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十二天之後
()「只要誰的毅力大,揣摩石壁上留下劍痕的劍的走勢,在這裡不間斷練個十年八年,就算是才笨的資質也可以進入一流了。」獨孤名商相信,揣摩幾十萬劍下來,手隨便一動都會帶著劍法的招式,用劍就和吃飯一個樣,那樣還成不了高手只有瘋了,不過獨孤名商覺得後者可能大。
獨孤名商手輕輕撫摸著這些劍痕,只是摸了三尺寬的地方,就隱隱感覺到五十幾種不同的雜七雜八的劍法,更不用說有多少招式了。
第三面石壁,見到上面有一招,凌空一刺,頓時聯想到梁夢如對自己刺的那一劍,是一模一樣的,除了氣勢,梁夢如的那一劍分明沒有練到家。
獨孤名商向石壁上方看去,「無憂劍!」獨孤名商認真的看了起來,無憂劍,共有二十六招,一招至少有著三種變化,最多的多達九種變化。獨孤名商看完所有的劍法,頓時頭又暈了起來,心道:「這些石壁上的武功這麼的消耗jing力,這樣一來,就不可以長久的呆在這裡看了。」獨孤名商也用手出觸摸了一下石壁無憂劍的劍法刻痕,果然也感受到了劍意的存在,相比較第四面石壁,這上面的劍意很淡。
獨孤名商嘆道:「果然啊,在這裡面練劍確實比在外邊練劍時有著獨特的好處,但是太消耗jing力了。」
更奇怪的,獨孤名商把石壁上的無憂劍劍法和自己創造的幽花劍典相對比,頓時得出了一個結果,無憂劍男女練出的結果差別太大了。男人練習無憂劍,氣勢龐大,有帝皇之氣,女人一練無憂劍,立刻yin狠毒辣,形同鬼魅。
「無憂劍,呵呵,也許叫做無由劍更是適合,上一招和下一招似乎沒有聯繫,變化很突兀,每一招的變化和前一招的變化相比似乎毫無來由。用劍的人自己都想不明白,更何況敵人呢。」
獨孤名商看完了石壁的上先賢留下的寶貝,可以立刻練習的好像就是無憂劍而已。這和獨孤名商心裡想的不一樣。獨孤名商想要找的是九天劍訣,這裡絲毫都沒有提示到啊。」獨孤名商又去看第四面石壁,看了很久,腦海里似乎浮現似曾相識的影像,很小的時候來見過。
算算時間,已經不早了,獨孤名商便放棄了馬上就要在密室里找出九天劍訣的的打算,還有其他的地方還沒有去看過,也不打算去看了。獨孤名商出了密室,把大理石蓋上的那刻,忽然發現心裡好憔悴,jing神消耗好大,至少要三天才會恢復過來。獨孤名商有御神心經,無時無刻不在自動的調節恢復消耗的jing力,但也累成了這樣。
「普通人一個月只有一天的時間可以在密室的練武廳裡面度過,不然定會jing神消耗過大而jing神出現損傷。裡面那麼好的武學寶貝想要學,看來非常的難啊。光是時間就不會給人很多。要把密室練武廳內的武學財富利用起來,最重要的還是要自己辛苦練劍,然後在裡面利用先賢的武功對自己的劍法進行引導。根本就算不上什麼白來的好處,沒有個人刻苦練劍,那裡面的東西只是看而得不到。」獨孤名商不由得苦笑,成為真正的高手,果然是沒有捷徑可言,因為石壁上的武學對人jing神消耗很大,對於個人的主要作用只是在引導而已。
石壁上的武學對於練武者雖然只是引導,但是也很重要,就相當於人在浩瀚的武學大海里找到航向一般,不用自己茫然的去揣摩了。
獨孤嗎出來的時候,天已經泛白了,只是休息一會兒就只有的得又啟程了,目標是江南,江南丐幫的大義分舵。
要說要走,梁伯便立刻為獨孤名商準備好了馬車,獨孤名商笑道:「梁爺爺,我要馬就可以了,要馬車幹什麼?」
梁伯道:「少爺jing神欠佳,有馬車自然是適合邊趕路邊休息。呵呵,趕馬的車夫我都已經準備好了。夢龍,你出來!」
獨孤名商好奇,這個名字和夢如很近啊,是不是兩人有著關係,一個小年輕從門後面走了出來,有點不情願的樣子。梁伯道:「夢龍,你就給少爺趕馬,一路上你們姐弟倆要照顧好少爺!」
獨孤名商一驚,道:「等等,梁伯,你叫你的孫子來給來趕馬,還要照顧我,我可享受不了少爺的命。」
梁伯笑道:「少爺,你本來就是少爺。老爺才走了沒有多久,少爺便孤獨一個人在外,想著老身也寢食難安。如果少爺真的不喜歡我們這些做僕人的,要趕我們離開,我們離開也就是了。」
獨孤名商露出難se,道:「梁爺爺,我們獨孤家哪裡把你們當作僕人在用,你們是獨孤家的家臣,可不是僕人。既然你要堅持,那就好!」
於是梁夢如和梁夢龍兩姐弟就和獨孤名商一起上路了,兩姐妹顯然不願意,特別是弟弟,但是梁伯的要求,兩人也不得不從。梁夢如兩姐弟才是真正的從小到大都是小姐少爺的命,沒有想到遇到獨孤名商,做起了奴才做的事情,獨孤名商成為了他們的少爺。
馬車在路上飛奔,梁夢龍馬鞭狠狠的抽著馬臀,心裡生氣,隨便找一個家奴來做這個馬夫就可以了,為什麼還要自己來做。
「弟弟,你慢點駕車,公子爺好像睡著了!」梁夢如從馬車裡面出來說道。
梁夢龍哼了一聲,又是賣力的一鞭子抽了出去,問道:「姐姐,你不會真的去伺候公子爺,你平時可是被人伺候著的,而且就你的個xing,怎麼會去伺候一個人。該不會?」
梁夢如道:「該不會什麼?」
「該不會你喜歡那個傢伙?」梁夢龍小心翼翼道,果然一說完,梁夢如的臉說變就變了。
不是難看,是非常的高興,滿臉的笑意。梁夢龍卻是右邊縮了縮,畏懼得很。
梁夢如伸出玉手摸了摸梁夢龍的臉,梁夢龍害怕得臉se蒼白,好像梁夢如的玉手是毒蠍毒蛇一般可怕。忽然梁夢如玩弄著梁夢龍的耳朵,笑嘻嘻的道:「我可愛的弟弟啊,你想要表達什麼意思呢?姐姐聽不怎麼明白啊。」
梁夢龍心驚膽寒,膽戰心驚道:「我我沒有什麼意思,我只是隨便說說而已,嘿嘿,姐姐不要當真。」
梁夢如手上忽然一用力,梁夢龍啊的一聲慘叫,差點從馬車上跳了下去,梁夢如捏著梁夢龍的耳朵往下一拉。道:「我可愛的弟弟,你還想要跑嗎。是不是姐姐把你的耳朵捏疼了。」
梁夢龍一邊掉眼淚,又是一臉笑嘻嘻道:「沒有,沒有!」
梁夢如道輕輕道:「你聽好了,你如果到處亂說,小心我撕爛你的嘴!聽到了嗎,我可愛的弟弟!」
梁夢龍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道:「我聽明白了!」
「嘻嘻!」梁夢如這才鬆開了梁夢龍的耳朵,頓時梁夢龍左邊的耳朵比右面的耳朵喜慶得又大又紅。
馬車駛過山間,在路邊停著兩匹馬,馬上坐著兩人,一人白髮白衣,一人藍衣黑髮,特別是藍,紫衣衛和藍衣衛的衛長。
「我說,現在這個本來就是少爺的人才當起了真正的少爺了。先前我們可是親自看見這個少爺在那些富貴的家裡面偷東西呢。」白衣的趙七溫和道。
「呵呵,被他偷的人一個個都不是普通的人,首先來說護院防衛不嚴密他還不偷。而且每個人的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