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同意
暖暖糯糯的聲音,好像一束光,把深陷黑暗的自己拉了出來,帶進了光明,從那時候起,自己就發誓,一定要保護好她。
或許喬墨舞並不知道她自己對於喬寒川的重要性,可喬寒川卻清楚,若不是她的出現,自己,怕是早已經陷進黑暗無法回頭了。
“你不知道,如果沒有你,喬寒川早已經死在了那個冬日裏了。”
意味不明的話說出口,裏麵卻滿是認真。
“哥哥?”
喬墨舞滿是不解的抬頭,喬寒川卻顯然沒有為她解釋的意思。
“既然你堅持要去,那邊去吧,隻要記得,哥哥永遠是你的哥哥,永遠會保護你就夠了。”
頓了頓又加上,“若是突然後悔不想恢複記憶了,便直接回來,哥哥等你回家。”
“謝謝你,哥哥。”喬墨舞現在滿心都是溫暖,這就是那個一直疼愛自己的哥哥啊,自己何其幸運呢。
“那我便先回去了,還有一天的時間,我該收拾些路上要帶的東西了。”
已經跟喬寒川袒露心聲,喬墨舞總算也鬆了一口氣,接下來,該忙的是那些瑣事了。
“嗯,去吧,缺什麽便直接跟大總管說,讓他去拿便是,不必稟告我。”
“好,那我便回去了。”
“聖言,你說,我讓她去,到底是對還是錯?”
看著喬墨舞走遠,喬寒川有些迷茫的聲音傳進了聖言的耳朵。
“陛下,公主一向都是個有主意的人,她既然決定了便不會輕易改變,所以何必苦惱這麽多呢?”
聖言也不敢說這樣做究竟是對是錯,畢竟當初的事情,他是唯二的知情者,也是因為這樣,他跟喬寒川的關係才會這麽親近。
“不若便由著公主去吧,您若執意阻攔,可能會起到,相反的效果。”
聖言多少對這個小公主的性子有些了解,都是說一不二的主,怎麽會輕易罷休。
“是啊,墨舞的性子,總麽會輕易改變呢,強行阻攔,怕是會讓她怨恨與我,罷了,隨她去吧。”
這麽一說開,喬寒川也逐漸放鬆了心思,不再加以糾結。
“那些無關礙事的人,是時候該好好清理了,我要給墨舞,留下最堅強的後盾。”
喬寒川的聲音陡然嚴肅起來,那些人,蹦躂的夠久了。
聖言不再說話,這種時候,顯然不是他能過問的了,隻是默默的為尚書令點了排蠟,他家主子認真起來,他都怕。
“這天,該變變了。”
喬寒川意味不明的吐出這樣一句話,轉身向書房走去,林一間不是想讓自己納妃嗎,那就納給他看,隻希望到時候他別後悔就好!
“我已經跟哥哥商量好了,後天便啟程。”
喬墨舞回來時發現北宮翊依舊在石桌旁等著她,心裏不免多了幾分暖意。
“嗯,如此一來你也可以放下一件煩心事了。”
北宮翊自然懂得喬墨舞對於喬寒川的重視,此時得到喬寒川的應允,心裏應當是很開心的。
“我派人知會繪詩他們一聲,讓他們早做好準備,畢竟時間不多了。”
喬墨舞招來小宮女,讓她把消息給繪詩送過去。
“什麽,後日便要走了?這麽急嗎?我還有好多東西要準備呢啊!”
“嘶。”墨染歸悶哼一聲。
原來繪詩正在給墨染歸臉上擦藥,聽到小宮女的話,一個激動,手下便失了分寸。
“對不起對不起,弄疼你了。”
繪詩顯然也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慌忙道歉,一臉無措的盯著墨染歸的臉。
“無妨,不疼,繼續擦藥吧,還沒塗完呢。”
墨染歸本可以自己擦藥,可他才不願意自己動手,他喜歡繪詩這樣小心翼翼滿眼都是他的樣子,這傷挨得真值。
不得不說,這幾個男人,一個比一個腹黑。
“好,那我輕點。”
繪詩顯然不知道墨染歸這些小心思,隻是一個味的自責自己剛剛弄疼了他,手上的動作不由得更加小心了起來。
“我現在去跟墨舞商量一下我們去要帶的東西,你就乖乖在這養傷吧。”
一塗完藥,繪詩便急急忙忙跑出去找喬墨舞了,她現在可興奮的不得了。
“你……”
墨染歸哭笑不得的看著繪詩轉眼不見了蹤影。
“狠心的女人,還說喜歡我呢,轉眼就扔下我跑了,我現在倒有些明白當初北宮翊的感受了呢。”
墨染歸自話自語,倒也沒多少糾結,轉身回房間忙自己的事情了,畢竟,他要兼顧的事情也很多,隻是為了繪詩才留了下來。
“墨舞,我們為何走的這麽急,我都來不及收拾東西了。”
人未至聲先至,繪詩剛到門口便開始嚷起來,生怕別人不知道她來了一樣。
喬墨舞了然的笑了笑,顯然已經習慣了繪詩的活潑性子。
北宮翊則細微的皺了皺眉頭,繪詩一來,就代表,又要開始跟他搶墨舞了。
果然,繪詩一進屋就坐在了喬墨舞旁邊的位置上,完全忽視了他的存在。
“喂,北宮翊,我跟墨舞要商量小女兒間的事情了,你坐在這合適嗎?”
剛以為被忽視的北宮翊就受到了關照,還是很明顯的逐客令!
北宮翊不禁臉陰了陰,要不是她是女人,自己早把她拖出去揍一頓了。
“哼。”北宮翊冷哼一聲,抬腿走了出去。
“你啊……”喬墨舞哭笑不得的看著倆人之間的互動。
“哼,誰讓他老跟我搶你,還打傷了墨染歸,並且還傷的臉!”
繪詩明顯越想越氣,臉都憋紅了,紅撲撲的小臉配上繪詩氣鼓鼓的表情煞是可愛。
喬墨舞沒忍住便笑出了聲。
“你還笑!你就是護著他!”聽到喬墨舞的笑聲繪詩可是炸毛了,自己在這氣的不得了的數落北宮翊的暴行,她竟然還笑出了聲。
“好好好,我錯了,不笑了不笑了。”
知道再笑下去繪詩真的要氣跑了,喬墨舞生生忍住了笑,眼角都泛著淚花了。
“哼,你們倆肯定都是一夥的。”
繪詩顯然還在生悶氣,悶聲悶語的說著他們倆的不是,行為幼稚的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