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五十一章 你早就是我的人了
「死*賊,你做夢吧?」月朦朧狠狠瞪著唐金,看到唐金那副很認真要求和她雙修的樣子,月朦朧就有種把這個色狼砍成一段段的衝動,只可惜,在她的內心深處,總是有一股更強的力量,阻止她這麼做。
月朦朧無法忘記她失去部分記憶之後和唐金在一起所發生的一切,那段時間雖然短暫,可對她來說,卻彌足珍貴,那段時間所發生的一切,隨著時間的推移,反倒在她腦海中越來越清晰,她清晰的記得唐金哄她入睡的樣子,她清晰的記得唐金那段時間對她幾乎是百依百順,她更清晰的記得,她在他面前,主動解開了衣裙。
「大黑妞,我是很認真的,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在短時間內做到我們想做的一切事情。」唐金依然一副很認真的模樣,「你不是想要毀滅仙界嗎?你現在的實力也不足以跟整個仙界對抗,只要我們雙修……」
「雙你個頭!」月朦朧有些羞惱,「你這死*賊就是想占我便宜!」
「親愛的大黑妞,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早就是我的人了,我們做這種事情是很正常的,怎麼能說佔便宜呢?再說了,上次也是你主動的。」唐金一本正經的說道。
「你信不信我真殺了你?」月朦朧那美麗的眸子用惡狠狠的眼神看著唐金。
月朦朧真的很想把這個無恥的色狼殺掉,她只是主動脫了衣服而已,其他的事情都是這色狼主動做的好不好?
想到自己清醒過來之後,就發現這個*賊正在自己身上馳騁,月朦朧心裡就有種羞惱又氣恨的感覺,只是她更有些恨自己,當時她明明已經清醒了,為什麼偏偏要被之前的那段記憶影響,以至於在她清醒之後,居然也任由這色狼為所欲為,甚至還在無意中配合了他,而這也導致,到現在,她再也忘不了那以前從未有過的經歷,也導致她對唐金沒法真正下殺手!
儘管她口口聲聲說要殺唐金,甚至還動手進行了兩次暗殺,但只有月朦朧自己明白,其實那兩次里,她也都留有餘地,她根本沒法下死手,而她若是真想殺他,當時在凡界那個山谷里,她就有無數的機會把他碎屍萬段,可她最終卻沒有,只是在那個*賊在她身上得到極度的歡愉而熟睡之後悄悄離開。
月朦朧這一生,一直都生活在一個很小的圈子裡,和她關係親密的人,少得可憐,曾經的師傅寒月,那唯一的姐妹寒冰,現在,還有個唯一的徒弟月曇,還有被月曇視為親姐姐的冰雪蓮,這,原本就是她的整個世界。
可現在,她的世界里,突然多了一個男人,一個得到了她冰清玉潔身體的男人,儘管她本來是想殺掉這個男人,甚至跟這個男人同歸於盡的,可一場意外,讓他們之間發生了最親密的關係,她恨他,但卻又偏偏覺得,似乎她的世界,因此變得更完整了。
雖然名義上,她對唐金還有第三次的暗殺機會,但她其實已經明白,自己是沒法殺掉唐金的,不是沒那個能力,是她下不了手,她無法下手殺掉自己唯一的男人,她的世界很小,她的世界里,每失去一個人,都是她無法承受的,正如昔日,她的師傅逝去,讓她對仙界有著一種刻骨銘心的恨,而她若是真的殺了唐金,她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從此恨上自己。
或許誰也想不到,這個冰宮的主人之一,殺人不眨眼的隱身殺手,其實內心相當脆弱,而在她失去部分記憶的時候,她那最脆弱的一面,就完全呈現在了唐金面前。
「大黑妞,我真的不信你會殺了我。」唐金看著月朦朧那美艷脫俗的臉龐,卻是一副信心十足的樣子。
若說前些日子他還不太確定月朦朧會不會真的把他砍死,可現在,經過這幾十個小時的相處,唐金已經能肯定,這個大黑妞根本下不了手殺他。
「你!」月朦朧身上又爆發出一股殺氣,可很快就又消失,她狠狠的瞪著唐金,咬著牙說道:「總之我不會跟你雙修……唔唔……」
月朦朧的櫻唇被唐金堵住了,她的腰肢也被唐金出其不意的緊緊摟住,既然已經斷定月朦朧不會真的對他怎樣,唐金便決定來給月朦朧下一味猛葯。
若是往日,或許唐金還會慢慢哄她,但現在,他真的沒時間慢慢浪費,各種迫在眉睫的危機,讓他無法再像之前那麼輕鬆自如,而現在,他要再佔有這大黑妞一次,只有這樣,才能讓這個大黑妞徹底順從於他!
唐金的突然襲擊,讓月朦朧很惱怒,她用力掙紮起來,只是唐金卻把她摟得很緊,怎麼也不放鬆,而在緊緊摟著她的同時,唐金一邊貪婪的吻著她的櫻唇,一隻手還在她身上到處摸索,故意在她身上的關鍵部位流連,更是重點關照她的敏感部位,試圖挑動她的某種渴望。
月朦朧的反抗更加激烈起來,她開始用拳頭捶打唐金的後背,發現唐金沒反應之後,她就開始捶打他的胸脯,甚至用上了一點點真氣,可唐金依然僅僅抱著她,惱怒的月朦朧繼續用腳踢唐金,可唐金依然任她亂踢,不管她怎麼用力,他都像是不知道痛似的。
事實上,唐金確實也沒怎麼覺得痛,因為月朦朧終究不敢用太大的力量,這樣一來,對於唐金這麼一個元嬰期的修仙者來說,月朦朧的那些攻擊,也就顯得相當普通了。
但就在這時,唐金嘴唇卻傳來一陣疼痛,卻是月朦朧狠狠咬破了他的嘴唇,一股咸腥味也一下子進入了他的喉嚨,顯然是流血了。
可即便是這樣,唐金依然沒有鬆開月朦朧,他就用那正流血的嘴唇,繼續狠狠的吻著月朦朧,鮮血不僅僅進入他的喉嚨,也進入了月朦朧的喉嚨,而不知道是這股鮮血的緣故,還是其他的原因,這個時候,月朦朧的掙扎終於慢慢變得不那麼激烈,直到徹底不再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