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第36章 36,真假
張其危心念至此,該到功德山去看一看了。
張其危走到半道就折向功德山的方向,雖然是深夜,但張其危感覺自己目光如炬,四周環境目之所及與白天無異。
張其危雖然感覺自己步伐沒有九米,但一步八米也並不短。試想,步幅大,頻率再一快,速度就會上去。張其危很快就到了功德山的腳下,張其危目測了下,這功德山是否也降低了一米。張其危縱身一躍到了山上,仔細一看,還真是比原先的山矮了些。
這是怎麼回事?自己哪裡做了錯事。張其危很快進入到反省狀態,把最近所作所為來了一個搜索,確實找不到一個問題。
張其危就緩步回家,就像思考在什麼地方出現了問題會使功德山也降低。剛到向家畈的位置,又見幾條黑影從身旁略過,迅捷得很。張其危意念一動,也邁開大步追了上去。
張其危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就聞到後面也有輕微的腳步聲,張其危悄悄回頭一看,倒吸一口冷氣。後面有一溜黑影也在往前迅跑。張其危忙向旁邊閃了一下,這溜黑影對張其危視而不見,繼續往前追去。
張其危也不知自己前面的幾個人是被追的,還是和後面是一夥的。只是奇怪這些人都對自己不予理睬,真是奇哉怪也!
張其危還不知道現在自己已經達到九級了,也就是功德山應該有九米的高度,他也可以一步撩開九米的距離了。只是現在他自己不明朗的原因,降到了八級,但功力已是九級。
那個乞丐給張其危指明的道路就是集聚功德,至最高境界就是功德圓滿了,就可以為所欲也。現在是九級,已經上了第一層,在這一層,張其危不撩開大步則現身,肉眼凡胎都看得見自己。但是當展開步伐了肉眼凡胎就看不見自己了。
剛才的幾溜人是看不見張其危的。張其危等這溜人跑過,就又尾隨而上。這溜人到一個大宅子那裡停了下來后就散開了,張其危明顯看得出他們是要把這個宅子圍了起來。
張其危吸取前面的教訓,自己靠的太緊,被發現了,儘管發現自己的是宮廷侍衛司馬鐵樹,有驚無險。萬一遇到壞人呢,還有這麼好的運氣嗎?張其危不願意以身犯險。
這溜人所圍的宅子是夏家花屋。在雎縣,被稱為什麼花屋的就是指這房子大,而且做得漂亮。
夏家是雎縣的名門望族之一。張其危和夏家還沾轉彎抹角的親。這種遠親在雎縣被稱為花尾巴親戚。早年,張其危還很小的時候跟著爺爺到夏家走過親戚。
夏家花屋也是九進,和張其危家的格局差不多。只是在城郊所建,因此後花園比張宅要大,特別是後花園有一個很大的堰塘,這個堰塘被夏家稱作蓮池。在這個堰塘邊用竹子做了一個別緻的小樓。這小樓就只兩層,佔地有三百平方米。
這竹樓做得也與眾不同,二樓外沿一圈是迴廊,用於欣賞四周景色。
這竹樓被夏家稱作蓮池小榭。蓮池小榭的屋頂也不是用的小瓦覆蓋,而是用當時雎縣的小戶人家普遍使用的茅草覆蓋的。
在蓮池小榭的不遠處還蓋有一個小房子,只有一層,是用木頭蓋成的。在這個小房子,也就是小木屋的旁邊,夏家種植了一片松樹。夏家就把這小木屋叫做聞濤軒。夏家就在夏季的晚上到這小木屋裡來聽松濤陣陣,同時納涼。
張其危在一個炎熱的下午到夏家見識了聞濤軒的美妙。當時天氣炎熱乾燥。這聞濤軒由於有高大松樹遮蔽,所以室內涼爽宜人。張其危對夏家花屋的印象特佳!
今天這麼些人,而且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些人不是等閑之輩。張其危為夏家捏了一把汗。從自己和夏家的關係來看,張其危今天怎麼也應該給夏家報警。可是自己一個人,這報警也不是你報了就了的,還有可能會把自己搭進去。張其危想到這裡就四處張望。
在不遠處就是農田。農田的地頭有一堆稻草,還是去年收割稻穀了堆在那裡給過冬的牛吃的。大約堆多了,現在青草都長出來了,這稻草只有墊豬圈或者直接漚肥了。
張其危取出火鐮,俯低身體到稻草堆那裡,點燃稻草后順著水溝爬到一個干水坑躲起來。
那稻草是乾燥的,只一會兒就嗶嗶啵啵燃了起來。
張其危就聽到有很小的聲音問:「動手吧?!」
「還沒有合圍,現在動手讓他們跑了,等一下。這草怎麼自己會燃,去幾個人看一看。」有人吩咐著。張其危聽了,更是雙眼緊盯前面。
張其危太小看這夥人了。他們發現這草燃的古怪,故意用人說話,如果是人為,這人就會被吸引住。而且派人來查看的時候,還有人繞了更大的一個圈子圍了過來。
果然張其危只注意前面幾個人在搜索,沒有想到在後面有兩個人藉助火光發現了藏身於干水坑的張其危,他們輕手輕腳摸到張其危後面,張其危剛剛聽見後面有呼吸聲音,扭頭時,那兩個人已飛身一撲,把張其危按在了下面,前面吸引張其危目光的人就跑過來,把張其危捆了起來。
張其危被帶到這些人的面前。
張其危一看簡直有些眩暈了,這裡面有兩個和司馬鐵樹一樣的老者,也是須髯飄飄。
「司馬大人,這人鬼鬼祟祟的,看來和夏家是一夥的。」有一個身材魁梧的漢子對其中一個老頭說。
張其危不等對方詢問就說:「請問閣下是不是叫司馬鐵樹?」
「你怎麼知道?」那個白鬍子老頭很奇怪地問。
「你們是宮廷侍衛?」張其危又問。
「咦!我們才到這裡,而且是秘密行動,你怎麼都知道了。」那個白鬍子老頭很是詫異。
「你們不是在亭子山把我當過壞人?!我是張其危。」
「嗯!我們知道雎縣有個張其危少爺?你是張其危?你怎麼現在在這裡?我們又什麼時候和我們見過面,我們現在才第一次謀面。」司馬鐵樹說。
張其危仔細辨認,發現叫司馬鐵樹的說話聲音和在亭子山遇到的司馬鐵樹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