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 大國體面和國際觀瞻
魔門大會,隨著陳煜陽的一統江山落下了帷幕,剩下的就只有重組合併的問題了。妖皇確立,下一步就是分封天下。魔門還叫做魔門,但是內部結構已經變了,陳煜陽是當之無愧的皇者。
陳煜陽下面是左右護法,天狼嘯月和黑山老妖被陳煜陽分封為左右兩大護法,而葉詡,九尾妖狐王,萬妖蛇王,以及大地蒼狼被分封為四大妖族使者,老槐樹被分封為了妖族顧問。雖然只是一個頭銜,但是也讓精怪一族高興不已。而虎妖王這些人被分別分封為了妖將。足足有八大妖將。這也是陳煜陽縱橫天下的嫡系部隊。
同時,妖族之下,以軍隊化建設也開始實施。狼族軍團,狐妖軍團,猛虎軍團,兔妖軍團,精怪軍團,魔妖軍團,還有鬼妖八大軍團相繼成立,為了加強建設,陳煜陽還按照不同的軍團分發下了不同的修鍊功法。
一時間,妖族的強盛再次上了一個台階。
魔門大會一個星期之後,陳煜陽才帶著諸葛青青回到的蘇州城,而那方魔門大會召開的峽谷也成為了魔門新的棲息地,天下妖族紛紛向這裡靠攏,形成了嚴格的體系,妖將之下,大統領,統領都開始出現。
一個新的時代即將來臨,這也讓葉詡高興不已。葉思仁也被陳煜陽任命為妖將之一,統領魔妖軍團,葉詡身上的擔子也輕了不少,現在的他整天就忙碌於自己的葉氏集團之中,閑來無事,就喝喝茶,看看報,日子很是悠閑。
不過他的日子悠閑,並不代表陳煜陽的日子就悠閑。
魔門大會在京都方面並沒有太多的涉及,他們也不知道,也不清楚,但是這突變的天象還有諸葛明這個神算,似乎已經看出了一些端倪。剛剛到蘇州城不久,還沒有等到小兩口溫存一下,陳煜陽就接到了京都的電話。
陳凌峰在電話那頭很是焦急,讓他立刻回去。
陳煜陽知道,戰爭將要打響,無奈之下,兩人放下手中事情匆匆回去。京都機場,早已經有人迎接等候,不過這次來的並不是陳家的人,而是一個熟悉的身影,熟悉的老人,老人的身邊,龍飛雲站立著,臉上露出一些焦急。
「煜陽,你終於來了,我們等你好久了!」見了陳煜陽龍飛雲立刻打招呼道。
一旁的老人則是盯著陳煜陽笑,笑得讓他有些發毛。諸葛青青看到老人只是禮節性的叫道:「溫爺爺好!」
老人對著她點了點頭,也不說話。陳煜陽冷眼旁觀,笑道:「您老怎麼親自來了,什麼事情如此焦急啊!」
溫老臉上泛起苦澀的笑意,看了一眼諸葛青青,諸葛青青很識趣的想要離開,卻被陳煜陽一把拉住了,道:「沒關係的,我們之間沒有什麼秘密。」說著朝溫老道:「溫老,到底什麼事情,說就是了!」
感覺道陳煜陽的真摯,諸葛青青也不走了,只是親昵的趴在陳煜陽的肩膀上,十分好奇的打量著老人。老人苦笑一聲,道:「煜陽,出事情了,南海出事情了?可能會有一場大戰,現在我們這些老傢伙都在等你!」
「等我?」陳煜陽沒好氣的笑道:「等我幹什麼?該打就打好了!」
溫老很尷尬的提了提自己的眼鏡道:「打仗這種東西不是說打就能打的,現在各大軍區都開始紅色戒備,八大軍頭現在都在京都,等著你這個中央軍事委員會第八處的處長來商定結果,畢竟打仗不是兒戲!」
八大軍頭,所謂的八大軍頭就是八個在軍隊上有無比實權的人,陳家陳震乾,陳震坤就是兩個,同時還有東北軍區的趙其真,江南軍區的諸葛強,也就是諸葛明的胞弟,西南軍區的司令員蔣坤,華東軍區的司令員杜嚴,中央軍事委員會的兩大首腦,軍委主席一號,還有軍委副主席郭伯雄。
這些人都是中央軍事委員會的委員,兼地方大員。現在的情況很微妙,政府首腦並不想開戰,而軍方首腦卻個個想要打仗,這樣的情況進入了一個微小的平衡當中,只有靠陳煜陽才能夠去打破這種平衡。
車上,陳煜陽似乎已經從廣播裡面聽到了一些東西:「這裡是新華廣播電台,這裡是新華廣播電台,現在為您播報一則新聞,昨天下午二點鐘,我國南海邊境,一首漁船被日本國軍艦撞翻,船長以非法在日本海域捕魚罪被日方扣押,並要接受日本國國法制裁,我國已經開始和日本國交涉,並提出了嚴重的抗議!」
陳煜陽笑了,笑得很不屑道:「又是抗議,還能夠有點別的動作嗎?」
說著他望向一臉尷尬的二號,二號現在根本就說不出話來,龍飛雲在一邊解釋道:「煜陽,我們也有我們的苦衷,打仗這種事情是要花錢的,現在的政府沒有這麼多的錢用在軍用投資上!」
「卻有錢花在國外難民身上?」陳煜陽反口譏笑道。
二號緩緩開口道:「煜陽,國際觀瞻比什麼都重要,你要明白,和平崛起需要國際觀瞻,這種事情我們也是迫不得已!」
「什麼狗屁的國際觀瞻,還不是外聖內王的這一套,我們自己還有很多難民沒有得到解決呢?還注意什麼國際觀瞻,真是可笑。你就是拿出再多的錢出去,那也是白搭,沒有人會領情的!」陳煜陽不屑道。
「你說的對,但是我們還是要這麼做,要不然,大國的體面從何而來!」
「大國的體面也不是從窮大方而來的!不可否認政府確實很有錢,但是現在是幾乎進入了一種國富民不強的變態狀態,在這樣畸形的發展下去和秦皇時代的集天下之兵,鑄造金人,受民以愚有什麼分別。」陳煜陽道。
兩人沉默了,這輛車是中央二號車,先是將諸葛青青送回了諸葛家,然後直接去了中南海,此刻的中南海已經是一片焦灼了。所有人都在等待,所有人都在嘆息,同時所有人都在堅持。
想打仗的和不想打仗的都在堅持,說不出的尷尬,也說不出的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