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6章 我也是個男人
張天信誓旦旦的發誓說“自己一定會注意的。”
不過小華對此卻並不相信,淡淡的說,“你的心思我還不清楚,人家幾句嬌滴滴的話一說,你就馬上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張天歎口氣,“小華,我看不如這樣吧,這以後如果她要是再找我,我就推說這個事情由你來負責,我看她怎麽辦。”
小華笑道,“組長,你可真夠狡猾啊,你自己唱紅臉,讓我唱黑臉當惡人啊。”
張天笑道,“咱不是怕自己的階級立場不夠堅定忍不住嗎?”
下滑他那口氣,有些無奈的說,“得了,我就姑且犧牲一下吧,誰讓我倒黴的給你這樣的人當秘書呢。”
張天心說,在呢麽,難道給我當秘書是一件非常丟人的事情嗎?
下班回到家裏,就見幾個女人滿滿的坐了一屋子,都在等著他呢。張天詫異的說,“你們這是在幹什麽呢?”
張帆笑道,“張天,今天是一個非常難得的日子,我們要好好的慶祝一下。”
褚婉兒說,“所以呢,我就提議大家一起去外麵吃飯。我想好了,切吃海鮮。”
思雨興奮的笑道,“太後了,又要有海鮮可以吃了。”
褚婉兒看了看張天,說,“這次張天是主角,所以他也要請客。”
“什麽,太沒道理了吧,憑什麽讓我請客啊。”張天不滿的叫道。
褚婉兒笑道,“誰讓你是這裏唯一能夠賺錢的男人呢。”
思雨這時看了看她,說,“小媽,我也是男人啊,你怎麽不說我呢。”
褚婉兒白了他一眼,淡淡的說,“你個小屁孩,你有錢請我們吃飯嗎?”
思雨看了張天一眼,說,“我可以問我爸爸要錢請你們吃飯。”
張天哭笑不得,這叫什麽事情,到頭來還不是讓自己請客啊。羊毛出在羊身上。
他想了一下,說,“這樣吧,我看大家也別尋思了。今天有人請客吃飯。”
黨姍姍開玩笑的說,“你說的是呂坤吧。今天對他而言可是一個非常難得的日子啊。”
張天笑道,“呂坤估計現在在家裏生氣呢,說不定要氣吐血了。”
幾個人哄然大笑。
張天說,“我說的是妮婭。她今天要宴請一個非常重要的人。我們大家都可以趁機去沾沾光。”
褚婉兒說,“我知道,今天你是人家的大功臣,她自然要請你的。我們是要去沾光的,對不對。”
張天笑道,“那倒不是,你恰恰想錯了。我說的這個人是張帆。”
張帆一驚,“我,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平白無故的,她幹嘛要請我啊。”
張天笑道,因為我告訴她今天我能夠順利拍到雨帆兒公司你功不可沒,是你在背後給了我很大的幫助。“
張帆淡然一笑,“張天,你還挺謙虛的啊。“
張天笑道,“反正事情就是這樣,妮婭在等著我們呢,哦,當然,我們還是要去吃海鮮的。大家走吧。“
正說著,忽然手機響了。打開一看卻是一個陌生的號碼。張天有些愣了。
褚婉兒說,“哦,這麽快人家就給你打電話來催促了。我看清張帆吃飯也不過是個幌子吧。”
張天搖搖頭說,“不是你呀,這個號碼我不認識,”
張帆說,“你先別管誰啊,接通了再說啊。”
張天沒有辦法接通了,聞聽對方的聲音,張天不由的叫道,“張秘書,怎麽是你啊?”
幾個人頓時愣住了,都在議論這張秘書到底是誰呢。
唯獨張帆黑著一張臉,因為她是再清楚不過了這個張秘書是誰。
張天慌忙問道,“你怎麽知道我的手機號的。”
張巧說,“張先生,這並不重要,你在家嗎,我有事情找你。”
張天慌忙說,“哦,不,你有什麽事情電話裏說吧。”
張巧書,“張先生,我白天給你說的事情不知道你考慮的如何了。你想好了沒有。。能不能給我安排一個工作呢。”
張天苦笑了一聲,“張秘書,這個事情是這樣的,我不管這個事情,你要是真想來的話你就找小華去說吧,這個事情由她來負責。”
“什麽,找小華。可是,可是……”張巧顯然沒有料想到張天竟然會這麽安排,有些意外。
張天敷衍了一句,“啊,那事情就這樣吧,我先掛了,我還有事情嗯。”說著就掛了電話。
張帆笑道,“哎喲,張天,你怎麽這麽急匆匆的就掛了電話了。人家好像還有很多的話和你說呢?”
張天幹笑了一聲,“那裏的話。她,她隻是隻是……”
張帆說,“她隻是什麽,張天,人家現在是落難了吧,所以你就想趁機將人家給踢開了,你當初和人家難忘一夜的時候你在幹什麽呢,你們這些男人,都是一個德行,就是踢了褲子不認人。”
張天大呼冤枉,“張帆,你怎麽可以這麽說呢,我和她真是什麽關係都沒有。你總不能因為她一個電話就對我的人格進行懷疑吧,這是不公平的。也是不對的。”
張帆冷冷的說,“是不是我想你的心裏應該是再清楚不過了,張天,這個問題我就不和你多說了。”
一時間,褚婉兒也來對他進行討伐,他成了眾矢之的。張天隻好低著頭也不說話了。媽的,自己成了無理之人了。
好容易幾個人都不說了,張天趁機說,“那麽,我看大家是不是可以走了呢。你們這說也說夠了。罵也罵得到差不多了。”
褚婉兒氣憤的說,“張天,你這個死家夥,你的罪行簡直是罄竹難書。我都不稀罕說了。”
張天哭笑不得,“怎麽找,你難道還想讓我去遊街不成嗎。我又不是什麽十惡不赦的大壞蛋。”
褚婉兒輕輕一笑,“反正我看這也是差不多的。”
張帆說,“好了,我們也別和這種無藥可救的人春費口舌了,快點走吧,別讓人家妮婭小姐等的著急了。”
張天當即附和說,“對對對,還是張帆說都對,我們趕緊走吧。”
張帆白了他一眼,淡淡的說,“你要搞清楚啊,我可不是替你說話呢。”
張天哭笑不得。
幾個人趕過來的時候,妮婭向蘭已經等候多時了。
幾個人客套了一番。相繼落座後。妮婭向蘭將菜單遞到了張帆的麵前,笑道,“張琳琳女士,今天我們公司能夠以最低的價格收購到雨帆兒公司,你也是幫了很大的忙,所以,這一道菜應該由你來點。你就看著隨便點吧。”
張帆連忙推脫說,“那裏啊,妮婭小姐,你太客氣了,我也不過是盡了我分內的事情。其實就算今天不是你們公司,我也會去做這種事情的。”
妮婭向蘭說,“不管怎麽說。,我都要好好感謝你。”
張帆應了一聲,說,“鯰魚小姐。既然如此,那我就謝謝你了。嗯,其實,我嫩以後也是要長久合作呢?”
妮婭向蘭哦了一聲,疑惑的說,“張琳琳女士,你這話從何說起啊。”
張帆說,“我已經做出打算了,過段時間我就要在中國開辟公司。我們初來咋到,很多方麵都不懂,還望妮婭小姐多多幫忙才是啊。”
妮婭向蘭聞聽,大笑起來,“張琳琳女士,你太客氣了。其實以你的能力,還用得著我來幫忙嗎,再說了,這不是還有張天在嗎,我看我也是多餘的,你說對不對啊,張天。”
張天怎麽覺得妮婭向蘭的話有些味道不對啊。聽著讓人感覺耳朵裏紮紮的感覺。他不置可否,隻是笑了笑。
張帆也裝作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隻是一笑,“張天自然我是會記住的。不過他到底還是妮婭小姐的人啊,就是需要他的幫助這也是需要妮婭小姐的首肯啊。”
妮婭向蘭輕輕一笑,“好說。”
兩個女人在這個場合進行了第一番的對決,雖然說話都帶著笑容,但是張天聽出來了,這字裏行間都充斥著濃烈的火藥味。說到底,妮婭向蘭其實對張帆還是充滿敵意的。
幾個人點了幾份菜。其中最名的就是生拚大龍蝦。盛放在一個特質的精巧的大木船裏。栩栩如生。
妮婭向蘭看了看這龍蝦,說,“張女士,請問你一個事情,你對中國的化妝品市場有什麽樣的見解呢。”
張帆淡然一笑,“這可不好說啊。妮婭小姐,我是初來咋到,對著可是一竅不通,我想這個問題應該是我問你才是啊。”
妮婭向蘭哈哈大笑,“張女士,這話你還真是把我給穩住了,說實話,我對這個市場可沒有你這個局外人了解啊。”
張帆疑惑的說,“這話如何說。”
妮婭向蘭笑道,“你看,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古語不是也說嗎,不識廬山真麵目,隻緣身在此山中。我就是長久浸淫在這個市場之中,對他儼然是不了解了。完全不如你這個局外人。”
張帆幹笑了一聲,“妮婭小姐真會說笑啊。如果你不了解公司就做的這麽大。這還真是太讓人意外。看來妮婭小姐也是個喜愛謙虛的人,不喜歡造謠啊,是不是怕人來你這裏取經啊。”
妮婭向蘭聞聽,當即哈哈大笑起來,“張女士真會說笑。”
張天總覺得她們這是在針鋒相對。當即出來打圓場,說,“好了,我看大家也別光顧著說話了,一起來吃飯吧。”
妮婭向蘭點點頭,“很好。張女士,你看到這個份龍蝦了吧。這如果一個人吃的話,是可以讓人吃的撐,三個人吃的話可以吃得飽。五個人吃的話可以吃的好。那麽多人再多,,就有一種僧多粥少的局麵了,這就好比這個市場一樣。有時候,看待一個市場,並不能盲目的看它很繁榮就要插一缸,否則到時候隻會更加吃虧,你說呢?”
張帆輕笑了一聲,“妮婭小姐說的也有道理,但是我不敢苟同所有的理論,正如你所說,這個市場就好比是一份龍蝦。人多自然就不夠分的。但是,有一句話叫能者居之。我舉一個非常不恰當的例子,你看我們幾個人,雖然都是食客,來吃這一份龍蝦的,但是並不是所喲人都能本事和能力去吃得了這龍蝦的,比如說張天,他天生腸胃不好,這種生肉他自然是無福消受,吃幾片就要鬧肚子了。而思雨嘛呢。他是個小孩子,這種生肉更是吃不了。他也隻有看著的份了。那麽現在就剩下幾個人了。在這個過程之中,肯定會有人因為忍受不了這芥末還會中途退出。於是,吃到最後的人往往是你根本意想不到的人。開公司也是一樣,看起來這中國的市場像是飽和一般,但是你如果仔細一看,這市場上化妝品公司是良莠不齊,真正吞得下一大塊市場的根本沒有幾個公司。呂坤就是一個鮮明的例子。“
妮婭向蘭臉上劃過一絲非常不自然的神色,她充滿挑釁的看了看張帆,端起紅酒,書,“好,既然張女士這麽說了,那我可就拭目以待你的公司的到來了。“
張帆倒也不客氣,直接笑道,:‘我謝謝妮婭小姐看得起。在這裏我先謝謝了。“
兩個人端著酒看著對方,然後將酒一飲而盡。張天心裏歎口氣,這怎麽感覺兩個人在針鋒相對一般。他其實也不好說什麽。
應該說這一頓飯吃的並不輕鬆,幾個人都在緊張的看著她們兩個。各自挑釁者對方。但是這種挑釁卻是一場非常高明的對決。兩個人始終是含笑著的,整個過程之中也都一直笑容滿麵,你咋一看是絲毫感覺不到的。可是如果靜靜的坐下來細心去感受的話你卻絕對可以感受到那種濃烈的火藥味。
張天甚至有些後悔了,真不該帶著張帆來的,早知道就借著機會將這桌酒席給推掉了。
散場之後,張帆喝了不少的酒,臉上紅撲撲的。她在上車走的時候還和妮婭向蘭親切的告別。
路上,張天不免向她道歉,“張帆,真對不起,我今天不該給你說的,我沒有想到妮婭竟然會這樣。”
張帆疑惑的說,“妮婭怎麽了,我覺得挺好啊。”
張天一頭霧水,“張帆,你沒病吧,她今天和你針鋒相對。故意和你找茬。你竟然還……”
張帆聞聽,當即笑道,“怎麽會呢,張天,我其實很享受這個過程啊想不到這個妮婭向蘭還有這種辯論的口才,哎呀,我是很久沒有遇上這樣的對手了。其實我應該感謝她呢。”
張天說,:“難道你就沒發現她其實是在排擠你嗎?”
張帆說,“我怎麽會沒發現呢,不過我也很高興,並不是所有人都能讓她排擠呢,這說明她看得起我,很重視我。視我為一個真正的對手,這其實是一件很值得慶幸的事情。”
張天哭笑不得,張帆的腦袋瓜裏到底都在想什麽呢。看來她是真的棋逢對手了。想想到底是作罷了。
是夜,張天正昏昏迷迷,要入睡的時候,忽然傳來敲門聲,。張天穩定哦啊,“是誰啊?”
張帆輕輕說,“張天,你睡覺了嗎?”
張天聞聽是張帆的聲音,立刻精神起來,坐了起來,說,“啊,沒有睡覺啊。我睡不著覺。”這到底是一件謊話,剛說完,就打了一個哈欠。他馬上站起來把門給打開了。隻見張帆披散著頭發,穿著一件睡袍。他輕輕一笑,“怎麽了。張帆,什麽事情,讓你睡不著覺啊。”
張帆淡淡一笑,“其實也沒什麽大不了的事情,反正就是睡不著覺,我想和你說說話。”
張天忙不迭的說,“好好,你來吧,”帶張帆進來後他隨即將門給關上了。
張帆回頭看了一眼,說,“你關門幹嘛啊?”
張天笑道,“我怕別人聽到我們說話。你知道的,褚婉兒這丫頭最喜歡捕風捉影了。”
張帆白了他一眼,說,。“好了,張天,你關門的時候,我怎麽有一種不安的感覺啊。”
張天哭笑不得,“張帆,你難道還害怕我對你做什麽嗎,再說了,我要是做那都是你主動的。”
張帆看了他一眼,眉頭一橫,說,“張天,你說什麽?”
張天慌忙擺擺手說,“啊,沒什麽,我和你開玩笑的。”
張帆輕哼了一聲,“我看你也不敢說什麽的。”
張天歎口氣,這倒是實話啊,人家的拳頭可不是那麽好吃的。
張帆在他身邊坐下了,看了看思雨,說,“他睡的倒是挺香的。真讓人羨慕啊。”
張天說,“這有什麽好羨慕的。”
張帆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你不明白啊,像我們這些人,每天都有很多的事情要處理,也總是睡不醒。就算好不容易睡著了,卻還老是做夢。人,也隻有在小時候,無憂無慮,想睡就睡,根本不去操勞那麽多的事情,那是多好的事情啊。”
張帆這倒是實話,張天附和的說,“是啊,張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