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2.第542章 屍人
茫茫宇宙,世界萬千,此時的另外一個世界,黑暗無比,高空之上黑雲密布,血月不時從黑雲中照射出來,令整個地面籠罩在血色之中,給人一種壓抑無比的感覺。
不遠處,一頭巨猿正仰頭望著血月怒吼著,雙拳不斷的擊打在胸膛之上,身材竟變得更大,猛一轉身拳頭如閃電般砸向地面,頓時飛沙走石,地面上一名面無表情的男子身上滿是血色之力,拳頭竟然轟在了巨猿的拳頭上,饒是巨猿力量這般強大,卻還是被震得倒退了幾步,那雙血色的眼睛中滿是冷芒。
「我血神界六十年一次的月圓之日,終於到來了,只是不知會不會對外界成員造成影響……」擊退巨猿,男子遙望血月,瞬間整個空間出現萬千男子的身影,最終萬千身影消失不見,只剩下巨猿茫然的看著前方,隨即又是一番怒吼……
「找到了沒有?」此空間一座巨大的城堡,高聳如雲,最下方居然距離地面一米,不知是何原理漂浮在半空,其內金碧輝煌,一名模樣俊美的男子,正品嘗著一杯紅到極致的液體,說著輕輕一晃,杯中液體自行分出一半緩緩的飄向之前跟巨猿對戰的男子,同時笑著說道,「極血神酒,六十年月圓之夜才能凝聚出一百滴,味道倒也不錯,呵呵……」
「主上,還沒有找到。」望著身前的一團血酒,男子緩緩的跪了下去,沉聲說道,「十八年來,卑職走遍了所有界面,卻一直未曾尋找到,或許是……」
「若是真的夭折了,我早就感受到了。」主上又是一笑,搖頭說道,「賜風,小傢伙體內擁有我血神界最強大的血脈,豈是這麼容易就能死掉的?或許是時機不到吧……」
「那我們該如何是好?」被喚作賜風的男子聞言心中一驚,隨即低下腦袋問道。
「儘管其變吧,有些事情也不是我們能夠掌握得了的。」主上微微嘆息了一下,將極血神酒一飲而盡,「我們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一般情況下是不會有事的,你在外面漂泊這麼多年,回去休息一下吧。」
「是!」賜風聞言微微鬆了口氣,說著快速的退了下去,只剩下主上那溫文爾雅的樣子,突然變得暴戾無比,單手虛空一抓,城堡百里之外,一塊參天巨石突兀的成為了粉末……
「這是什麼?」古墓之中,十二人前進了足有千米,千米平安無事,然而在眾人來到一個並不大的空間之後,卻看到了一副棺材,說是棺材,似乎又不是棺材,外面被包裹上了一層不知名的綠色東西,仔細一看居然緩緩的蠕動,瘮人無比。
「那是屍毒!」摸金校尉低聲說道,「這些屍毒居然寄生在了棺材上,怕是已經有自己的思想了,我們盡量不要驚動他們,不然若是找我們的麻煩,恐怕不是那麼好解決的。」
「屍毒?」狂瀟聞言不由感覺到莫名其妙,傳說中的屍毒,應該藏在屍體的體內才對,居然特娘的附著在棺材外面了,果然是毒會玩!
「卧槽!」有一種人,好的不靈壞的靈,沐婉雷懷疑摸金校尉就是這樣的人,他丫的剛剛說完這話,棺材上的屍毒就快速的動了起來,組成一個巨大的綠色拳頭狠狠地擊向眾人。
狂瀟眉頭緊皺,大手一揮血色雙魚圖向前抵擋而去,同時眾人飛速的越過棺材向前衝去,卻見屍毒拳頭居然直接穿過了血色雙魚圖,擊在了其中一人的後背之上,將那人狠狠地撞飛了出去,好在沐婉雷及時關上了空間的大門,令其撞擊在大門上之後又被彈了回去,這兩扇大門,就是控制屍毒的關鍵吧?
「我去……」沐婉雷微微鬆了口氣,隨即就聽到一聲低吟,剛剛被屍毒擊中的那人,驚恐地發現自己的雙手上黑筋遍布,而且血肉正在快速的消失著,身上更是有一種難以言喻的痛楚,由最開始的奇癢無比,到現在的痛入骨髓。
「什麼情況?」沐婉雷目瞪口呆的看著此人的情況,不由問向摸金校尉,摸金校尉抿了抿嘴唇,沉聲說道,「他剛才被屍毒擊中,身體已經被屍毒所控制,很快就會成為屍毒的傀儡,一生被屍毒所驅使。」
「那就是會成為我們的敵人,何不立即殺掉?」狂瀟聞言手中出現黑劍,摸金校尉點頭道,「最好的辦法就是幹掉,不然他將一直騷擾我們無法前進,而且還有可能將一些未知的危險帶給我們!」
「斬!」此話一出,狂瀟怒吼一聲,黑劍血芒大盛,一道劍芒狠狠地斬向正在異變的那人,那人卻怪叫一聲伸出了一隻手,黑乎乎的手爪已經不能稱之為手了,但卻將那道血色劍芒給抓在了手中,隨即消散於無形,而屍人卻絲毫無事。
「屍毒將他改造的堅硬無比,如此強力一擊竟絲毫無事!」摸金校尉臉色大變,說著從胸前掛著的大布袋裡掏出了一個黑乎乎的東西,身形一閃沖向屍人。
屍人那雙眼睛已經變成了純白色,張牙舞爪的攻向摸金校尉,摸金校尉微微躲閃,黑色東西已經插進了屍人的口中,同時一根金色的絲線掛在了屍人一條胳膊上,不過幾秒便是十幾圈將其給緊緊的捆了起來,悶哼著倒在了地上。
「這是黑驢蹄子,一般來說是可以破解邪物的。」見幾人都以一種驚訝的目光看著摸金校尉,摸金校尉不免感覺有些不好意思,卻聽後面一聲悶響,屍人居然將這所謂的黑驢蹄子給吐了出來,眼看著就有掙開的趨勢,狂瀟立馬一張血色雙魚圖給包裹了起來。
「這麼邪門,黑驢蹄子居然不管用了!」摸金校尉一個閃身回到了狂瀟身前,臉上滿滿的震驚,說著又從裡面拔出一個,聞了聞疑惑的自語道,「沒壞啊,這什麼情況……」
「吼吼……吼吼……」屍人被血色雙魚圖包裹著,狠狠地掙扎著,然而血色雙魚圖卻緊固無比,根本無法掙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