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三章 我們要見陳將軍
憑藉著陳煜陽的神念,怎麼可能不知道龍飛雲來了,只是他現在並不想去見他,或者說,想要晾一個他。陳煜陽雖然修為有了,但畢竟還是一個人,逃不出人的情緒,這隻不過是他抒發自己不滿情緒的一種方式而已。
至於陳家老爺子,那是何等身份,也不會下來見龍飛雲,就算是龍白那個老東西來了,陳凌峰也不會出來看一眼,現在的陳老爺子雖然說已經放下了陳家家主的身份,但是上面對於這件事情的處理,卻讓他十分不快。所以心中也憋著一股子氣,陳煜陽這等修為都是如此,更何況陳凌峰了。
龍飛雲到是有耐心,直到將一杯茶喝成了清水,依舊在下面等著,只是那個陳家的美女警衛,卻是沒有給他什麼好臉色看,一直黑著一張臉,不說話。陳家的僕人,自然沾染了一些陳家的氣息,這點也不足為奇。
只是龍飛雲這傢伙的臉皮確實夠厚,就這樣一直坐著,不走,安靜的等待著。
不過心中卻苦了,不住的搖頭苦笑道:你們兩方面角力,把我夾在中間受氣,這算哪門子事情嗎?不住的抬頭,眺望天安門的方向,此刻,龍飛雲只能寄希望於他們繼續沉默著,千萬不要爆發出來。
此刻的白景琦已經出現在了天安門的城樓上面,下面的人很是漠然的看著白景琦,這張不是很熟悉的面孔,依舊沉默,不說話,他們心中對於過往的輝煌總有一絲激動,一絲回憶,這是他們用來對抗的武器。
白景琦的臉上出現了一種不知所措的感覺,按照道理來說,他一出現,代表那個權力中心,不算別的,起碼你們這些坐在下面的人要有些表示吧!問題只有提出來,才能夠得到解決,但是下面靜坐的人們,依舊不說話。
這些人中間還有的千里迢迢從南海那邊飛過來的,對於南海的局勢很明白,所以看到白景琦他們除了失望,並沒有別的表示。
到是白景琦有些沒底了,對著話筒,無奈道:「今天天氣不錯,不知道眾位靜坐在這裡到底是為什麼?難道只是為了看天氣嗎?」
下面依然不吱聲,白景琦無奈,下猛葯了,道:「同學們,工人們,你們不約而同的坐在這裡,起碼要有個說法啊!要不然就散去吧!這樣子的靜坐示威,又沒有個代表說出你們的心聲,政府很難出面替你們解決問題的!」
下面還是沉默,白景琦怒了,吼叫道:「你們到底想要做些什麼?」
終於下面有人說話了,一個老人帶頭站了起來,眼神中十分憤怒道:「你能代表政府嗎?」
白景琦抒了一口氣,道:「自然能,老人家,到底有什麼事情您說?」
其實,白景琦這是白問,所有人都知道他們出現在這裡到底是因為什麼,但是面子上的話還是要問一下。裝糊塗有時候總比裝明白要好上許多,因為糊塗的人永遠能夠活下來,而聰明的人,卻不一定能夠活到最後。這是有前車之鑒的。
老人撣了一下身後的泥土道:「我是南海的漁民,我來是想要問一句,南海諸島還是不是國家的領土了,南海還是不是國家的領海了,我們這些南海漁民還是不是國家的公民了,為什麼?」
這個為什麼擲地有聲,讓白景琦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短短不到一周的時間南海方面死傷已經過了兩百,這種情況之下國家居然還在拖,最主要還是在和陳煜陽角力,要不然,戰爭一觸即發。
老人只是提出了問題,而白景琦卻不能回答,也不知道該怎麼樣回答。只能是沉默下來,老人憤怒了,道:「南海一直以來都是華夏的領土,老頭子我一生都在漁船上度過的,捕魚就是我們這些漁民的生活,自從陳將軍率領天軍收復南海諸島之後,我們不知道有多高興,但是高興沒多長時間就出現了這些問題。南海的民眾很多,基本上都是靠著捕魚為生,請問,國家政府還要不要問我們這些漁民的生死了!」
老人一句一句,都狠狠的砸在白景琦的心上,猶如彎刀一樣,刺痛這在場所有人的心。一時間,群情激奮了起來,學生們首當其衝,道:「南海是我們的,南海是我們的!打到日本帝國主義,打倒日本帝國主義!」
沉默被打破了,一句句口號擲地有聲的出現了,南海的態勢已經到了一種焦作的狀態。
白景琦知道,陳煜陽是對了,永遠是對的,軟弱只能遭受到欺負,永遠不可能得到尊重,所謂的包容只不過是一種變相的軟弱而已,綏靖綏靖,越綏約不敬。這就是現在的局勢,也是現在無奈的態勢。
白景琦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道:「大家別激動,別激動,安靜,安靜。你們要相信政府,南海問題,是一定會有解決的,大家安靜!」
可是沉默太久了,怎麼能夠安靜下來,眾人囔囔著聲音道:「你不行,我們要見陳將軍,我們要見陳將軍,我們要見陳將軍!」
「對,我們要見陳將軍,我們要見陳將軍!」
白景琦無奈,他從來沒有想過一場南海的戰爭讓陳煜陽直接奠定了在民眾心中的形象,他們指明要見陳煜陽,那是因為陳煜陽說話有力度,比自己有分量,也確實如此,白景琦心中不免有些悲涼的嘆息。
不過,他知道自己已經儘力了,白家在軍中根本就沒有根基,想要冒然動手,白家也做不到,如今陳煜陽齊聚陳家,諸葛家,葉家,三大勢力於一體,只有他才能夠力排眾議,做出驚天動地的舉動。
而這場戰爭將會給陳煜陽帶來如何的好處,那自然就不用說了,那是一種無以復加的榮耀,以及民眾的信念。但是此時此刻,這件事情也只有陳煜陽來做才最為合適,和平了三十年,那場迅雷一般的戰爭是陳煜陽自己挑起來的,他必須,也必要出來解決這件事情。