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8,也許我愛過別人,可我能給你的,肯定是
158,也許我愛過別人,可我能給你的,肯定是最好的
從古自今,在兩~性關係上,女人從來是吃虧的那一方。
古時,男人們用貞操之血,來檢驗在當時沒有社會地位的女人是否為處~子。嫁人圓房日,若貞帕上沒有落紅留下,那就是不潔之人,或被浸豬籠,或被夫家所嫌棄。
如今呢,隨著時代的變遷,結婚時還保有處~女之身的越來越少,性開放,讓更多的女性在婚前失去了那一層代表純真的膜。
有些做作之人,因為某些利益,還會專門去醫院做各種修補。
是的,在時代賦予了我們更多自由的同時,我們也隨之失去了一些東西。
而在思想觀念一代復一代的進化之後,在如今這個時代的婚姻當中,夫妻雙方是不是對方第一人,已變得不是特別重要。
更多的人,追求的是兩~性之間的和諧。
夫妻生活的完美與否,比妻子是不是處~子,似乎來得更重要了。
但是,這並代表男人的處~女情結,就這樣消失了。
據說,越是有錢的男人,越注重這個方面。
君不見多少富豪相親會上,男人們提出的第一個必須達到的條件就是:
得乾淨。
長得要好看,學歷要高,那些苛刻的要求,都屈居其後。
檢查是否為處~女,不是一件難事,專業的醫院,專業的婦科醫生,只要用肉眼就能看得出來。
那些經驗老道的老醫師,甚至於還能檢查出被檢查者是否做過處~女膜修補手術。
晚上十點多,蘇錦進了嘉市第一醫院,專家是那個名叫鄧鐵索的人給聯繫的,在她進去說明自己的情況之後,那位婦科女專家深深瞄了她一下,讓她去躺好。
檢查的過程,沒幾分鐘。
那專家讓她起來,拿起筆,就在病歷卡上唰唰唰寫下了她的診斷。
夜急診室門外。
蕭至西坐著,心情不太好,反正今天這一些事發生的那是一團糟。
鄧鐵索在用手機看新聞,對於正在發生的一切,並不怎麼關心。
靳恆遠守在門口,靜靜的睇著牆上那張可愛的小娃娃的宣傳畫,肉敦敦的孩子,真是可愛極了,讓人神往。
再想想現在這種情況:好好的一個夜晚,就這樣給破壞掉了,若說沒情緒,那肯定是假的。
沒一會兒,蘇錦走了下來,陪她一起出來的是那個由鄧鐵索帶來的准表弟妹:容小璐。
靳恆遠迎了上去,看到她沖自己微微一笑,還將手上拿著的那本病歷,遞了過來。
他接過,沒看,轉身就拍到了三姑姑懷裡,回頭時,就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緊緊的抱著不放,還在她鬢髮上親了又親,心疼的說:
「走吧!鬧騰了這麼一個晚上,你也累了,我們回去休息了。」
蘇錦把自己靠在他懷裡,深吸著氣兒,輕輕問:
「你都不看的嗎?」
「我說過了,這不重要。」
他本來就沒怎麼在乎,要不是她堅持用事實說話,他肯定不讓來。
蘇錦不說話,卻推開了他,轉身看向了身後的蕭至西:
「回去之前,我想我還得向三姑姑要一個說法。」
屈辱,她可以領受;道歉,她也不會不要。
她就是這樣一個倔強的小女人。
此刻的蕭至西,已然翻開了診斷書。
醫生的字體都潦草,但她還是看得懂的。
因為為蘇錦做檢查的人,她也認得,是個老醫師,以前人家就曾為她做過各種檢查的,完全信得過。
上頭只有一行字:
「***膜完整,無任何修補痕迹。」
下面落了那老醫師的簽名。
那代表了某種權威。
蕭西至默默看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合上時,抬了頭,和蘇錦直勾勾的眼神接對到了一起。
唉,這女孩子,比起她姑姑,厲害太多了。
她姑姑站在她們面前時,永遠是低著頭的,可她呢,一直一直把頭驕傲的抬著,絕不肯退讓了半步。
這種脾氣,倒真是和蕭璟珩相像的厲害啊!
認準了,就絕不動搖。
她在心頭嘆息。
事情鬧到這個地部,理虧的成了她?
她有點不甘心:這蘇錦可是蘇家人,蘇家和蕭家結怨這麼深,她本來就不該來和蕭家結這門親的,這才是問題的關鍵所在。
當然,她也的確說了一些侮辱人的話。
這全是那個楚太太誤導的。
事實上,外頭的傳言,真的很不堪。
可誰曉得,那全是假的啊!
「呃……蘇錦……這樣的啊,人在急怒之時,難免會有激憤之詞。
「世上的事,又是真作假時假亦真,假作真時真亦假。真真假假,有時真的很難弄清楚。
「這一次,我片面的相信傳言,是我判斷失誤,剛剛在言辭若有冒犯,請包涵體諒。
「所謂關心則亂,正是這樣的……」
蕭至西將病歷合上,雙手輕輕在上面摩挲了一會兒,才把最後一句話給說完了:
「對此,我可以向你道歉。
「但是,這並不代表我就能接受你成為蕭家的媳婦……」
這人,倒不像那蕭至南,得理就不饒人,沒理也能爭出道理來。
在證據面前,她沒有推卸責任,馬上委婉的作出了道歉,態度還是良好的。
這樣一個結果,至少表明,蘇錦今晚受的委屈,沒有白受。
「那我仍也是那麼一句話:你承不承認,不重要。」
蘇錦聽完,同樣寸步不讓的回敬了一句,還挑起了驕傲的下巴:
「並且,我們會用行動證明,就算沒有您的祝福,我們一樣能幸福。
「三姑姑,男女之間的事,也只有當事人知道個中的冷暖悲喜。外頭人還是別橫加干涉的好。
「因為,您不是當事人,您也不可能代替當事人而活。
「只有當事人覺得好了,那才是真正的圓滿。外人的感受,永遠不可能成為當事人的感受。
「尊重別人的選擇,這是每個人都該做的事……」
蕭至西其實很想駁倒她,可是,細一想的話,這些話,其實是挺有道理的。
因為潛意識中的某種認同,她竟一時無語。
「恆遠,我們回了。」
下一刻,蘇錦已然轉過了頭。
「好!」
靳恆遠看了一眼蕭至西,沉默了一下,欲走未休,轉身又說了幾句:
「三姑姑既然認同了,那我們就先走了。
「小蘇現在還是姑娘身,但不代表以後她會一直是。
「所以,這份病歷,就留您那邊了,以後萬一家裡還有人這麼猜想,還煩三姑姑幫忙解釋一下。
「三姑姑在部隊是出了名的公正之人,相信,這事有您說給其他人聽,更有說服力。
「再見!」
一欠身,他牽著蘇錦的手就往外走了出去。
「……」
蕭至西瞪著手上那病歷,頓時頭疼死了。
這死小子……居然把這麻煩扔給了她?
真是夠老奸巨滑啊!
鐵索一直靠在邊上,好以整暇的看著這一幕幕,唇角是好玩的笑:
他老媽,又被表哥欺負到了……
「小鐵,你說,你來說,我……我這是做錯了?這小子娶的是蘇家的人,我生氣難道不應該嗎?」
蕭至西拍了拍那病歷,氣得直咬牙,總覺得心臟處有一團火,哽在那裡,上不得,下不得,硌得她難受極了。
鐵索上前,拍了拍母親那寬闊的肩膀,滿口儘是語重心長:
「媽,您的確做錯了。
「這事,真輪不到咱們管的。
「該管表哥的是大舅舅,和前大舅媽,以及爺爺奶奶……
「您啊,您是蕭家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至於要跑來和表哥來斗這番氣嗎?
「您還不知道,他那張嘴,在外毒得就像裂頰海蛇,在家敬您那全都是因為孝順,真把他惹急了,他來個六親不認,那也全是他的本性……
「您可別以為他還是小時候那個渾身無害的淘氣鬼,現在的他,擺到外頭,就是一人物。
「您自個兒想想吧,他三十二了,現在的圈子比您混的大的多,您還想著跟小時候一樣,處處管制他,他不和你立馬發脾氣,那是給足了您面子的……
「以我看來,這位的家務事,往後頭啊,您一樁都別來管了。
「我保管,您啊,肯定是管不齊整的。」
蕭至西細細聽著,感覺是有那麼幾分道理的,可再往深里細細一想啊,不由得把人推開了,且怒瞪這臭小子起來了:
「哎哎哎,你這死小子,到底幫誰啊你?你這是在勸我撒手甭管?」
「我當然是幫您的啊!我可是您親兒子。不管那就對了。反正,您管不了。現在的蕭璟珩,就連大舅舅也拿他沒轍,何況您一個做姑姑的。您想想,您在這邊一個勁兒往身上攬事,把自己給遭罪了,卻吃力不討好,至於嘛……」
鄧鐵索再次攬著母親的肩拍了那麼兩下:
「想開點。多大的事。
「您要心裡兜的事兒多了,可會生出更多魚紋尾來的啊……
「您啊,還是學學前大舅媽,心寬才能體胖,才能青春永駐。
「您看人家多年輕,再看看您,明明年紀一般大,卻十足十要像奶奶輩了。
「媽,您兒媳婦都沒娶著呢,都老成這樣了,還去管別人家的事,何必呢,您說是不是……」
「……」
話題好像成功被轉移了。
蕭至西皺眉,吹鬍子瞪眼:
嘿,這孩子扯淡的功夫,和他做手術的本事一樣,那真是越來越有長進了。
「好了,瞎忙和一整晚,咱都該去歇了……小跟班,走了……陪我睡覺去……」
他放開母親,轉身一把勾住那女孩子,往外去,卻嚇的人家直叫:
「啥?陪……陪你睡覺?」
她忙推他,把那雙水靈靈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我媽不是看上你了嗎?那就先試婚吧……試了才知道合不合適……合適了就結婚,不合適的話,就……哎喲,媽,您幹嘛?」
耳朵被扯了起來。
「臭小子,結婚之前,不許欺負小容……」
「這怎麼能算欺負?媽,我覺得應該試婚,您那想法真的是太保守了……呀,別擰了,媽,丟人呢……」
*
一路回去,蘇錦沉默,許是累了,一直閉著眼。
靳恆遠也沒說話,靜靜的開車。
到了一品軒,他們一起上樓,進得房后,他忽就抱住了她。
她不動,任由他抱。
再大的委屈,因為他的懷抱,而變得有意義了,他身上的氣息,那麼濃烈的包裹著她,手臂上的力量,讓她感受到了來自他的滿滿的在乎。
他想給她安慰。
用一種無聲的方式給予她,絕不讓她感到不自在。
一時沉寂無聲。
良久后……
「靳恆遠,也許我出身不好,也許我愛過別人,可我能給你的,肯定是最好最乾淨的。」
她突然推開了他,手往後探去。
起初,靳恆遠不明白她是什麼意思,等意識到她想幹什麼時,立馬上去,再次抱住了她,吻,激烈的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