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8章 各懷心思的三個人
張帆說,“你難道忘記了,現在雨帆兒公司最急需解決的問題是什麽?”
張天想了一下,說,“當然是名譽問題了。”說著他突然想起了什麽,拍了一下腦袋,說,“哎呀,你看我這記性,我怎麽把這個事情給忘記了。”
張帆看了看他,有些無奈的說,“你這樣不操心可是不行的,”
張天笑道,“張帆,你放心吧,我已經想好了,明天我自然會做好那件事情的。”
褚婉兒疑惑的說,“你們這是去幹什麽,神神秘秘的。”
張帆笑道,“我們確實很神秘,這個事情還真就不能給你去說的。”
褚婉兒說,“切,你們不告訴我,那我明天就跟著你們一起去。我倒要看看你們去幹什麽?”
張天說,“你想去哪裏呢,就好好的呆在家裏吧。思雨可是交給你來負責了。”
褚婉兒白了他一眼,一時間無言以對。
是夜,三個人在一起喝酒。不過三個人的心態卻是各不相同,趙天華喝的是悶酒,劉鵬喝的是氣酒。而呂坤喝的則是怒酒。
三個人坐下來也都是不發一言,端著酒就一股腦的喝了一通。隨後,就是一段長時間的沉默,最後,忽然那齊刷刷的說了一句,“張天這個王八蛋。”
說到這裏三個人神色驚訝,都看著彼此。呂坤說,“你們這是……”
劉鵬歎口氣,擺擺手說,“唉,別提了,他媽的,一言難盡啊。”
趙天華說,“怎麽了。劉經理,你有什麽好氣的。好歹在你們公司,你是他的頂頭上司啊,你難道還能受他的氣不成。”
劉鵬輕哼了一聲,沒好氣的說,“什麽頂頭上司,他娘的,這都是一個虛頭。張天在公司裏非常受妮婭向蘭的器重。這個臭女人不知道是看中他哪一點了,竟然對他委以重任,什麽事情都讓他去做。”
呂坤說,“劉鵬,這一點你還真的別不承認。這個家夥確實是有一些能耐的。人家輕而易舉的就將我們難以解決的傷痕藥祛論做成化妝品的事情解決了。我們費了那麽多的精力卻是一件也做不成。”
劉鵬說,“這個我也知道,沒錯,張天這臭小子確實在這方麵比我們都有能耐。可是,妮婭向蘭也犯不著把公司的很多事情都交給他去負責吧。你們知道嗎,雨帆兒公司現在也要交給他去負責了。”
趙天華笑道,“劉鵬,這也值得你憤憤不平啊。這公司是張天一手收購來的。人家肯定是要負責的。再說了,那是一家嚴重虧損的公司,你真的認為他接手的是什麽好活啊。這可是一塊難啃的骨頭啊。”
劉鵬看了他一眼,說,“天華,想不到你對張天倒是挺了解的,麵對這個昔日的情敵,你心裏也是不舒服吧。”
趙天華笑道,“這個我承認。張帆活著的時候,她身邊最受器重的也是張天。真是想不到,她死去了這麽多年,現在竟然有一個和她一模一樣的女人,而且這個女人卻仍然跟著張天。這讓我越想越不明白。”
呂坤笑道,“好了,天華,這也值得你想不開啊。”
趙天華緊捏著拳頭,狠狠的說,“你們不會明白我的心情的。”
劉鵬說,“我們怎麽不明白你的心情,你不就是因為張天處處都比你運氣好,所以心裏非常不舒服。”
趙天華笑道,“劉鵬,我看這話應該是說的。你還在為沒有讓你去接手雨帆兒公司而耿耿於懷呢。”
劉鵬不滿的說,“有什麽了不起,如果讓我去拍賣,我說不定會以更低的價格將公司買走的。”
呂坤這時看了看他,,靜靜的說,“劉鵬,你把你剛才的話再給重複一遍。”
李鵬意識到了什麽,慌忙說,“呂坤,你別想歪了,我絕對沒有去褻瀆你的意思,我隻是想說我比張天要強的,妮婭向蘭就是不懂得欣賞。”
趙天華大量了他一眼,說,“欣賞你什麽啊,劉鵬,你說你論能力,論年紀,論外貌,哪一點比張天強啊。妮婭向蘭保養小白臉總不會喜歡你這樣的大腹便便的老男人吧。”說著大笑起來。
劉鵬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嘴唇動了動,沒有說話。
呂坤這時說,“我們都受了張天這臭小子的氣。也別跟著在這裏互掐了。得想個辦法才是啊。這個王八蛋。這一次算是讓我栽了一個大跟頭。我想不到他越來越聰明了。”
趙天華笑道,“呂坤,你說實話,這一次你到底是不是損失有啊。”
呂坤看了看他,說,“如果說不損失是絕對不可能的。其實當初我請個律師團做過報價,和整個公司就目前的樣子,其實也就值兩三億的價格。說來也沒有賠多少。”
趙天華詫異的說,“這我就不明白了,那還有什麽值得讓你這麽大動肝火啊。我可是聽說了。前幾天拍賣會你幾乎要氣的吐血了。”
呂坤歎口氣嗎,說,“唉,提起這個事情我更是氣。想當初我和張天暗中有約定,他滿口答應,我深知他對雨帆兒公司是有感情的。我也料想到他肯定會不惜一切代價去出手收購雨帆兒。所以,我正是利用這一點,將雨帆兒公司的價格直接抬高了十倍,變成三十億。當時他也是滿口答應,我們承諾在拍賣會上通過暗號來完成拍賣。”
趙天華說,“這麽說你們是想玩暗箱操作了。”
呂坤笑了笑,“其實當初我是這麽想的。為了讓人相信,我還專門請國家公證處的人過來了。可是,可是我沒想到,到頭來竟然讓張天給耍了。這一切偏偏還有公證處的人在場。我是想要改變都來不及了。”
劉鵬和趙天華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趙天華說,“這就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俗話說一個人往往最認為可以成功的時候其實卻恰恰最容易失敗了。”‘
呂坤歎口氣,“其實之前我也是經過了周密的考慮。看來我是低估張天了。他似乎和從前不一樣了。”
劉鵬說,“我總是懷疑那個張琳琳。這個女人是不是一直都在暗中幫助張天的。我總覺得這一次張天能夠順利的競拍,張琳琳也是幫了很大的忙。”
呂坤當即皺起眉頭來,“你不說我倒是忘記了,是啊,我也是這麽想,按說以往張天是不會這麽做的。他也沒有這種心思。哦,我想起來了,在將當天的拍賣會上,那個張琳琳葉子啊。在拍賣期間一直和張帆竊竊私語,不知道在說什麽呢。”
劉鵬說,“這問題已經在明顯不過了,還能說什麽呢,當然是在給張天籌謀劃策了、。這個臭女人,她來了什麽事情都給我們攪亂了。”
呂坤氣憤的說,“說的是啊,我看這個女人也不是個善類。你們都沒有注意到,她看人的眼神始終是冷漠的,無情的,而且帶著一種淩駕於人之上的氣質。”
劉鵬補充說,“她而且非常城府。平常的話也不是很多,一旦說出來的話,就非常有……”後麵的話他沒有再說。他的目光不由的落在了趙天華的身上,
兩個人情不自禁的同時說道,“這人和張帆太一樣了。”
“張帆?”呂坤忍不住的問道。“張帆到底是誰啊?”
劉鵬說,“就是雨帆兒公司的前總經理。呂坤,你應該知道的。”
呂坤說,“我聽說過、。難道張帆和這個張琳琳長的非常一樣嗎?”
劉鵬說,“何止是一樣呢,我感覺她們就是一個人。我懷疑,我們可能都被騙了,其實張帆根本就沒有死,而是以張琳琳的身份出現在我們身邊,天華,你認為呢。”
趙天華疑惑的搖搖頭,“我不清楚,劉鵬,你有什麽依據嗎?”
劉鵬說“依據當然是有的,我對於這個世界上一模一樣的人時有了解的,但是絕對不會有神態,說話腔調,尤其是氣質上完全一樣的人。你要知道,這個世界上不可能有人在氣質上是完全相同,如果真的有,那麽除非隻有一個可能罵他們是同一個人。”
趙天華眼睛裏閃爍其光,興奮的說,“你說,還有呢。”
劉鵬接著說,“你們想想,張帆當初是被我們下藥了。按說她是活不長的。就在這個時候,張天研製出了可以治療那種病的化妝品,我研究過這種祛斑的化妝品,療效確實非常顯著,很多人有傷疤的就是靠這種化妝品治好了,而且絲毫沒有留下任何的傷疤。完好無初。我們可以猜想,張帆或許就是利用這種化妝品重新活下來了。”
趙天華點點頭,“你說的也不無可能啊。可是,我們如何解釋張帆後來和切莫結婚的情況呢。我了解過,他們婚後感情甚篤。根本不像是做樣子的。而且張天和張帆的歸納請非常好。如果張帆真的好了。他怎麽可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女人嫁給別的男人,而且自己還忍著一直都沒有去看她。這真是奇跡,以我對他的了解,他斷然不會這麽做的。”
劉鵬搖搖頭神色凝重起來,,“這個我也不知道啊。我還沒有弄明白這個問題。”
趙天華說,“劉鵬,或許我們真的猜錯了。這個人的確不是張帆。”
呂坤笑道,“你們兩個也別疑神疑鬼了。這個張琳琳我也感覺很懷疑。不過我們也別太快下結論。等有了更確切的證據再說吧。”
兩個人應了一聲。但是在那一刻,趙天華的心情卻越來越不平靜了。
也是在那個時候,他的心裏忽然有了一個主意來。
次日,張天和張帆打扮的齊齊整整,兩個人去往了那家珠寶裝飾店,尋找那個手工藝匠。
張天和張帆的到來讓手工藝匠顯得非常意外,同時也很高興。當即就請他們坐下。他的眼睛一直盯著張帆。最後,忍不住問道,“這位莫不是張帆張總吧。”
張帆笑道,“老先生真是眼光獨到。所有見到我都會這麽說。”
老板疑惑的說,“怎麽,你難道不是嗎?”
張帆點點兔,“我叫張琳琳。”
老板點點頭,並沒有再說什麽。問道,“你們今天來要做什麽嗎?”
張天笑道,“老板,我們是來請你幫一個忙的。”
這手工藝匠說,“什麽忙啊,你們盡管說吧。”
張天看了張帆一眼,說,“我們想請你幫我們公司做個廣告。”
“廣告,什麽廣告。張先生,你太會開玩笑了。我可隻是一個普通的手工藝匠啊。不是什麽明星。”這老板說道。
張天說,“是這樣的。老板,我現在重新將雨帆兒公司收購回來,但是現在雨帆兒公司的情況你是非常了解的,自從幾年前出現了質量問題後,雨帆兒的品牌就被砸了。到現在一直都不被消費者所青睞。”
張帆說,“老板,我們知道你的社會影響力是非常大的,而且你和很多社會名流也都認識,所以我們懇請你幫忙。”
手工藝匠笑道,“我明白了。很好。張先生。這個忙我幫定了。你說吧,讓我怎麽做。”
張天想了一下,說,“我們會首先去組織一個電視訪談節目,屆時,你會作為嘉賓出現。你可以談談對我們公司產品的看法。”
手工藝匠說,“好。沒問題,。張先生,你們公司的產品質量非常可靠的。我也相信你當初是被人冤枉的。你們公司的產品幫助了多少人重新燃起了生活的希望。我想我女兒知道了她一而回來幫你們的忙的。”
張天點點頭,“謝謝你了,老板。”
老板說,“張先生,應該是我感謝你才是。你放心吧,我會給我的那些高級客戶多推薦你們的產品的。我相信,憑借他們的社會影響力,你們的產品一定會重新打入市場的。”
張天欣喜的說,“調好了,老板,到時候我們一定重金酬謝。”
老板笑道,“這個倒不需要。張先生,我們隻有一個請求,希望你有一天能和我們一起吃個飯。我女兒說是你給了她希望,她一直都有一個心願希望和你能一起吃個飯,當麵酬謝你。”
張天看了一眼張帆。張帆卻痛快的答應下來,“老板,既然如此,那好吧。”
回去的路上,張天不滿的說到,“張帆,你到底是什麽意思,幹嘛要替我答應那種要求。”
張帆笑道,“在呢麽了,張天,你好像對此有什麽意見一樣。”
張天說,“我何止是有意見呢。你也不想想,那老板的女兒萬一對我有什麽表示則麽辦?”
張帆大笑起來了,“怎麽了,你是不是擔心人家對你以身相許了什麽的。”
張天笑道,“你還別說,我真有這種擔心呢。”
張帆拍了他一下,說,“我一說你還蹬鼻子上臉了。你以為你自己是誰呢。真會往自己的臉上貼金。”
張天苦笑不已。
張帆說,“張天,你還苦惱什麽呢。現在你應該高興才是,事情都辦妥了。”
張天笑道,“我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這麽順利啊。”
張帆白了他一眼,“我看你真是個賤人。事情辦的順利難道不好嗎?”
張天嘿嘿一笑,“我隻是有些不太習慣而已。你不知道啊,這麽多年,我一直做什麽事情都很不順。”
張帆點點頭,“你說的倒也是,卻是應該改變一下了。張天,努力吧。”
那天夜裏,幾個人正在房間裏看電視。
忽然門口傳來敲門聲,張天詫異的說,“咦,這麽晚了,是誰啊?”
褚婉兒笑道,“張天,是不是哪個遭你遺棄的女人現在來找你的後賬了。”
張天哭笑不得,“褚婉兒,我發現從你的嘴裏就蹦不出什麽好話來。”
褚婉兒嘻嘻一笑,“說不定人家還帶著一個小女孩來了呢。思雨。你也不用整天吵吵嚷嚷著要小妹妹了,這部直接送上門了,”
張帆說,“你們別爭論了。我去開門。”
張帆說著起身打開門,卻見門口站著的是趙天華。她愣了一下,說,“趙總裁,你,你怎麽來了?”
趙天華看了看張帆,說,“張琳琳女士,我能和你談一談嗎?”
“和,和我談。”張帆有些詫異,“趙總裁,我不明白啊,你和我有什麽談的。”
趙天華微微說,“張琳琳女士,還希望你能給我這個機會,我很想和你談一談。”
這時,張天等幾個人都走了過來。張天冷冷的說,“趙總裁,你真是稀客啊,張女士和你有什麽好談的。”
趙天華沒有去看他,卻將注意力都放在張帆的身上。
張帆想了一下,說,“好吧,趙總裁,既然如此,那你進來吧。”
趙天華搖搖頭,說,“不用了,我們出去談吧。”
“出去,你想要去那裏談啊。”張天不滿的叫道。他擔心紅棗天華萬一帶張帆出去傷害她怎麽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