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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八七節 狩獵(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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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狩獵大典,雲照每年都會舉行一次。按例,狩獵大典一般設在仲秋八月,八月圍獵之後,聖人便會挑選最好的祭品,登高祭天。


  而選在秋季圍獵,一是仲秋之後,農田完成了收成,可以避免毀壞農田莊稼,二是因秋後的動物準備過冬,大多膘肥體壯。


  當然狩獵的目的並不是簡單的打獵喝酒,也是為了防止軍隊貪圖安逸,荒廢騎射,狩獵之時可以進行相應的閱軍。同時狩獵作為軍事大典,更是練兵的綜合演習。


  正因如此,九大國的狩獵活動,有正規的規模龐大的田獵和隨意靈活、不拘形式的小型打獵,而雲照仲秋季節舉行的圍獵更是納入軍隊五常之列。


  五常者:操練、屯田、平叛、秋圍和建城!


  讓慕容桓不安的是,今年的圍獵竟然定在了六月,這可是聖人的壽誕之際,難道聖人想著將那壽宴擺在圍獵場上?為何選在此時圍獵?大軍過處,農田青黃不接,必然會造成難以彌補的損失,難道聖人另有安排?


  慕容桓將此事說於沈牧知希,想聽聽沈牧有何意見。


  沈牧也是一頭霧水,雲照朝廷裏的事,他是一概不知。這等大事來問自己,那不是老處男上花轎……沒事開玩笑麽!

  不過可以肯定的事,這次圍獵,肯定有大安排。


  沈牧忽然想到當日孫一可分析興翟驛站被燒一事的話,猜度道:“依在下看來,這次圍獵可能和以往大不同……聖人此次怕是要借這次圍獵,選定接班人!”


  慕容桓沉吟片刻,撚須道:“其實本王也想到這麽一事,隻是不敢確認。若真是如此,那這場秋圍可就有些味道了!沈先生,不瞞你說,輝兒如今脫不開身,我那裴兒……嗨,一言難盡啊!如今西山道裏忙成一片……這場圍獵,咱們不爭什麽名次,卻也不能失了麵子……至於聖人是不是要選定儲君,這個不是做臣子該關心的事!本王隻是想請沈先生陪同本王一同參加這場圍獵……”


  沈牧連連推卻:“王爺說笑了,那是何等場合,沈牧不過一介布衣,怎敢褻瀆天威……萬萬不可……。”


  慕容桓道:“沈先生,圍獵之際可是解決知茶局之事最好的機會。本王原是犯難如何將你帶進宮裏麵見司禮監的兩位督主,這個機會千載難逢……沈先生還是思量一番……至於名分,本王已知會禮部、兵部,屆時你便是我西山道的總領參將!領三品銜……”


  沈牧愕然:“王爺,這……不合規矩吧!我原無一官半職,並無為官履曆。突然做了三品官,於理不合,怕會受人詬病!”


  慕容桓笑道:“你放心吧……名號隻是暫時加上的。再說我慕容王府安排

  個三品官員,誰敢說個不字?這次圍獵,正如你所說的一樣,味道很足……本王身邊若是沒有人做個參謀,隻怕會……這次是本王有求於你,還望先生能夠相助。”


  沈牧皺眉,慕容桓的話中似乎有著隱晦,一場圍獵而已,頂多是皇家內部選出一個接班人的事,隻要慕容桓不參與立儲之事,於他慕容王府應該沒什麽幹係才是!

  慕容桓卻不這麽想,“人紅是非多”,月前慕容桓大破南桑,火燒寧海之計,令九國震撼。而興翟驛站的大火也對各國商賈走了明確的答複。本來這件事慕容桓是想推給南桑,但想到兩國畢竟還沒到撕破臉的階段,便隻說是青衣坊的賊眾見財生歹,做了逆天的禍事!

  各國心知肚明,嘴上麵不說,但對南桑所作所為頗為鄙夷……


  鄙夷的並非興翟殺人放火,而是人殺了,火放了,結果還是一事無成,屁都沒有崩出兩個,就被人打的落花流水!

  丟人現眼,啼笑皆非……


  朝廷對於此事雖然沒有立刻嘉獎,但今日禮部已經知會過了,聖人要準備了一份大禮敕封慕容桓。


  這等豐功偉績,這番封賞,自然會惹來眾人的眼饞。


  正所謂,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慕容桓不得不早做打算,避免到時被人打個猝不及防。


  正如慕容桓所說,他身邊現在已是無人可用!而沈牧,是唯一可以幫助自己的人……


  慕容桓見沈牧沉吟,知他為難。便以退為進道:“沈先生若是有難處,本王也絕不勉強於你……隻怪我老人家沒有禮賢下士的本事……唉!”


  沈牧兀自好笑,他能不知慕容桓是什麽意思麽。想著自己多少有求於他,而慕容王府畢竟是西山道的“大佬”,要不能得罪於他,隻得暗自無奈:“王爺言重了,王爺若是不嫌棄沈牧能力微弱,沈牧倒願意試一試!”


  慕容桓哈哈大笑,他知道沈牧拒絕不了,也明白沈牧以性格絕不會拒絕,否則也豈不枉費他等了大半夜的功夫!


  圍獵的時間定在六月初十,也就是後天上午大軍會列隊出城,至長安北的山林圍場。


  翌日,沈牧找了個鏢局,托鏢局運了些京城的特產以及幾封書信回定州。


  安排妥當,沈牧領著龍澤又添置了些衣物。告知龍澤自己不在的這段時間,龍澤大可以去蘭溪閣“學琴”!切莫惹出亂子來,畢竟這裏是京城,提起一塊板磚,或可砸出一群達官貴人。


  龍澤作為道修並不怕這些人,可是沈牧及義氣門卻沒那麽瀟灑。


  龍澤想著能夠“學琴”!哪會有旁的心思,連連應允!

  沈牧又想起昨日那“康王”一定會再找麻煩,又是一陣囑咐,萬事小心,能躲就躲。


  龍澤嘿嘿

  一笑:“你小子羅裏吧嗦,真當我是個呆瓜不成……”


  是夜,慕容桓宴請賓客,他一年隻進京一次,京城內的官道朋友眾多,尋得空閑,還是要於他們熟絡熟絡。


  沈牧二人無意參與,便再西廂隨便吃了一些,早早歇著。


  龍澤又將“風行步”的秘訣說於沈牧,沈牧當夜調炁完畢,便再房內默默教習。


  若是能夠將“風行步”融匯貫通,萬一有個三長兩短,還能撒腿就跑……


  六月初十,辰時。


  長安九城氣象森嚴,北門主道早已清空完畢,道路兩旁站立文武百官,更有數萬羽林衛夾道守備。


  羽林衛是皇城親軍,統領皇城安全衛宿之事。而長安府共計有六大軍營。除了羽林衛外,還有“健步營”“神機營”“驍果營”“金甲衛”已經由長安府尹調配的“府軍”。


  各營之中當屬羽林衛最為精銳,羽林衛設正副兩位統領,所有行動皆由皇宮內苑直發,不受任何將軍製約。


  天子親衛,可見一斑!

  永寧帝的龍攆辰時三刻自皇城“太武門”緩緩駛出,陣列浩浩蕩蕩足足排有十幾裏地。


  走在最前的是數千羽林衛的騎兵,銀鎧銀盔,英姿颯爽,戰馬膘肥,馬身上裝扮考究。長槍直立,槍頭明亮,紅纓點綴,異常顯眼。


  騎兵後麵跟著的是儀仗隊,儀仗隊衣著紅裝,銅鑼開道,幡旗遮天。


  接下來便又是五百騎兵,騎兵後則是一隊千餘人的弓弩手。


  這三隊之後。才是一群宮中婢女,手挽花籃,一路緩步灑滿鮮花花瓣。


  鮮紅的花瓣鋪滿地麵,聖人的龍攆才緩緩行來。龍輦由八匹駿馬駕馭,駿馬身披黃金,腳裹珠寶。龍攆的車足足有兩丈高,建的好似一座移動的小樓,樓分上下兩層,下層鏤空,雕刻飛龍八條,上層則是聖人臥榻,有金絲楠木撐著華貴綢緞,擋住外麵的風塵。自外看去,無法一睹天顏。車身鑲嵌有金銀玉器,寶石珍珠;雕刻有龍鳳圖案,盡顯皇家的尊貴豪華氣派。


  龍攆之後,又是五千餘的各類兵種,在後麵才是王侯將相,文武百官。


  當然,能夠隨行去圍獵的,至少是二品以上,正部堂官。大部分人,也隻有夾道想送的份。


  沈牧跟在慕容桓身後百無聊賴,周邊的人他一個都不認識,不過好在聖人出行,眾臣皆不敢聒噪,沈牧這個特別之人也不會顯得特別尷尬。


  一路北上,浩浩蕩蕩,氣勢赫赫,迤邐前行。


  圍場距離京城約有六七十餘裏,但卻走了足足二天。到達圍場之時,已是第二天夜幕時分。


  這一路,沈牧可憋的壞了。


  大軍規矩眾多,吃喝拉撒都有規定,不是聖人歇息之時,更是不能言語一聲,若是有屎尿


  來襲,也得忍住。


  這感覺,就好像再高速上跑長途……


  圍場的守將早已準備好了一切,聖人的龍攆直入行宮,而隨行的王公貴族也隨之被安排在行宮歇息。


  慕容桓動用特權,給沈牧要了間他住所隔壁的房間,這樣一來也好有個照應。畢竟沈牧是自己“忽悠”而來的,不能這般怠慢了他。


  當晚因聖人需要“禱天”,便沒有安排宴會。由著眾王侯自行安排。


  慕容桓帶著沈牧,去了東海王的宴請。


  雲照四大異姓王,東南西北,東海王潘廣堯,鎮南王慕容桓,平西王耿忠,定北王陶延冀。這四人祖上隨開國天聖南征北戰,因功受封。


  四人當中,慕容桓於東海王潘廣堯的關係最好,二人屬地最近,常有來往。南桑來襲之時,潘廣堯聞昔後,立調兩萬兵馬馳援,可惜人還沒走到定州,南桑已經敗退。


  接著這次機會,慕容桓當應感謝一番老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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