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第88章 89,問計
就在付宜興焦頭爛額的時候,有師爺出主意,召集本地士紳提供線索。
張其危此時已經回到張宅,也在明察暗訪,找吸血幫活動的規律。在張其危的心裡還就是有司馬鐵樹和他的弟弟司馬錫樹為害雎縣百姓,就是為了練功,每天也只會有兩個小孩子會遇害,怎麼也不會有五個多呢。
付宜興把張其危等雎縣名人召在一起問計。
張其危本來準備將自己掌握的情況告訴付宜興,但人多嘴雜,走漏風聲,難免打草驚蛇。付宜興見這些所謂的地方名人也沒有什麼思路,失望至極。
當召集會結束的時候,這些名人離開了縣衙,張其危就落後一腳。付宜興見張其危似有話說。
「張大少爺,是不是有什麼線索?」付宜興問張其危。
「不知付大人到弊縣后聽聞我還被通緝一事沒有?」張其危反問付宜興。
「在往來公文里見過,後來又莫名其妙地見公文里撤銷了對你的通緝。怎麼回事?」
「就是因為這小孩子失蹤的案子。當時的縣令徐深吉大人誤聽讒言,將我這個積極協助他破案的當做壞人要捉拿。我為了避禍才隱蔽身形,悄悄辦案。」
「這裡面有什麼問題?」
「在雎縣現在有一個欽差大臣叫司馬鐵樹,付大人知道嗎?」張其危問。
「這事我上任就知道,但到現在沒有和他見過面。只知道他要辦的差和江山社稷有關,而且有生殺予奪大權。」付宜興說。
「小奸奸於野,中奸奸於市,大奸奸於朝。像司馬鐵樹這樣的奸人混跡於朝廷,用合法身份行為害百姓的勾當,這才是最讓人害怕的,又是制約無力的。」
「你怎麼這麼評價我的上差?」
「你現在辦不了的小孩失蹤案就是司馬鐵樹和他的弟弟司馬錫樹做下的!」
「什麼?你這可是讓我感到很震驚呢!」
「大人,在這個案件上,你既震驚,還會很無奈,最後顯得很無能。」
「到底怎麼回事?」
「在西域有一個臭名昭著的幫派叫吸血幫。這個幫眾練的功法非常邪惡,就是每天要一個小孩子的鮮血成為他們練功的必須養料。如果他們那天沒有吸小孩子的血,成人的血或者用動物的血代替,也要吸,要不然,輕則沒精打采,重則走火入魔,自斷經脈而亡。」張其危介紹說。
「有這等事?我還是聞未所聞。」
「他們本在西域練功,但西域地廣人稀,練材不足,就竄到內地。正巧這吸血幫的老四叫司馬鐵樹要到雎縣辦一件和民謠有關的案子,他的弟弟司馬錫樹也就一併來到雎縣。前段時間,我們已經將司馬錫樹抓獲,可是被司馬鐵樹用合法身份解救,並且將我等當做拐帶小孩的罪魁禍首要捉拿。」
「原來是這麼回事?後來呢?」
「後來我的八太太被他們下毒,為了給八太太找解毒的材料,我的養子張名疇和一個貼身兄弟狗剩失蹤,到現在下落不明。前任知縣被司馬鐵樹用神火活活燒死從而嫁禍於我。並調來知府王久丹和他的府兵,捕快要捉拿我,我見機得快,避禍於外。他們就捉拿了我的家人,並且掠奪了我的家產,殺了我的元配。後來王久丹才發現上了奸人的當,和我們取得諒解。就撤銷了對我的通緝,我才能得以回家。」
「原來是這麼回事?這個案子該怎樣辦呢?」付宜興雖然搞清楚了事情的原委,但問題是搞清楚是怎麼回事與解決這個問題不是一回事。
「我當然希望大人將司馬鐵樹一幫捉拿歸案,還地方一個平安。問題是他這個壞人有高於你的合法身份,而且還是有特權的欽差大臣,所以,要想把事情辦好,難度是挺大的。再有難度,如果這案子辦不下來,我想大人你這縣令的烏紗帽也會戴不穩呢,搞不好上峰還會問責。」張其危幫助分析說。
「你不要說這些,我希望的是你有什麼好的主意,有利於解決這個問題。」
「不知大人有沒有把這個案子解決的信心和決心沒有。」張其危見得有些官吏表面為百姓做什麼,真的要行動時只是停留在心動階段。
「不說為了仕途,就是平心而論為了百姓,我也要把這個案子辦下來。」付宜興說了句很樸實的話。現在說冠冕堂皇的話反而會適得其反,也許張其危就會不信任你了。
「好!對於這個案子我有上中下三策。」張其危實際只有兩條建議,但為了吊起付宜興的胃口,就湊齊了三條建議。
官場文章,或者官樣文章都有講究的,你說個什麼只有兩點,顯得單薄而且無水平。說四點以上又有些啰嗦。來個事不過三,就兼顧了方方面面。張其危是深的其中三味的。
「願聞其詳!」付宜興來了興趣。果然在付宜興的心裡已經將張其危劃歸雎縣能人的範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