,“哎呀,還是黨總明事理啊。這就對了。”
黨姍姍笑了笑。但是這笑容卻顯得非常的不自然。
王總忍不住又將身子湊了過來,一臉陰笑道,“黨總,不知道你們這有什麽節目安排啊?”
黨姍姍笑了一下,身子微微向別處傾了傾,說,“這,我們吃了飯,就就去唱歌吧。王總你覺得如何。”
王總微微點點頭,笑道,“哎呀,隻要有黨總陪著,就是坐在天橋上看月亮我都願意啊。”他的那一雙目光盯著黨姍姍,恨不得直接鑽進她的衣服裏麵去。
張天心裏默默的罵了一聲,禽獸。
既然已經都這麽說了,他們也沒有辦法,隻好同意了。
張天知道,對付王總這樣的人,你必須要耐著性子。而且還不能太過激了。
幾個人去了市裏一家很好話的酒店。在包廂裏。王總算是甩開膀子了。脫了西裝,擼起袖子。端著酒一杯杯的喝起來。不過他並不是一個人喝,而是和黨姍姍喝。
在這種地方,張天知道他的目的是什麽,那就是要不惜一切代價將黨姍姍給灌醉了。男人在喝酒的時候,如果有女人在場,心裏上總會產生一種歧視心理,總想要仗著一種性別優勢,以為自己很能喝,一定可以把女人灌醉。但是,他卻根本不知道,女人輕易不喝酒,一旦是上了酒桌的女人,那都是經過千錘百煉的,酒量不是一般的幾兩酒就可以打發的。
王總今天算是深有體會了。和黨姍姍喝了幾個回合。結果黨姍姍也並沒有大醉,而自己卻已經有些暈暈乎乎了。
張天看時機差不多了,慌忙拿出合同來,說,“王總,你現在把這個合同給簽了吧。”
王總睜著一雙紅通通的眼睛,看了他一眼,帶著幾分傻傻的模樣笑道,“簽什麽簽啊。你說讓我簽我就簽啊,沒,沒那麽容易啊。”
張天有些生氣,他媽的,你是酒也喝了,女人也讓你占了那麽多的便宜,你還想怎麽樣。狗日的,別他娘的太不知足了。老子的忍耐限度可是有限的。
王總打了一個飽嗝,慢悠悠的說,“很簡單嘛,張經理。你讓我簽,你就喝酒。我也不讓你喝多。這不是酒啊。一個字一杯酒。”
說著將一瓶高濃度的白酒倒在了麵前的三個水杯子裏。
張天看著頓時傻眼了。他媽的,這麽多酒。一杯酒足有二兩。這要是一股腦的喝這麽多,這還不得要命啊。這家夥分明是在為難自己。他看著有些遲疑了。
那王總見張天沒有動靜,隨即說,“張經理,看來你是不想簽這個合同啊。”
什麽叫我不想簽,這狗日的,這麽多酒如何能喝的下去啊。
黨姍姍見狀,隨即說,“王總,你這樣就不仗義啊。這麽多酒,誰能一下子喝得下啊,要不然我來喝吧。”說著就要拿。
王總連忙攔住說,“那可不行啊。黨總,你要是想喝,這裏的酒多著呢,但是這酒必須要張經理喝。張經理,你可不要說我為難你啊。”
張天看他那一副趾高氣揚洋洋得意的樣子,心裏氣不打一處來,真想上去狠狠的給他一拳。但是自己到底還是忍住了。
黨姍姍又要去拿酒。王總有些不悅的說,“黨總,你這可就不對了。你要是再這樣的話,我可是要罰你喝三杯了。”
張天深吸了一口氣,說,“好了,沒事,喝酒就喝酒嗎。我喝就是了。”說著端著一杯酒一股腦的喝了進去。頓時感覺喉嚨裏火辣辣的。
王總拍了拍手,說,“好。非常好。”然後自己拿著筆在合同書上簽了一個字,接著說,“張經理,繼續,我可是等著看你的表演呢。”
張天咬著牙,端著酒,一股腦的喝了起來,他一口氣將剩下的酒統統的喝了個一幹二淨。喝完之後隻覺得整個人都要塌下去了。天旋地轉。他心裏暗自慶幸,幸虧這王總是他娘的中國人。要是個外國人,弄個什麽特羅夫斯基,或者威爾,在加上個中間名字,自己今天估計是要血濺當場了。
不過不管怎麽樣,這合同總算是簽訂了下來。
酒席結束的時候,幾個人都喝的有些高了。走起路來跌跌撞撞,但是,更多是本性都敗露了出來。尤其是王總,他從進入酒店開始就一直和黨姍姍相隨著,起先,他還可以保持著幾分正態來,但是現在喝了這麽多酒,本性徹底的暴露出來,一副色迷迷的眼睛盯著黨姍姍的胸口。黨姍姍來的實惠特別換了一身裙裝,胸口處露出一條非常誘人的乳溝來。看起來奪人眼球。王總那一雙眼睛就恨不得直接貼了上去。
幾個人去了KTV。其實來這種地方,在這種帶著黑暗的環境裏,純粹是為了讓那些心懷鬼胎的人可以肆無忌憚的做壞事。王總拉著黨姍姍坐在黑暗的角落裏,和她依偎的非常近,也不知道竊竊私語著什麽。黨姍姍當時也是喝的有些高了。不過她還是很清醒的。她對於王總的那些不軌的舉動,隻是保持著很淡定的狀態。她並不慌張,而且也很沉著的應付。
雖然如此,張天這心裏還是很不舒服,讓這個老色鬼揩了這麽多油,卻還不能說一句抱怨的話來,這……他最覺得對不起黨姍姍,人家這才剛來公司幾天,就遇上了這麽一個難啃的骨頭。
後來,那王總和黨姍姍保持了更加親密的距離,一雙手也不安分的在她的身上亂撫摸著。一隻手遊走到了前麵。
張天幾次想要過去,可是每一次都被人給攔下來了。看來王總也是特別交代的。他正替黨姍姍捏一把汗的時候,忽然就見黨姍姍主動將豐滿的胸脯迎向了王總,這下子可把王總給樂的心花怒放,張天暗自吃驚,媽的,黨姍姍是不是腦子糊塗了,怎麽把自己主動送給人家呢。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就見黨姍姍哇的一聲,吐了王總一臉。他頓時成了一個花貓臉。
王總愣了。黨姍姍一邊抽出一張紙擦了擦嘴,同時道歉道,“對不起啊,王總,我不是故意的。”說著隨便拿出一張紙來給王總擦臉。
王總什麽話都沒有說,快步起身跑了出去。
這出去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他的那些隨從也跟著走了。很快,這包廂裏就隻剩下他們兩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