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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5章 人要言出必行

  褚婉兒說,“哼,明麗,我就知道你一定會替他去說好話的,你就是個閑不住的人。”


  薛明麗笑了笑,說,“你們大家都在聊天,我也沒插上嘴的,就去給他幫忙了。”


  褚婉兒這時一把將薛明麗拉坐下來了,笑吟吟的說,“明麗,你現在就給我老老實實的坐在這裏,讓那個張天去做,這家夥既然承諾了,就應該兌現諾言。”


  “可是,可是、”薛明麗剛想說點什麽,卻被向雨瀅給阻止了,她說,“婉兒說的對。明麗,我們今天就做主人,平常都是我們來伺候他的。”


  褚婉兒笑道,“明麗,你現在還有什麽好說的,人家老婆都發話了。”


  薛明麗什麽話也沒有說,隻是無奈的笑了笑。


  張天說,“好啊,不就是做幾道菜啊,這能難得住我,你們等著吧,我等會就會讓你們刮目相看的。”說著就屁顛顛的跑回廚房了。


  隨後,不消多長時間,張天就一一的端出了好幾道的菜。當然,這色香味和薛明麗做出來的是不一樣的,但是卻也足以讓幾個人刮目相看了。


  做好了這一切,張天隨後跑到儲物間提出了一瓶馬爹利,走到桌子前,笑容可掬的說,“那麽,請問諸位女士,現在是不是可以開飯了呢。”


  褚婉兒擺擺手,說,“等一下,張天,我問你,你們老板是怎麽教授你的。”


  張天一愣,詫異的說,“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褚婉兒說,“我們幾個人都沒有結婚,你竟然叫我們女士,這是在變相的侮辱我們。”


  張天哭笑不得,媽的,她還真是蹬鼻子上臉了。算了,不和她一般見識。想到此,當即堆起下聯,說,“啊,對不起,我把這個事情給忘記了。那麽。,各位小姐,請用膳吧。”


  褚婉兒輕輕一笑,眉頭一揚,得意的說,“哼,這還差不多。”


  張天輕笑道,“玩兒,我就不明白了,這打的是哪一個稱呼更是帶有侮辱。”


  褚婉兒一愣,一時間沒有明白張天的話是什麽意思。


  薛明麗輕輕了啦他,然後附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褚婉兒忽然驚叫了一聲,臉上是非常不自然的神色,看了一眼張天,神色非常複雜。


  張天暗自偷笑,死丫頭,看你還敢逞能。


  他一一的給幾個人倒了一杯酒。跑前跑後,一時間,真的覺得自己成了一個服務生了。


  此時,薛明麗說,“張天,現在沒事了,你也坐下來吧。”


  張天笑道,“還有一個湯,我做好了再說。我先伺候你們幾個吃。”


  向雨瀅忍著笑,說,“好了,小天子,讓你坐就坐吧。”


  幾個人登時大笑起來。


  張天白了她一眼,媽的,連自己的老婆胳膊肘都往外扭了,不過張天自然是有自己的辦法的。他想了一下,嘻嘻一笑,然後學著宮廷劇的太監,做了個揖,叫了聲“喳,奴才叩謝太後老佛爺的恩典。”


  黨姍姍笑道,“雨瀅,你成老佛爺了。以後我們都要仰仗你的庇佑了。”


  向雨瀅不自然的笑了笑,這個死張天,變著法的罵我。哼,看我怎麽收拾你。想著,隨即說,“小天子,來,坐到哀家身邊來。”


  張天輕笑了一聲,“不用了。老佛爺人老珠黃,小的擔心和你在一起吃東西沒胃口。”說著在薛明麗身邊坐下了。


  “死家夥,你敢詛咒我。”向雨瀅終於忍不住叫起來。


  幾個人轟然大笑起來。


  這時,妮婭向蘭不由歎口氣,說,“張天,你們每天吃飯都是這麽打打鬧鬧的嗎?”


  張天嘿嘿一笑,“妮婭,讓你減見笑了。不過這都是司空見慣的事情。”


  妮婭向蘭說,“張他,你說到那裏去了。我是挺羨慕你們的。說實話,我在家裏吃飯雖然飯菜很豐盛,但是卻非常冷清單調。隻有我一個人子啊吃飯,根本就沒有一點人情味。還是和你們吃飯好啊。我倍覺溫馨。”


  向雨瀅笑道,“你要是喜歡可以天天來這裏吃飯,我們歡迎你。”


  黨姍姍說,“妮婭說的很對,我也是一個人,唉,真羨慕你們,你們幾個人住在一起,生活的這麽融洽,我現在算是明白了為什麽明麗和婉兒堅持要和你們住在一起呢。”


  張天說,“你要是喜歡,你也可以天天來啊。我們這裏竭誠歡迎你的到來。”


  褚婉兒笑道,“隻要你們把食宿費帶夠了就好。”


  妮婭向蘭笑道,“好啊,這沒問題。婉兒,我給你商量個事情,你把你那個宿舍賣給我行不行。我給你十萬元。”


  “啊,十萬元。天啊。”褚婉兒驚訝的合不上嘴,一手輕輕捂著嘴。


  妮婭向蘭笑笑說,“婉兒,你同意了嗎?”


  褚婉兒搖搖頭,“不,我不同意。你給我一百萬我也不賣。”


  妮婭向蘭搖搖頭,笑道,“這個世界上真正的快樂其實是金錢買不到的。張天,我現在算是真正明白了。”


  這話絕對是真話。妮婭向蘭和他們幾個人吃飯,有說有笑,從頭到尾都是那麽輕鬆自在。她甚至覺得,這是自己有史以來吃的最開心的一頓飯菜了,應該是一種很久違的感覺。對,自從自己的父母罹難離開自己後。這是第一次。


  吃了飯,幾個人隨後就跟著妮婭向蘭去了她的公司。其實她已經是迫不及待了。


  張天在進入研究實驗室後,著實為之震撼,從心而論,人家的這個實驗室要比雨帆兒實驗室更加的寬敞,各種設備也都先進的很,尤其是那一套提純的蒸餾機,是妮婭向蘭特地從德國進口過來的,這是屬於當今世界上最先進的蒸餾機。


  張天不由的嘖嘖稱讚,媽的,要是自己有一個這麽先進的實驗室,恐怕那一套空頭猜想早已經付諸實施了。


  幾個人正在裏麵轉悠,忽然,從裏間裏走出來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人。摘下口罩後,卻是劉鵬。


  劉鵬見是他們,顯得異常驚訝,“你,你們怎麽來了。”


  褚婉兒笑道,“不好意思啊,劉經理,我們沒有給你打招呼就來你這裏參觀了。”


  劉鵬的臉色非常難看,早已經成了豬肝色,他指了指門口,叫道,“你們給我出去,這是我們實驗室重地,你們這些外人怎麽可以進來。”


  褚婉兒聳聳肩,淡淡的說,“哼,你以為我們很想來啊,這是你們的老總妮婭向蘭請我們來的。再說了,你是什麽角色,趕我們走,得看人家妮婭怎麽說呢。”


  這時,妮婭向蘭和張天走了過來。見狀,慌忙解釋說,“劉經理,這是我讓他們來的,怎麽了,有什麽問題嗎?”


  劉鵬沒好氣的說,“妮婭小姐,這當然有問題了。你難道不覺得嗎,實驗室是我們公司的研究重地,這李曼包含著我們公司多少的商業機密,難道你就要讓他們這些外人來參觀,如果出現任何的後果要怎麽辦呢。”


  妮婭向蘭輕笑了一聲,“劉鵬,你說的我知道。可是,你想過一個問題沒有,你沒有研究成功產品,現在出現這麽嚴重的問題。而且也是你自己出的主意,讓我去請教張天幫忙。那你現在不讓人家過來,怎麽去給你幫忙。”


  “這,這,”劉鵬一時間心虛不已,但還是強裝鎮定,“但是,但是也不用帶他來著裏,妮婭小姐,我們公司是有規定的。。”


  妮婭向蘭擺擺手,沒好氣的說,“好了,收起你這一套吧。什麽規矩不規矩的。如果按照規矩,人家張天憑什麽來給我們幫忙呢。,我們兩家公司還是競爭對手呢。這個問題你考慮過沒有。”


  張天輕輕一笑,“妮婭說的太對了。劉鵬,你真以為我很想來啊。再說,你們這實驗室除了讓那個我位置驚訝之外,你研究的那個失敗產品對我而言有什麽可以值得保密的。你們的地煞篇傷痕藥祛論我想要看,是可以隨時拿來看的,你們的領導都已經答應我了。”


  “什,什麽。這,這……”劉鵬說著不由的看來一眼妮婭向蘭。


  妮婭向蘭點點兔,“是有這麽回事。劉鵬,當初是張天幫忙討回來的,所以我答應了他這個要求。”


  劉鵬算是一句話也說不上來了。


  張天走了過來,說,“你就放寬心啊,我才不稀罕你的那些秘密。趕快把你們準備的材料給我看看吧。”


  劉鵬這會兒倒是非常聽從。慌忙問道,“你是要已經加工過的材料還是原材料呢。”


  張天笑道,“當然是原材料。這調查問題比需要從源頭來調查。”


  劉鵬不悅的水哦,“張天,你該不會認為我們的材料有問題吧。”


  張天輕笑了一聲,“嗯,這還真是不好說啊。”


  “這部可能。這些材料都是經過我認真篩選的。絕對不可能出問題的。”劉鵬的心情其實十分的長複雜的,一方麵他希望張天幫他查出問題,但是一方麵卻害怕他能查不出來,這直接影響了他的權威性。


  張天輕笑了一聲,的拿的那的說,“劉經理,你不要著急嘛,等會看看了不就一切都真相大白了嗎?”


  劉鵬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麽,卻沒有再說。看來他也覺得這會兒任何的話估計都是不頂用的。


  隨後,劉鵬就將那些原材料取出來,這是放在各種器皿裏的草藥。


  張天拿著那個配料單子逐一去看。看後,忍不住大笑道,“原來是這麽回事啊。”


  妮婭向蘭慌忙問道,“怎麽,張天,你是不是已經找到答案了。”


  張天輕笑了一聲,說,“當然。”說著從一個器皿裏拿起一節藥草,看了一眼劉鵬,說,“劉經理,你看這是什麽?”


  劉鵬看了一眼那有些發幹的黃色草藥,說,“這是黃萎草啊,我可是按照傷痕藥祛論上麵說的,嚴格照做的。”


  張天幹笑了一聲,“劉經理,請你先給我解釋一下你所認為的黃萎草究竟是什麽吧。”


  劉鵬想了一下,說,“唉,這個要我說還真不知道如何說起。我仔細查了各種資料。甚至本草綱目都翻了,就是沒有關於黃萎草的記錄。後來我問幾個助手,在他們看來,這黃萎草估計是一種枯萎而泛黃的藥草吧。當然,我也是這麽認為的。於是我們經過推斷,這黃萎草估計就是苜蓿吧。”


  妮婭向蘭聞聽,不由的驚叫道,“你,你說什麽,劉鵬。你這都是推斷的,根本就沒有確切的答案。”


  劉鵬不自然的笑了笑,“妮婭小姐,我真的已經盡全力了。就我目前看來,這黃萎草肯定就是苜蓿。而且我也經過多方打聽,這苜蓿枯萎的時候和這傷痕藥祛論上所描述的黃萎草的樣子非常一樣。”


  妮婭向蘭憤怒不已,“劉鵬。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我把這些都交給你了,到頭來你就是用這樣的答案來回複我的嗎。哼,這可是要投入市場的化妝品,是直接要向消費者來負責的。你怎麽可以用根本不太確定的答案來做呢。”


  劉鵬算是一句話也說不上來了,隻是不自然的發笑。同時也低下了頭。


  妮婭向蘭氣的哼了一聲,靜靜的吐了一口氣,淡淡的說,“好了,這個事情我以後再喝你算賬。張天,你先說說,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張天點點頭,笑道,“劉經理,妮婭,其實這傷痕藥祛論上說的黃萎草是確實就有這樣的一種草,它就叫黃萎草。”


  “什,什麽,真的有這種草。”劉鵬的臉色卻早已經變成了土黃色,嘴唇半張著。


  張天點點頭,說,“是的,這種草產自青海湖邊。”說著看了一眼一邊的薛明麗和褚婉兒,說,“姐,婉兒,你們有沒有想起來,我們上次去青海湖邊。姐,你父親就給我提起過這種草。我當時就記住了。他說這種藥草書麵上的記載幾乎是沒有的。甚至在當地也是很少有人知道。這種草有去死皮,防曬的功效。在青海那裏。,因為日照時間很長,所以很多牧民就用這種草搗碎了敷在臉上。防止日曬。其實這種草名字也有很多種,黃萎草隻是其中一個最為廣泛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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