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萬花小說>书库>玄幻奇幻>我在山寨當軍師> 第二零零節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第二零零節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袁廷貞嗤之一笑,端起茶碗,茗了口茶,坐回正堂:“你呀,慢慢學著吧……”


  聽的胡文秀茫然若失,學?學什麽?他不知道,或者隻有謎底解開的那一刻,他才能明白袁廷貞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耿忠、陶延冀二人尚未進房,便被一人攔住,領著二人去了一處偏房。


  瑞王張唯將二王迎了進來。


  “耿伯父,陶大哥……什麽結果,快於我說說。”


  耿忠落座不答,手裏撚起幾顆南瓜子,兀自磕了起來。


  陶延冀則道:“定了!”


  張唯滿臉大喜:“定了?是我麽?”


  “不是……是齊王!”


  “晃蕩”一聲,張唯手中的骨碟落在桌案上:“怎麽會是齊王!”


  陶延冀一把按住骨碟,交到耿忠手中,耿忠接了,小心將瓜子殼撚進骨碟,邊撚邊道:“這事透著鬼胎,老夫到現在還不知道生了何事……”


  陶延冀道:“還能有什麽事,想來內閣早就和內宮串通好了,之前袁廷貞都是演戲給旁人瞧的……實力他就是齊王的人!”


  耿忠道:“不然!袁廷貞為人謹慎,絕不會平白無故反水。他於晉王結盟,朝中多數人都已明了。突然反水,對他來說極為不利……便是齊王得了皇位,也不會重用於他!依老夫看,袁廷貞這是在透著甚麽壞事!”


  陶延冀道:“這個老狐狸掌管內閣這麽多年,靠得便是那溜須拍馬的功夫!他今天反水齊王,便是瞧見皇後在朝廷中的影響!”


  瑞王張唯自聽了“齊王”監國之事,一直處於雷霆貫耳的狀態中,一張臉驚的粉白如蠟!


  耿忠見著,安撫道:“瑞王不必在意,隻是監國一職,勝負還早著呢!再說這未嚐不是一件好事,聖人若是好轉起來……嘿嘿,那便有齊王受的了!”


  張唯失了一陣,便如失了魂魄一般,怒不可遏道:“好轉?還好個屁,老頭子都已經七十多……”


  耿忠正在整理瓜子殼,聽張唯這麽一說,“啪”的一聲,將那骨碟掀翻在地。“嘩啦”骨碟摔了個粉碎。


  “瑞王殿下,說話是,記住自己的身份!否則我們也保不住你!”


  耿忠的聲音冰冷,威嚴十足,驚的張唯連忙躬身致歉:“本王……本王著急了……”


  耿忠道:“成大事者,當先學會一個“忍”字,急急躁躁,怨天尤人,像個猴子一般,如何成就霸業!”


  張唯牙關緊咬:“伯父教訓的事,我……我知錯了!”


  眼前的這兩位,都是張唯目前不能得罪的主。想要成大事,創霸業,還得靠他們。故而說到這裏,連“本王”都變成了“我”!

  耿忠稍做調息:“這件事透著古怪,咱們還是先瞧瞧再說。沒到定數之時,誰都沒有輸


  !瑞王,你隻管放心便了。本王於延冀會竭盡全力支持你的!”


  張唯沉了口氣:“多謝伯父,多謝陶大哥!”


  到底哪裏不對勁,慕容桓也不知道,所以他才到潘廣堯處借酒消愁。


  既然想不通,那便一醉方休,省的留給別人把柄。


  當然,醉歸醉,聖人尚臥病榻,是不可隨意狂歡的。


  慕容桓回到房內,用冷水洗了把臉。這裏不是西山道,不是慕容王府,所有的事務必小心謹慎,方能保全萬無一失。


  慕容裴已經被自己責令返回京城別苑,如今行宮之內隻有自己和沈牧二人,這件事要不要先於沈牧商議一番?

  不,他畢竟不是官府中人,此乃國家大事,怎能輕易示於“閑雜人等”。


  可是不於他說,又和誰來商議?自己帶著沈牧來,不就是希望他能替自己分憂解難來著。


  潘廣堯明麵上樂嗬嗬,什麽都不管,但這是他的大智慧。


  他於朝中諸皇子皆沒有直接關係。所以,他毫無畏懼,站在哪一方,都不過是錦上添花。


  而自己卻不同,康王是自己的親外甥,自己縱然什麽都沒做,旁人都會認為自己早已站好了隊。


  得,還是找沈牧聊聊吧。


  慕容桓出了房間,輕敲沈牧房門,等了片刻,不見有人回應,輕喚兩聲,確認沈牧不在房內。


  這小子,去了哪裏?


  沈牧去了哪裏連他自己都不大清楚。


  傍晚時分,慕容桓得旨去了偏殿候傳。沈牧一個人閑來無事,便開始調息運炁。這是他從沒有落下來的功課,一有時間,便抓緊修煉。特別是見到陳萍之後,那種修行的衝勁更加濃烈。


  炁運一周天,舒暢無比。沈牧依著龍澤的口訣,又將“風行步”練了一遍。這幾天慢慢研究,對那步法精要已經熟識大概,行走起來有模有樣,更能將身子順利脫離地麵。


  這種小成就對沈牧來說,就好像人類再月球上踏出一個腳印,那種喜悅之情,無法用言語形容。


  初入玄境,無比感慨,無比激動!

  正當沈牧踏空而行越來越順暢之時,門外忽然傳來兩下敲門之聲,沈牧連忙收了神通,他炁流運行本就不甚熟悉,這番緊張之下,險些跌了個狗吃屎來。


  站住了身形,打開房門,卻見門外站著的卻是龍澤。


  沈牧嚇了一個激靈,連忙將他拽進房間:“你……你怎的來了?”


  龍澤折扇點著前額:“我不當來麽?”


  沈牧道:“這裏可是雲照聖人的行宮,沒人瞧見你吧……”


  龍澤道:“本少爺來無影去無蹤,這些官兵怎可能瞧見本少爺的身形……嗨,不說別的,我來有事於你商議?”


  沈牧心知龍澤本領,隻要他不想被人

  發現,行宮之內的巡邏的官兵自然無法探知他的存在。沈牧坐到椅上,問道:“龍大哥找我何事?”


  龍澤揉了揉鼻子,有些不大好意思:“我想請你再給我寫些詩詞……”


  沈牧這才想起龍澤這兩天應該在蘭溪閣沒,怕是再溫柔鄉裏早已忘乎所以了。


  沈牧笑道:“怎麽,惜春姑娘哪裏應付不過去了?”


  龍澤道:“嗨,別提了……於她學琴,偏要拿詩詞去換,一首換一曲……沈老弟之前三首早已被我換了,這……嘿嘿,還是要多多幫忙……”


  沈牧道:“她就沒有問怎麽會是你來赴會……”


  龍澤道:“問是問了,我也照實說了。沒想到那姑娘竟然不介意,說是開門做生意,誰來都可以……但是就行要詩詞來換才可教我曲子……”


  沈牧道:“這……姑娘倒是很講道義嘛……行了,要多少……取筆墨來!”


  龍澤早將筆墨奉上:“多多益善!多多益善!”


  沈牧持筆沾墨:“想的美,我哪裏有那能耐!卻不知龍大哥為何如此癡迷惜春姑娘!”


  龍澤一本正經道:“胡說什麽,我真的隻是為了學琴!”


  “好。好。學琴!”


  沈牧提筆,寫了一首詩經裏的《子衿》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縱我不往,子寧不嗣音?


  青青子佩,悠悠我思。


  縱我不往,子寧不來?

  挑兮達兮,在城闕兮。


  一日不見,如三月兮!


  龍澤持再手中念著,叫了一聲“好”:“沈老弟,你這妙筆生花,當真令我佩服的五體投地!再來一首如何?”


  沈牧一臉壞笑,道:“還要?你吃的消麽?”


  龍澤道:“我真的是為了學琴……嗨,你不懂,以後再於你細說!來,再來一首。”


  沈牧執拗不過,隻得又寫了一首詩經裏的經典之作,稍做了改動


  我住衢江頭,君住衢江尾。日日思君不見君,共飲衢江水。


  此水幾時休,此恨何時已。隻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


  落筆之時,龍澤早已啞然。


  “我的天,你這愣頭愣腦的書生到底藏了多少筆墨……等等,有人來了。”


  沈牧將要說話,卻被龍澤拉入內室。


  少頃,聽得有人扣門。


  “沈先生,在麽?”


  沈牧聽的這聲音悅耳,思量之間,麵紅耳赤。這聲音,不正是陳萍麽?


  她怎麽到我這裏來了!


  沈牧一顆心髒跳的噗通做響。


  “什麽人……”隻聽陳萍一聲輕斥。


  “咻”的一道劍影,破窗而入。


  龍澤彈指蕩開劍光,“哎喲”一聲道:“原來是高人……”


  說話間,身子一轉,化作一道黑影,自後窗而去。


  “莫走……”


  又


  聽前門一聲劍吟,一聲風聲激起門窗晃動,接著便在無聲響。


  沈牧連忙打開房門,卻哪裏瞧見人影。心中登時焦急,這兩人怕不會打起來吧。


  沈牧著急,連忙掩上門,從後窗爬了出去。


  院外黑漆漆的一片,到哪裏找他二人!

  這兩人也真是的,問都不問卻先動手,萬一傷了好人怎麽辦?

  沈牧卻哪裏知道,陳萍原本想找沈牧印證一事,不料到了門外,卻聽見房內有異動,連忙運起神通。


  道炁流轉,神明於心,登時發現房間內有兩人一前一後站在室內。後麵那人捂著前麵那人嘴吧,並且後麵那人體內道炁流轉,難掩修為。


  兩顆心髒,跳動不一,前麵那人的心髒跳的十分迅速。


  此等光景,不免令陳萍以為有人挾持了沈牧。當即縱出神通,盼能將沈牧救下。


  不料那人修為匪淺,竟將自己劍影彈開。耳聽一人飛出窗外,陳萍立刻縱劍追上。


  她二人去勢極快,沈牧又如何追的上!


  (本章完)

上一章目录+书签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