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一章 殘忍籠斗
聽完林濤的話,陳末「哦」了一聲,波瀾不驚的點點頭對方霖說道:「如果對方的實力真的不小的話,這事的確挺棘手的,我看乾脆讓那姑娘自己選擇,要不把她送出城去任她自生自滅,要不給她一個痛快,省的被那些人渣糟蹋了,弄一個半死不活的下場!」
「這事我也想過,但她對我說,三天之內一定會有人來救她的,所以我們既然幫了她,那就幫人幫到底吧,我答應保她三天平安,三天一過那就看她的造化了!」方霖很無奈的嘆了口氣,羅琳那樣漂亮的女人連她都有些不忍心對方香消玉殞。
「哪有可能啊!」陳末不屑的搖搖頭,說道:「就算真有人來救她們,這幫奴隸販子人強馬壯又怎麼救?除非帶一支全副武裝的大部隊還差不多,這些鬼話都是小娘們自欺欺人的罷了!」
「三天之後不就知道了嘛!」方霖笑了笑,又把自己手中的一疊籌碼塞給陳末,說道:「你還是看比賽吧,贏了咱倆一人一半,輸了就算我的了,這件事與你無關,你不必參合進來!」
「好,那我就幫你多贏點錢!」陳末很無所謂的點點頭,然後伸著腦袋問林濤:「老弟,你買哪個?我覺得那個平胸的應該不錯,另外一個奶.大的都快站不住了,打起架來肯定吃虧!」
「那咱們就買那個胸小的試試?」林濤也笑著看向陳末,雖然鐵籠里現在出來的也就是兩個很普通的女人,但胸部略小一點的女人眼神卻更為鎮定,不像另外一個眼中充滿了不知所措!
「來來來,五百斤全買那個穿白奶罩的!」陳末大咧咧的揮手叫來一個下注的服務員,毫不在意的把手中全部籌碼都丟了過去,而林濤也是順手一丟,一摞籌碼盡數花光。
「喂!你們兩個行不行啊?要是輸了,我這個月可得啃樹皮了!」方霖鬱悶的左右看看,也不明白這兩人哪來的這麼大自信。
「反正是撞大運嘛!」陳末嘿嘿一笑,似乎一點也不心疼籌碼,而林濤也聳聳肩膀說道:「她們又不是專業選手,誰勝誰負根本就是碰運氣啊!」
「好哇!你們兩個,拿著我錢不當錢是吧!」方霖氣呼呼的搓了搓牙花,嗔怪的罵道:「要是輸了,就抓你們到我店裡做鴨子去,一天不接十個客人不許下班!」
「哈哈~那林老弟肯定比我吃香,那些深閨怨婦最喜歡他這樣的小白臉啦……」
「咚……」
黑色鐵籠的大門被關閉的一剎那,穿著極為性感的女主持人便嬌喝了一聲「開始」,而作為今天第一場上場的兩位女選手齊齊深吸了一口氣,目光盯著對方在不斷變化著,籠斗的規矩就是沒有規矩,無論使用什麼的招數只要能取得最後的勝利就行了,而她們活生生的兩個人進去,也註定只有一個人可以出來!
兩位選手都只穿著薄紗款的內衣褲,這倒不是她們還有什麼羞恥心,而是莊家們想出來刺激男人**的招數,半遮半掩永遠都比赤.裸上陣來的更有誘惑力,但從比賽開始的那一刻,兩位女選手都極有經驗的第一時間扒掉了自己的胸罩,她們身上都塗著油膩的精油,沒了胸罩的束縛,她們身上就更加難以尋找著力點,不費一番手腳根本別想制住她們!
「呀……」
只穿白內褲的女人突然大叫了一聲,擺出標準的格鬥姿勢主動發動了進攻,裹著紗布的拳頭狠狠朝著對方的臉頰招呼過去,而她的對手下意識的一連退後了兩三步,「哐」的一聲撞在鐵籠上,防守的動作一下就走了形,被再次疾步追來的對手結結實實一腳踢在了腰上。
身穿紫色內褲的女人痛呼一聲,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對手的拳頭立馬雨點般落了過來,雖然白褲女人的攻擊毫無章法可言,但一下下落在身上也是十分疼痛,她只能抱著腦袋苦苦支撐,似乎完全忘了反擊這麼回事!
「操!給老子還手,還手啊,把她推開打他娘的……」
一個精瘦的男人突然從高於普通座位的主桌上跳了起來,他顯然是紫色內褲選手的老闆,捶著桌子大聲的喊叫,可他的人現在完全處在了下風,幾次想把對方推開卻又被黏上,拳腳瘋狂的擊打在她的全身各個部位,而兩個女人近乎赤.裸,乳.波臀浪刺激的現場男人嗷嗷大叫,特別是當拳頭打在女人胸前那兩團軟.肉上的時候,那一陣陣的顫抖刺激的他們幾乎快要獸性大發!
「嗞啦」一聲,一陣藍色的火光一陣亂跳,靠在鐵籠上被動挨打的女人突然大聲慘嚎一聲,居然憑著本能猛的把對方一下推開了,捂著豐滿的翹.臀亂蹦亂跳,而她的老闆也不知何時到了鐵籠邊,舉著一根棍狀電棒惡狠狠的對她罵道:「你要是再他媽被動挨打,老子就親手電筒死你個臭婊子!」
「阿東!你他媽眾目睽睽之下也敢耍賴,玩不起就別來玩!」主桌上又一位大佬重重的一拍桌子,臉色難看的瞪著鐵籠邊的阿東,而阿東毫無所謂的聳聳肩膀,冷笑著說道:「達子!你他媽哪隻眼睛看見我耍賴了?老子電的是我自己的人,又沒電你的人,你急個屁啊!操!」
「阿東,達子說得對,玩不起就別玩,誰他媽都不是傻子!」方禮平也滿臉不快的看著阿東,阿東嗤笑了一聲,扔了手裡的電棒拍拍手說道:「好吧!下不為例總行了吧?」
阿東得意的點起一根煙走回了主桌上,一幫大佬們都微蹙著眉頭看著這個不守規矩的傢伙,但他的選手卻被剛剛那一電給激發了潛能,居然揮舞著拳頭和對方開始打的有聲有色,咬著牙大有一副拚命的架勢,再也不敢靠著鐵籠被動挨打,竟然漸漸扳回了剛剛的劣勢!
「這下糟了,東瘋真是不要臉,居然這麼卑鄙!」方霖滿是緊張的直起了身體,捏著兩隻粉拳焦急的看著穿白內褲的女人,但陳末卻淡淡的說道:「不要急嘛,這妞這回合之內絕對被人放倒!」
「為什麼?」方霖轉過頭來不解的問道。
「因為她全是在憑著一口氣在打!」林濤接過話茬笑了笑,挑挑下巴對方霖說道:「阿東的人並不是技術不行,相反,這女人的格鬥技巧其實比她的對手還高,但她缺就缺在了勇氣上,一個膽小的高手永遠也打不過一個敢拚命的普通人,只要這女人挨上一拳狠的,泄.了那口氣,她很快就會完蛋!」
「不錯!這女人從一開始就在恐懼,所以她必輸無疑!」陳末也贊同的點點頭,沖林濤比劃了一個大拇指,而鐵籠里的兩女似乎是為了驗證他們的話,當紫色內褲的女人被對手故意引到籠邊之後,她的眼神立即猶豫了一下,似乎是在擔心籠外的阿東會不會來電她,但就是這麼一猶豫,她凌厲的攻勢卻立刻一緩,而對方見縫插針一腳將她掃倒,兩人之間的戰況立馬急轉直下!
「啊……」
白內褲的選手狀若瘋魔一般大吼一聲,居然縱身撲倒了對手的身上,瘋子一樣把雙拳狠狠的朝對手身上猛砸過去,而對方徹底失去了方寸,就像個潑婦一般喊叫著胡亂抵擋,只是她的對手卻還保持著一定的清醒,忽然之間扭住她的右臂夾在腋窩下,身體跟著就是狠狠一轉,一聲驚人的骨裂聲立馬響了起來,而穿著紫色內褲的女人凄厲的慘叫一聲,驚慌的想把對手推開,但對方怎麼可能給她機會,趁機縮起右腿狠狠的踹在她的下巴上,立刻讓她仰頭噴出一大口鮮血出來。
「嘿嘿~」
穿著白色內褲的女人發出一聲滲人的獰笑,她的對手已經陷入了半昏迷狀態,但憑著一股求生的意志還在用左手機械的擊打著對方的腰身,只是那小幅度的擊打怎麼看怎麼無力,白褲女人一伸手便將她的手臂捉住,用貓捉老鼠般的眼神緩緩用腿夾住了她的左臂,在現場幾千人屏氣凝神的注意下,她猛地一個翻身,再次將對方僅剩的左臂徹底絞斷!
「啊……」
原本昏昏沉沉的女人發出一聲痛徹心扉的慘叫,劇痛非但沒有讓她昏迷過去,反而刺激的她瞪大了雙眼,死死的瞪著正在戲耍她的對手,而她對手的眼中沒有絲毫憐憫,有的全是戲謔的冷芒,她驚恐的蹬著唯一能動的雙腿想要脫離對方,嘴裡也混合著血沫苦苦的哀求道:「丁玲!放……放過我,求求你放過我……」
「沒問題!」
丁玲笑著點點頭,居然真的鬆開了對手已經變成麻花般的左臂,緩緩的站了起來,對方立刻蹬著雙腿想要逃走,因為她驚懼的看見她曾經的閨蜜眼中冷芒不減,反而聚起了更多的殺氣,就連籠外的呼喊聲也開始高昂了起來,一陣高過一陣的齊聲喊著:「殺了她……殺了她……」
「哧啦~」
奮力蹬著雙腿的女人一下就被丁玲扯碎了內褲,下身黑色的三角地帶毫無保留的露了出來,而她已經驚慌的退到了鐵籠邊緣,即使再賣力的去蹬雙腿也逃無可逃,丁玲居高臨下的看著眼中布滿哀求的對手,臉上儘是勝利者般的嘲弄,接著她居然變態的揪住了對方下身的體毛,猛的將她拎到觀眾最多的一面,又緩緩的彎下腰捉住她的腳踝,然後猛的高高舉起,炫耀似的拖著對方一隻大白腿沿著鐵籠邊緣走動,**裸的把對方雙腿間的私.處展現給所有人觀看!
「哈哈哈……」
丁玲嘴裡十分病態的大笑著,似乎毫不在意她至交好友的生死與羞恥,還變本加厲的在現場觀眾大聲的吆喝下,腳踩著對手的雙腿之間猛力的揉動,掰著她的雙腿做出一個又一個極端下流的動作,一會揪掉對方的一撮體毛,一會又把觀眾扔來的東西哈哈大笑著塞進對方的下.體,根本不理對方痛哭流涕的喊叫,盡其所能的淫.辱著對方,但沒過多久,一把染著斑駁血跡的鐵鎚被滿臉得意的達子從籠外扔了進來,並冷笑著對丁玲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殺!殺!殺……」
上千的觀眾在一起齊聲大喊起來,臉上或興奮或激動,只有極少數人的臉上帶有習慣性的麻木,方霖有些不忍的閉上眼睛,輕輕把腦袋埋在林濤的肩膀上,而丁玲從對方的身上跳起來,嘴裡「喲吼」了一聲,撿起地上的鐵鎚滿臉冷笑的看著她的對手、她曾經的同學與閨蜜,在對方極度驚慌的哀求聲中,高高揚起鐵鎚,「咔拉」一聲砸了下去,鮮血四散飛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