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判官逃出
這回的死者是個男性,確切地說應該是個老頭,楊森一臉想要殺人的模樣:“死者男性,年齡六十八歲左右,死亡時間應該是昨天淩晨四點左右,應該和昨天的李慧死亡時間接近。”
“死因是什麽?”
“現在還看不出來,但是根據我的初步分析應該是中毒...還有他的耳朵,你們看這個傷口,應該是被之前同樣的凶器割掉的,也是留下了這樣的形狀。”
這個死者的出現把我們之前所有的猜測都打亂了:“死亡時間和李慧相同,可是這個地方離南湖公園很遠,最快的速度也得兩個小時,凶手怎麽可能同時殺掉兩個人呢?”我覺得有些疑惑,因為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其實不光是這點,這個老頭是個政府官員退休,平日裏為人和善,如果按照鍾潛按的推論,他和之前的死者身份不符。”郭戈歎了口氣:“這個案子給我的感覺像是一個巨大的陰謀,好像後麵隱藏著很多我們不知道的事情。”
我看著因為割掉的雙耳,鮮紅的血流的到處都是,突然想起來一個問題:“顯示舌頭、在世眼睛、現在是耳朵,這是為什麽呢?難道是按照什麽順序,或者說這個凶手有收藏癖?”
郭戈搖了搖頭:“我見過殺人分屍的,見過食肉飲血的,這種還真的沒有見過,為什麽要這麽做呢?”
洛淺水蹲在地上看了看死者的傷口:“我好像想起來這個傷口在哪裏見過了。”
我射出急切的目光:“在哪裏?”
“這個地方不方便,找個地方單獨說。”
我隻好借故上廁所走了出來,洛淺水跟在我的身後,一臉凝重:“事情好像變得有些棘手。”
“什麽意思?”
“我之前在地獄當鬼王的時候才知道,地獄對十惡不赦的人有一種極刑,相傳隻要是熬過了這個極刑就可以轉生為人,這些極刑往往是慘烈無比,其中就包括挖去雙眼、割掉雙耳、拔去舌頭等等,所以我懷疑有人傳播了這樣的謠言....”
我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這裏明明就是人間為什麽會和地獄裏麵的規則一脈相通呢:“拿這些傷口呢!這些傷口是用什麽凶器造成的。”
“我記得地獄裏有一個判官,專門管的是刑罰之事,她的兵器就是一把帶有鋸齒的斧頭,鋒利無比,隻要稍稍用力就可以完成這些事情。”
“你的意思是這些事情很有可能是哪個地獄判官做的!這怎可能!他怎麽會有權利在人間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
“我不是這個意思,但是這件事情絕對和他脫不了關係。”
“那我們應該怎麽找到他?”我覺得嘴有效的方法及時盡快找到他,然後阻止他做這種事情,這樣才會保證不會出現下一個受害者。
“這就有些難了,他要是逃出地獄的話,肯定是將自己的行蹤隱藏起來,不會那麽卿依露麵的,如果他內力修為提升了的話,很有可能附在某一個人的身上,可能是我們身邊的任何一個人!”
這麽可能,原來真的有鬼附身這一說啊!
“如果真的像你說的那樣容易的話,那普通人豈不是非常危險!”
他搖了搖頭:“當然不會那麽容易了,附身除了對鬼魂的要求比較高,對受體的要求也很高。”
“對受體有什麽要求?”
“就是你們常說的精神萎靡,身體虛弱的人,這樣的人的意誌力更容易被吞噬。”
“他這樣說我反而一下子就明白了,我們找不到那個判官就解決不了根本問題,所以我一定要找到他!”
我們倆正說著郭戈帶著警員們出來了:“你怎麽在這裏?怎麽了?不舒服?”
我想著我已經知道了線索,可是又不能告訴他們,還不如自己去找來的實在:“恩,可能是沒有休息好吧。”
郭戈看了看時間:“現在還早,這樣吧,你先回家好好休息休息,晚上六點在隊裏集合。”
我痛快地答應了,帶著洛淺水就離開了,所以根本沒有聽見身後郭戈的低聲吩咐:“派兩個機靈點地給我跟著她,有什麽事情及時向我匯報。”
我和洛淺水回到家,一臉鬱悶地晃著她的胳膊:“你趕緊幫我想想辦法,怎麽才能找到判官!”
洛淺水想了想搖了搖頭:“我也不是什麽都能做到的....”
剛說完一旁的葡萄十分開心地跳到了我的膝蓋上,一副乖巧的樣子倚在我的懷裏。
“我好像有辦法了。”
我一聽有辦法了,眼珠子立馬亮了起來:“什麽辦法?”
“貓妖最擅長的事情就是找人,所以如果你幫葡萄開啟智力的話,找到判官應該是不難。”
我抱著還在我懷裏撒嬌的葡萄覺得有些不忍心,其實事情就是這樣,往往一個人的本領越大,那麽他身上的責任也就越重:“除了這個她還會有什麽變化。”
洛淺水撓了撓頭,好像有點不好意思:“其實貓妖在開啟智力之後才會分出性別,如果修煉好了是可以說話的。”
“可以說話!”
“恩,你如果你想的話那就算了,我們再想其他辦法。”
我現在最不能耽誤的就是時間,每浪費一分鍾下一個受害者失望的幾率就大了很多,所以我必須要抓緊時間:“那我應該要怎麽開啟他的智力?”
“其實開啟靈獸的智力就是讓她臣服你的過程,想要用你的血喂養他....”
“什麽意思?難道是像吸血鬼那樣和我的血不成?”
洛淺水笑了笑,摸了摸我的頭發:“當然不是了,就是需要讓它心甘情願地咬你一口在你的身上留下印記就可以了。”
我舒了一口氣:“這還不容易,看我的。”
“注意,一定要是心甘情願的。”
我把手伸到她的嘴巴處,葡萄黝黑的眼睛瞅了瞅然後活潑地伸出粉色的小舌頭細細地舔舐著……試了幾次,每次都是這樣,我有些暈了,原來讓她咬我一口也不是什麽容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