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七章 巧遇真兇
等林濤從廁所回到卡座的時候,眾人也都跳累了,卻在桌子上嘻嘻哈哈的玩骰子,林濤發現張紅不見了,有些奇怪的問茉莉:「張紅呢?先走了嗎?」
「她會不和你打招呼就走嗎?她去廁所了!」茉莉歪歪腦袋笑著說道。
沒一會張紅就從廁所里走了回來,她一回來就親熱的坐到林濤身旁,摟著他的腰說道:「哈哈~我剛才在廁所里可是碰到一個極品小少婦哦,還是偷偷出來找刺激的那種!」
「找活屍更刺激!」林濤笑著搖搖頭,對這種話題一點也不感興趣。
「真的是極品哎,我告訴你,絕對悶騷到了極點,哎哎,你快看,小少婦出來了,就在那!」張紅一臉興奮的指著不遠處,而林濤被她說的也有些好奇,順著她指的方向就看了過去。
只見張紅手指的地方還真是一個身材曼妙的女人,那女人穿著一件夜場女郎才會穿的黑色緊身小短裙,手上幾個金色大手鐲在閃光燈的照耀下顯得十分的刺眼,她一個人坐在一張圓桌椅上隨著音樂慢慢搖動著身體,面前開了一瓶喝了一小半的皇家禮炮,而且這女人喝酒喝的完全是純的,什麼其它東西也沒往裡兌,只有幾個閃閃發光的小冰塊浮在裡面,輕輕的晃動著。
這女人原本應該是一張很清秀的臉蛋,卻因為眼眉間畫了很濃很誇張的彩妝,讓人根本認不出她本來的面目,無論手指甲還是腳趾甲也都塗成了漆黑色,半張俏臉被披散而下的順直秀髮擋住了,有一口沒一口喝著杯中的小酒,右手的芊芊玉指上,嫻熟而自然的夾著一支黃鶴樓1916,紅色的煙頭上正裊裊的冒著陣陣青煙。
不時有男人想過去找她問價,但看到這女人面前喝的酒以及擺在桌上的香煙,他們立刻就打消了自己的想法,光那瓶洋酒就不是他們能喝的起的,那包煙更是有價無市的高檔貨,估計這把臉畫的跟鬼一樣的女人就算真是賣的,價格他們肯定也接受不了,再說,萬一她卸了妝真和鬼一樣豈不是虧大了!
「張紅,這就是你所謂的良家婦女?這哪點像良家婦女了,分明就是朵少婦型交際花嗎!」林濤一臉的苦笑,因為那女人的臉被她的秀髮擋住了,加上那徐徐升起的青煙讓她的面孔顯得若隱若現,從林濤的角度看去,根本看不清臉蛋究竟長的怎麼樣,不過光看那妖艷十足的低俗打扮,林濤就很是膩歪。
「切~老娘手下那麼多女人,別的不敢說,看女人的眼光我可是毒的狠呢,你要是不懂我就給你教育教育!」張紅說著十分有興趣的靠上來,趴在林濤的後背上,用小手指指著那正在抽煙的女人,玩味的說道:「你別看這小少婦打扮的這麼風騷,我可跟你說,這絕對是個標標準準的良家婦女,肯定只是為了背著老公出來找刺激才故意打扮成這樣的,這是一個典型的缺乏自信,生活乏味的苦悶怨婦!」
「你又是怎麼知道的?」林濤回頭望著那張近在咫尺的俏臉,張紅身上不斷傳來的誘人體香,讓他有些心猿意馬的,但很快,林濤又本能的把腦袋離開了她一些距離,張紅可是朵帶刺的玫瑰,他一點也不想染指。
似乎是發現了林濤眼中的**一閃而過,張紅臉上立刻賊賊的笑了笑,幾乎整個人都趴在了林濤身上,然後用她那一對可以悶死人的胸脯頂著林濤的後背,又指著那黑裙少婦說道:「我先給分析分析她的性格啊,首先你看她抽煙的姿勢,兩指幾乎不碰煙嘴,那是代表她這人十分敏感和細膩,而且有點小潔癖,分明是連自己的口水也不想碰到,這類人性格通常會很內向,一般都很會控制自己的情緒……」
「你再看她的指甲修的,全都幾乎一樣長短整齊,還有那小拇指是不是一直都往上翹著,這就代表她還有些神經質,特別在意別人對她的評價,加上她把自己的指甲都塗成了黑色,就更說明她心裡有極大的**排解不出來了,希望引起別人的注意……」
「可這又能說明什麼,最多不過證明她是一個胃口強大的蕩婦而已,跟良家婦女又有什麼關係?」林濤非常不解的問道。
「我還沒說完呢,聽我說完你再急行不行?」張紅不悅的白了林濤一眼,然後繼續評頭論足。
「嘿嘿~精彩的還在後面呢,這是個典型性格糾結型的女人,你看她故意打扮的那麼妖艷似乎是想引起別人的注意,可你再看看她的雙腿呢,並的很緊,連坐姿都很淑女,估計就算給你蹲在桌子下面你都什麼也看不到,還有你看那些上去和她搭訕的臭男人,她的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
「但你再仔細看看她的嘴角,就會發現她的嘴角有一些很難看出來的得意笑容,故意對那些男人不理不睬的,裝出一副很高傲,很正經的樣子,所以我說這女人真的很糾結,一方面想開放點,一方面又害怕開放,這些表現和我手下那些剛出道的良家婦女一樣,明明願意掰開腿,卻又不敢掰開,被男人上完兩次之後,那張腿的速度就會比誰都快……」
張紅吐氣如蘭的趴在林濤的耳邊,接著說道:「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這女人身上的這件黑裙子分明就是一次都還沒洗過的新裙子,肯定是她以前都沒有這種類型的衣服,為了今晚特意才買的,那麼小的裙子完全可以裝進她的拎包里不給她老公發現,隨便找個地方一換就解決了……」
「而且剛才我在廁所里無意間推開她隔間的門,你猜怎麼著,我發現她裡面穿著的竟然是一整套老土到不能再老土的白色內衣了,就那種平角的棉質內褲,和小背心似的胸罩,正常女人誰還穿那樣啊,而她還偏偏在風騷的緊身裙下穿了這麼一套內衣,這就說明這女人真的是個良家婦女了,外面的裙子只不過是她的偽裝而已,而且當我推開她廁所隔間門的時候,即使她看到我是個女人,那驚慌失措的表情可也不是裝出來的呢!」
「你說的還真一套一套的,就跟專家一樣,那你說說,這個悶騷的良家婦女真正目的究竟是想幹嗎?就是為了出來晃一圈給男人看一下嗎?」林濤被張紅說的來了幾分興趣,不過看著那女人的側影,林濤總覺得有那麼一點眼熟。
「我說了半天你怎麼就還不明白呢,真不知道你那麼多女人是怎麼得來的,要不是我認識你,我還真以為都是你搶回來的呢!」
張紅沒好氣的拍了林濤一下,然後又對他開始了教育,笑嘻嘻的說道:「不是跟你說了嗎,這女人內心裡的**其實很強烈,卻排解不出來,而且據我多年實戰經驗的觀察,這女人是個十分難以得到滿足的類型,也就是人們常說的那種性冷淡,不過通常的性冷淡都不是真正的性冷淡,而是因為內心受到過很嚴重的傷害,導致她們在身體上表現出一些排斥,不是性冷了,而是心冷了,但從她今天的表現上來看,其實這女人的內心應該還是很嚮往這些東西的,所以她一邊嚮往,一邊排斥,就導致了她這種很矛盾的性格……」
「還有你看她的包包,也是個白色的,她還十分小心的在下面墊了一張紙巾,加上她內衣也是純白色的,所以我敢斷定,這女人在心靈上一定是受到過某種很嚴重的創傷,因為特別偏執白色的人無非就是兩種,一種就是十分的自信,和白茹那樣,只有用白色才能承托她的自信,還有一種就是自己內心不純潔,卻希望周圍的東西可以純潔一點……」
「而真正純潔的人,卻從來不會用一身白色來強調自己的純潔,因為她們根本不需要,就算她們穿了一身黑,依舊還是那麼純潔的,所以說,這種女人雖然是個尤物卻很難弄上手,走正常途徑根本一點餘地都不會有,她需要更為強大一點的刺激才能嗨起來,比如說,一大群男人如狼似虎的眼神,肯定會讓她很興奮!」
「我怎麼感覺你是在慫恿我上去泡她呢?」林濤一臉怪異的說道。
「的確是慫恿,不過不是想讓你去泡她,而是想證明我的猜測對不對而已!」張紅拍拍林濤的肩膀,笑眯眯的說道:「交給你了,誰叫這裡你最帥呢,你直接上去站在她面前,什麼也不要說,就直勾勾的盯著她全身看就行了,從她的腿一直盯到她的胸,只要不去看她的眼睛,我保證,那女人動都不會動,一定會任由你看的,保證激動的她渾身直冒水!」
「不會?真那麼騷?」一直在旁邊偷聽的嬌嬌探過身來,一臉大驚小怪的喊道。
「哈哈,何止是騷,這種女人一旦上了床,你不拿鞭子抽她,她都爽不了,不信你儘管上去試試!」張紅也興奮的推著林濤,一個勁的催促他上去,而聽到張紅的話,就連白茹都很好奇,眨巴著眼說道:「那老公你就上去試試唄,我也想知道是不是真有女人能騷成這樣的,不過你只能看看啊,不能動手的!」
「不……不好?」林濤嘴上說不好,但心裡其實也是躍躍欲試的,畢竟這種在神話故事裡才有的極品**他也很想見識見識。
「那馬克你去,要真是這麼騷,你就直接把她上了,再找部手機拍下來,拿回家我們一起欣賞!」張旭一臉激動的說道,但最想上的其實還是他自己。
「我去,我去!」馬克毫不猶豫的點點頭,但就在他剛準備站起來走過去的時候,那女人卻突然無聊似的扔掉手中的煙頭,看了看四周,竟然轉身出了門!
「哈!我知道那女人是誰了,老公,難道你沒看出來嗎?」曹媚突然大叫起來,看著一臉茫然的林濤,她笑著說道:「那女的咱們下午才見過啊,就是朱偉的大老婆,和白珊一起打球的那個!」
「不……不可能?她怎麼會弄成這樣?」林濤張大了嘴,滿臉的驚訝,不過想起張紅說她的老土內衣,林濤心裡倒是覺得有點靠譜了!
「怎麼不可能?」曹媚一臉驚喜,就跟發現新大陸一樣的說道:「你別看她又化了妝,又燙了頭髮,連氣質都變的好像很浪蕩一樣,但是她手上那枚鑽戒我可清楚的記得呢,那麼大一枚鑽石,好幾克拉了都,不可能這麼巧同時在一個小影城裡出現兩枚?而且你沒注意到她的身材嗎?肯定就是那女人!」
「哼~如果真是她的話,我還真要找她算算賬!」林濤一臉冰寒的捏著拳頭,看到自己女人有些驚訝的目光,他沉下聲音說道:「你們知不知道昨晚來下毒的兩個人是誰派來的?」
「不會就是她?」曹媚震驚的問道。
「就是她,而且我們丟失的那部手機也落在了她的手上!」林濤把拳頭捏的嘎嘣響,陰著臉說道:「還有,她下一步計劃是綁架白茹,然後交給黃超然,想讓我和黃超然火拚到底!」
「什麼?這女人這麼惡毒?」白茹的臉色狠狠一變,她能想象的到,自己要是被扔到黃超然家裡的話,可能黃超然不會把自己怎麼樣,但卻很有可能困住自己,試圖慢慢感化自己,讓自己和他重歸於好,可這要是被林濤知道了的話,兩人絕對是個死戰到底的血腥場面!
「媽的,原來想把我們連鍋端的竟然是個婊子!」張旭狠狠的一砸沙發,眼神冰冷的對林濤說道:「林哥,這種歹毒的女人不能留,我去做了她!」
「不用你去,我自己動手!」林濤忽的一下站了起來,大步朝門外走去,他是真的對那女人動了殺機了,任何想傷害他家人的敵人,林濤情願自己墮入地獄也要和對方同歸於盡,而且他也想弄清楚,這女人為什麼非要至自己死地不可!
林濤追出門卻沒發現那女人的身影,但正巧看到準備上車的艾米,他急忙拉住艾米問道:「艾米,看到剛才一個穿黑色短裙,手上拎一個白色皮包的女人了嗎?」
「那個把臉畫的跟活屍一樣的少婦嗎?好像是去酒後面了耶,不過那裡是個廢棄的停車場!」艾米指著酒後面,奇怪的問道:「有什麼事嗎?主人!」
「沒事!」林濤點點頭就緊跟著往停車場跑,果然,一輛白色的保時捷「帕納蒙娜」正停在一個很陰暗的小角落裡,那車也就是俗稱的「怕哪摸哪」,要不是林濤眼神好,加上那車是白色的,還真不好一眼就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