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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一章 當年真相

  手術進行了很長時間,辛從筠覺得自己仿佛等了一個世紀,那扇緊閉的門終於開了。


  她立即站了起來,起身太猛,腦子一陣暈眩,又猛地坐了回去。


  朗香梅迎著醫生上前,關切得詢問手術結果。


  辛從筠在東凱風的攙扶下豎著耳朵聽。


  醫生宣告了結果,算是成功的,隻是傷及神經,再怎麽樣修複也都達不到之前的完美狀態,以後得注意著不能幹重活,當然,近段時間要好好休養,能不動便不動。


  郎香梅暗鬆了口氣,辛從筠緊繃的情緒也放鬆了下來。


  醫生走後,護士很快就將慕清時推了出來,辛從筠看著他手上打得石膏又紅了眼,本能得要上前,被朗香梅用力推開了。


  朗香梅對她的厭惡已經不作任何掩飾了,銳利的目光狠剮著她,“離我兒子遠點!”


  轉頭,又對那邊的管家老李道,“要最好的病房,快去!”


  辛從筠不語,又礙於朗香梅不敢上前,隻好離了兩米遠,眼巴巴得跟隨在眾人身後。


  東凱風微皺眉,看不慣朗香梅的行事作風,倒也不好說什麽,盡責的陪著辛從筠,但是有點疑惑辛從筠的身體怎麽會這麽虛弱。


  其實他有點後悔那日的多嘴,她被慕清時帶走後,他便強迫自己不要去管,免得兩人之間的矛盾加深……


  沒想到不過隔了幾日,再見麵卻是眼下這樣的情形。


  這幾天,他們到底是在經曆什麽?

  東凱風探究的目光時不時落在辛從筠的身上。


  辛從筠像是沒注意到,心思全在了慕清時身上,她想,他的臉色好蒼白,是呢,流了那麽多的血,臉色又能好看到哪去?不過沒關係,補一補,很快就能補回來了,不過他好像不吃豬肝……


  她胡思亂想著,跟隨著前麵的人走過長長的走廊,然後,被朗香梅關在了病房外。


  朗香梅是當著眾人的麵直接了斷得將門甩上了。


  辛從筠立在病房門口,抿著唇,很快便低下了頭,也不挪步,隻靜靜得站著。


  東凱風見她一副要守在外頭的樣子,頭都大了,低聲勸道:“她一時半會肯定不走,你這麽守著也不是辦法,先去吃飯吧……跟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辛從筠不想走,也沒胃口,她想讓慕清時醒來看到的第一人是自己,可顯然朗香梅不會讓她再靠近慕清時的。


  東凱風見她不聽自己的,正打算用強硬的態度帶她離開的時候,有兩位警察過來問她是不是辛從筠,有情況要向她了解。


  辛從筠點了點頭,指了指逃生間,“去哪兒說吧,人少。”


  既然驚動了警方,東凱風意識到情況是不對的,暗戳戳得跟了過去,站在門口,聽著從門縫裏傳來的講話聲。


  辛從筠講話很清晰,將發生的事清楚得複述了一遍,隻是技巧性得將後麵慕清時紮溫韻韻的事描述成了纏鬥正當防衛,事實也是如此,不是嗎?

  “您的是意思是您加一個男人,卻製服不了一個女人?”


  辛從筠有點火了,嘲諷全開,“警官,你沒聽到我剛說的話嗎?我的愛人他替我擋了一刀,刀子紮穿了他的整個手掌,所謂的十指連心,那得多疼你能想象嗎?當然,換成警官可能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以一抵多製服歹徒,但他不行,他隻是個普通人,失血過多跟極至的痛疼下,他是拚了命才製服了她……”


  警員似乎有些尷尬,又問道:“那麽當時你在做什麽?”


  辛從筠沉默了一下,半晌道:“我沒力氣。”


  “什麽?”


  辛從筠當然不會說慕清時囚禁了她,她輕描淡寫得道:“我跟我愛人鬧矛盾,我很生氣,絕望抗議了好幾天……餓得基本沒力氣。如果當時我有能力,我就不會讓那把刀紮進他的手掌了!”


  她說得咬牙切齒,一半是恨的,一半是悔的。


  警員看她的身體確實虛弱,倒不像說慌的樣子,便點了點頭,表示到時有清況會再來跟她了解的。


  很快警員離開,辛從筠從逃生間裏慢騰騰得走出來,抬眸,就對上了東凱風微惱的視線。


  他的聲音頗冷,“絕食抗議,你真是長本事了!幾天沒吃飯了?”


  哪有心情去記那,她抿了抿唇,“放心,餓不死,慕清時強迫著我吃了兩餐粥。”


  東凱風哼了聲,扔下句等著,轉身走了。


  辛從筠挪過去,在病房正對麵的椅子坐下,盯著緊閉的房門發呆。


  東凱風很快又回來了,手裏提著給她買的粥,“吃。估計你現在也就能吃流食。”


  辛從筠搖了搖頭,“我真的沒胃口。”


  “沒胃口也得吃,不要慕清時醒了你卻倒了,你們這是要誰照顧誰?”


  辛從筠承認他說得有道理,輕歎了口氣打開包裝,用小勺子慢悠悠得吃起來。


  病房的門開了,朗香梅走出來,見狀冷哼了聲,想她倒還有心情吃飯!

  她挺生氣對老李指了指辛從筠,“看好少爺了,不要什麽阿貓阿狗都放進病房裏去。”


  辛從筠捏著調羹的手微抖了抖。


  朗香梅似要去辦什麽事,去得匆匆。


  老李無奈得對辛從筠笑了笑,倒是盡責得將房門合上。


  東凱風冷眼看著,半晌問辛從筠要不要先去他的病房躺會。


  辛從筠確實很累,卻知道就算過去躺著也是無心睡眠的,便搖了搖頭,固執得道:“我要等他醒來。”


  東凱風改了個思路,“要不要去了解下罪魁禍首的情況。”


  辛從筠冷笑了聲,“她死了最好,沒死,就等著把牢底坐穿吧!”


  東凱風捏了下眉心,“我買粥看到了溫山和趙清來了……”


  辛從筠放在膝蓋上的手指微微攥緊了拳頭,然後站起了身來,“是嗎?那倒是得去問問他們怎麽教育女兒的!”


  ……


  溫家再次因溫韻韻鬧得雞犬不寧。


  醫院要給溫韻韻的手掌做手術時打電話通知的溫家,溫山和趙清都是懵的,他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到底還是十萬火急得趕到了醫院,簽署單子,進行緊急手術。


  溫山心力交悴,他不知道這算不算是流年不利,怎麽溫緣一而再再而三的進醫院?

  直到警察過來了解情況,才知曉她帶凶器私闖民宅,殺人未遂,重傷他人……


  溫山喉口一甜,然後又硬生生將要出口的血咽了回去。


  趙清臉上毫無血色,整個人搖搖欲墜,她仍是不敢置信,喃喃得問道:“怎麽會這樣,是不是搞錯了,我女兒她不會做這樣的事的……”


  “她做的事還少嗎?”辛從筠走過來,直視著趙清,“需不需要我一件一件得數給你聽!”


  許是她的氣勢太足,趙清忍不住後退了幾步,扶著牆站立,她看著辛從筠,咬牙,從牙縫裏擠出了話語,“她以前好好的,要不是你,要不是你的出現……”


  她恨辛從筠,她的出現間接得導致了女兒的瘋狂!

  辛從筠笑了起來,趙清對溫韻韻還真是盲目的偏愛,難不成這就是所謂母愛的偉大?


  她側頭看向溫山,“溫先生,您大概也沒想到將她從警局裏保釋出來後,又會發生了這樣的事吧。我就想問問您,怎麽就不能將她教育好了?”


  溫山看著她的目光也很冷,“這是我們溫家的事,輪不到你這個外人在這兒說三道四!”


  “很抱歉,我可是受害者……”發生了這麽多事,辛從筠也不想有所隱瞞了,她突然惡毒的想,如果眼前的兩位長輩知道他們麵前站著的所憎惡的她是辛緣的話,會是什麽樣的反映?

  她掃了眼站在旁的警員,是剛找她來了解情況的警員,她衝他們笑了笑,“又見麵了,警察同誌。現在,我有情況要向你們舉報。”


  辛從筠正了正色,“是關於五年前,溫家小姐溫韻韻殘害辛緣的事情!”


  溫山和趙清猛地抬起了頭,眼眸裏的震驚是遮都遮不住。


  溫山有些沉不住氣,“你在胡說八道什麽!我的大女兒是出車禍去世……”


  “哦,車禍去世的不是溫韻韻嗎?”辛從筠嘲諷得勾起了嘴角,又道:“著什麽急,聽我慢慢說來唄。”


  溫山還要說什麽,被趙清拉住,趙清目光狠厲得掃過辛從筠,冷笑,“我們就聽她怎麽說!”


  “那我就繼續了,”辛從筠聳了聳肩,“五年前雨夜,溫韻韻夥同鄭高遠從孤兒院挾持了辛緣,準確得說是車禍發生的那天,鄭高遠用迷藥將辛緣帶到了T市,不知道溫韻韻是什麽心理,令辛緣同慕清時春風一度之後,拿刀劃爛了辛緣的臉,然後令鄭高遠毀屍滅跡……”


  “你編得故事可真是好聽,韻韻可是辛緣的妹妹,她怎麽會殘害自己的姐姐!”趙清忍不住反駁!


  辛從筠沒理她,繼續道:“溫韻韻大概沒想到,鄭高遠辦事不牢靠,讓辛緣給跑了,之後,她被人所救,幾年之後回到了望城……”


  “不可能!我們都看到了屍體!”趙清尖叫起來。


  “那具鄭高遠帶回來的所謂麵目全非的屍體?嘖,你們做過DNA測試嗎?”辛從筠慢條斯理得反問道。


  趙清瞬間迷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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