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第31章 Mo
喪鐘小隊的臨時營地比起在蒙羅維亞的駐地來,環境要差了很多,臨時搭建的草木屋,六人一間,沒有床鋪,在地面上鋪一層防潮墊,撒好驅蟲藥劑,然後鑽進自己的睡袋,這就是全部,可能老二摩擦器會比其他人多一本雜誌,也就僅此而已。
如果不是傳教士的B隊過來時帶了軍用電池組來保證供電,這個鬼地方連燈光都不會有。
蔣震,冰人,彎刀,計程車和鯊齒回來時,其他小隊成員已經各自進了木屋休息,冰人也只是朝著傳教士做了一個探詢的眼神,傳教士肯定的點點頭,兩個人之間甚至連對話都沒有,但是顯然冰人相信傳教士已經安排好了一切,比如明崗暗哨,輪流值夜這些事,不發一言的進了屬於他們這些外出者的房間。
進到這處還有些青草味道的屋子后,彎刀,計程車,鯊齒都乾脆的卸掉裝備躺進睡袋,不超過三分鐘,這些人的鼾聲就響了起來,對這些人而言,該睡覺時就一定要睡,不然鬼知道一旦打起來,下次想睡個好覺要等到什麼時候。
蔣震把裝備整齊的放在睡袋旁,然後自己盤腿坐在屋子中間的火堆前,用樹枝夾起一塊炭火,點燃了嘴上的香煙,冰人一直沒有說話,像是思考著什麼,此時看到蔣震吸煙,也走過來坐到火堆對面,取出半支雪茄叼在嘴裡,蔣震把炭火遞過去,幫他點燃。
「有心事?」蔣震嘴裡冒出一團煙氣,對冰人問道。
冰人抬起眼看了蔣震一下:「小子,早點睡,還輪不到你幫我做心理輔導。」
「耶,我知道自己現在的鳥樣無法誘惑你,但是我可以為了你去穿上低胸裝黑絲襪,套上個金色發套,你覺得如何?」蔣震說道。
「多謝,對著你我可硬不起來,也許老二摩擦器喜歡你這種口味。」隊長笑了一下說道。
外面,巡視完一切,打發黑人睡覺的傳教士抱著自己的頭盔走了進來,坐到了冰人的旁邊,看向蔣震:「是新隊員?」
「你好,副隊長,我是城管。」
「這拉風的綽號一定得益於隊長。」傳教士朝蔣震伸出拳頭和蔣震碰了一下:「保羅-安德森,代號傳教士。」
與蔣震問候之後,這位副隊長像是冰人肚子里的蛔蟲,從自己的腰間掏出美國全球星衛星電話直接遞了過去。
冰人把雪茄遞給傳教士,自己接過衛星電話,卻沒有撥號碼,而是露出個笑容:「你又知道我想什麼?」
「當然,這不就是我呆在喪鐘的原因?」傳教士把雪茄吸了一口,捏在手裡打量著說道:「古巴貨,我一直沒問你,為什麼你總能搞到真正的古巴貨?」
「等我把隊長的位置讓給你時或許會告訴你,在那之前,想都不用想。」隊長像是下定了決心,撥出了一個號碼,完全不在意電話那邊的人是不是已經入睡。
「羅傑,我猜你是想讓公司幫你多加些籌碼?」電話那邊,不用冰人開口,一個聲音就已經響起,似乎對深夜接到冰人的電話已經習以為常。
「加里,我只需要炮灰和廉價武器,這算不上籌碼。」隊長沒有寒暄,直入主題的說道。
電話那邊是灰石國際華盛頓總部行動部負責人加里-史迪威:「炮灰?曼迪族的大酋長先生已經開口,死掉多少族人都無所謂,只要保證鑽石礦最後是由曼迪族接手,至於武器,俄勒岡包租會準時送到。」
冰人眼睛盯著面前的火堆說道:「我不需要那些屁都不會的黑鬼,我有一個計劃,我想打給教授。」
「噢~羅傑,你要知道,灰石國際有上百個資源掮客,為什麼你一定要找那個老傢伙,那個老傢伙死要錢,我現在就預感到公司在這次任務中得到的利潤最少又要減掉一成。」加里-史迪威鬱悶的說道。
「我當你同意了。」冰人乾脆的說道。
「好吧,羅傑,看在你我是老友的情分上,我同意了,但是,不能花費太多金錢,不超過兩百萬美金,超出的話,我會讓財務中心在你們的年薪中扣除的,祝你好運。」說完,加里-史迪威就掛掉了電話。
得到了對方肯定的答覆,冰人沒有馬上撥出號碼,而是站起身,拿著衛星電話走出了房間,去了外面。
蔣震叼著香煙看向傳教士問道:「我是否能理解為,隊長這個動作代表他有些緊張?」
「耶,算是吧,誰和教授聯繫時都不會太輕鬆,反正我是不會去主動聯繫或者見那個傢伙。」傳教士攤開一本口袋裝《聖經》在身前,翻看著說道。
「教授?」蔣震重複了一下這個單詞。
傳教士把《聖經》合攏,活動了一下身體:「好吧,看起來睡前故事的時間到了,是嗎小子?」
「多謝。」蔣震說了一聲謝謝。
「教授,也可以稱呼他博士,或者DR·Monster。」
「Monster?怪物?」蔣震有些疑惑的問道。
「我只知道他叫弗里德里希,民主德國情報機構『斯塔西』的一名外勤,現在差不多已經六十幾歲,九十年代,斯塔西被解散,他也離開了德國前往非洲,憑藉在斯塔西工作的二十多年經驗,他成為了獨行俠,武器貿易,戰爭掮客,情報販子,總之,和戰爭沾邊的生意他都有所涉獵,當其他掮客費盡心思為各大公司提供好像你這樣的頂級戰士時,教授則專心致志的提供炮灰,只有炮灰,你在他那裡找不到任何精銳退伍兵或者受過國家特訓的戰爭機器,但是顯然他是炮灰業的傳奇人物。」傳教士夾著雪茄對蔣震說道。
「為什麼?」
「這個老混蛋專業調教各種少年兵,賴比瑞亞,利比亞,烏干達這些非洲國家的『瘋狗強尼』,中東那些少年劊子手,緬甸的娃娃兵,巴拉圭的小游擊隊員以及巴西的毒販少年,他對未成年人有種特殊的狂熱,把這些未成年的少年兵當成玩具,把他們塑造成不畏死亡的頂尖炮灰,我曾經親眼看過一個九歲的小崽子用一把比他個子還高的AK-47面無表情的屠殺十幾個黑人,只為得到教授的一句讚賞。」
「能不能不說那個怪物?我都快做噩夢了。」計程車的聲音在睡袋裡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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