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哥,這麽晚怎麽來了?”娉寧迎上去,雙手挽著澹台慕的胳膊。
“今晚和父皇議論重要的事。”澹台慕臉上透著冰一般陰冷的笑意。
娉寧眨著眼問道:“什麽重要的事?”
“東蜀國的國主長孫翼皇上,長孫旭今日來南晉王朝,欲求火靈珠,為他的父親治病。”澹台慕淡淡的說道,但眼中依舊是流淌著深意的笑。
“長孫旭!”娉寧驚色,他是她從小便愛慕的男子。
“恩。”少女這點心思,澹台慕還是懂得的。
娉寧撒嬌似地擁入澹台慕懷中,說道:“太子哥哥,幫幫長孫旭唄。”
澹台慕故作蹙眉道:“火靈珠乃是南晉至寶,豈能贈予他人!”
哥說的話,娉寧不向不敢忤逆,隻得不應聲。
“不過,也不是全然不可能。”澹台慕轉過語氣說道。
娉寧抬頭,望著澹台慕,等待他的繼續說辭。
“娉寧,你喜歡長孫旭麽?”
“恩?”娉寧一驚,咬唇不語。
每每的心思,澹台慕懂得,他笑道:“若是寧兒喜歡長孫旭,他又願意娶我妹妹,為了妹妹的幸福,父皇與我倒是可以考慮將火靈珠給他。”
“哥,真的?”娉寧一時間欣喜若狂。
澹台慕挑眉問:“你喜歡長孫旭麽?”
“喜歡。”娉寧趕緊點點頭,能做長孫旭的妻子向來是她的心願,她滿臉緋紅緊緊擁入澹台慕懷中,澹台慕為了她的幸福,居然舍得交出火靈珠,感動萬分。
澹台慕的臉上隻餘下一絲冷凝,複仇的計劃在一步步接近中。澹台騰已經把處理這件事的權力交給了澹台慕。
月圓之夜,長孫旭在南晉皇宮的廂房入睡。
空中忽然傳來一個渾厚沉重的聲音:“若人於百千黃金布施別人,所獲得的功德,不如一善心,恭敬禮佛塔的功德。”
眼前是一座神緣仙境!長孫旭從來沒有見過這樣雲霧飄渺的仙境之地!
他走近幾步,心中疑慮,這是什麽地方?突然之間,他又怎麽身置於此?長孫旭望見前方泛有耀眼紅光,他想進去看看那有巨光之物,為何物。
“是你,怎麽會來這個地方?”
身後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
長孫旭回頭,這位女子美貌驚鴻,宛若芙蓉仙子,神態傲然,淺紅著裝,衣裙寬鬆。
長孫旭傻傻地道:“我也不知,請問這兒是什麽地方?你是仙子嗎?”
神秘女子道:“這兒是青靈仙島,你不能在這兒,快離開吧。”
長孫旭不解,追問:“仙子,我為何不能來此地?”
神秘女子麵帶焦色,道:“我不能給你解釋,你速速離開,否則,你隻有魂飛魄散!像你這種人,是不能踏入仙界的!”說罷,女子一揮寬鬆衣袖。
一種無比強大的散發熱量的力量推向長孫旭,他被這股力量一直逼退,最後,跌落山崖!
“啊!”長孫旭再一次驚醒。是夢,耳邊卻又是動人琴聲。
夢魂縈繞?難道,是他此生命中定數?他究竟是怎麽了?屋頂上,白袍飄飄,是天照撫琴。
北平國,鳳儀殿。
澹台靜言已經讓人暗暗調查,那天出現在後宮的神秘男子,究竟是何身份。
而據可靠消息匯報,那一日正有一位聖魔教的客人來到宮中,名叫花淩瀟。
北平國邊境荒蕪的草地上,一位衣著素色薄紗的絕美女子靜靜站在花淩瀟身邊,她是歐素素,衣抉飄飄,宛如乘風,令人見之難以忘懷。
她是奇女子,高傲而且武功造詣極深,她是他身邊的從女,也是他的知音,卻始終得不到他的心,因為他所愛的那個女人是他心中永遠的傷痛——歐如月。
那個女人是她親愛的姐姐,也是她這個世界上最羨慕的女人。歐如月,她白衣勝雪,長發如雲,風姿綽約,宛如仙子,也是聖魔教公子花淩瀟
當右手成為一個因經常被使用而作為揮劍用的規律時,左手並沒有哭泣,被遺忘的它隻是靜侯著,有一天,一個將劍插在腰帶右邊,劍柄卻朝左的人把左手從一個始終屈於右手之下的位置變到到了一個反置的狀況。
左手劍行走江湖,必然是劍走偏鋒,招式皆反而且更加辛辣詭秘。他是天下第一神秘幫派聖魔教教主花夜舞的弟弟——風月樓樓主花淩瀟。
聖魔教,分屬在天下每一個國度中,是一個比任何王朝實力還要驚人可怕的江湖門派,教主花夜舞便是人間高手第一人。
花淩瀟則是實力僅次於花夜舞的聖魔教分舵之風月樓樓主,他實際上不是一個風流浪子,但是他卻一直在掩飾本心,試想,若是花先謝而後開,會是一種怎樣的奇觀呢?分不清的時候就必須以生命作為代價來換得真實。
這時,一種假象被揭穿了,可真相是在假象的後麵嗎?仍是拔劍,但卻沒有收回,浪同樣也是千層,隻是一個人是因為愛獲得重生,但另一個人卻需要用恨來繼續生存。這也是報複,隻是若黑暗已經結束,黎明還會遠嗎?但還是別忘了,有一個地方是永遠都看不見太陽。
她看見了他臉上妖孽的微笑,但是她知道,他永遠沒有真正的微笑。
歐素素習慣一個人靜靜呆在他的身旁。
她還記得第一次見到他,他對她說的話就是:“我不喜歡和愚蠢的人打交道。”
那個時候,歐素素去風月樓見姐姐歐如月,素素從小跟著伯伯在外,而後伯伯去世,便讓她來找姐姐。
“我愚蠢?”歐素素剛來風月樓不久,根本不認識他,當即氣得暴跳如雷,真想一劍刺去給他好看。
“愚蠢的人有更愚蠢的想法就更加無可救藥,你最好安分點,因為連一招很簡單的劍法都學不會的人,不要妄想可以刺我一劍。”
“你!”歐素素驚愕得瞠目結舌,這個家夥是不是什麽攻心術啊!
他扭過頭看她,從他身上,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震撼,她依舊冷笑道:“別光耍嘴皮子啊,你有什麽本領,我還不知道呢。這個世界上就是有人說得比唱的好聽!”當然這個時候我並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否則我也不敢睜眼囂張。
“你其實也蠻可愛,那我就破例教你一次。”說吧,他拔出腰間佩劍,為她演示了“玄女九天”。天啊!他的劍法甚為精湛,很意外,一個年紀不到二十的青年竟然達到了某種難以想象的境界,他自若地揮舞著手中的寶劍。每一劍,柔和而剛力,出神入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