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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第40章 別跟警察說再見

  美女警察姐姐無奈地嘆了口氣,隨即起身撥打了急救電話。 

  接下來,她終於走到我身邊,冰冷的目光上下掃視了一番,聚集在了我緊握的手掌上:「怎麼,你也受傷了?」 

  我興奮地笑了起來:「呵呵,沒事的,破了一點皮而已,你不用擔心!」 

  她白了我一眼:「我才不擔心你呢,甚至於都不想見到你,有你出現的地方准出事,不過這次沒有出人命,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雪兒這丫頭突然橫在了我和美女警察姐姐中間,斜視著她正色道:「要不是上官拚死相搏,還真就出人命了,起碼你二叔是必死無疑!」 

  我趕緊將這丫頭拽開,對美女警察姐姐勸慰道:「別聽她胡說,沒有的事,剛才的一切都是……都是誤會和意外。」 

  她還想再追問,但此時救護車鳴叫著開了進來,於是轉而引導著醫生去救治她二叔了。 

  我和雪兒也湊了過去,聽急救醫生說光頭暴發戶沒有生命危險,並且臉上的窟窿通過自身皮肉移植,可以填補上后,寬心不少。 

  不過長毛杜倒是仍有不小的火氣,在陪著他二叔上車前,對我咬牙切齒地撂下一句狠話:「等著,這事沒完,我會找一凡哥對付你!」 

  「不許你去找他!」 

  美女警察姐姐訓斥了她弟一句,好像也認識那個什麼一凡,令我有點吃醋。 

  「隨便!」 

  我指著坐在救護車裡,已經開始駛離的長毛杜大喊了句。 

  美女警察姐姐本想調取監控,但聽老闆說早就壞了,只是擺樣子后,無奈地批評了他幾句,打算與同事一同離開。 

  望著她打開車門就要鑽進去,我不想像上次在老運河邊那樣,望著警車遠去空失落,於是鼓起勇氣大聲喊了起來:「等一下!」 

  她手扶著車門將頭側了過來,一臉好奇:「怎麼了,還有事嗎?」 

  我猶猶豫豫地開了口:「那個……能不能留個聯繫電話?」 

  這話一出,周圍所有人的目光都轉到了我身上,能夠感受到,有調侃也有鄙視,當然也有支持。 

  美女警察姐姐冰冷的臉,竟然忍不住笑了下,不過隨後又變得嚴肅:「電話就是110,不過勸你沒事別打,也不一定是我出勤,有事可以去市公安局找我!」 

  說完沖我擺了擺手,一隻腳已經邁進了警車裡。 

  我仍不想放棄,打算無論如何都要把關係拉近:「那以後再見面,能不能叫你若冰?」 

  她略微沉思了兩秒,隨即長呼口氣:「隨你的便,不過我希望以後不要再見面了,有你在的地方,准沒好事,還有,普通人也不應該對警察說再見,不吉利的!」 

  望著警車駛離大院,我心裡不再惆悵,而是興奮得不得了,無論如何,以後可以直接稱呼她若冰了,距離我的『邪惡』計劃,進了一步! 

  「咳咳咳,咳咳咳……」 

  雪兒猛烈地咳嗽起來,用調侃的眼神瞟著我:「行了,不就是同意了你叫她的名字嘛,看把你樂的,嘴都合不攏了!」 

  我瞥著她得意道:「好的開始是成功的一半,你就等著吧,用不了多久,她就是你的上官嫂子了,呵呵,呵呵,哎呦——」 

  只顧著高興,竟然忘了右手掌還有傷,攥拳的同時疼得要命,禁不住痛叫了聲,忙用左手捂住。 

  雪兒捧住我的右手,一臉的關切:「傷得重不重?要不要去醫院?」 

  我忍住疼痛,堅定地搖搖頭:「去什麼醫院,破了點皮而已,不礙事!」 

  這丫頭沒有放開我的手,執著起來:「不去也行,打開讓我看看究竟燒成什麼樣了。」 

  我自己也沒有仔細看過,想知道被紅毯女孩的那根火棍灼燒得如何,於是點點頭輕輕地舒展開手掌。 

  鬆了一半,突然受到了阻力,並且一陣陣生生的疼從掌心傳來,原來被灼燒的一些皮肉已經粘在了一起。 

  我有點不服氣,猛一使勁掙斷那些連在一起的殘皮,將整個手掌徹底展了開! 

  雖然心有準備,但看清燒傷的真實狀況后,還是倒吸了口冷氣,沒想到會傷成如此模樣。 

  掌心的皮基本上燒沒了,僅剩的幾塊也搓成了線狀,紅彤彤、光滑滑的肉暴露在眼前,還閃著光亮。 

  正中央感情線的那一帶,被燒得更加嚴重,已經變成了一條凹槽,顏色也是焦糊的黢黑色! 

  「竟然燒得這麼嚴重,你剛才為什麼不跟急救醫生說?!」雪兒端詳著我的手掌,責備的語氣里滿是關切,眼睛都有些潮濕。 

  「喂喂!別這樣好不,我還沒死呢?」 

  「走,現在就去醫院,要不去診所也行,讓醫生給你縫上幾針!」雪兒說著就將我朝院外拽去。 

  我攔住了她:「等一下,吃了燒烤,還沒給人家錢呢!」 

  這丫頭停住了,本以為見我不方便會主動買單,誰曾想將手直接深入我的褲兜,將錢包掏了出來,拿錢買單。 

  動作十分粗暴,尤其是放進去的時候,指尖還觸碰到了我腿間的那玩意,搞得我冷不丁一陣顫抖。 

  小辮姑娘還算善良,對匆匆離開的我們大聲提醒:「出門朝右走二百米,有一家診所。」 

  在雪兒的生拉硬拽下,來到了小辮女孩所說的門診,不過打死我也不會進去的,因為廣告牌太過獨特,上面寫了四個鮮紅大字——專治性病! 

  好在附近還有家藥店,我也不想再折騰著自己去找什麼診所縫針,於是讓雪兒進去買點消毒水和燒傷藥膏作罷。 

  回到小樓后,這丫頭難得溫柔,用棉棒沾著碘伏幫我擦拭起燒傷的手掌。 

  開始不甚多疼,只感覺涼颼颼的,但後來塗抹藥膏的時候,可就有點受不了了,如同再次被灼燒了一回般,疼得我嗷嗷直叫。 

  原諒我的坦誠,確實很疼,畢竟被燒得皮開肉綻,傷口直接接觸烈性的膏藥,神經末梢不停地受著刺激。 

  雪兒一手拿著藥瓶,一手拿著棉棒,無奈地咂了下嘴巴:「我說你一個大男人,能不能忍著點,別哼哼呀呀的?」 

  我長呼口氣:「你是不知道有多疼,撕心裂肺來形容都不夠!」 

  她白了我一眼:「得了吧,本大小姐又不是沒受過疼痛的滋味,也照樣忍得住。」 

  我聽後有點好奇:「你也受過傷啊,是外傷還是胃病?有沒有留下傷疤?」 

  「都不是,是肚子——」這丫頭說了一半突然住嘴,轉而質問道,「你又不是女人,跟你說了也不懂!」 

  「你生過孩子?!」我思忖了幾秒鐘,沖她壞笑著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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