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2,蘇錦問:都說會玩的男人,都有紅顏知己
252,蘇錦問:都說會玩的男人,都有紅顏知己……這是不是真的
蘇錦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立即打電話給了靳恆遠,把楊葭慧說的話複述了一遍,最後忍不住好奇的問了一句:
「薄飛泓這幾年生活真這麼不檢點嗎?」
靳恆遠奇怪的低低笑了一聲,反問:
「你看著老薄是這樣的人嗎?」
雖然只認得短短數天,可是,薄飛泓為人之嚴肅,蘇錦也是看得出來的,所以,實在很難將他和楊葭慧的話聯繫起來。
「感覺不像。」
「我也覺得這是楊葭慧想多了:一個男人,又沒老婆,又沒人管的,接的又是那種生意,有時,被人拉去喝酒啊唱歌的,挺正常的啊……」
說著,他突然住了嘴。
蘇錦明白他為什麼打住了,跟著哼哼一笑:
「喲,靳大律師,看樣子經驗很足啊你……」
「老婆,在說老薄呢,怎麼聯想到我身上來了?」
蘇錦又哼哼了一聲。
靳恆遠在那邊嘆:「好吧好吧,我呢,偶爾是去。也就偶爾……難免會有應酬的嘛……老婆,你不會因為這樣就生氣了吧……」
蘇錦其實並不生氣,現在這個社會,要是真的完全做到不涉足那種地方,那個男人,多半是沒什麼交際圈的,沒交際圈的男人,往往是沒有什麼大作為的,要麼就是拿死工資的,要麼就是混得無比落魄。
像他那樣的,矢口否認沒去過,那肯定是謊話。
現在,他說真話,她要是再過份計較,就顯得有點幼稚了。
「都說會玩的男人,都有紅顏知己……這是不是真的?」
「呃!」
這話可是布滿陷井的啊!
「別人有沒有,我不知道,反正,我是沒有。我是正經男人好不好……」
「你正經嗎?」
蘇錦想了想,表示懷疑,在床上,那麼的會折騰,好像和正經完全搭不上邊的吧……
那邊,靳恆遠低低一笑:
「我的不正經,只用在你身上……」
蘇錦莫名就臉紅了。
兩個人電話閑扯大半個小時,竟一點也不膩。
*
靳恆遠和老婆聊完后,就給薄飛泓去了電話,問:
「怎麼回事啊?你以前泡妞,左擁右抱的時候,有被楊家小妞瞧見過?」
「什麼時候的事?」
坐在車裡的薄飛泓一臉茫然。
「沒細問。這是小蘇剛剛傳來的情報。」
「沒有的事。這幾年,除了她,我沒和其他女人走近過啊!」
「楊家小妞可不這麼想,看來她對你有誤會,認為你是遊戲人生的主。再加上睡完了就沒再聯繫,也難怪她會對你沒留好印象了……」
「那怎麼辦?」
薄飛泓緊張的叫了起來。
「小蕭,你經驗足,倒是教教我啊!」
從這一句話就可以聽出來了,這位啊,哪是花心濫人,分明就是一個純情男人。
靳恆遠為之低低一笑:「別,你可千萬別向我討教,還說我經驗足……要被我老婆聽到了,又是一番誤會。我怎麼就經驗足了……這輩子,我就追過我老婆一個……這老婆,還不是我婚前使足了心思追上的,我和她的婚姻,是她發起的。所以,我這邊還真沒有什麼經驗可以提供給你參謀的……」
「那我怎麼辦?」
薄飛泓低低哀叫著。
都可以想象得出,此刻,想必他又在抓頭皮了。
若干年前,薄飛泓之所以能和范春燕遇上,是沾了他的光。他們能談戀愛,也是范春燕先主動,薄飛泓在被動中,和她激起了愛的火花。
說白了就是:這人,根本不會談戀愛。
「今天早上情況怎麼樣啊?」
靳恆遠覺得自己要是不管他,有點不夠義氣,只好過問了一句。
「被趕出來了……」
語氣絕對是沮喪的。
「粥她喝了沒有?你知道嗎?」
「不知道!」
「我知道,她喝了。小蘇說的。」
「真的啊!」
那聲音全是歡喜之色——薄飛泓這個老大粗,雖然混在不入流的圈子裡,可思想還是相當簡單相當純的。
「所以啊,你呢還是有希望的。你現在最大的障礙是什麼你知道嗎?就是,你沒一份正經的工資,沒一個固定的窩……硬體齊了,再把楊葭慧給收服了,楊家兩位長輩,再如何反對都沒用……」
這事,薄飛泓哪能不清楚。
可問題是,他這幾年的確混的不好,那些硬體,他是一件也拿不出來。
這也是他不敢對楊葭慧有非份之想的主因。
「小蕭,我是怎麼一個情況,你是最清楚的。」
「所以,我得給你想法解決這個難題啊……」
「這能怎麼解決?」
「你看這樣行嗎?中午,你過來,我和你正式簽一份合用,聘請你做我的保鏢加私人助理……我知道你除了部隊那一套,其他什麼都不會。沒關係,你的主職是保鏢,空下來呢,你可以多翻翻書,我知道這些年,你閑來沒事,最喜歡做的事,除了喝酒,就是看書。那你就挑個喜歡的方面深入鞏固一下,一步一步來嘛……你的窩,首付我給你墊著,月供由我給你擔保,以後每個月工資里扣一點……基於我們的交情,利息就不收你了……具體應該買什麼地方,你可以好好研究一下……」
靳恆遠全給他考慮齊了。
薄飛泓沉默良久,好像也只有這樣了:
「小蕭,感謝的話,我就不多說了。中午我一定過來。」
「嗯。到時一起吃飯。掛了哈,我在忙……」
「等一下,我還有一件事要說。」
「什麼?」
「姚福勝剛剛給我打了電話,說沒幾小時之前,他見到那個叫孟滿的人了。還讓人拍了一張照片。他要求再和你見一面。」
這倒是一個好消息啊!
「好,你讓他到一品軒。我現在在一品軒,正和北勛在一起。」
「收到。」
掛下電話,邊上正在忙碌的季北勛接了一句:
「薄飛泓學過日語的。」
「你怎麼知道?」
靳恆遠抬頭,問的稀罕。
據他所知,那傢伙只會簡單的英文。
「之前,他曾向一個日本人討債,曾用日語把人家罵得狗血淋頭,地點是一處日式料理店。我正好有去吃飯,遇上看了一出好戲。還有就是,他的法制觀念,很強,雖然愛打架,但觸犯法律的事,他不幹。你呢,正好不懂日語,所以,但凡和小日本有關的案子,你都不會接。以後就不一樣了,有薄飛泓作你的翻譯,你可以放開手腳去大幹一場,好好氣死那山本龜兒子。」
那叫山本的,也是律師,靳恆遠的死對頭之一。兩個人曾為一個案子結了怨,他贏了他。之後,那人就處處針對他。
「日本方面的案子,我還真沒興趣。不過,他有這個長處,我記下了。以後一定委他重任。」
靳恆遠知道他為什麼會懂日語了,因為范春燕大學時學的就是日語。想來他是思念成狂,才學習了日語的吧!
他相信,薄飛泓只要肯用心,一定可以打動楊葭慧的心的——在他看來,那只是時間問題。
一個小時之後,靳恆遠在一品軒一處包廂內接見了姚福勝,季北勛座陪。
「照片呢?」
沒有任何寒暄,靳恆遠直接了當的問了起來。
「靳律師,照片我可以馬上給你,但是……」
姚福勝的言下之意還沒說出來,靳恆遠就笑著點下頭:
「明白明白,想和章家和解是不是?行啊,只要這照片有價值,這事包在我身上。」
「謝謝,謝謝!」
下一刻,那張照片遞了過來,上頭是一個平頭頂男人。
他拿到手上時,馬上給了季北勛:
「立刻查清楚他的身份來歷。」
「沒問題。」
季北勛接到了手上。
*
中午,楊葭慧和蘇錦打算出去吃,才出了辦公室,就有人來叫她們:
「蘇錦姐,外頭有人找……」
「知道是誰嗎?」
「不知道,是個女的,很漂亮。」
「哦,知道了!」
蘇錦漫應著,一邊問楊葭慧打算哪裡去吃。
兩個人一起到了樓下,楊葭慧一看到門口等的人,頭皮全麻了,食慾一下全沒了。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蘇太太秦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