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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6,說不過,過一陣,你會改口叫我爸也說不

  306,說不過,過一陣,你會改口叫我爸也說不定…… 

  「晚珠的病,那是心病,心病得用心藥醫。」 

  明澹輕輕一嘆,語氣卻很沉重: 

  「可是那心藥,我是再也沒辦法給她找著了。所以,這些年,她那病情一直是反反覆復,時好時壞。 

  「好的時候呢,認得我是誰,能給我做飯,端茶,打領帶,知道照顧我的飲食起居,曉得我這些年辛苦了。還說要給我生孩子。生一打。 

  「壞的時候呢,拿了一把水果刀,就敢往我身上捅,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你瞧,這手上的傷,就是那個時候被她刺傷的……縫了有七八針……」 

  他指著手臂上的傷疤,給她看。 

  「怎麼會這麼嚴重?」 

  靳媛湊上去看了一眼,手腕處,還真有一道奇醜無比的疤,不覺跟著蹙起了眉: 

  「現在,晚珠住在哪裡養病?要是方便,我想去看望看望。」 

  聽這口氣,池晚珠看來極有可能是變成精神病了。 

  靳媛一想到,那樣一個水靈動人的女人,因為自己而精神失了常,再不通人情世故,心裡難受極了,恨不得馬上見到她都用得著。 

  「看望就不用了。她現在啊,是什麼人都不認得了。 

  「醫生說了,不能受到任何刺激,以前的事,不記得那是最好的。 

  「記得多,想得多,她會狂躁,會焦心。 

  「所以,我都把她隔離起來了,簡單的看看書,聽聽音,還行,老朋友都不能見了,見了她就想挖以前的事,一想,她就能發狂…… 

  「有時,她見到我,記不起我是誰時,就會拚命的打自己的頭,問:我是誰,我是誰? 

  「每次這樣發足時,必須給她打鎮定劑,才能把她控制住。 

  「二十年了,她的病,從來就沒好過。我給換了好幾個知生了,都沒用,嘆……」 

  幽幽的感傷,在男人臉上鋪開。 

  靳媛聽得情況這麼糟糕,當然沒有再要求。 

  靳恆遠則目光深深一片。 

  一般來說,病人親屬這麼說,事實應該十有八~九是不差的。 

  但是,從另一個方面來說,這只是片面之詞,沒有親眼見到那人;或是沒有其他人能來替他證實這是事實,他們就不能完全相信這就是真的。 

  畢竟人心隔著肚皮。 

  以他看來:這件事不外乎有兩個結果: 

  第一個可能是,她真病了,眼前這位世伯真是一個情深意重的男子,二十年如一日,待妻子真心一片,不離不棄相伴左右,堪稱楷模。 

  也有可能,她沒病被逼出了病,或是根本就沒病,這二十年,他用他強硬的手段將那個可憐的女人軟禁了。 

  若是前者,人性的正能量,會讓人忍不住為之點贊;若是後果,那就太可怖了。 

  唉,但願,他多想了。 

  而現在,最關鍵的所在是:如果接觸不到池晚珠,想做DNA檢測那是完全不可能做到的事。 

  蘇錦呢,按理說,她應該很感動才對。 

  女人都是感性的,在聽說一個男人花盡二十年來守護妻子,治妻子的病,且從這人字字句句中,可發看得出,他似乎很愛他的妻子。一個有錢大佬,能對一個女人做到這個份上,她該為之改觀才對。 

  可偏偏,她就是無感。 

  懼怕,是她對這個男人唯一的感覺。 

  適時,明澹去上廁所,靳恆遠看了一眼,也跟了過去。 

  「世侄,我能問一個問題嗎?」 

  洗手台前,明澹不緊不慢的洗著手,洗的很仔細。 

  等到靳恆遠過來了,他淡淡問了一句。 

  「世伯,您問。」 

  靳恆遠的態度,是恭敬的。 

  「聽說你和若溪相過親?」 

  開出口來居然這麼一問,這倒讓他一怔。 

  靳恆遠轉著眼珠子,瞄了一眼,不確定他想說什麼。 

  想了想,他這才語氣婉轉的的接了一句: 

  「我和明小姐一起用過餐。事後,我才知道我表姐有給你牽紅線的意思。之後,我就向表姐表明了,我太忙,無意其他事。所以……」 

  明澹笑了笑,意謂不明:「律師的嘴,就是厲害。」 

  靳恆過跟著笑笑:「沒辦法,律師靠嘴吃飯。」 

  明澹不再細辯,只問,問得開門見山: 

  「若溪是我獨生女兒,她和你一樣,得萬千寵愛的一身而出的世。你是個出色的男人,這我不否認,我女兒,同樣是一個出色的女人。你們又有共同的職業,我就不明白了,你眼光怎麼就那麼另類,一個有身份、有才氣的名門嬌女你不要,卻娶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孤女……」 

  他在吐出最後兩字時,涼涼笑了一個,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頭髮,繼而又道: 

  「若溪比不過一個蘇錦,說到這事,我還真有點不服氣。我看中的女婿,居然就這麼白白被糟踏了……」 

  靳恆遠和這人不熟,在之前,幾乎從為沒有過什麼交集,可此時此刻,這人說話的時候,將他視為了他的所有物,併流露了太多對蘇錦嫁他為妻的不滿。 

  以他的口吻,可以這麼理解,只有她女兒明若溪才配嫁給他。 

  之前他聽說過的,這個男人,做事霸道,為人作風,說好聽點是心高氣傲,說難聽點,就是不可一試,自以為是,還真是。 

  他沒有大怒,而是目光一轉,道了這麼一句:「明世伯,緣份這種東西,有時真不是我們人力所能控制的。」 

  「是嗎?」 

  明澹輕輕一笑,滿口儘是不以為然,說的話是意味深長的: 

  「你不會覺得你娶了她,就能一輩子了吧!年輕人,一輩子很長的,會有很多變數。未蓋棺,千萬別下定論。說不過,過一陣,你會改口叫我爸也說不定……」 

  他吹乾了手,利眸一瞥,往外去。 

  靳恆遠沉沉然不語,心裡想到的是:這人一向不擇手段,為達目的,什麼事都做得出來……但願,別鬧出一些別的什麼事才好。 

  就這時,門口有人衝進,走的飛快,直接和明澹給撞上了。 

  「哎呀,對不起對不起……」 

  那個人急急忙忙道歉。 

  靳恆遠正好跟在身後給扶了一下,看到他手上被什麼給扎傷了: 

  「喲,出血了……」 

  他掏出了一個帕子給擦血。 

  「對不住對不住,我這邊有創口貼,我給你包上……」 

  那個年輕人急急忙忙從包里抓出兩三張創口貼,想幫忙處理傷口。 

  「不用,我自己來。」 

  …… 

  風波過後,明澹走在前,靳恆遠走在後,順手將沾了血的手帕扔進了垃圾桶。 

  那闖了禍的年輕人揀了那血手帕,轉身就離開。 

  * 

  蘇錦也上洗手間,出來時看到明若溪正在補妝。 

  她遲疑了一下,終上了前。 

  補好妝的明若溪以一種挑剔的目光審視起她。 

  長得好看嗎? 

  馬馬虎虎。 

  至少不會比她漂亮多少。 

  整個人的氣質,偏溫柔,顯文藝;不像她,雷厲風行的,眉目之間儘是女律師的凜凜英氣。 

  「你說,我們倆,誰好看?」 

  明若溪對著鏡子里的人看了又看,輕描淡寫的問了起來。 

  「好不好看,都是相對的。」 

  蘇錦淡淡回答: 

  「在乎你的人說你好看,你會滿心歡喜,喜出望外;你不喜歡的人說你好看,你肯定滿不在乎,不屑一顧……我和你,各有各的圈子,各有各的朋友,有必要在好不好看上一比高下?」 

  明若溪被堵得無言以對。 

  她可是能在法庭上滔滔雄辯的明律師,居然會被一個看著溫溫可欺的小女人堵住了嘴。 

  眼見得她就要走了,她再次叫住了她: 

  「蘇錦,你太普通了,根本配不上他!他值得擁有更優秀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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