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2章 這一個下雨的夜晚
張天說,“但是張帆,你就沒發現啊,雖然女主角像你說的那樣,但是人家至少是在努力的去追尋自己過去的記憶啊。這充分說明人家對男主角是有感情的。”
張帆看了他一眼,說,“是,是的。他們有感情,不過我對你沒有。所以我沒有必要去找回什麽感情,張天,你現在是不是很滿意啊。”
是的,真是很滿意,張天這會兒真的是一句話也說不上來了。他歎口氣說,“得了,什麽都讓你說了,我無話可說。”
黨姍姍這時突然接了一個電話,是她的堂哥打來的,原來他的前女友又來了,這一次又要她去救場,黨姍姍沒有辦法,隻好答應下來。
張天這時看看時間也不早了,隨即說,“姍姍,要不然我和你一起過去吧。”
黨姍姍說,“啊,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張天說,“這時間這麽晚了,你一個人去我也不放心啊。”
張帆輕笑了一聲,說,“哎喲,我還看不出來你還聽知道關心人啊。”
張天輕哼了一聲,“你不是廢話嗎,姍姍是我的女人,我自然要關心她。有些人想要我去關心我還懶得去關心呢。”
黨姍姍說,“張天,你真的不用去了。我今天去,如果和你一起的話,按據穿幫了。所以你無論如何也是不能去的。”
張天笑道,“那好吧,既然如此,那就算了。”
黨姍姍隨即向他們告辭。
等黨姍姍走之後,張天隨即起身,說,“我看我也該走了。張帆,話不投機半句多,我也沒有必要再在這裏呆著了,再見。”說著就走。
張帆淡淡的說,“你走吧。我不送了。”
張天走出來的時候,頓時傻眼了。媽的,這老天爺是不是成心和他作對啊,偏偏在這個時候下起了傾盆大雨。而且還伴隨著電閃雷鳴,看來老天爺都不打算讓他走。
張天氣惱的說,“哼,你今天就是下刀子我也要走。”不過說歸說,這人還是不能城逞強的,張天當即回去打算問張帆接一把雨傘。走到電梯門口,忽然見電梯門開了,張帆從裏麵走了出來。
張天驚疑的說,“張帆,你怎麽來了。”
張帆看了看外麵下著大雨,說,“我看你有沒有被淋成落湯雞。”
張天晃了晃身體,笑道,“怎麽,你現在暗道我是不是有一種特別失望的感覺呢。”
張帆悶哼了一聲,說,“你真是死性不改。張天,下了這麽大的雨,你打算如何走啊。”
張天看了她一眼說,“那個,張帆,你家裏有沒有雨傘啊。借給我一把啊。”
張帆雙手一攤。一副空空如也的樣子,說,“對不起,什麽都不沒有啊。”
張天驚訝的說,“不是吧,你們家這麽大,竟然都沒有準備一把雨傘啊。”
張帆說,“是啊,就是沒有準備雨傘。張天,你現在有兩個選擇,要麽就跟這我回去,要麽就淋著雨這麽走吧。不過我看這天也不保險啊。”
張天看了他一眼,其實他的心裏是非常清楚的,張帆最大的希望還是想要他留下來,這一點他是非常清楚的,要知道這種打雷閃電的天氣,他是非常害怕的。想到此,張天故意說,“張帆,你也不用給我挑選什麽路,我給你說,如果你現在親口承認,你自己想要我留下來的話我那就留下來,否則的話我還是要走的。”
張帆聞聽,略顯驚訝的說,“什麽,讓我挽留你,張天,你開什麽玩笑。做你的白日夢吧,我告訴你,你永遠都別指望這種事情。要麽你就留在這裏欣賞雨吧。我沒功夫在這裏和你幹耗著,我要走人了。”
看她一副真的要打算走人的樣子,張天心裏隻覺得好笑,他非常清楚張帆自然不會這麽輕易走人的,這不過是她故意做做樣子。他心說,你會做樣子,那我也會,咱就看看誰更會做樣子吧。想著,當即說,“好,那我就走了算了。”說著就向外麵走去。
張帆想不到張天竟然真的走人了。驚慌的說,“張天,你給我站住。”
張天此時也才剛走到門口,回頭看了她一眼,說,“怎麽了,張帆,你還有什麽事情嗎?”
張帆不自然的笑了笑說,“那,那個張天。你看天下這麽大的雨,你出走也不安全啊。我看還是留下來吧。”
張天聳聳肩,說,“對不起,這不能成為我真正想要留下來的理由。”
張帆正在思索,忽然外麵下了一道閃電,隨之而來的是一陣震耳欲聾的打雷聲。嚇的張帆驚叫了一聲,頓時縮成了一團,同時不斷地驚叫。
張天從來沒有見她這麽驚恐不安,二話不說,上前來就將她緊緊抱在了懷中。許久,張帆才沉靜下來,看了看張天,說,“張天,我現在求你留下來,你滿意了吧。”此時張天從她的目光裏算是看到了一種真誠的求助,他心頭微微顫動了一下,點點頭說,“好的,張帆,我為你留下來。”
張天是扶著張帆回到家裏的,那時候她渾身乏力,仿佛沒有骨頭一般。緊緊倚靠在張天的身上。
好容易將她扶到了臥室裏。張天正準備走人,忽然,張帆拉住了他,,張天回頭看看她一眼,說,“張帆,你還有什麽事情嗎?”
張帆遲疑了一下,說,“那個,張天,你,可不可以不要走啊。”
張天笑道,“我不走啊,我就在外麵沙發上睡覺,你要有什麽事情我會隨時過來的。”
張帆搖搖頭,說,“不,張天,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讓你睡在這床上。”
張天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愕然的說,“張帆,你,你開玩笑的吧,我睡在這裏。”
張帆點點頭,說,“張天,我一個人在這裏睡覺很,很害怕。你留下來陪我吧。”這或許是張帆第一次承認自己的膽怯。媽的,這還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啊,張天更是感覺難能可貴啊。
不過,他卻在這個時候遲疑了,不知道自己是否應該留下來呢,如果留下來,那麽自己是否會做出對她什麽不好的事情呢,要知道,自己麵對的可是一個美女呢,而且還是曾經和自己有過一段難以忘懷的感情的人。如果這麽放棄了,這可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張天承認,自己也不是什麽聖人,他恐怕是很難控製自己的。有些事情,就是,當時做了到沒什麽,可是一旦事後,張帆清醒後,一定會給自己算賬的,媽的,這是最可怕的事情。
這時,張帆見狀,說,“張天,你可不要多想啊,我沒有別的意思,我隻是讓你躺在這裏給我壯膽,你最好別胡思亂想。”
張天哭笑不得,歎口氣說,“好好。我不胡思亂想。”
張帆說,“那你還愣著幹什麽,趕緊睡覺啊。”
“哦,好。”張天應了一聲,當即躺下來了。
張帆見狀,不由的笑道,“張天,你難道就打算穿著衣服睡覺啊。”
張天哦了一聲,似乎明白了什麽,當即將身上的衣服脫掉了。這下子他脫的夠幹淨的,身上隻剩下一條短褲。張帆見狀,隨即將臉轉過去,淡淡的說,“姓張的,誰讓你脫的這麽幹淨。”
張天笑道,“啊,我這習慣了,在家裏一向都是這麽睡覺的,那個,你要是覺得不習慣我再穿上吧。”
張帆擺擺手說,“行了,反正我們也不是一個被窩,懶得去講究那麽多。”她隨即將身上的意見外衣脫去了,當即也鑽進了被窩。
關了燈之後,臥室裏就變得一片漆黑。不時從外麵射入閃電的光芒,讓房間裏出現一種異樣的光芒來。
不過在這個時候誰要是睡覺了那絕對說個傻瓜。兩個人一直都在盯著天花板。
許久,張帆忽然問了一句,“張天,你和張帆以前也是這麽睡覺的嗎?”
張天一愣,有些意外的看了看她,說,“張帆,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張帆轉頭看看他一眼,沒好氣的說,“你是裝糊塗還是怎麽回事啊。”
這話一說,張天算是徹底明白了,笑了笑,說,“啊,是,是的。你怎麽知道啊。”
張帆笑道,“我猜的。”
張天說,“不過我們是在同一個被窩,而且是一絲不掛。”說著故意流露出一副壞壞的笑容來。
張帆切了一聲,說,“你這個人,我就知道你一定是沒安什麽好心。做你的白日夢吧,你就別癡心妄想了。”
張天歎口氣,說,“算了,我不去理會那些了,睡覺。,。”說著轉過身子,背對著她。
很快,就傳來他的呼嚕聲。張帆淡淡的說,“真是一頭豬,粘著床就睡覺。”
此時,外麵忽然又想起了一聲劇烈的雷聲,這一聲雷聲仿佛比以往任何的雷聲都要強大,仿佛房子都被震散了。張帆不由的蜷縮著身子。渾身瑟縮著。
張天自然感覺的真切,他轉過身子,看了她一眼,輕輕說,“張帆,你真的很害怕嗎?”
張帆也不回答,隻是渾身顫抖著。張天見狀,什麽都沒說,當即將她緊緊擁抱在懷裏,輕輕拍著她的肩膀說,“張帆,別怕,有我在,不會有任何事情的。”
張帆微微抬起頭,看了一眼張天,輕輕說,“張天,你不會離開我吧。”
張天用力點點頭,說,“當然不會。張帆,我會一直都在你的身邊的。”
張帆聞聽,也許是心靈上產生了很大的震撼,當即緊緊擁抱住了他。那一刻,她似乎感覺到兩個人的心靈在交融想通。彼此都融合在一起了。
此時,張帆索性將自己的被窩給掀開了,然後鑽進了張天的被窩裏。她或許是真的害怕,又或者是惶恐什麽,但是她卻緊緊的和張天擁抱在一起。
張天輕輕笑了笑,說,“張帆,沒事了,你不用害怕了。”
張帆輕輕嚶嚀了一聲,說,“不要,我就要在這裏。”
張天有些無奈的歎口氣,說,“好吧。”說著他更加用力的緊緊擁抱住了她。
那一刻,看著懷裏那個楚楚動人的女人,張天心裏忽然產生了一股強烈的衝動,他情不自禁,輕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雖然隻是不經意的吻一下,可是卻引起了張帆的注意,她抬頭看了他一眼。張天慌忙說,“啊,張帆,你別介意,我沒別的意思。,我隻是,隻是……”
張帆忽然伸手捂住了他嘴,那一刻張天卻見張帆的目光裏現出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溫柔,他感覺自己似乎要融化在這種溫柔之中了。張帆什麽話都沒說,卻將臉湊了過來,和他緊緊吻在了一起。那一刻,張天感覺自己心裏沉寂的血液忽然就沸騰起來了。他抱著她親吻著。這種吻是多麽久違啊張天甚至不記得最後一次和張帆的親吻卻是在什麽時候了。但是,他隻是覺得那是非常遙遠的事情了。以至於自己都無法確切的記起那些歲月了。
兩個人不知道在一起擁吻了多久,這才分開了。隨即兩個人就大口的喘著氣。張帆不由的笑了起來,說,“張天,你看起來好像很生疏啊。”
張天說,“因為很久我沒有和你在一起親吻了,我有些不太適應。”
張帆笑道,“那你說說我和以前有什麽區別嗎?”
張天搖搖頭說,:“這個還不好說,關鍵是咱們還沒有深入接觸呢。”
張帆輕輕拍了一一下,他說,“你真是不要臉啊。”
張天笑道,“在這個是後如果太正經那會被人說是有毛病的。”
張帆笑了笑,說,“張天,今天夜裏發生的事情就當我對你的報答了。”
“報答,什麽意思?”張天有些驚訝的看著她。
張帆說,“張天,你不是一直都在惦記著讓我以身相許來報答你嗎,擇日不如撞日,今天就將這個事情辦了吧。”
張天哭笑不得,媽的額,這叫什麽事情啊,這還有擇日不如撞日的。他愕然的說,“張帆,可是你已經給我一筆錢了。我們不相欠,你如果是這麽打算的話那大可不必啊。”
張帆搖搖頭說,“不,那錢不算什麽。五百萬,你也太小看我了。難道我就值那麽一點錢啊。而且我覺得y用錢來衡量這種關係是太太庸俗了。”
張天搖搖頭說,“不,張帆,你如果僅僅是想用以身相許來報答的話那就大可不必了。我不需要。”
張帆有些意外的說,“張天,你說的是真的嗎?”
張天點點頭,說,“張帆,我要的不是這種報答,我要的是我們感情能夠互通,你明白嗎?”
張帆說,“張天,你想讓我承認愛你。對不對。”
張天笑了笑,“張帆,你敢說你不喜歡我嗎?”
張帆矢口否認,“我當然不喜歡你。”
張天說,“張帆,你這話騙得了誰呢,恐怕連你自己也騙不了。你如果不喜歡我,我想你也不會做出這所謂的以身相許的事情來,如果換是保羅救你的話,那麽你會答應他這種以身相許的事情嗎?”
“這,這。”張帆遲疑了。
張天隨即說,“張帆,有時候,我們不應該去欺騙自己的內心。”
張帆沒有說話,臉上是一種非常複雜的表情,她轉身背對他,仿佛睡覺一樣。
張天歎口氣,心裏有些後悔,他娘的,自己真是嘴賤啊,剛才為啥說那些話呢,要不然現在也進入正題了。
他正在想著,忽然外麵又一聲劇烈的響雷。張帆驚叫了一聲,當即轉過身子,鑽進了張天的懷裏。張天頓時感覺到了她那豐滿的胸脯的吉言,心頭微微一熱,渾身的血液迅速的聚集在了下麵。同時傲然聳起了一團東西。
張帆有些吃驚,她當然感覺到了,而且是非常清晰的,她看了看張天,笑道,“張天,你是不是忍受的很辛苦啊。”
張天幹笑了一聲。輕輕說,“張帆,你就別在這裏勾引人了。”
張帆頓時大笑起來,“到底是我在勾引人還是你自己的事情呢。”
張天剛想說什麽,忽然張帆又將臉湊了過來,緊緊親吻住了他。
那一刻,張天感覺自己的內心頓時爆炸了一般,他情不自禁的和他擁吻在一起。很快,兩人就激烈的親吻在了一起,張天感覺自己的內心火山爆發一般。他在張帆的身上遊動著,撫摸著她光潔無瑕的皮膚。很快,他就將張帆的衣服一一的給脫掉了。此時,她已經毫無保留的展現在了他的麵前來,張天看著這雖然經過了這麽長時間,但是卻絲毫沒有什麽變化的身體,心裏此起彼伏,同時更是感慨萬千。
張帆也許是很久以來第一次這麽麵對著男人,她有些羞澀,輕輕說,“張天,你看什麽呢,”
張天深吸了一口氣,說,“張帆,我想起了很多很多事情,心裏此起彼伏啊,唉。過去的種種,在剛才的刹那都在我腦海裏一一的漂浮而過。”
張帆說,“張天,不要去想那麽多了。過去和未來都是太令人痛苦。珍惜這一刻吧,至少這一刻我們是依偎在一起的。”
張天用力的點點頭,“張帆,我知道了。”當即和她緊緊擁在了一起。
他的動作一直都很溫柔,並且很緩慢,生怕會讓張帆不適應。張帆湊在他的耳邊,輕輕的喘息著。但是那種喘息的聲音卻綿綿軟軟,不由的讓人有一種心馳神往的感覺來。
而張帆也在一直都配合他,他們仿佛有一種默契。這個夜裏,張天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但是他感覺自己壓在心裏這麽長時間對於張帆的種種情感在這個夜裏都得到了淋漓盡致的揮灑和宣泄。他們最後是相擁而眠的。也許,沒有什麽比這個更讓人感覺溫馨了吧。
清早,張天正在睡覺的時候,被手機吵醒。打開一看,卻是小華。“張總,你在幹什麽呢,等會要簽合同了,你怎麽還不來公司呢。”
張天暗叫不妙,看看時間,此時已經是八點多了。媽的,九點半要開始正式簽合同。哎呀,自己隻顧著痛快了。他慌忙應了一聲,“我馬上就到。”
掛了電話,他慌忙起來,這時候才發現張帆已經不在床上了。看來她似乎早就走了。
張天麻利的穿上衣服,跑了出去,見桌子上有一份早餐。他坐過去,看到上麵放著一張紙條。寫著一句話,張天,有些事情是無法改變的,原諒我。
看到這個紙條,張天頓時感覺心裏一沉,媽的,這可不是什麽好兆頭。,張帆這分明是在告訴他,她一定是會去收購雨帆兒公司的,這一切都是無法改變的事情。看來今天的收購不會那麽順利了。
張天想到這裏,再也無法安心去吃什麽飯了,當即跑去草草的洗漱了一下,跑了出去。
來到公司裏,就見小華在焦急的等他呢。見他過來,說,“張總,你幹什麽麽來了,怎麽現在才過來。”
張天笑了笑說,“啊,沒什麽,我睡過頭了。”
小華哭笑不得,“張總,今天是什麽日子啊,你竟然可以睡過頭啊。”
張天看了看周圍說,“今天沒有發生什麽事情吧”
小華好奇說,“張總,你說的什麽事情是指什麽啊?”
張天小聲說,“那個,張帆有沒有來公司啊。”
小華搖搖頭,說,:“沒有啊。張總來我們公司幹什麽。”
張天鬆口氣,說,“哦,沒什麽。”
此時,妮婭向蘭叫了他一聲。張天當即向小華吩咐了一句,“小華,你去外麵那排一下,如果張帆來的話,一定要不惜一切代價阻止她,絕對不能讓她過來。”
小華應了一聲,說,“好的,張總,你放心吧,我這就去,。:”
張天鬆口氣。正要走,小華有些疑惑的說,“張總,為什麽要阻止她來呢。”
張天白了她一眼,沒好氣的說,“你真是笨啊,難道看不出來啊,如果張帆今天過來,一定會阻攔我們簽合同的。她可是來壞事的。”
小華笑了笑說,“啊,張總,我知道哦啊了,你放心去吧,”
張天這才走了。
來到了會議室。此時,呂坤已經等候多時了。呂坤帶了幾個人,看來都是評估團的。不過讓張天意外的是,他的身邊,閻娜竟然也在。他笑道,“閻娜,你什麽時候改換門庭了。”
閻娜輕哼了一聲,“張天,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張天笑道,“閻娜,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啊,你是趙天華身邊的人啊。怎麽現在投奔呂總來了。”
呂坤笑道,“啊,沒什麽。閻娜這人處理事情非常有一套,我是問天華借了幾天。”
張天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說,“哦,原來是這樣啊。”雖然張天沒有在說什麽,不過從他那意味深長的笑容裏呂坤和閻娜是完全明白什麽意思。
呂坤這時說,“張天,我們現在是可以正式簽訂合同了。為了這一天,我們大家都付出了很大的精力和心血。”
張天笑道,“是啊。呂總,很不容易啊。”
呂坤笑了笑,說,“預祝我們的合作能夠圓滿順利和成功。”
很快,兩個人就簽訂了合同。其實這個過程是最簡單不過,不過,如果想想,為了這一天的順利到來卻是付出了多少的時間和心血,或許都會由衷的感慨的。
合同簽訂後,妮婭向蘭隨即打了一個響指,當即就有人端著幾杯紅酒過來了。然後一人端起一杯,妮婭向蘭說,“呂總,現在雨帆兒公司正式成為你們的旗下的公司了,恭喜你。”
呂坤抑製不住內心的欣喜,笑笑說,“妮婭小姐,你太客氣了。其實這一次雨帆兒公司能夠再一次回到我們公司,我這裏還是要好好感謝你們的。這杯酒我先幹了。”說著端著酒一飲而盡。
妮婭向蘭看了一眼張天,然後也將酒喝了。幾個人紛紛將酒都喝了一幹二淨。
張天這時說,“呂總,過去雨帆兒公司再我的手裏沒有運營成功,這是我的失職。我希望雨帆兒公司在你們旗下能夠真正的展現出他的價值來。”
呂坤笑道,“張天,這個你就放心吧。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幾個人又客套了幾句。呂坤隨即就和他們的人走了。仿佛擔心會發生什麽事情一樣。
送走了他們,張天迫不及待的問小華,“張帆有沒有來啊。”
小華搖搖頭說,“沒有,根本就沒有來。”
張天撫了撫胸口,笑道,“這就好,不過現在她來了也沒有用處了,反正合同已經簽訂,一切都正式生效,她來了也無法改變這一切了。”
小華說,“奇怪,張總不是一直都堅持要並購雨帆兒公司的,怎麽突然卻收手了。這實在是太意外了。”
張天也是很詫異,今天早上那個紙條上分明寫的意思很明顯了,怎麽她卻突然改變主意了。會不會她有別的打算呢,張天卻怎麽也想不明白。
一件事情總算是了結了,張天回到妮婭向蘭的辦公室,懶洋洋的躺在沙發上,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
妮婭向蘭見狀,說,“張天,你在想什麽呢。”
張天笑道,“我們現在是可以鬆口氣了。我在想我為這個事情忙碌了這麽長時間,這接下來的時間裏,我究竟要去那裏旅遊呢。”
妮婭向蘭大笑起來,“你想的倒是挺好啊。哦,張天,你就沒想過張帆今天為什麽沒有來嘛?”
張天書,“誰知道她心裏是怎麽想的,不過我懶得去想那麽多了。”
妮婭向蘭這時歎口氣,說,“張天,你知道嗎,其實今天張帆給我打電話了。”
張天一驚,愕然的說,“她給你打電話幹什麽?”
妮婭向蘭看了他一眼說,“張帆告訴我她其實從一早就放棄了去收購雨帆兒的事情。”
張天有些不敢相信說,“什麽,她放棄了,這,這是為什麽。”
妮婭向蘭說,“這個我也不清楚,張帆沒有說,隻是將你罵了一頓,說你是個混蛋無賴,真不該遇上你的。你讓她的一切計劃都徹底的變了。”
張天心頭頓時震撼不已,他許久才說,“真的嗎,張帆真的是這麽說的。”
妮婭向蘭應了一聲,說,“當然了,你以為我還騙你不成嗎?”
張天即刻沉默了,許久,他才緩緩的說,“難道,難道她是因為我而改變這些的嗎?”
妮婭向蘭歎口氣,說,“張天,什麽難道啊,這已經說的再明白不過了。人家可是為了你,才做出這麽巨大的犧牲的。”
張天說,“唉,他怎麽不早點告訴我呢,害我還浪費了那麽多的感情。真是的。”
“恐怕不止是感情吧。”妮婭向蘭若有所思的笑了笑,“張天,你昨天沒有回來,在那裏過夜啊。”
張天也不隱瞞說,“我在張帆的家裏。昨天下了大暴雨,這是老天爺讓我留下來的。”
妮婭向蘭頓時大笑起來,“張天,你們昨天是不是度過了一個難忘的夜晚啊。我今天早上看你紅光滿麵,就知道你一定是享受了很滋潤的生活。”
張天哭笑不得,心說,你以為你是福爾摩斯啊,從臉上就能看得出一切啊。他笑了笑說,“照這麽說來我還是應該去感謝一下張帆了。”
妮婭向蘭說,“你以為呢。張天,現在可是表現的好機會啊。張帆現在已經被你給拿下了。以後還不是完全聽你的嗎?”
張天苦笑道,“妮婭,你以為事情真的那麽簡單嗎。”
妮婭向蘭說,“張天,這不試試怎麽知道呢,我覺得你現在應該趕緊去向張帆表現一下。你可別寒了人家的一番良苦用心啊。”
張天說,“如何表現,我昨天都把自己的肉體貢獻出去了,還想怎麽樣,難道還想出賣靈魂啊。”
妮婭向蘭瞪了他一眼,說,“你少在這裏討了便宜還賣乖了。趕緊去吧。”
張天笑了笑說,“好的。我這就過去。”當即起身走人。
來到她的辦公室,就見張帆正靠在老板椅上,非常沉醉的聽歌呢。那是一首網路歌曲,很久以前的,張天聽出來了,是叫香煙愛上火柴。唉,這叫什麽名字啊,聽著都感覺怪怪的。
他走了過來,倒也不客氣,坐下來說,“張帆,你還喜歡聽這種歌曲啊。”
張帆看了他一眼,隨即坐正了身體,說,“我從這歌曲裏聽出了一種哲理。真是感同身受啊。”
張天驚疑的說,“什麽意思。”
張帆看了一眼張天,說,“張天,我當初遇上你真是我的錯誤。雖然我很不情願承認,但是我對你有感覺這是一個不可抹殺的事實,是無法改變的。”
張天點點頭,說,“嗯,然後呢。”
張帆說,“雖然我知道我愛上你的確是一個錯誤,你或許會讓犧牲掉很多的利益和我既定的方針策略。可是我還是無法去控製自己。”
張天說,“就像是這一次收購雨帆兒公司的事情,對不對。張帆,不管怎麽說,我還是要謝謝你。你能做出這麽大的讓步,真的讓我很感動。”
張帆這時擺擺手說,“張天,你我之間不用說什麽感動不感動的客套話。”
張天笑道,“張帆,我就知道嘛,我們之間還用得著這麽客氣嗎?”
張帆笑道,“張天,我看你是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是說我之所以放棄收購雨帆兒並不僅僅是因為你的原因,最大的原因是我已經改變了方略。”
張天一驚,“你是什麽意思?”
張帆笑道,“張天,其實那一段時間我對雨帆兒做了很係統的研究。我發現,雨帆兒的資金周轉困難可比我想象的要複雜的多。而且它還麵臨著很大的貸款方麵的資金缺口。要將這些事情都擺平的話那至少還要往裏麵填多少億呢。如果誰收購這一家公司,可以說,在三年之內是絕對不會賺到錢的。在這個期間他隻有不斷的往裏麵砸錢的份,但是這簡直就是個無底洞,就是我們這樣的公司也會被他給拖垮的。所以我最終還是決定放棄了。既然呂坤這麽樂此不疲,那麽就交給他去收拾這個爛攤子吧。等過一段時間,他將雨帆兒公司的各種窟窿給徹底的填補好之後,他們公司一定也基本被耗去了真氣,恐怕要去維持雨帆兒的運營也是勉為其難了,我敢肯定呂坤一定會頂著董事會的壓力忍痛將雨帆兒公司給賣掉,到那個時候我再去買。這樣我就可以直接運營了。”
張天暗自驚訝,張帆果然是非同一般,她看事物確實要比一般人透徹的多。張天說,“張帆,你非常聰明,不過這一切也並不能說明什麽。”
張帆笑道,“張天,我非常清楚,到那個時候你其實還想重新收回雨帆兒的,不過等到那個時候你恐怕就沒有那個機會了。我不會有任何的心慈手軟的。”
張天輕笑了一聲,“張帆,我早就該料到的,你斷然不會這麽輕易放棄的,
張帆笑道,“張天,公歸公,私歸私,這裏我還是希望你不要太過介意了。”
張天笑道,“不,張帆,你現在說的很多話都讓我感覺它的真實性很令人懷疑。”
張帆搖搖頭,笑道,“張天,不管怎麽說,昨天夜裏我對你的感情可是真的,這一點你不要懷疑啊。”
張天淡淡的一笑,“你說你愛我是真的嗎。張帆,就是這一點也很讓我懷疑。我突然覺得你很可怕。”
張帆疑惑的說,“張天,你何出此言啊,我說的那些話當然是我的肺腑之言。句句屬實。”
張天說,“可是你為什麽……”
張帆擺擺手說,“你不用說了,我知道你想說什麽。我隻能這麽告訴你。我是個原則性很強的人,我不會講私人感情用在工作上。在商言商,我們在每一個崗位上必須要扮演好自己的角色,你知道嗎?”
張天輕哼了一聲,說,“張帆,感謝你能對我這一番肺腑之言。我不知道你心裏是怎麽想的,但是我在這裏要告訴你一件事情,我無法像你那樣瀟灑的去變換自己的身份。無法不把個人的感情帶到工作之中,因為我隻是一個普通的人。”
張帆驚訝的看著他,半天都沒說話。
張天這時說,“張帆,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張帆仿佛知道他會說什麽一樣,卻隻是低著頭,說,“你問吧。”
張天想了一下,說,“張帆,將來有一天,如果我們成為競爭對手,你會不會對我動手呢,包括用出各種手段來。”
張帆說,“張天,你不要逼我,我不想回答。”
張天說,“張帆,我要你回答。我想知道答案。”
張帆緩緩抬起頭,看了看他,臉上滿是一種堅定的神色,她說,“我會的,張天。恕我直言。我必須要這麽做。而且我也希望將來也能這麽做,你要把我當成一個競爭對手,不要有任何的心慈手軟,好不好。”
張天雖然已經想到了張帆會這麽回答,可是聽她說出來自己的內心裏還是產生了巨大的震撼。許久,他都沒說話,隻是傻愣愣的看著她。
張帆見狀,忍不住問道,“張天,你,你說個話啊。。”
張天輕輕笑了笑麽,說,“張帆,你現在還想讓我說什麽呢。”他忽然歎口氣,說,“張帆,也許你當初是對的,你確實不該愛上我的。我給你帶來的隻是痛苦。現在我們大家對於對方都是一種痛苦。如果我們是陌生人,互不相認的陌生人,我想我們對對方動手都不會心慈手軟,不會有任何的不忍心。”
張帆說,“張天,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張天擺擺手,歎口氣,緩緩的說,“好了,張帆,你什麽都不用去說了。讓我們繼續做回曾經的彼此吧。就是剛剛見麵的時候,你不認識我,而我也不認識你。”
“張天,你,你說什麽?”張帆有些緊張,她起身緩緩走了過來。
張天抬頭看了看她,說,“張帆,我們昨天的事情大家都忘記了吧。就當從來都沒發生過一樣,行嗎?”
張帆坐到他身邊,緊盯著他,說,“張天,你認為能忘記嗎。我會忘記嗎。昨天是我好不容易下定決心做出的事情,而且,從一刻起,我已經下定決心要去愛上你了。”
張天搖搖頭,“不,張帆,我無法接受你。因為我不能去和自己深愛的人做對手。將來如果做出什麽事情恐怕對大家都沒好處。就當是一次意外吧。”
張帆看了看他,說,“張天,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要老實的回答我。”
張天看了她一眼,說,“你說吧,什麽問題?”
張帆沉吟了片刻,說,“張天,你愛不愛我。”
“愛。我當然愛你。張帆,這個問題你不用問我的。我想你應該是再清楚不過的。”張天非常果斷的說。
張帆搖搖頭說,“不,張天,我是想說你愛不愛現在的我。不是曾經那個張帆。”
張天有些詫異的看了她一眼,卻沒有說話。
張帆見狀,輕輕說,“張天,你怎麽不說話。”
張天忽然笑了,“張帆,我不知道該如何去說。”
張帆意外的說,“張天,為什麽,你就把你心裏想的說出來吧。”
張天說,“張帆,我不否認,我其實愛你的。雖然你失去了記憶,但是這一切卻從來都沒有任何改變。以前,我還很憧憬這份愛情,我相信我們總是會走到一起的,但是現在的情況讓我遲疑了,我有些好。張帆。你知道嗎,我不想和你做對手,你懂嗎,我已經給身邊那些愛我我女人帶來了很多的傷害。雨瀅的死,還有你曾經受到的傷害都和我有直接間接的關係。我不想在看到這種事情發生,如今,若是讓我和自己愛的人去做對手,在逼不得已的情況下,做出傷害對方的事情,張帆,你知道我是什麽感覺嗎。對不起,我做不到,我沒有你那麽灑脫。”
“張天,這是你真實的話嗎?”那一刻,張帆緩緩吐了一句話。
張天說,“張帆,你以為呢,我為什麽要騙你呢。”
張帆的眼角忽然流出一抹淚水。她努力抿著嘴,或許是不想讓自己哭出來。“張天,我……”張帆或許是想說什麽,可是話到嘴邊卻怎麽也說不出來了。她忽然撲到了張天的懷裏,緊緊擁住他,輕輕說,“張天,我也愛你。我知道將來這樣做或許是一件非常殘酷的事情,可是身在我這個位置我沒有辦法。你知道嗎,這些年我在雅加達是如何度過的嗎。我把自己所有的感情都封鎖起來,我所做的每一個事情都是非常絕情的。你知道有很多人在背後是怎麽說我的嗎。他們都說我是個絕情寡義的人,說我是黑寡婦。我的心裏總是在那個時候滴血。,可是我沒有辦法,我答應切莫,我要將他的事業重新做起來。我沒有別的選擇。”
張天顫抖著撫著她的肩膀,輕輕說,“張帆,我知道,我也清楚你的苦。”
張帆輕輕說,“張天,對不起。如果這個事情真的讓你難堪了,那我這裏會結束的。我們都結束對彼此的愛。就做回那個陌生人吧。”說著與他分開了,然後在他臉上親吻了一下。當即起身,然後擦了一把淚水,緩緩走到了桌子邊,背對著他,緩緩說,“張天,你走吧。”
張帆的話忽然變的冰冷異常,但是那話卻顫抖著。張天非常清楚張帆的心裏一定忍受著巨大的痛苦你的。他深吸了一口氣,什麽都沒說,緩緩站起來,輕輕的說,“張帆,對不起,我走了。”
他走到門口的時候,不情願的回頭看了看她,那個背影是多麽熟悉,他很想上前去抱住她。他知道張帆所謂的堅強其實都是裝出來的,她的內細膩是非常脆弱的,她是渴望著男人的肩膀來依靠的。他默默的說,“張帆,對不起。希望你以後能夠堅強。”
旋即打開門出去了。
確定張天走了之後,張帆緩緩回過頭來,此時卻早已經是淚眼連連,她緩緩的坐在了地上,突然嚎啕大哭起來。聲音非常的淒厲而且充滿了無助。
張天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公司的。來到妮婭向蘭的辦公室,張天仿佛是喪失了魂魄一樣,無力的坐在了沙發上,雙目無神的看著窗外。
妮婭向蘭見狀,就知道一定是出了什麽事情,她隨即走了過來,在他身邊坐下,輕輕的問道,“張天,發生什麽事情了。”
張天緩緩回過頭來,看了她一眼,說,“妮婭,我和張帆徹底的分手了。我們從此以後就成了真正的陌生人。”
妮婭向蘭詫異不已,說,“張天,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張天歎口氣,當即將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講給她聽了,妮婭向蘭聽完許久都沒有說話,好半天才書,“張天,這事情怎麽會變成現在這樣呢。”
張天笑道,“也許這就是命,我們又分開了這麽久,其實大家都擁有了自己的人生,路也不同了。誌不同,道不合,不相為謀。還是分開的好。”
妮婭向蘭歎口氣,說,“張天,你這樣做也太衝動了。雖然張帆現在做事情的確是有些絕情,可是,我總覺得你這個事情做的有些欠考慮。還是有很多回旋的餘地的。”
張天搖搖頭說,“妮婭,我沒有選擇,如果將來要我和她做對手,到時候我隻怕會更難受。”
妮婭向蘭深吸了一口氣,臉色頓時沉下倆,許久才吐了一句,“張天,什麽都別說了,我理解你此時此刻的感受。我支持你所作出的每一個決定。”
張天看了她一眼,心裏頓時非常感動,他緊緊握著她的手,輕輕說,“妮婭,謝謝你。”
妮婭向蘭笑了笑說,“張天,我們之間還用得著去說這種話嗎。”
張天笑了笑。
妮婭向蘭似乎想起了什麽,說,“哦,張天,今天董事會說要給你頒發一個獎章呢。”
張天輕笑了一聲,“什麽獎章啊。我把雨帆兒公司做倒閉了,致使它被賣掉,怎麽,董事會好像還挺高興啊。”
妮婭向蘭說,“雖然雨帆兒公司賣掉了,但是它所賣的金額卻是當初購入時的多少倍,況且在購入之後他們賺到了錢,怎麽會有什麽怨言呢。最重要的是,這一次出售雨帆兒不僅很賺了一筆,而他們每一個人都從呂坤那裏得到了巨大的實惠。”
張天笑道,“也難怪啊。我看這些人估計也是夜裏睡覺都在眉開眼笑呢。”
妮婭向蘭說,“他們合計著要給你分紅利呢。”
張天一驚,詫異的說,“什麽給我分紅利,這是怎麽回事?”
妮婭向蘭說,“這些人都清楚,他們賺這麽多錢其實都仰賴於你,所以都覺得應該給你一些好處。讓你的一些紅利。”
張天輕笑了一聲,說,“這就不必了,我根本不需要。”
妮婭向蘭慌忙說,“哎,張天,怎麽可以說不要呢。這是他們的一番心意。再說了,憑什麽錢都讓他們轉了。你就接受吧。”
張天應了一聲,笑道,“看來最近要給我分紅的人還真是不少啊。”
妮婭向蘭好奇的說,“張天,你這話從何說起啊?”
張天說,“妮婭,你難道忘記了嗎。呂坤可是有言在先的,他順利收購到公司後要給我一份好處費呢。哈。我估計這時間也是差不多了。不出今天,他一定會邀請我呢。”
妮婭向蘭說,“張天,這還真是一件有意思的事情。雨帆兒公司經營不善,被出售,按說我們都應該是賠本應該很難受,可是怎麽卻比他們收購公司的還高興,而且竟然還又是賺錢又是分紅的。這都讓我有些意外了。”
張天說,:“有什麽好意外的,妮婭,這豈不是更加充分說明了我們計劃的成功性媽媽,這可是一件好事啊。”
妮婭向蘭應了一聲,“嗯,這的確是一件好事,看來,我們應該為這個事情擺設個慶功宴才是啊。”
張天想了一下,,說,“妮婭,我看這個事情就等明天再說吧。今天夜裏我可是有很多應酬的。”
妮婭向蘭自然是知道他電話是往哪裏說的。應了一聲,說,“嗯,好的。我今天回去就去準備。”
果然不出所料,在下午就要下班的時候,張天接到了呂坤的電話,他今天夜裏特地在城裏一個私人別墅裏舉辦一個酒會,邀請他務必要來參加。當然他也邀請了妮婭向蘭,張天說妮婭向蘭心情鬱悶難受,就不來了。呂坤安慰了他幾句,讓他帶個女伴來就是了。
張天思來索去,想到了黨姍姍。當即給她打了一個電話。沒有幾分鍾,黨姍姍就趕了過來。看來人家也是有所準備的,來的時候已經換了一身著裝,人看起來精神奕奕。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性感迷人的氣質。
張天上下打量了一番,笑吟吟的說,“姍姍,你今天真是太漂亮了。”
黨姍姍笑了笑說,“張天,你什麽時候嘴變得這麽甜啊。”
張天大小不已,說,“哦,姍姍,,你昨天替你堂哥百平米了他的前女友沒有。”
黨姍姍歎口氣,說,“唉,別提了。我真是服氣了他們兩個。昨天我的身份被拆穿了。”
張天一驚,“你說什麽。被拆穿了,不是吧。那事情豈不是都泡湯了。”
黨姍姍說,“這個倒沒有。你不知道。我堂哥和他女朋友雖然分手了,可是藕斷絲連,其實還是彼此都舍不得對方,於是就想著找個伴侶來故意氣氣對方。”
張天忍不住笑了起來,“不是吧,,竟然有這樣的事情。”
黨姍姍說,“唉,昨天他們兩個最後還是走到了一起。並且都表示以後要永遠在一起,在不分開了。”
張天大笑起來,“哈哈,這麽快就天荒地老了。”
黨姍姍說,“張天,我昨天可是給你們倆創造了一個很好的環境啊。怎麽樣,你們倆昨天都談什麽了。快點說說啊。”
看她一副好奇的樣子,張天擺擺手說,“別提了。姍姍,今天我在她的辦公室和她吵架了。我們以後這就算是正式的分手了,彼此將徹底恢複到陌生人。”
黨姍姍驚疑的說,“什麽,張天,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張天笑道,“姍姍,你還用我去說嗎,我和張帆現在的狀況我想你說非常清楚和了解的。你認為我們還能發展什麽嗎,真所謂,誌不同道不合,不相為謀。自從她失去了那些記憶之後,我們就已經注定了現在的結局,所以我也沒什麽好說的,或許這就是命吧。”
黨姍姍搖搖頭,歎口氣說,“張天,我覺得你和張帆之間其實都缺乏了解和理解。你們是需要更多的時間去接觸的。”
張天擺擺手說,“算了,姍姍,我們今天不提那些不高興的事情了。不管怎麽說,我們總算是將雨帆兒公司出售出去了,算是按照我們預定的計劃走出了第一步。這可是一件可可喜可賀的事情。”
黨姍姍說,“哈,電話裏你可是說要讓我陪你去參加什麽酒會呢,到底是怎麽回事呢。”
張天隨即將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黨姍姍聽完說,“張天,這麽說來你可是最大的贏家,我看就是將來雨帆兒公司不收購回來你也算是賺夠了。”
張天說,“那怎麽可以呢,那就不能達到真正消滅呂坤的效果了。”
黨姍姍說,“哈,張天,看來你要請客了,你們董事會給分紅包,呂坤也給你發紅包呢。這麽多紅包,你拿的過來嗎?”
張天頓時大笑起來,“一定一定。姍姍,我請你去胸推吧。”
黨姍姍拍了一下他,說,“張天,說著說著你就沒個正經了。”
張天看看時間,說,“啊,時間差不多了,我看我們該走了。”
黨姍姍看了他一眼,書,“張天,你該不會就穿著這一身衣服去吧。”
張天搖搖頭說,“當然不是了。我有專用禮服。”
黨姍姍苦笑道,“張天,你說的是那件西裝吧。已經好多年了。你怎麽還穿著呢。”
張天說,“這個你不懂,這是正宗的意大利阿瑪依,穿著有品位啊。”說著就去更衣室換衣服了。
穿著出來,故意擺了一個POSE,說,“怎麽樣,姍姍,是不是非常漂亮啊。”
黨姍姍歎口氣,說,“唉,張天,你說實話,在你的內心裏是不是還在掛念著張帆呢,其實你根本就無法忘記她。”
張天聽這麽說,神色頓時黯淡下來了,他沉默了幾秒鍾,這才緩緩說,“有些事情是一輩子都無法忘懷的,我承認,我確實還深愛著她。但這是過去的那個她。那個在我心目中永遠都無可替代的女人。”
黨姍姍笑了笑,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張天,如果無法忘記慢就讓這一段記憶永遠記在自己內心的最深處吧。”
張天看了她一眼,嘴角泛起一個笑容來。
看來呂坤是有意為之,或許在他看來,自己能夠順利收購雨帆兒公司,這可是一件揚眉吐氣的事情,因而特別張揚,舉辦了這麽一個盛大的酒會。他請來了各種各文藝團體,電視媒體來。當然業界中的人也紛紛的來了不少。
黨姍姍挽著張天的胳膊,在別墅裏四處觀望了一番,驚訝的說,“天啊,呂坤這是不是唯恐天底下都不知道啊,竟然弄的這麽隆重。”
張天大笑道,“姍姍,這個你就不懂了。過去,我們低價收購到雨帆兒公司,呂坤一直都耿耿於懷,而且他們公司的董事會因為他背著他們將雨帆兒公司給賣掉了一直都在詬病他。他的日子其實也過的不舒坦,現在趁著這個機會終於將雨帆兒公司收購回來了,這對他而言可以說是撥開雲霧見天日,醜媳婦終於熬成了公婆,你說他的心裏怎麽會不高興呢。心裏壓抑的那些情感當然是要通過這樣的一種方式才可以得到宣泄。他其實也是在向打擊宣告一個事情,自己是要重新崛起了。”
黨姍姍說,“崛起,這恐怕就隻是一種表象吧。我看這是一件很難的事情。這就好比吃了偉哥的那種雄壯的表象。其實都是假象。”
張天略顯驚訝的看了看她,說,“天啊,姍姍,你這種比喻倒是挺形象啊。”
黨姍姍不以為然,說,“我可是說的是事實啊。”
張天大笑起來,說,“事實。的確是事實。那個,姍姍,我能問你一個私人的問題嗎?”
黨姍姍說,“什麽問題,你說吧。”
張天嘿嘿一笑,說,“對於吃偉哥的男人你是不是深有體會啊。要不然怎麽會有這樣比喻呢。”
黨姍姍臉一紅,瞪了他一眼,“死家夥,你胡說八道什麽呢。”這話才剛落,張天頓時就覺得背上被狠狠的掐了一下。忍不住大叫了一聲。
這一聲著實夠高,引起了大家的注意,紛紛向這裏張望看來。
張天慌忙拉著她去了一個隱蔽的地方,撫了撫胸口,說,“姍姍,你幹什麽呢,這可是公眾場合啊,有這麽多人在場,到時候讓那個難堪以後我還怎麽見人呢。”
黨姍姍輕笑了一聲,沒好氣的說,“哼,活該,誰讓你嘴賤呢。”
張天苦笑道,“姍姍,我那不過是一個比喻而已。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黨姍姍慌忙說,“當然不對了。”
張天笑道,“那你是如何知道的呢?”
黨姍姍不自然的笑了笑書,“那,那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電視上不都是這麽說的嗎。”
張天湊近她,輕輕笑道,“姍姍,你離開我這麽長時間,有沒有找過男朋友啊。”
黨姍姍說,“你說呢。”嘴角當即就泛起一個笑容來,眉目之間更是流淌著一種得意洋洋的神色來。
張天笑了笑,說“我怎麽會知道呢?”
黨姍姍沒好氣的說,“張天,你幹嘛對這個這麽感興趣呢。”
張天笑了笑說,“啊,主要是我關心你的生活而已。我在想,你如果沒有男朋友的話,這麽長時間一個人如何度過啊,尤其是這生理問題當如何去解決啊。”
黨姍姍皺起了眉頭,晃了晃手說,“張天,你是不是又皮肉發癢了。”
張天大驚失色,慌忙就閃身跑開了。
他跑出來沒有多遠,迎麵就遇上了幾個記者。張天暗叫不妙,連忙轉身走人,可是已經來不及了。那些記者的眼睛簡直比狼眼還靈敏。一眼就注意到了他,當即大聲的叫起來。
張天歎口氣,自知自己是逃跑不了了,隻能歎口氣,回頭看了他們一眼,淡淡的說,“你們有什麽事情嗎?”
幾個記者紛紛走了過來,然後將話筒都舉了過來,一個個簡直像是大炮筒一樣。
“請接受一下我們的采訪。張先生。”幾個記者紛紛發問。
張天自知這一劫是逃避不了了,歎口氣,說,“好吧,你們有什麽話就問吧。”
其中一個記者當即問出了一個非常刁鑽的問題,“張先生,對於這一次你一手經手將你辛苦創立的雨帆兒公司出售給呂坤,你有什麽感想啊。”
張天心裏早就將他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問的問題也他娘的太刁鑽了。他淡淡的說,“能有什麽感想呢。我隻能去祝福雨帆兒公司能在新的公司的領導下能夠繼續去展現自己的風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