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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他要讓蘇錦哭著在蘇暮白床邊追悔

  100,他要讓蘇錦哭著在蘇暮白床邊追悔 

  「別去!」 

  一直陪著的蘇老爺子叫住了他。 

  這老頭,頭髮本來就白的厲害,這次孫子出事,沒白的那些,也跟著一下全白了,臉上一片凝重。 

  「為什麼不去?躺在這裡的可是她最愛的男人……」 

  盛樓火冒三丈的叫,無他,實在是心疼床上這個好朋友。 

  「小樓,說話注意分寸,暮白也是有老婆的人。」 

  蘇老爺子提醒,也幸好秦雪回家去了。 

  盛樓抿了抿唇:「就算秦雪在,我也這麼說。她能怎麼著我?她本來就是個插足者,這是誰都知道的事。」 

  「小樓,你別激動,也別衝動。姚湄剛過世,暮笙又在牢里,小錦剛操辦完喪事,這個時候的她,肯定很累,你現在去把她叫來,不僅為難她,還得要她陪著擔驚受怕……那孩子,吃的苦已經夠多了……咱們就放她一馬吧……」 

  蘇老爺子聲音幽幽的說。 

  對蘇錦,他絕對是體諒的。 

  「那也是她該受的。本來就是她欠的暮白……」 

  盛樓壓著嗓門,又吼了一句。 

  蘇老爺子聽著直皺眉:「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做是她欠的暮白?她怎麼欠暮白了?明明就是我們蘇家欠了她。」 

  盛樓目光一閃,情知自己失言,立馬閉了嘴。 

  「小樓,你和暮白,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這老頭子?」 

  蘇老爺子眼神銳利的掃了他一下。 

  「沒。反正她就是應該來看一看暮白的……就算情人做不成了,他倆還是從小一起長成的兄妹呢。不來看,那就是黑良心。」 

  盛樓哪肯說原因,只是固執的那麼認定了一句。 

  遇上這樣的事,蘇老爺子自是沒心思追究盛樓剛剛那話里的深意的,只嘆氣: 

  「別了,還是別了。聽說小錦已經結婚了。你就別去攪她安定了……」 

  這話就像炸彈,一下炸得盛樓目瞪口呆: 

  「結婚?和誰結的婚?什麼時候的事?」 

  他怎麼完全不知道。 

  「我知道的不太清楚。」 

  「那您是從哪裡聽來的?」 

  「昨兒個,暮白奶奶有給小彤給過電話,想跟小彤要一個小錦的電話號碼。是小彤說的:小錦結婚了,姚湄的喪禮,全是小錦的先生給操辦的。小彤拜託我們別去找,說小錦好不容易得了一個疼她護她的男人,現在正是處的要緊的時候。為了小錦的未來著想,不找是對的。畢竟,她已經離開蘇家。」 

  蘇老爺子滿面傷感。 

  震驚在盛樓臉上浮現,眼底全是難以置信。 

  怎麼他出了一趟差回來,這邊就出了這麼兩樁驚變? 

  蘇暮白出了車禍不說,蘇錦居然還結婚了? 

  她怎麼可以結婚? 

  她怎麼能結婚? 

  她要結婚了,那暮白怎麼辦? 

  暮白足足吃了四年的苦,他那麼努力的在為他們的未來奮鬥,眼看著就要熬出頭了,她卻嫁了別人? 

  這不是要把暮白活活逼死的節奏嗎?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怪不得,怪不得……我就說,暮白一向開車沉穩,從來不會胡來,這次怎麼就在市區飆了車,出了這種事故……原來全是被這件事給刺激的啊……」 

  盛樓恍然大悟,一下氣急敗壞,在悲恨欲絕的叫了一句之後,轉身就出了門。 

  這事,連他這個旁觀者聽了都受不了,何況是暮白? 

  暮白的心,裝的可全是蘇錦啊! 

  他聽著,心都要碎了…… 

  「小樓,你去哪?」 

  蘇老爺子見他面色陰沉的可怕,走的飛快,連快叫住她。 

  「我回家……」 

  他撒謊撒的臉不紅氣不喘。 

  蘇老爺子卻是懂他的,連喝了一句: 

  「一定不準去找小錦!」 

  「放心,我不找,一定不找!」 

  盛樓陰陰的答應:但他會去把人梆來。 

  她怎麼可以嫁人? 

  怎麼可以背叛暮白? 

  怎麼能把暮白往死路上逼? 

  以前讀書的時候,她是怎麼和暮白說的? 

  「我的眼界兒,早被你養叼了,長得沒你好看的,能力比你差的,我看不上眼。」 

  她也的確沒拿正眼瞧過其他男生。 

  相戀的那些年,她的眼裡心裡,裝得全是暮白,旁人的任何追求,都打動不了她。 

  即便這幾年,他們分開了,她也沒找過男朋友。 

  她把所有精力全放在了工作上,偶爾空下來,都是宅在家裡陪以寫稿為生的母親。 

  蘇錦,從來是讓人省心的。 

  從小到大,她一直一直就是個乖巧懂事的女孩,更是一個合格的、十全十美的女朋友。 

  雖然她出身不好,可是,但凡見過她的,都會覺得她配暮白,那是天造設地的。 

  放先頭,他也會心疼她。 

  他可是打小陪著這對金童玉女長大的啊,暮白對蘇錦有多好,他最清楚不過,蘇錦又多愛暮白,他也看得分明。 

  想當初,暮白要娶秦雪時,可把他氣壞了,他還跑去罵他。 

  後來,等他知道暮白心頭的苦楚之後,他又不免心疼起他來。 

  這幾年,他一直幫著暮白,但盼著這對苦命鴛鴦可以重修舊好。 

  他們好了,蘇家才能重新恢復歡聲笑語。 

  以前,他最喜歡去蘇家了。 

  蘇家家庭氣氛極好,讓他這個外人都為之貪戀。 

  誰想到,熬了四年,熬到的竟是這樣一個結果? 

  她不吭一聲就閃婚了? 

  哼,他要去看看,到底何方神聖,能入了她的眼? 

  在他看來,除了暮白,其他任何人站在她身邊,那都叫一朵鮮花插在牛類上。 

  一個小時之後,他狠狠拍響了姚湄家的門,怒氣衝天,力量大到可以敲破門。 

  「滾出來,蘇錦,你這忘恩負義的女人,你給我滾出來……我要讓你知道,你做了一件多麼的愚蠢……出來……」 

  砰砰砰! 

  砰砰砰! 

  砰砰砰! 

  他往門上狠拍了三遍。 

  沒有人應話。 

  這是沒人在家嗎? 

  他皺起眉,眉上怒火在燒,拿出手機,就給韓彤去了一個電話: 

  「韓彤,把蘇錦手機號給我……」 

  韓彤正在上班,一聽這聲音,立馬不高興了,自是知道他要蘇錦號碼是為了什麼的: 

  「麻煩你行行好,我姐和蘇暮白已經分手了。你把我姐找去,那是在害她。」 

  「媽的,暮白撞成這樣,全是被誰害的?」 

  盛樓破口大罵起來: 

  「都是被她蘇錦害的。」 

  韓彤一聽這個蠻人把責任全歸到了蘇錦身上,忍不住火大了: 

  「你那叫蠻不講理。車是蘇暮白自己在開的,干我姐什麼事了,他出事,我也感到很震驚,但是,你要是認為這事全得怪我姐,那就是你腦子進水了。對不起,我得上班,沒空和你瞎掰……」 

  韓彤沒多廢話,直接給按了。 

  盛樓還有一肚子話要說的,被人給掐斷了通話,不由得橫眉豎目起來,馬上重撥了一個,通了就吼: 

  「韓彤,你他媽沒心沒肺,蘇暮白以前可是把你當親小姨子一樣疼著啊……你倒好,蘇暮白一出事,你連給蘇錦報個信兒都不肯。你良心被狗吃了……」 

  沒說完,那邊又掛了。 

  盛樓繼續打,打不通了…… 

  媽的! 

  很好! 

  盛樓氣得一把就將手機往蘇錦家門上砸了上去,好好的手機就這樣壽終正寢了。 

  「韓彤,你別以為少了你,我就查不到蘇錦的號碼……老子有的是辦法……我盛樓說了,今天,我要不讓蘇錦哭著在蘇暮白床邊追悔,我就不叫盛樓……」 

  他罵咧了一句,往電梯走去。 

  * 

  韓彤那邊呢,正在狠掐眉心,心裡煩的不得了。 

  暮白出了這種事,是誰也想不到的。 

  本來,是該通知蘇錦的,可她思來想去,總覺得不合適。 

  蘇錦現在嫁人,又和蘇家斷絕了關係,姑姑這次去的突然,蘇家的周玟,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如果她通知了,蘇錦誓必會去,去了呢,肯定會受周玟的氣。 

  另外,那靳恆遠可是個聰明人,萬一他知道了蘇錦和蘇暮白的關係,看到蘇錦去看望老情人,他得怎麼想? 

  這對夫妻,和尋常因愛結合的夫妻不一樣,根基太差了,任何情況,都有可能致令他們的婚姻走向窮途末路。 

  中國人的傳統觀念: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 

  不行,她得幫著她點。 

  韓彤想了想,打通了靳恆遠的電話。 

  那號碼,是她意外在蘇錦手機里看到記下的,數字組合很順,瞄一眼就能記得住。 

  很快,靳恆遠接了。 

  「哪位?」 

  電話里的靳恆遠聲音有點清冷。 

  「姐夫,是我,韓彤。」 

  靳恆遠有點意外,不過,那聲姐夫,叫得他頗高興,聲音一下別跟著溫和起來: 

  「小彤找我這是有事?」 

  「嗯。是這樣的,姐有和你在一起對吧!」 

  「嗯!」 

  「我想讓你把我姐的手機拿來,給她的來電呼入,偷偷設置成只接聽指定號碼……」 

  韓彤有點猶豫要不要告訴靳恆遠,有關蘇暮白的事。 

  「為什麼要這麼做?」 

  靳恆遠不動聲色的問。 

  「有人要找她麻煩。我想讓她清靜幾天,別被人煩到了。姐夫,你暫時別問是誰要生事,反正,你照我的話,准沒錯。」 

  她想了想,還是選擇不說。 

  「好,那我不問。不過,哪些人的號碼需要被設定成為指定號碼,這,你得和我說一說的。」 

  韓彤報了幾個人名:她和葭慧,還有老闆的號,都必須可以呼入。 

  完全沒有去電,蘇錦也會懷疑的。 

  「另外和你說一下,蘇錦手機的屏幕鎖密碼是她的生日後四位數。」 

  「謝謝,我記下了。」 

  靳恆遠在那邊真誠道謝,臉上掛著微笑。 

  其實不用她提醒,他早已這麼設置了…… 

  這幾天,他不想任何人來打擾了他和蘇錦的獨處。 

  而絕對不受打攪的空間,就必須在蘇錦的手機上動手腳。 

  論心機和盤算,靳恆遠獨力辦案這麼多年,每每勝辯於法庭之上,又有幾人能真正成為他的對手? 

  這樣的心機,要是被人知道,也許會覺得他是可怕的。 

  可他別無退路,請原諒他的步步為營,在蘇錦這件事上,他不想一敗塗地,就只能廢盡心機,去求一線生機。 

  為此,他可以不擇手段。 

  他不是一個大度的男人,在婚姻之件事上,他求的也只是一份白頭到老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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