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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三章 革命與投機、堅守與叛變、大

  ps:感謝讀者大大「狂舞之風」投給天堂一張月票,謝謝您^_^第一目標位面,1944年1月11日,江西省瑞金市。大約10年前,後世寫下濃重一筆的長征從這裡開始:1934年10月10日**中央、中華蘇維埃共和國中央政府、中央革命軍事委員會撤離瑞金。然後,1934年10月26日,禿頭黨軍隊佔領寧都;11月10日,瑞金陷落;11月17日,於都陷入敵手;11月23日,會昌失陷。至此,中央蘇區全部陷入敵手,再然後就是清算、連坐、屠殺。史料記載,江西省一年前即1933年時大約有1930萬人,到1936年時居然降至1370萬人,少了整整500多萬人。僅僅江西省吉安一地,其人口就從1933的380萬猛降到1936年的190萬,原中央蘇區首都瑞金前後陸續更是超過60%人口被殺頭。蔣某人更是在其「剿匪報告」中不無得意的寫道:「剿匪之地,百物盪盡,一望荒涼;無不焚之居,無不伐之樹,無不殺之雞犬,無遺留之壯丁,閭閻不見炊煙,田野但聞鬼哭。」1944年1月11日,此時的瑞金是蕭瑟的:整個地區破敗不堪,城市最外圍建有大規模城圍工事,圍城總長度達10里,道路兩邊還有許多廢棄不用的碉樓,細數下來,數量也多達50餘座,它們呈圓形,約有三層樓那麼高,堡內結構也是三層,直徑8到10米,厚度一般在半米上下,每層規律挖置了許多槍眼和機槍位置,頂上還有垛子和瞭望亭,至於建築材料和材質多為當地產的麻石紅石花崗岩。不過,這些並不是當年炎黃紅黨修建,用於抵擋敵人進攻的,而是1934年城破之後,禿頭黨強征當地人力修建,作為分割、警戒、掃蕩之用的。瑞金葉坪村,一隊精銳士兵正緩緩開入村內,村裡的居民眼神慌亂的跑入屋內,而後大門緊鎖,少數膽大一點的,悄悄從窗縫中觀看來人,對於他們來說,早些年白鬼子和這幾年小鬼子的記憶,都是那麼深刻和慘痛,讓已經成驚弓之鳥的他們,再也擔不起任何的風吹草動了。「團長,這裡的老百姓好像很怕我們。」家鄉在北方,去年才加入紅黨軍隊,自身沒有經歷過原來蘇區生活和趕上長征的小戰士柳花升,小聲的問向走在隊伍最前面的團長魯瑞林。「恩,你馬上傳令後面部隊所有人,保持一般警戒即可,不得隨意敲擊村民房門,驚擾到村裡百姓。」魯團長今天額外嚴肅,聽了小戰士的疑問,也沒有出言解釋,而是直接下達命令。「是!」小戰士說完敬禮,就一溜小跑的向隊列後面奔去,邊跑邊小聲傳達團長的最新命令。半個小時后,陳yi、賀long的身影一起出現在這裡。「老總,我們回來了!」賀long兩眼發紅的哽咽道。「回來了,回來了。不過一切都變了!」陳yi此時心裡有種說不出的難受,雙眼注視葉坪村當初修建紅軍廣場的位置,那裡此時已經變成一片廢墟,喃喃自語道。由於葉坪村是歷史上炎黃紅黨建設的第一個「首都」,所以無論是建築數量和建築風格都很有特色:寬闊的紅軍廣場、高高聳立的烈士塔、建築講究的檢閱台、烈士亭、博生堡、公略亭,在當時把叢林覆蓋著的葉坪村裝點的頗為壯觀。只可惜1934年隨著當年陳誠的一聲令下,這些建築均在工兵埋放的炸彈中崩碎消失了。「陳司令,賀師長,這裡的老百姓很怕我們。無論我們怎麼在門外做政策解釋工作,他們都不肯出來。可如果我們破門而入,又怕驚嚇到他們。」魯瑞林團長走到二人身前,敬禮后報告道。「這不怪他們,他們這麼多年,已經被禿頭黨和小鬼子傷害的太多了。命令所有人,不得強行進入村民房舍,我們就在外面露營,一點點宣講,一點點解釋,讓村民重新逐漸認可我們。另外還有,你組織些戰士,去後面大部隊中運些米面等糧食過來,給村民分分。」陳yi吩咐道。「是!」當天晚上,葉坪村空地。隨部隊一起回來的當年「火星」、「戰號」、「紅旗」三個劇團的少數倖存的工農劇社成員,含著淚水,在臨時搭建的戲台上,合作演出了10年前的話劇《犧牲》、大鼓詞《王大嫂》。隨著演出時間的推移和台上演員們對話聲音的傳播,再加上屋外擺放的大米白面等食物「誠意」,一些村民慢慢的走出屋內,小心謹慎的在遠離戲台的偏僻地方靜靜看戲。也是10年前,在距離此處不遠的于都縣黎村區上坪村,這個被後世稱為「中央蘇區最後一個紅色鄉村」的地方,留守部隊用附近群眾送來的門板、桌椅搭起了一個有頂棚的舞台,演出了留守部隊分散轉入游擊、分散突圍之前的最後一齣戲。那時候山風習習,細雨蒙蒙,西面八方的群眾冒雨趕來看戲,在熱烈、悲壯的氣氛中,話劇《犧牲》、《非人生活》、《我們的隊伍來了》、《收租糧》;舞劇《搜山》、《繳槍》、《衝鋒》等被一一匯演,那時的情景和現在如此之像,只可惜已經物是人非,許多當年的面孔再也看不見了,演完戲下台後的許多演員,均被勾起了當年的回憶,眼淚止不住的流了出來,台下的觀眾也有不少流出了眼淚。兩天後,葉坪村對面山腰處突然響起了女聲的方言山歌:「五月當兵開木棉,真心革命不要錢,軍衣伙食公家發,家中分了一份田~~」陳yi聽到后,激動地快速走出屋外,大聲接唱道:「三月當兵石榴紅,天下窮人心要同~~」這是一首出自中央蘇區的革命山歌,但是知道的人有限,且因屬方言,聽得懂尤其會唱的人更加有限。半個多小時后,從對面山腰處,緩緩走下了十幾個人影。葉坪村內。「你們真的回來了!」十幾個人中,一位名叫曾憲招的女戰士,雙眼止不住淚水的說道。「我們回來了,再也不走了!」賀long看著原屬於自己手下,如今枯瘦如柴,好似一陣風就能把他們吹倒的十幾位戰士,眼淚也止不住的流了出來。「劉春,這些年你們是怎麼過來的?」陳yi強自按捺住激動地心情,問向十幾人中官銜最大的排長劉春。「報告首長,我們能活下來,全靠曾憲招同志的幫助。」劉春強撐著敬了個軍禮,然後解釋道:「這些年,如果沒有她給我們上山送吃的,估計我們這十幾號人都餓死了。每月初一和十五日,她都利用敵人開禁允許群眾進山砍柴的機會,把糧食藏在挑柴的竹杠中,還把食鹽溶進棉襖里,然後丟在山上,使我們能夠吃到糧食,穿上衣服。」「沒什麼,那是我應該做的!」曾憲招被說得不好意思的,謙虛道。「曾憲招同志,謝謝你!」陳yi聽完后,先站起身緊緊握住曾憲招的雙手表達謝意,然後落座後繼續向劉春問道:「對了,知道吳峰那傢伙的下落嗎?」「吳團長他.……」劉春有些欲言又止。「怎麼了?」陳yi隱隱感覺不妙。「1936年初,因為大雪封山,敵人那陣子又封鎖的最嚴,所以那時候斷頓了。團長他把最後的餘糧都留給幾個受傷生病的戰士了,自己和肖連長几人,以『苦筍』充饑,但當時我們僅知道『苦筍』可以充饑,不知道它有輕微毒性和吃多了難以消化,結果團長他們吃完后就再也沒有醒來~~」屋內眾人聽完后,一時間陷入沉寂。「此去泉台招舊部,旌旗十萬斬閻羅。」陳yi用只有自己聽得到的聲音,喃喃自語道。同一夜,廣西禿頭黨第46軍駐地附近的縣城。「你是誰?」屋內的第46軍少將參謀長龔楚,看到突然闖進屋裡的王凡說道。「龔楚,廣東樂昌人,1924年在廣州加入炎黃社會主義青年團,1925年轉為炎黃**黨員,井岡山鬥爭時期成為紅四軍前委委員。19(年6月,更是成為三人常務委員之一(老mao、朱de、龔楚)。以後任紅七軍軍長、粵贛軍區司令員、紅軍總部代總參謀長、贛南軍區司令員、中央軍區參謀長。1935年5月因被捕叛變,后親手炮製『北山事件』。」王凡沒有搭理他,不急不緩的念出了對方「輝煌」的過去。「你到底是誰!?」此時的龔楚心裡七上八下,大聲喊道:「來人,來人啊!」「沒有用的,你那兩個衛兵和其他人都睡『熟』了,一時半會兒是醒不了的。」王凡看著對方一副緊張不已的樣子,笑道:「別著急,我不是來殺你的。」「你是紅黨派來報仇的?」龔楚畢竟過去當過大官,也是從人堆里拼出來的「人精」,此時見外援暫時斷絕,心便靜了下來,開始尋思如何拖延時間和退敵之策。「算是吧,只不過我純是義務幫忙的。」王凡不想解釋,也懶得解釋太多。對於龔楚這個人,王凡也很矛盾。用古語和雅迪的話說,就叫「成王敗寇」。以1934年那個時間點看,炎黃紅黨怎麼推演未來怎麼不妙,基本上可以說看不到翻盤的希望。如果不是後來倭寇侵略炎黃,讓紅黨和禿頭黨發展軌跡發生根本性變化,那麼也許歷史會直接變成:1944年禿頭黨繼續統治炎黃大陸,紅黨偏居西北一隅和東北軍、西北軍共謀生存和發展。真要是那樣,這個龔楚,就算不算「棄暗投明」呢?「哎,不費腦子了,你的命我不要,至於別人要不要,看老天爺吧。」王凡搖了搖頭,也不給龔楚繼續說話的機會,一揮手,一波白煙就讓他直接不省人事。幾分鐘后。「下一站去哪?」雅迪問道。「重慶吧,那要找的人比較集中!」王凡回答完后,掏出一個小本子,上面寫滿了名字,然後他在其中龔楚後面畫了「√」。小本上的內容是:中央紅軍在1934年進行戰略轉移前後叛變名單:中央軍區參謀長龔楚叛變;√紅十六軍軍長孔荷寵叛變;湘贛省委書記陳洪時叛變;閩浙贛省委書記曾洪易叛變;閩北分區司令李德勝叛變;閩贛分區司令宋清泉叛變;贛粵分區參謀長向湘林叛變;閩贛分區政治部主任彭佑叛變;紅十軍副師長倪寶樹叛變;瑞金游擊司令部政委楊世珠叛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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