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這個如風般舒展閑散的女子,微笑如解語花開般蠱惑人心,解語花,是碧瑤最最喜歡的花兒。
解語,花兒似雪花般大小,它是天下最美的花,世間隻有極少數人能夠目睹它的魅力。降雪,雖生長在魔窟,卻不是邪惡的顏色,潔白清麗。
碧瑤的聰慧與善良很讓人喜歡,很快便取得了青靈島島主青雲城的賞識,島主也很喜歡這個伶俐的女子。”天照喃喃說道這兒,不禁陷入了深思。
“那麽後來呢?”長孫旭有了興趣,這個故事很普通,但是主角的身份卻很特殊。
“她在青靈島遇上了心動的男子,與他恩怨交纏。她的情意在似有若無之間糾纏成一團亂麻,無人訴說。因為她無法忘記自己是宿命,她的心語永遠說不出口,怕他知道她真正的身份後,將她毀滅,敵對的身份與生俱來。”
“她愛上了一個自己的敵人?”
“不錯。而這個男子正是神界專門守護五靈珠的人,她開始也許是因為五靈珠而接近他吧,但是他們卻無可救藥地相愛了。”天照嘴角殘留一絲冷凝,眼中的淚隱隱閃爍。
長孫旭留意到了天照臉上的憂傷,落寞將整個天空染成灰色……回首向來瀟灑處,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
天照接著說道:“也許是身負魔界使命以及族人的性命,最終她下了決定,在那日重傷了心愛之人,奪取了他身上的鑰匙,去神殿密室偷走了五靈珠。五靈珠剛剛離開自己的位置,此時就被島主感應,島主迅速派出長老截殺碧瑤,奪回五靈珠。”
長孫旭仔細聆聽著整個故事中,在故事中感知到了更多猜測。
“在碧瑤路經天下的時候,被青靈島派來的人阻攔,五靈珠也因此遺失在了天下。碧瑤在那個時候沒有完成任務,也不會再回魔界,便隻能暫時留在天下。
就這麽,她躲了一千年,一直躲避仙島和魔界的追殺,後來她還是被魔界的星使者找到了,差點丟了性命。而在幽花穀,碧瑤邂逅了南晉國的靖王澹台靖,靖王給了她最大的依靠。娶她做了王妃,不久後也就懷上了孩子。那個女嬰就是澹台靜言,這就是靜言的真正身世。”天照念完,深深歎了口氣。
“那麽詛咒又是怎麽一回事兒?”長孫旭顯然沒有起初那樣淡定,滿臉惶恐不安,竟然聽到這麽一個不可思議的故事。
“詛咒就是魔狐,青靈被九尾魔狐附身,魔界就是想通過修煉的魔狐來毀滅人間!”天照答道。
天照與長孫旭都沉默了好久,緩緩長孫旭開口問道:“碧瑤在神界愛上的那個男人是你?因此是你一直在暗中保護靜言。”
天照微微一笑,笑得卻有幾分無奈悲涼:“是,你很聰明。”
長孫旭接著問道:“那麽紅衣櫻釋與黑衣儃靈也是仙界的人,他們就是奉命賜予靜言不幸命運的人。”
天照點點頭:“你也說對了。五靈珠遺失到了天下,隨而分別落到了他人手上。前不久我已經調查清楚,金靈珠為聖魔教主公花夜舞所得;木靈珠為北平國六王爺李君怡所得;水靈珠在東蜀國的你手上;火靈珠為南晉國太子澹台慕所得;土靈珠則是不幸被魔界陽使者奪取。”
“你的目的就是找回五靈珠?”長孫旭追問。
“這也是我的任務,畢竟靈珠是因為我的疏忽而失落。可是找回靈珠並非容事,我們青靈島並不想傷及無辜,五靈珠分別落到了天下擁有最強大權力的人之處,更有甚者,土靈珠被魔王傾吞!”天照答道。
“哼,青靈島不想傷及無辜?恐怕是你們沒有那個能力吧。若真是心懷善心,有怎麽傷害靜言,就算是她的母親碧瑤有錯,當初也不至於讓一個嬰兒來抵罪!”長孫旭冷哼一聲,念及此,握緊拳頭,原來靜言的悲劇來源於這幫自稱的神人,“而且,你們在人間作惡多端!”
天照辯解道:“靜言乃是魔女所生,又被魔狐附身,如果去除不了她的魔性,就隻能殺了她!”
“我想剛剛聽到了一個最可笑的笑話,仙界的所作所為給天下帶來了無法挽回的損失,難道不算罪惡?這次天下戰亂紛飛,你們也是脫不了關係吧。”
“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你們的戰亂是因為人心不足。”天照不多言,先收起了琴,移步靠近長孫旭,“現在說這些已經完全沒有了意義,我隻是想告訴你,如何才能拯救靜言。否則,靜言就隻有死!”
“我該怎麽做?”長孫旭問,潛意識裏他是相信天照的話。
“隻有湊齊五靈珠,通過五顆靈珠的力量化解靜言身體中的魔性,才可免去一場災難。”
“你該不會是使了一個計策,讓我幫你尋找五靈珠?”長孫旭冷笑說道,“青靈島不能正大光明地涉足於天下的凡人之間的爭鬥,因此你想讓我為你湊集五靈珠,是不是?”
天照閉上了雙目,說道:“沒錯。我是想通過你找回五靈珠。這不僅僅是為了我,為了青靈島,更是為了靜言,隻有這樣做,才可以救她!”
空氣再次凝固,良久,長孫旭淡淡點了點頭,說道:“你也會幫靜言麽?”
天照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會。隻有五靈珠合力才能化解魔狐的魔力。”
“可是收集五靈珠並非易事。”長孫旭喃喃說道,而且水靈珠在自己體內,也隻有劃開身體才能取出。
“長孫旭不用擔心,你體內的水靈珠,我可以取出來不傷你性命。如今你必須帶上自己最能信任的朋友,去各個地方取得金木水火土五靈珠。我會在暗中庇護你們,另外,你必須爭取到一個朋友——花淩瀟。”
“為什麽非要他?”
“想在聖魔教取得金靈珠,對付花夜舞的,也隻要他了。”
“花淩瀟是花夜舞的弟弟,他怎會幫我們去弑兄?”
“有些人事本就是不可言明的,正如有些人會殺兄弑父一樣,為了某種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