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這是一個光怪陸離的世界,有道、有魔法、還有那些千奇百怪能力。這是一個充斥著神秘、詭異、離奇的世界。再解開這個世界的麵紗之前,我先給大家講兩個小故事。


  一葉扁舟,泛於湖中,一個男子屹立船頭,男子風神俊朗、英武凜人,長衣在清風的吹拂下襟袂翻飛。他的背後斜掛一柄長劍,劍鞘古銅,負手而立。


  扁舟隨波逐流,蕩開一圈圈漣漪。湖水清澈,幾隻錦鯉圍著扁舟遊戲,似乎全然不懼船頭的男子。


  忽然間,岸邊的山林,鳥雀驚飛,悲啼的鳴叫嚇退了水中的錦鯉。


  男子側目,隻是一瞬,兩道黑影閃過,船的另一頭,便多了兩個黑衣人。


  鬥篷遮麵,瞧不清來人的容貌。男子眉頭微皺,道:“不請自來,有失道理!”


  其中一名黑衣人道:“少廢話,來不來?”


  男子道:“來!”


  黑衣人嘿嘿一笑,身形一展,竟化作兩道黑影,縱往湖岸。


  男子搖了搖頭,對這兩個咻呼而來,咻呼而去的兩個黑衣人,似乎十分無奈。


  男子右手劍指輕揮,喃喃一聲:“隨我去去吧!”。身後長劍“唰”的一聲,竟自飛出劍鞘。男子長身而起,腳踏劍身,化作一道流光,追著黑影而去。


  扁舟輕晃,散開漣漪……


  水麵倒影出另一側的山峰,山峰雲煙繚繞、霧氣騰騰,挺拔天地。漫山之上,一片兒綠,一片兒黃,一片兒姹紫嫣紅,倒映在湖麵,更是美不勝收。


  一聲劍吟,萬劍齊飛,接著山峰之上土石崩塌,塵土飛揚,鏡湖之上,密密麻麻的砸下無數碎石、斷木……


  魚兒競走,鳥雀齊飛…


  半柱香後,男子踏劍而歸,立在扁舟之上,長劍起舞,如影隨行,歸於劍鞘。


  男子輕輕彈落衣襟塵土,整了整衣袖,負手而立,繼續行舟。


  一片泛黃的落葉,似乎沒有趕上趟兒,孤孤單單,悠悠蕩蕩,落入湖中!


  漣漪,再一次蕩開。


  ……


  夜,剛剛暗下來,濃霧層層彌漫、漾開,熏染出一個平靜祥和的夜,月華撒下,銀光四溢。


  一名金發碧眼的女子,穿過濃霧,再一道黑色鐵門前,停了下來。


  這是一處城堡,建在高聳入雲的斷崖之上。斷崖和古堡融為一體,似乎這古堡和斷崖本就是一體,本就是天造之物!

  鐵門洞然打開,一名滿臉皺紋的老者,手裏提著一個包裹。


  他看了一眼女子,聲音沙啞道:“王,再休息。命我將這東西轉交於你。”


  女子接過包裹,莞爾一笑。


  鐵門合攏,女子解開


  包裹,湊著月色可以看到包裹裏是一個錦盒,打開錦盒,裏麵隻是一張紙條,紙條上寫著幾個墨字。


  艾爾曼親王!

  女子看完,將紙條和包裹錦盒的綢緞仔細折疊,放入錦盒之中,打了一個響指,手中的錦盒忽的燃燒起來,轉眼間便化為灰燼。


  女子灑落手中的灰燼,扭動蛇腰,消失在濃霧之中。


  艾爾曼親王手持刀叉,正在切割麵前的牛排。今日的牛排,似乎格外的合胃口。艾爾曼親王已經吃了三塊,意猶未盡,這已經是第四塊了。


  艾爾曼肥胖的身體夾在椅子中間,他吃的很開心。他將牛肉送去大口的同時,又灌了一口葡萄酒!


  一旁的侍衛饞涎欲滴,可惜。這樣的大餐,輪不到他們。


  今夜月朗星稀,柔和的月光,透過窗戶灑落在大廳之內,嫻靜安詳!


  侍衛望的呆了,這樣的月光,若是我也能喝酒吃肉該多好。


  忽然間,月亮變成了紅色,似乎染上了鮮血。


  侍衛揉了揉眼,月亮依然如初,可能是自己看走了神。


  踏,踏,踏。


  厚重的腳步聲,一名全身紅裝的女子款款走來,夜風吹過,金色的頭發,散落下來,伴著長裙,肆意飛舞。


  侍衛警惕,持槍怒喝道:“甚麽人?”


  一道火光,侍衛來不及再說第二句,轟然倒下,手中的鐵槍,砸在大理石地板上,滾了好遠,嘩啦啦的作響。


  艾爾曼親王正吃的愜意,聽到響聲,頭也不抬,大喝一聲道:“是誰聒噪,驚了本王,拉出去砍了!”


  沒有人回答。


  大廳內,隻有踏踏的腳步聲。


  艾爾曼親王抬眼看去,隻見一名金發女子,半倚在餐桌旁,女子國色天香,身材曼妙,笑容嬌媚。她的身軀藏在紅色的紗裙之下,酥胸半裸,凝脂的膚色,灼灼其華,吹彈可破。讓人忍不住想要撕開他的紗裙,將那裹藏的部分看個清楚。


  女子紅唇輕啟,道:“好吃麽?”聲音輕柔,侵入骨髓,酥酥麻麻,令人不由的想要多聽幾句。


  艾爾曼卻不想聽到這樣的聲音,因為他發現身邊的侍衛,居然全都癱軟再地上,不用說,他們已經死了!

  女子嘴角上揚,雙手捧著下巴,衝著艾爾曼送了一個飛吻。


  那飛吻肉眼可見,紅紅的唇印紋理清晰,徑直飛向艾爾曼,待將要到達艾爾曼臉龐之時,紅唇忽然轉向,飄到半空之中,拖出一道痕跡,繼而化成一道猙獰火龍,張牙舞爪,籠向艾爾曼……


  艾爾曼來不及驚呼,瞬間被火焰籠罩,炙熱的火焰,將他的皮膚烤出水泡、腐爛、碳化、脫落……


  艾爾曼歇斯底裏的吼出生命的最後一句:為什麽殺我!

  女子一雙碧眼輕輕一眨,淡淡笑道:我哪裏知道……


  她的確不知道。


  因為她隻是執行殺人的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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