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往事如煙散,深陷其中
經曆了那晚的刺殺後,在去海運國的路途中,十分平靜,沒在遇到過殺手,當然這隻是我的以為,其實隻是那些殺手還沒能出現就被解決了罷了。
來到海運國已經是半月之後,和我們一起到的還有那批皇帝賞給瀾千羽的財寶,因為是才來到海運國,海運國的皇帝沒急著召見我們,讓我們在驛館裏休息,晚上再去參加晚宴。
我沒多問財寶是如何來的,也沒有和醉千塵他們一起忙碌的意思,自己回了房間。
我的變化大家都看在眼裏,隻是以為我接受不了背叛,過些時日就會好了。
葉沐洛和汝雅池也不敢多打擾我些什麽,魅就更不必說了,隻是他們都私下勸過我說:“深宮就是這樣,我是成就大業之人,不必為此介懷……”之類的,我也隻是敷衍著。後來他們就沒再勸過我了。
其實,我隻是想明白了,我再也不是那個在現代的櫻夜雪,而是這個時代的若瀾國太子,就必須要麵對這些,至於醉千塵之前說的回放我自由,也隻是個空頭話,在實現之前我必須有自保的能力。
回到房間之後,我休息了一會,這幾日趕路的確是累了。
夕陽的最後一抹餘暉消失在天際的時候,葉沐洛來叫醒了我:“殿下,宮中的晚宴即將開始,海運國的皇帝請我們前去了。”
我有些不耐,睡覺吵人是最煩人的了,可是,我能怎麽辦在別人的國家裏,君主召見敢不見嗎?
我起身,葉沐洛伺候我著衣,醉千塵就進來了,對葉沐洛吩咐道:“你先出去吧,這裏我伺候就好。”
醉千塵還是一如既往的一身紫衣,顯示出她的高貴、優雅,麵紗半遮,隻透過眉眼便可以看出她的傾城之姿。
醉千塵幫我穿著衣服,說道:“小夜雪,今晚的宴會,你的好姐姐瀾千羽定然是不安好心的,你且小心著點。”
我早就知道了,因為言月容早就和我說了,反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我對醉千塵點點頭,露出一個感激的微笑。
醉前塵挽著我的手一起出門,走到大門口時,眾人已經準備好了馬車,我和醉千塵坐了進去,其他人跟著馬車步行。
來到皇宮門口,我下了車,和醉千塵衣服恩愛夫妻的樣子一起步行到宴會去,其他隨從拿滿了奇珍異寶。
待我來到宴會時,海運國的大臣和皇帝早已到齊。
皇帝宣我進殿後,眾大臣一起看向我和醉千塵。主要看向醉千塵美人。
醉千塵從容的步入大殿。
我和醉千塵端端正正的行禮“參見陛下,陛下萬歲,今日,本宮前來為皇妹祝壽,帶來若瀾國珍寶……”
海運國皇帝客氣道:“太子殿下對妹妹真是寵愛,親自來給妹妹過壽,真是有心了、有心了,來人,給太子上座。”
我再一次不失禮數的行禮。
坐在了瀾千羽的上位。
瀾千羽帶點戲謔的看了看我,我正好與她四目相對。我知道自己曾經與她有過矛盾,不由暗想,瀾千羽個臭丫頭想幹嘛,管她的,還怕她什麽!
瀾千羽起身對皇帝福福身一臉驕傲樣說:“父皇,你有所不知,兒媳的皇兄可是有一身好武藝呢,兒媳太久沒見皇兄的武藝了,不如請皇兄展示給兒媳看看。”
此言一出,朝臣皆是用嘲弄的眼神看著我,我答應的話,堂堂若瀾國太子給他們表演武藝,這可真算得上是侮辱,而我要是不答應,也有些說不過去。葉沐洛和汝雅池有點氣憤,這不是折辱他們嘛,這海運國也真的是欺人太甚,夜雪璐倒是麵無表情。
不過她瀾千羽是小看我了,若是以前的太子殿下可能會直接拒絕,搞的麵子上有些過不去。但是,如今卻是我。
我佯裝咳嗽,抱恙道:“皇妹,為兄也想為你一展武藝,可奈何為兄從若瀾前來一路舟車勞頓,偶感風寒再加上有點水土不服,隻怕是有心無力啊!”
瀾千羽見我如此回答,有點錯愕,不過麵上不顯,故作關心道:“皇兄不適,倒是妹妹唐突了,皇兄還是注意身體的好,可千萬別累到自己了。”
“謝皇妹關心”我配合到。
不成想,瀾千羽不在刁難我。
我打量著這位海運國太子殿下,他生的一張好容貌,麵色卻是冷冰冰的,目空一切的表情更是顯得他與眾不同,不是與醉千塵一樣的目空一切,他更加多了分桀驁不馴。
想來也是一國太子沒有點能力怎麽可能有今天,桀驁不訓也好,目空一切也罷,終是與自己無關。
酒過三巡之後,我有些頭昏,借故離開了酒席,醉千塵示意我不要掉以輕心,我沒理睬,離開了酒席,走在偌大的禦花園中,一個侍從模樣的人走過來不慎撞到我,他一臉驚恐的看著我直道:“奴才該死,奴才該死,衝撞了太子殿下。”說完要扶我起來。
我也沒太在意,被他拉起身,不成想頭卻又昏了,就像是那夜的迷藥一樣。
這時我才發覺不對,身在宮中的奴才又怎麽會知道我是太子?
卻來不及了,我倒了下去,心裏最後的一絲念頭是,醉千塵,你一定要救我。
等我醒過來時,看到的是我拿著一把匕首,而那匕首穿過了一個貴婦的身體,我滿手的血,入眼也全是血。
不由得想到瀾千羽的眼神,我知道,我中計了。
我有些害怕,但也知道自己卻不能留在這裏,正要離開時。
一群人浩浩蕩蕩的來到現場,將還沒來得及走掉的我,抓了個正著。
海運皇帝看著我眼神裏全然是憤恨,在他眼裏我殺了他寵愛的妃子。
我知道自己是被人陷害的,此刻卻什麽也做不了。
醉千塵看我的眼神中透露著氣憤,氣我傻,氣她對我的放縱。
而一旁的瀾千羽卻是一臉的嘚瑟,他身邊的太子依舊冷冰冰的淡漠。
我的其他人都跪了一地“請陛下明察,太子殿下不會做這樣的事的。”
而一個侍衛上前跪下說“陛下,剛才我路過禦花園,看見,看見太子醉酒調戲貴妃,貴妃娘娘反抗,引起太子不滿,於是下了殺手。”
這個侍衛是給我下藥之人,亦是請來海運皇帝之人。
我不由想到禦花園,魅呢?他在那裏?我遇害她為何不現身?
不願多想魅的事。
我隻知道,原來的我早已隨風散,如今的我深陷在這亂世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