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9章 看誰夠狠
亞當冷哼了一聲,說,“血口噴人,我看是你血口噴人。金智重,枉費我當初對你這麽信任,你竟然做出這種事情。其實我早該想到的。想當初,你那麽熱情的將雨帆兒公司介紹給我。但是後來卻極力阻止我和他們去合作。我就感覺這裏麵絕對不是你說的那些質量關上的問題。看來還真是如此。”
金智重頓時慌了,“亞當先生,你聽我說。”
亞當冷冷的說,“好了。金智重,你不用再說了。你為了一己之私,竟然置公司的利益於不顧。這樣的人在公司裏擔任要職,這必然會對公司造成巨大的傷害。這筆賬我們明天上班在好好和你算。你可以走了。”
金智重還想說什麽,可是眼看著亞當那黑著的臉,知道再說什麽也是無益了,隻好歎口氣,走人了。
處理了他,亞當隨即堆起笑臉說,“張天。這都是我自己的疏忽。還望你能見諒。我想我們是不是可以重新考慮一下那個合作建議訥”
張天在那一刻其實已經心灰意冷了,這些洋人真他娘的夠絕情的。說翻臉就翻臉,而且他們的眼裏隻有利益,沒有一點人情味。這是想想都覺得可怕的事情。
想到此,張天說,“亞當先生。,我看著就不必了。因為我們上次被你們拒絕之後我們很快就找到了合作對象。”
“什,什麽,這麽快。”亞當有些不敢相信的說。
張天說,“你以為呢。亞當,或許在你的眼裏,像我們這樣的公司想要找一個合作商其實是非常難的事情,但是我告訴你恰恰你想錯了。現在我們已經打算和歐萊雅公司合作了。”
亞當說,“怎麽,怎麽可能,你們真的要選擇他們。要知道,歐萊雅公司在各個方麵和我們是無法相比的。”
張天笑道,“我們已經想的很清楚了。亞當。我們要合作也會選擇一家不會反複無常的公司合作。其實我發現你們這些大公司,雖然你們口口聲聲說合作,但是你們根本就沒有把我們公司當做合作對象。我覺得我們更像是你們的仆從。你們也從來沒有尊重過我們。”
這些話算是讓亞當一句胡也說不上來了。
張天說完,當即起身說,“對不起,亞當先生,我還有事情,就先走了。”
張天走到妮婭向蘭的身邊,此時她正和瑞切爾和朱莉,交談呢。
見張天過來,朱莉好奇的問道,“張天,你和那個亞當在談什麽呢,談了這麽久。”
張天笑道,“亞當現在又要找我合作。”
妮婭向蘭吃驚的說,“什麽,這是真的嗎。張天,太好了。”
張天說,“但是我拒絕了他。”
“為什麽?”妮婭向蘭有些不解的問道。
張天想了一下,說,“這樣的人絕情寡義,我絕對不能和他打交道。否則日後有我吃虧的。”
朱莉笑道,“張天,那你是要打算考慮和我們公司合作了。反正我們兩家公司還有一份合作協議呢。”
張天笑道,“沒問題。我想你可別再關鍵時刻將我們公司放在冷板凳上就可以了。”
朱莉微微一笑,“當然不會了。其實現在我想通了。這樣的合作機會是互惠雙贏的。我為什麽不去做呢。”
張天聞聽,不由大笑起來。
瑞切爾說,“張天,這一次的事情之後,我想呂坤也是元氣大傷了。看來要搞垮他也是指日可待的事情了。這些事情就交給你們去做了。”
張天應了一聲,說,“瑞切爾先生,說實話,我真的挺感謝你的。”
瑞切爾笑道,“不用感謝。其實我也應該謝謝朱莉,如果不是她,我們公司恐怕就無法將資本滲透到當地的化妝品公司之中。現在,呂坤的公司中,已經有一部分股份就將要攥在我們公司手中了。這是我們公司進軍這類產業所賣出的第一步。”
張天心裏暗自吃驚,看來這些人想要做什麽事情都是有條件的。目的性是非常強的。那天夜裏,張天喝了不少酒。
後來,朱莉似乎想起了什麽,拉著張天的手說要帶他去看一件重要的東西。跑到了朱莉的房間裏。隻見她拿出了一個紅色的盒子,說,“張天,你猜這裏是什麽?”
張天幹笑了一聲,說,:這不會是什麽潘多拉的盒子吧。
朱莉聞聽,頓時大笑起來,“你打開看看啊。”
張天懷著好奇的心情打開了盒子,頓時大吃了一驚。卻見盒子裏躺著一個閃爍著熠熠光彩的項鏈。張天驚訝的說,“朱莉,這,這是什麽?”
朱莉拿起那串項鏈,說,“張天,你知道嗎,這串項鏈叫愛情淚。”說著托著那塊閃閃發光的鑽石說,“這個鑽石和普通的鑽石是完全不同的,因為普通的鑽石的角度有八角。,有六角的。但是這個鑽石的角度卻是五角的。而且每一個角的角度都不同,所象征的意義也是完全不同的。這是歐洲的一個鑽石雕刻大師精心雕琢的傑作。”
張天笑了笑,“哦,是嗎,這項鏈挺漂亮。朱莉,這是誰送給你的吧。”
朱莉點點頭說,“這是我以前的男朋友送給我的。那是我在過生日的時候,他特地買來送我的。”
張天笑了笑說,“看來你男朋友對你挺好的。你你們怎麽分手了。”
朱莉微微低下頭來,輕輕說,“他死了。”
張天愕然的說,“什麽,死了。朱莉,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朱莉深吸了一口氣,說,“他就是為了給我買這個項鏈,那天取了回來,在回來的半路上出了車禍。死了。當我趕到現場的時候,發現他的手裏仍然緊緊攥著項鏈。”
那會兒,張天注意到她的眼角流出一抹淚水來。他慌忙說,“對不起,朱莉,我讓你想起了一些傷心的往事。”
朱莉搖搖頭,說,“沒關係。張天,我今天是要把這串項鏈送給你。”
“送給我。”張天非常意外,“這怎麽可以呢。朱莉,這是你男朋友留給你的唯一的遺物了,我絕對不能要。”
朱莉拿過來張天的手,將項鏈放在了他的手上,說,“張天,你聽我說。其實這款項鏈代表的是愛情,隻有真正沉浸在愛情中的人才能享受這樣的項鏈。很明顯,妮婭才是最適合的人。而我,自從那件事情之後,我就已經完全不相信愛情了。我心灰意冷。”
“但是。但是……”張天執意不肯接受。
朱莉將項鏈放在了他的手上,輕輕一笑說,“張天,你接受吧。其實這也是在成全我的一番心願。因為我看到妮婭和你這麽相愛,我想起了我曾經的事情。我的身上已經發生了這麽多的遺憾。所以我想看到別人的美滿。我也希望他們能幸福。就好像看到那曾經的我也能幸福一樣。”
既然朱莉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張天自然也是無話可說了。他歎口氣說,“朱莉,那我就先替妮婭謝謝你了。”
朱莉微微一笑,“不用謝。”
從房間裏出來。瑞切爾笑道,“你們兩個在房間裏幹什麽。這麽長時間沒出來。”
朱莉笑了笑說,“這是個秘密。”
妮婭向蘭說,“我知道。肯定是你們在談情說愛吧。”
朱莉笑道,“是啊,我們在談情說愛,怎麽,妮婭小姐,你是不是要吃醋了。”
妮婭向蘭聞聽,頓時大笑起來,“吃醋,我還吃醬油呢。我告訴你。我才不會呢。張天這樣的人我可是巴不得能讓吃醋呢,咱也享受一下什麽是酸溜溜的味道。”
朱莉笑道,“你就別口是心非了。要真有那麽一天,我看你心裏不著急才怪呢。”
妮婭向蘭沒有說話,隻是笑了笑,這時,目光不由落在了張天的臉上。用很意味深長的笑容看了他。
回去的路上,張天興致勃勃,妮婭向蘭一直都沉默不語,許久才迸出了一句話,“張天,你這麽興奮,是不是朱莉在房間裏給你說了什麽啊?”
張天這會兒算是明白為什麽妮婭向蘭一直不說話,原來是因為這個事情,媽的,這女人怎麽都是口是心非,嘴上說不吃醋,其實心裏早就不舒服了。
張天故意說,“沒什麽啊,怎麽了,妮婭。”
妮婭向蘭輕笑了一聲,說,“我看未必吧,看你的樣子好像非常高興啊。是不是今天有什麽意外收獲啊。”
張天自然是清楚妮婭向蘭是往哪裏說的,他就是裝糊塗,好奇的說,“什麽意外收獲啊,如果真的有什麽意外收獲的話,我想也隻是我今天和亞當之間的對決。”
妮婭向蘭輕哼了一聲,沒好氣的說,“死張天,你明明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你還給我裝糊塗。”
張天詫異的說,“妮婭,我不明白了,那你說的是什麽呢?”
妮婭向蘭似乎實在是忍不住了,這才說,“張天,你和朱莉在房間裏那麽久都在幹什麽,人家要給你送什麽東西呢。”
張天笑道,“原來你就是為了這個事情啊,不過,妮婭,你好像給我說過,你對這個事情可是一點都不關心啊。怎麽現在突然說起這個事情呢。”
“我,我我,就是隨便問問。隨便問問而已。”妮婭向蘭極力做出一副不在乎的樣子來。
“隨便問問,還是而已?”張天詫異的看著她,有些不敢相信的說。哼,這女人都是這兒樣口是心非。
妮婭向蘭說,“怎麽,不可以啊,你快說,到底你們在幹什麽?”
妮婭向蘭一副嚴刑逼供的樣子。張天見狀,歎口氣,說,其實我們真的沒做什麽,朱莉送給我一件東西。“
“哦,是嗎,我想這東西一定是非常珍貴吧。”妮婭向蘭字裏行間充滿了酸澀的味道。
張天衝她笑了一笑,說,“當然很珍貴啊。”
“哼,看來人家都送你定情信物了。張天,我想我說的應該沒錯吧。”妮婭向蘭繼續旁敲側擊。
張天輕笑了一聲,“你說的沒錯。這還真的是個定情信物。”
妮婭向蘭氣呼呼的說,“哼,我就知道這個朱莉沒安什麽好心,看她雙目含春的樣子,我就料想一定沒什麽好事。”
張天說,“你何出此言啊。妮婭,有些時候,你在不明了事情之前可是不要亂下結論啊。”
妮婭不服氣的說,“怎麽了,難道我說錯了嗎?”
張天淡淡的一笑,沒有再說什麽。
來到了妮婭向蘭的家門庫,停好車子。張天也隨著她一並下車了。妮婭向蘭見狀,輕笑了一聲,說,“哎喲,張天,你怎麽也跟著下車了。”
張天笑道,“我和你一起進去啊。”
妮婭向蘭故作驚訝的說,“天啊,我不是在做夢吧。今天的太陽從西邊升起來了。你竟然主動要求裏留下來了。你不去找你的朱莉情人了。”
張天就知道她這一整晚都在為那個事情耿耿於懷呢。想到此,當即說,“妮婭,我進去和你說幾句話,然後我就走,行嗎?”
妮婭向蘭淡淡的說,“隨便你吧。”說著扭身進去了。
張天無奈的笑了笑,跟著也進去了。
來到客廳裏,妮婭向蘭慵懶的坐在了一邊的椅子上,輕輕說,“好了,你有什麽事情就趕緊說吧,我還要急著睡覺呢。”
看著態度充滿了不耐煩。張天輕輕一笑,從身上掏出了那個紅色盒子,然後放到了她的麵前來。
妮婭向蘭詫異的說,“張天,這,這是什麽東西?”
張天笑道,“你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
妮婭向蘭狐疑的將盒子打開了,看到裏麵的鑽石項鏈,半張著嘴,吃了一驚,她緩緩的將項鏈拿起來,驚叫道,“天啊,這項鏈好漂亮啊。張天,你從哪裏得到的。”
張天說,“你說呢,其實這就是朱莉送給我的項鏈。”
“什,什麽,這就是朱莉送給你的。”妮婭向蘭疑惑不解的說,“張天,朱莉怎麽會送給你項鏈呢,這好像是女人戴的。”
張天笑道,“沒錯,這的確是女人戴的。這就是朱莉送給我的定情信物。”
妮婭向蘭疑惑的說,“張天,你開什麽玩笑。你以為你是GAY啊。你戴這玩意。’”
張天笑道,“誰說我一定要戴它了。我難道就不能將它送給別人嗎?”
妮婭向蘭不說話了,詫異的看著他。
張天旋即走了過來,拿過項鏈給她戴上了。輕輕一笑,“嗯,你戴上挺漂亮的。”
妮婭向蘭簡直猶如做夢一般,疑惑的說,“張天,這,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張天隨即將事情經過一五一十的講給她聽了。妮婭向蘭聽完,詫異的看著他,好半天才緩緩的說,“張天,這,這是真的嗎,怎麽會這樣呢。”
張天笑道,“妮婭,你現在是不是可以解除對我的誤會了,不要再用這酸溜溜的話來諷刺我了。”
妮婭向蘭不自然的笑了笑,說,“張天。。朱莉,她,她……”
張天笑了笑說,“她沒什麽。也許這對她而言更是一種痛苦的記憶。她隻是想要忘記那些往事,重新開始自己的新生活。”
妮婭向蘭什麽話都沒說,傻眼一般的看著他。
這時,張天說,“好了,妮婭。我的使命也算完成了,我要回去了。”
妮婭向蘭見狀,慌忙說,“張天,這麽晚了,你還要走啊。”
張天笑道,“剛才可是你說的,我也說過了。。說幾句話就要走的。”
妮婭向蘭不自然的笑了笑說,“張天,我那不過是隨便說說的。你也放在心上啊。”
張天說,“當然沒有了。妮婭,其實我真的要走了。”
妮婭向蘭幽怨的說,“張天,我知道你一定是在為那個事情而生氣吧。”
張天撫著她的肩膀,輕輕一笑,“妮婭,你說到那裏去了。其實我回去是還有事情要做呢。”
妮婭向蘭沒有再多說,“那好吧。我也不強求你。”
送他出來,就在準備上車的時候,妮婭向蘭上前來勾著他的脖子親吻了一口,然後笑道,“張天,謝謝你。這是我今天收到最好的禮物了。”
張天衝她笑了一下說,“妮婭,從你跟著我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經做出了抉擇,這一輩子,我不會讓你受一點傷害和委屈的。”
說著低頭鑽進了車子裏。
望著漸漸遠去的車的影子,妮婭向蘭輕輕說了一句,“張天,我相信你。”
這天中午,呂坤正在辦公室裏忙活,忽然接到了一個越洋電話,電話裏聲音非常低沉。“呂總,你近來可好啊。”
呂坤吃了一驚,說“你,你是?”
那人笑道,“呂總真是貴人多忘事啊,這麽快就把我這樣的人給忘記了。虧我還還為你做了那麽多事情呢。”
呂坤忽然明白過來了,這個操著不太l流利的漢語口音的人正是當初殺害向雨瀅的元凶。他心裏頓時感覺不妙,慌忙說,“我不是給你說了,讓你不要再和我聯係了,你怎麽又打電話來了。”
那人笑道,“呂總,其實我也不是一定要給你打電話的,我們這些人也是有職業道德的。但是我現在確實是需要一筆錢。我在雅加達被困了。”
呂坤一驚,“:你說什麽。你在雅加達。”
那人點點頭,說,“是啊,怎麽了?”
呂坤的腦海裏也是在那一刻突然蹦出一個念頭來。他輕笑了一聲,說,“這筆錢我當然可以給你,不過,你要替我做一件事情。”
“你是不是又想讓我幫你做了誰啊?”那人非常聰明,馬上就猜出來了。
呂坤嘴角浮出一個笑容來,“你看起來還是蠻聰明的。好的,閑話不多說,你在雅加達應該聽說過那個張琳琳吧。”
那人說,“張琳琳,你說的是切莫的遺孀。”
呂坤笑道,“沒錯,就是她。這個人在雅加達壞了我好多的生意。我現在要你幫我解決了她。這樣我在雅加達就徹底的失去了競爭對手。”
那人有些意外,“你讓我做她。這。這”
呂坤說,“哦。看起來你好像很為難啊。是不是沒這個能耐啊。”
那人說“呂總,其實事情是這樣的,這個張琳琳現在被金仁光那一幫人保護著,要下手確實不太容易。你不知道。,我們和金仁光算來還是朋友關係的,一向都是井水不犯河水。況且這是他的地盤,就算要做這也沒那麽容易啊。”
呂坤輕哼了一聲,他非常明白,這家夥說的這麽為難,其實就是想坐地起價。他淡淡的說,“你說個價格吧。”
那人非常高興,隨即說了一個價錢,呂坤隻是淡淡的應了一聲,“這個我可以答應,不過,我要你做的幹淨利落。而且你做完之後絕對不要在和我聯係了。”
那人忙不迭的說,“這是當然了,呂總。我們的職業道德我是知道的,這種操守我們也會遵守的。”
呂坤說,“那好,等會我會派人去給你打一筆錢,等事成之後我會將剩下的錢全部打給你的。”
那人應了一聲,答應的非常痛快。
掛了電話,呂坤鬆了一口氣,輕笑道,“張琳琳,你這個臭女人,我可不管你是不是張帆,但現在我要你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掉。從此這東南亞的市場可就是我的天下了。”想起來呂坤不由的大笑起來。
下午他打電話約趙天華一起出來打高爾夫球。
在當地的一個豪華的高爾夫球場地。呂坤坐在那裏悠然的拚著茶,就見趙天華來了。他不是一個人來的,身後還跟著閻娜。看來這女人的確是個風騷無限的女人,穿著一件緊身的低胸白色背心,兩顆豐滿的大肉彈幾乎要呼之欲出。
呂坤深吸了一口氣,心裏暗暗下決心,有朝一日,一定要將這個女人弄到手。
趙天華坐了下來,好奇的說,“咦,呂坤,怎麽不見劉鵬呢。”
呂坤說,“你覺得劉鵬現在還有時間來和我嫩一起出來玩嗎他現在四處找人幫忙,希望自己的公司能夠重新進行運營呢。”
趙天華歎口氣說,“看來他是難以為繼了。”
呂坤笑了笑,目光隨後落在了閻娜的身上,笑嘻嘻的說,“哎喲,這不是閻娜小姐嗎,剛才真是亮瞎我的眼睛了。我說誰呢,這麽漂亮啊。”
閻娜咯咯的嬌笑起來,“呂總真是會開玩笑啊。”
呂坤放肆的在她的身上掃蕩著,說,“那裏的話啊,我可沒有開玩笑,句句屬實啊。哎呀,天華真是好福氣啊,身邊有這麽一個漂亮能幹的得力女幹將。”
閻娜暗自拉了一下趙天華說,“你聽到了沒有。”
趙天華拿開她的手,“我又不是聾子。”
呂坤看的出來趙天華似乎對閻娜並不是太過熱情,看起來自己想要弄到手並不是什麽難事。他這時說,“天華,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趙天華u哦,“什麽好消息,難道張天的公司倒閉了。”
呂坤哈哈大笑起來,“這個目標暫時還沒有實現呢,我說的是另外一件事情。不過也可以讓你振奮一下。”
趙天華說,“什麽事情?”
呂坤湊近了他,小聲的說,“我已經派人去收拾那個張琳琳了。這個人就是上次除掉向雨瀅的人。他的手法是非常幹淨利落的。看來這一次我們大可以放心了。”
趙天華吃了一驚,“呂坤,你說什麽,你要除掉張帆。”
閻娜愕然的說,“張帆,她不是早就已經死了嗎?”
呂坤笑道“怎麽,天華沒有告訴你啊。這張琳琳其實就是你們所說的張帆。”
趙天華沒有理會她。閻娜狠狠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天華,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趙天華懶得去和她解釋,慌忙說,“呂坤,你做這個事情是不是有些太過草率了。”
呂坤說,“怎麽了,天華,我看你的樣子似乎還有一些不舍得呢。”
趙天華慌忙說,“怎麽會呢,我就是覺得,這個事情茲事體大,我們總是要商量一下的。你這樣不說一聲就做了,這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適呢?”
呂坤大笑道,“天華,說來說去你還是為這個事情耿耿於懷呢。他心裏是不是還在愛著她,哦,應該說是放不下她呢?”
“這,這當然沒有了。”趙天華極力否認,臉上的表情顯得非常不自然。
呂坤大笑道,“天華,你記得我曾給你說過,要想事業有成,你必須要拿得起放得下。而且該下手的時候我們絕對不能有片刻猶豫,當初我以為你真的想通了,可是現在看來你還是難以……”說著無奈的歎口氣。
閻娜奚落道,“天華的心裏到底還是放不下她。有很多個夜裏,在睡覺的時候都會忍不住叫出她的名字來。”
呂坤說,“天華,你這樣可不行啊。人在曹營心在漢。你對不起睡在你身邊的女人啊。”
趙天華幹笑道,“沒有的事情。”
閻娜見狀,當即說,“怎麽沒有呢。天華,我就知道你難以忘掉那個初戀情人。不管人家做出了多大傷害你的事情。”
趙天華再也忍不住了,狠狠瞪了她=一眼,“你不說話能被憋死嗎。”
閻娜慌忙捂住了嘴,不敢再說話了。
呂坤見狀,慌忙說,“天華,多大點事情啊,你也值得發這麽大的火嗎?”
趙天華無奈的歎口氣。
呂坤笑道,“天華,你聽我一句準沒錯的。做事情要幹淨利落,明白嗎。”
趙天華應了一聲,“這個我知道。”
呂坤說,“隻要這張琳琳一死,你也就沒有任何牽掛了。我們也就可以放手去做自己的事業了。”
趙天華點點頭,其實這會兒心裏卻莫名的有些不舒服。他忍不住說,“呂坤,你們下手的時候記得要痛快點,不要拖泥帶水,我不想讓她太痛苦了。”
呂坤點點頭,“天華,你就放心吧,絕對不會有問題的。”
趙天華這一整個下午都心不在焉,總是神情恍惚,其實所有人都看的出來他在記掛著什麽呢。後來,趙天華直接以身體不適先走了,讓閻娜陪著呂坤打高爾夫球。
呂坤見他走遠了。無奈的歎口氣說,“天華這個人真是不行啊。這麽兒女情長最容易壞事了。”
閻娜笑了笑說,“呂總,難道這兒女情長不好嗎。你知道嗎,我就是因為天華這一點才一直跟著他呢?”
呂坤心裏笑道,你他娘的也太裝逼了。要不是趙天華能給你帶來衣食無憂的一切,你會這麽死心塌地的跟著他,簡直是說話像放屁一樣。他笑了笑說,“話是這麽說的,不過,閻娜,這兒女情長也要分時候的,總不能時時刻刻都惦記著這個吧,就像是天華。竟然為了這個已經反目成仇的昔日戀人而心裏難受。我真想不明白,雙方都已經恨不得要將對方處之而後快了,可是真的要動手了,這心裏仍然難以忘懷。”
閻娜笑道,“天華也就是這一點是最不好了。有時候,這優點也會變成致命的缺點。”
呂坤衝他笑了一下,說,“我就不會這樣的。對於過往的事情一定要徹底我忘記。絕對不拖泥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