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不帶溫柔的強求
周小萌看了看沐國清,嘴角勾起一絲勝利的笑容。
然後低頭拿出手機,打開微博滑動了一會兒,假裝驚訝的說:“之言哥哥,網上這些照片真的是大嫂嗎?睡在她旁邊的那個男人是誰?”
聞言,如風快速拿出手機,這才發現微博有一個名叫“八卦小可愛”的博主,將喬安然和某個男人的床照發了出來。
雖然上麵並沒有直言女主和男主是誰,但是,由於光大網友熱議討論,這組照片,一時間就成了微博最熱搜的話題。
沐之言轉過頭冷冷的瞟了如風一眼。
如風就瞬間會意,沐少不想看到這些照片,他必須馬上處理。
這些關於少夫人的緋聞,他也必須馬上處理幹淨。
沐國清自然是不嫌事情大,看了看周小萌手機上的照片,她立馬憤怒了起來:“真沒想到安然是這樣的人,這要我們沐家的臉往哪裏擱呀?現在全國人民都知道她跟別人的在一起了,沐少,這可怎麽辦?”
有沐國清唱紅臉,那周小萌自然就唱起了白臉:“媽,你先不要這麽說,可能這些照片是合成了?現在的技術這麽好,合成照片很容易的。”
“這個照片怎麽合成?就算是合成,照片上的男人是明擺著的事實,反正當務之急一定要找到這個奸夫、”
沐國清巴不得沐少快點找到這個奸夫,到時候喬安然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沐之言挑了挑眉,那雙深邃濃鬱的眸子,盯著床上女人蒼白的小臉,心裏突然一沉,轉過頭對著正在熱聊的沐國清和周小萌,就冷冷的嗬斥一聲:“滾出去。”
“啊……”周小萌和沐國清兩個人都是一臉蒙逼的望著沐之言,聽著這句命令冒出來,幾乎同時愣了好幾秒,立馬轉身走了出去。
沐之言的脾氣她們比誰都清楚,在這種情況下,她們還是知道要識趣一點。
隔了好幾個小時,外麵的天漸漸黑了下來。
喬安然緩緩睜開眼,輕輕的揉了揉欲裂腦袋,微微側眸,望著站在窗前,與夜色快要融合成一團的男人,修長的背影,比夢境真實千萬倍的軀體,離她僅有幾米的距離。
不過,他怎麽會在這裏?自己怎麽會在這裏?
她記得,喝了劉正偉遞來的水,然後迷迷糊糊的倒下,醒來卻在.……
沐之言轉過身,那張寫滿陰鬱的眼睛裏,是一如既往的涼薄,他慢條斯理的將喬安然上下打量了一遍,隻是冷冷的擠出了幾個字:“你醒了?”
喬安然回過神,朝著沐之言看去,眼神裏閃過一抹慌亂和不安:“你,你怎麽回來了?我怎麽會在這裏?”
沐之言垂著眸,並沒有直視喬安然的眼睛,薄俏的唇死死的咬緊,就好像在強忍著某種讓他痛不欲生的難受,靜靜的沉默著,不帶有一絲溫度的麵上,漸漸的被一望無際的荒蕪所占據。
喬安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但是,沐之言的表情,已經完整的解釋了一切,她發生了一些讓他不開心的事情.……
她皺著眉心,小心翼翼朝著沐之言望去:“你說說話吧,我怎麽會在這裏?是不是發生什麽事了?”
沐之言環著手,一步步朝著她走了過來,那雙如同黑曜石的眸子裏,此時有一股濃烈的黑色漩渦,喬安然這樣看著,就好像整個人的身子都要被卷入這場漩渦之中。
一股無聲的恐懼,悄無聲息的在心頭蔓延開來。
“沐之言,你怎麽了?”說實話,麵對這樣的沐之言,喬安然有些怕了。
沐之言依舊沒有回應他,冷冷的走上前,伸出那隻幹淨修長的手指,狠狠的禁錮在她纖細的脖子間,似乎將所有的怒氣都化作了掌心的力度。
壓得喬安然頓時麵紅耳赤呼吸困難。
喬安然隻覺得眼睛冒著金星,似乎靈魂都快要從腦袋裏被抽了出來。
沐之言極少這樣失控過,這是,第二次……
就當喬安然感覺快要被死在沐之言手中的時候,沐之言卻一把鬆開了她,手指一寸寸的下移,向拎一隻老鼠一樣,又一把將她朝著浴室的方向拖過去。
“沐之言,你怎麽了.……”或許是驚嚇過度,又或許是這個腿下腳軟,喬安然硬是沒有半點力氣,任憑沐之言將她拖進浴室。
男人的臉上依舊是無盡的冰霜,隻是那雙眸子裏帶著說不明白的傷和涼意。
他打開水龍頭,溫熱的水從喬安然的頭頂澆下去,直至她的腳下……
沐之言近乎瘋狂開始撕扯她身上已經被水浸濕的衣服。
喬安然就好像一個綁在架子上任人宰割的羔羊。
此時,被這個充滿血腥暴力的男人一寸寸的肆意淩辱。
直至她的全身不再有一絲殘餘,她就這樣赤裸的站在沐之言的麵前。
以前跟沐之言同床共枕,他們似乎很有默契的都不會去觸碰對方,可是今天沐之言像發了瘋一樣的要了她。
沒有任何前奏,男人橫衝直撞將所有的怒氣,化作身後一次又一次用力且有疼痛的撞擊。
喬安然死咬著唇,因為咬的太過用力,唇瓣被咬出了血,巨大的血腥味在唇齒間蔓延著。
男人的手緊緊的捏著她的頭,不準她回頭去看他此時的表情。
殊不知此時男人的眼裏有一顆名叫淚水的東西滑落下來。
半小時的生死煎熬,喬安然感覺自己像是從鬼門關走了一次,她從來沒有想過他們之間除了那一晚之後,發生的正式關係,會像現在這個樣子。
男人冷厲,粗暴,凶狠,不帶有一絲快感.……
她卻隻能忍著,刻意的憋著,以至於全身的每一個零件都好像散架了一樣,靈魂的深處都好像被人抽了一部分,隻剩下一絲說不出口的屈辱!
沐之言拿著浴巾將自己裹了起來,隻是用餘光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轉身便走了出去。
浴室的水好像是在洗禮所有的肮髒一樣,還在嘩嘩的流著,喬安然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浴缸上坐了好久。
等她拖著已經軟到沒有任何力氣的身子出來的時候,房間裏黑漆漆的一片,已經沒有任何人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